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幸虧裝了攝像頭神眼少年 就在趙斌以為,他自己即將貞操不保的時候,救命的手機鈴聲終于響了。接電話后,趙斌聽到了司徒飛鴻嘿嘿的地小聲,裝模作樣說了幾句廢話,趙斌就掛了電話。
“呃,抱歉,有件急事需要我趕過去處理一下。今晚你就睡在這里吧。”趙斌換好衣服,匆匆出門。柳茜見他這副有些狼狽逃竄的樣子,咯咯嬌笑。
“趙斌,剛才你和那個女人,一定玩的非常哈皮吧?”司徒飛鴻穿著一套休閑西裝。眼神曖昧的掃了一下趙斌的褲襠,跟趙斌打著招呼道。剛才負責監控的就是他。
“飛鴻,你小子可真夠壞的,都看見那女人摸我的鳥了,你才記得給我打電話。”趙斌將休閑裝上的折皺撫平,笑罵道:“你這是故意,讓她把我撩撥的上不上,下不下,你才給我打電話,對不?”
司徒飛鴻只是笑,也沒做多余的解釋。“呵呵,真是抱歉。我只是想跟你開個玩笑。而且你也不吃虧呀…嘿嘿別氣別氣。我沒有別的意思,大不了任務結束后,我請你吃遍京城的風味小吃,怎么樣?好了,青墨找你,你去地下監控室見她吧,她好像有點吃醋了,你小心點。嘿嘿。”
趙斌見這司徒飛鴻,果然是想看他的笑話,心里就有些不爽,不過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笑罵道:“就這么說定了,任務結束后,我一定狠狠的宰你一頓!司徒青墨那娘們吃什么飛醋,真是莫名其妙。”
趙斌乘坐專用電梯,來到地下監控室,這時司徒青墨正呆在監控室,邊喝悶酒,邊等趙斌,聽到了門外響起敲門聲音,司徒青墨走過去按一下開關,就看到趙斌笑嘻嘻的站在門口。
“怎么樣,我說的沒錯吧,那個女科學家是不是很性感?我看那女人差點把你的鳥兒給生吞了。”司徒飛鴻說的不錯,司徒青墨現在說話,都透著股淡淡的酸氣。
“那女人是性感,可惜身上缺點太多了…你們也太能惡作劇了吧,我差點就被女流氓倒采花了。”趙斌一邊給自己倒香檳,一邊埋怨這幫新同事太會整人。
“你說的謊誰會相信,我剛才明明見你挺享受的,所以才讓你多享受了一會兒。”司徒青墨也笑了。兩人正要繼續斗嘴,司徒青墨突然盯著監控屏幕,低喝道:“不好,有情況!”
趙斌也緊張的看過來,只見一個女服務員,正推著茶點車,可能是人有三急,她停下茶點車,鉆進了女廁所。然后一個身形矯健,有些詭異的女人,也跟著女服務員鉆進了女廁所。
那個女服務員小解完畢,趙斌沒想到國安的人這么變態,居然在廁所里也裝了攝像頭,剛才女人小解的過程,他當然不好意思看了。
只不過,后來監控銀幕上的鏡頭,卻讓趙斌大吃一驚,女服務員居然身手了得,跟那名身份可疑的女子打了起來。
“那個女服務員是我們的特工嗎?需不需要去增援她?”趙斌臉色凝重的說道。司徒青墨卻莫名其妙的搖了搖頭,看也不看趙斌,就道:“那個女服務員并不是我們的潛伏女特工,你沒有看出來嗎?她和那個可疑女子,用的都是空手道。”
趙斌經過司徒青墨的提醒,也發現了這一點,“難道她們是小鬼子的女特?不對,她們不是一路人,否則她們為什么自相殘殺?”監控銀幕上,那名可疑女子已經將女服務員的殺死,并換上了女服務員的衣服,之后,她又拿出來一個面膜,簡單的弄了幾下之后,她的臉居然和女死者一模一樣。
然后這個冒牌貨,將女死者擺放在馬桶上坐著,從內部上鎖,然后從里面跳出蹲位間。堂而皇之的離開了女廁所。
“這是扶桑的易容術,那個可疑女子,應該是小鬼子的女忍者,而那個死去的女服務員,應該是美佬的華人女特工。”趙斌居然知道易容術,司徒青墨對這一點很好奇,肯定是這小子,平時看武俠看的太多了吧?
