嗯,怎么說好呢?直到現在笨酒的震驚也沒有退去。真的,星期天下午上的簽約榜,然后前天星期一沒心思寫文,一會兒就忍不住刷新看下成績,卻只漲了八十個收藏,推薦票幾乎沒有,點擊倒是增加了幾千。于是笨酒深刻認識到這種成績就不要去作者群里努力和大家要推薦票了,反正也不可能在首頁新書榜上呆多長時間的。
于是昨天就老老實實地關進小黑屋寫文,結果晚上一出來,完全就是懵了,增加了兩萬多的點擊,三百多的收藏,推薦票完全沒有去作者群要但是還漲了幾十張,新書榜上沖到第八這到底是腫么回事?難道是哪個大神看笨酒太笨太可憐,慷慨貢獻了章推或者直通車嗎?如果說因為在榜上,可星期一不也在榜上嗎?腫么就木有成績捏?
原諒笨酒說這么多廢話,因為實在是太太太太驚喜了,哈哈哈哈!于是就驚喜的風中凌亂狀繼續打滾要票票吧,嗷嗷嗷!(眾:滾,我們要看文)5555,被一腳踹開了 *******************
金鳳舉竟然要讓自己和孩子們搬去后院,如果這件事真的由著他辦,那還是自己想要的悠然生活嗎?一個不受寵甚至都沒有和丈夫同房,卻頂著正妻之名的女人,還有兩個洗衣女生出來的孩子,即便金鳳舉有心照拂,他能夠照拂多久?內宅中的明槍暗箭從來就不是這些男人可以禁止的,若真是這樣,那自己還不如被休了,然后帶兄妹兩個和玉娘雨階一起出逃,混在哪個戲班子里呢,最起碼她敢保證自己的技藝可以讓她們不受欺負。
“小侯爺請聽我一言。”
強忍著內心澎湃,傅秋寧力求鎮定的開口。見金鳳舉轉過身來,她才鄭重道:“妾身不想搬去后院,原因大概您也清楚。妾身也不認為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日子對于孩子們來說就是好事兒,生于憂患死于安樂,此乃圣人之言,想來小侯爺也該懂得其中道理。鋒兒兄妹能有今日,生活清苦是一方面,也因為在此處自由自在無憂無慮,不必費盡心機去保護自己,甚至陷害別人,他們如今還小,心性未定,妾身私以為,這不是搬去后院的好時機,懇請小侯爺三思。”
金鳳舉回過身來,他是第一次認真打量著這個女人,卻只見對方面上一片堅毅之色,雙眼清澈坦誠,這顯然不是欲擒故縱或者什么要挾的手段。也是,六年了,有哪個婦人可以為一招欲擒故縱隱忍六年?自己今日還這樣想,未免有些小人之心了。
金鳳舉就站在傅秋寧面前,淡淡的視線在空中與傅秋寧堅定的視線相遇,兩人就這樣對望良久,他才點點頭,淡淡道:“既然你堅持,那好吧,就按照你的意思辦。”
傅秋寧長長吐出一口氣,她對著已經邁進后門的金鳳舉再次施禮,鄭重道:“妾身謝過小侯爺成全。”
金鳳舉腳步微微停頓了一下,嘴角邊扯出淡淡的一抹笑,心道謝我?這話說的太早了。
從傅秋寧那里吃完午飯,金鳳舉本來不想睡午覺的,但是看著傅秋寧那恨不得立刻下逐客令的眼光,他便悠然的在炕上一趟,翹著二郎腿道:“有些乏了,索性在這里歇歇,鋒兒,嬌兒,過來陪爹爹睡個午覺,學習要勞逸結合,也不必讓自己那般累。”
傅秋寧牙都快咬碎了,一旁的金明也苦著臉,心想我的爺啊,如今怎么越來越小孩子心性了?也不看看您多少事兒。因陪著小心上前道:“爺快回去吧,來的時候兒不是遇見太太房里的玲瓏姑娘,說是太太要找您嗎?何況您今兒也說過該去老太君那兒走一趟。”
金鳳舉瞪了金明一眼,心想就你心急,爺我難得有點玩心,就讓你給破壞了,下次再這么沒眼力見,看給你踢去莊子上,一輩子別回來了。
一邊想著,到底還是不甘不愿的爬起來,撣了撣衣袖道:“是了,我竟忘了還有這些事情,那好,我這就走了,日后有什么為難的事,就讓人去找我吧,我若不在府里,就去找…太太…”他本想說去找奶奶,又一想,傅秋寧無論如何還頂著一個正妻的名頭,讓她有事去找一個平妻,這也真有點兒太欺負人了,越發顯得自己不怎么是東西,因此臨時把奶奶改成了太太。
穿過花園子,金鳳舉稍微想了想,卻是舉步向康壽院走過去,金明在后面見了,不由小聲道:“爺不用先去太太那里一趟嗎?似乎是有事兒要和爺說。”
“這個我難道不清楚?少廢話,給老祖宗請安才費多少功夫?去太太那里說事情,又不知要多少時間。”金鳳舉說完,便言當先向前走去。
金明心想著必不會這般簡單,難道少爺已經知道太太要和他說什么?所以故意先避開?他這里揣度著,不過一會兒功夫,就到了康壽院,丫鬟們見他來了,忙都爭相笑道:“老太太剛剛還念著二爺呢,可巧兒就來了,快請進去。”一邊又伸著脖子向屋里喊:“小侯爺過來了。”
金老太君一聽說最得意的孫子過來了,喜得一疊聲道:“快讓他進來,進來。”及至見到金鳳舉進來了,笑容就更加開懷,攜了他的手讓他坐到自己身邊,一邊看著他道:“這些日子都有些瘦了,也不讓你媳婦燉點東西好好補一補。”
金鳳舉笑道:“天天補著呢,老祖宗不用憂心,難道必要孫兒變成個大胖子,坐進轎子里咵嚓一聲,把轎子也壓散架了才好么?”一語未完,老太君已經笑了,在他身上輕輕捶了一下道:“如今孩子都有好幾個,還是愛這樣逗我開心。”
金鳳舉眼光似是不經意的在屋中所有植物上瞥了一眼,忽然笑道:“我說晚風軒里的花草都哪兒去了,原來卻是到了老祖宗這里來。真是奇怪,她們娘兒幾個素日里足不出戶,怎么忽然巴巴的想起送這些給老祖宗了?”
“晚風軒?”金老太君疑惑的看了那幾盆花草一眼,不解道:“這是你媳婦今早送過來的,說是知道我喜歡,特意弄了來給我看著,這香味兒也好。你…你怎么說晚風軒?那里不是一個破落院子嗎?我記著從紅香沒了后,再就沒人進去住了。”
金鳳舉笑道:“老祖宗忘了?六年前孫兒成婚,婉瑩只是平妻,正妻卻是鎮江王府世子的一個庶女,個中緣由老祖宗也清楚的。因著這些,從她嫁過來之后,就把她安排在晚風軒,再沒去管過,不過是發些定例給她度日罷了。前幾日我去她那里,當時就覺著她屋里擺著的這幾盆花草別致,雖然不是什么異種珍品,難得它綠的茂盛可愛,放在屋里看著就覺生機勃勃神清氣爽的。孫兒知道老祖宗愛這個,還想著端午節前討了來給您呢,沒想到婉瑩倒是心思玲瓏,竟然先我之前到老祖宗這里來賣好了,平白的讓她搶了我這個做孫子的風頭,看我回去和她算賬。”
“呸,虧你說出這樣話來,那是你媳婦,她的孝心不就是你的孝心?還有臉和一個女人家計較,也不怕說出去讓人笑話。”老太君又好氣又好笑,在金鳳舉肩上輕輕拍了一巴掌,然后面容一整,淡淡道:“不過你說的這個女人,我倒是想起來了,還以為你早已休了她,怎么?如今卻還是養在府里嗎?說句實話,她的命不好,我也知道這命不是她能選的,可是身處其中,咱們也是無奈。你這孩子向來做事有分寸,如今在府里養著她,沒逼她回去送死,已經是仁至義盡,做什么還要去探望她?若讓人說你連鎮江王府世子的庶女也不嫌棄,傳出去還怕別人不笑話你么?榮親王爺那邊,怕是也要有微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