“美佬真不簡單,居然在國安局也安插了內應,小鬼子最是歹毒,在我們的地盤殺了美特,是想讓我們和美國佬鷸蚌相爭,而他們正好漁翁得利。”趙斌繼續道:“那女忍者的目標肯定是柳茜,我們要不要阻止她?我覺得她們暫時還不會殺害柳茜,因為柳茜對他們而言,還有極大的科研價值…多虧你們在女廁里也裝了攝像頭,不然的話…”
“行了你就別賣弄了,趕緊閉嘴!”司徒青墨很不耐煩的打斷了趙斌的賣弄,打了一個電話,“將軍,小魚兒已經要咬鉤了。”
趙斌恍然大悟,原來美女少將,是把他和柳茜都當成了魚餌,引誘潛伏的敵特自動浮出水面。好個心機深沉的女人,難怪她年紀輕輕,就能坐穩少將的位子。
只見那喬裝的女忍者,果然敲開了柳茜的門,問柳茜需不需要茶點。柳茜正好有點口渴,就讓她進門來。女忍者在總統套房里,沒有發現趙斌,這才放松,在給柳茜倒咖啡的時候,伸手微微一抬,一根銀針,扎在了柳茜的后腦上。
之后,柳茜昏迷,女忍者打出一連串的手印,嘴里嘰里呱啦說著趙斌聽不懂的咒語,然后柳茜醒來,居然對女忍者言聽計從。女忍者問柳茜,“剛才和你在一起的那個男人去了哪兒?”
柳茜眼神有些呆滯,麻木的說道:“我不知道。”女忍者又說,“給他打電話,讓他過來,你再見到他,就殺死他!”
我靠,這么狠?難道我也暴露了?小鬼子知道我是國安局的人?趙斌心驚,只見柳茜對女忍者說道:“是,主人!再見到他,我就殺了他!”然后她真的去翻找,趙斌留給她的名片,給趙斌打電話。
“她被人控制了,小鬼子對她使用了什么妖法?是黑巫術嗎?”趙斌問司徒青墨。
“連黑巫術你也知道?”司徒青墨有些詫異,她對趙斌以前的經歷是越發的好奇了,她當然不知道,老神棍不僅傳給了趙斌乾坤內氣、乾坤神眼,還傳給了趙斌很多江湖見聞。
“她是被女忍者下了降魂術!”司徒青墨的說辭,讓趙斌有些發愣。這降魂術,是黑巫術中的一種。簡單的說,是用藥物浸泡過的針頭,扎進人的神經中樞,對人體產生神經麻醉,從而達到害人或者控制別人的目的,
降魂術是東南亞黑巫師慣用的伎倆,沒想到這個女忍者也會。恰巧這時候,柳茜找到了趙斌的假名片,打過來一個電話。
“這個電話,我接還是不接?接了又該怎么說?”趙斌畢竟是個新人,第一次碰上這種情況,難免有些緊張,不敢擅自做主,便虛心向司徒青墨請教。
“沉住氣,約她明天在茶餐廳見面。”司徒青墨畢竟有經驗一些。于是趙斌按照司徒青墨的指示,與那個女忍者,還有被她控制了的女科學家柳茜虛以委蛇,雙方約好,明天八點在酒店的茶餐廳碰面。
之后,女忍者離開了總統套房,在一無人處,她又嘰里咕嚕的念了一串咒語,總統套房里的柳茜,這時候才恢復正常,用手抓了抓頭發,喝了咖啡,便去睡覺了。
這時候司徒青墨才放下手里的杯子,對趙斌說道:“看來你之前,在地下賭場里的表現太過耀眼,所以引起了小鬼子的懷疑,他們是想借柳茜的手來殺你。”
趙斌也點點頭,不過他對此并沒有放在心上,笑道:“那個女科學家身上,并沒有功夫,就憑她也能殺得了我?嘿嘿,只有在她和我的時候,這種情況才有可能發生。”
“你太小看這個小鬼子的女忍者了,看來你對降魂術也只是一知半解。”司徒青墨搖了搖頭,“降魂術可不僅僅能麻醉被施術者的神經,讓她產生幻覺,更加可怕的是,施術者可以用她自己的思想,來操控被施術者的身體。”
“你說的都快把我繞暈了,”趙斌搖搖頭,什么施術者、被施術者…琢磨了一會兒,趙斌很吃驚的叫道:“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女忍者還能上了柳茜的身,用她自己的功夫、忍術來殺我?”
“你這么理解,雖然有些粗俗,但也不能算錯。”司徒青墨有些不滿的點點頭。
“那我該怎么辦?”趙斌終于失去了鎮定,臉色有些煩惱的說道,“萬一那個女忍者,真的上了柳茜的身,她要殺我,我卻不能傷了她,這豈不是,我要一直被動挨打,而且還不能還手…不行不行,這太吃虧了,我不干了!”
趙斌這么說話,差點沒把司徒青墨氣的,要拿酒瓶子砸他的頭,這個趙斌,碰上一點危險,就要摞挑子不干了,這也太沒有報效國家的覺悟了吧?
“你也不要太緊張了。”司徒青墨打斷了,趙斌嘮嘮叨叨的牢騷,耐著性子對他說道:“憑你的伸手、異能,就算是那個女忍者親自動手,也不會是你的對手,她想用降魂術殺你,就更困難了。畢竟,我們現在已經知道了,她的整個計劃。”
趙斌想想也對,不過他嘴上卻叫苦道:“雖然你說的對,但我一直被動挨打,也是挺危險的,還有,那女忍者真夠陰險的,她上了柳茜的身體來殺我,這樣柳茜醒來之后,就只能跟著他們隱姓埋名,逃亡日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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