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兩章,小日子過得樂悠悠 柔和的月光灑落在他的臉上,他帶著嫵媚的美和渾身皇族的氣質,讓他像那維塔斯,如同從月光中走來的草原王子,渾身披著銀白的,柔和的光芒。
他和阿七,果然是兄弟吶。阿七就像是太陽下的草原王子,而他,就是月光下的草原王子。那么,師傅呢…我記得,阿七叫他為大哥…
我將手伸向這位王子殿下,與他相處越久,心里卻是越發喜歡他起來,他像我那些“放蕩風騷”的兄弟,他們總在家里跟著DJ音樂跳脫衣舞。所以,他在金宮中的風流好色是偽裝嗎?可是,他已經是太子殿下,圣龍的儲君,他又何必要隱藏偽裝?
還是,他確實是風流好色?
“小月!”忽然間,厲聲的呼喚從前方而來,手頓在半空,目光隨聲源而去,火光之中,站著的,居然是:簫滿麒!
大哥?他怎么來了?
我還在愣簫滿麒怎么來了,腰被人握住,往上一托,一放,我已經穩穩站在了地面之上,我驚嘆于龍墨刑的力量,他將我從人高的絕影上拿下,如提包那般輕松。
簫滿麒將這一切看在眼中,他的身邊,是終黎將軍,終黎眸中精光閃閃,似乎在尋思我與龍墨刑的關系。然后拍了拍簫滿麒,似是叫他過來,自己則是轉身而去,更像是開溜。早就看出終黎不是那種死腦筋打仗的人,既然又能在朝堂上做文官,可見他的狡猾和識時務。
簫滿麒已經擰著眉,沉著臉大步而來,然后單膝俯首跪落在龍墨刑的身前:“草民簫滿麒拜見太子殿下。”大哥現在還沒有一官半職,難怪稱自己為草民。簫滿萱成為貴妃后,并沒利用自己的身份給家里人牟利,故而在金宮之中,也就少有非議。
龍墨刑半瞇著眼俯視他:“原來是滿妃的大哥,你也算是國舅爺,不必多禮,起來吧。”
“謝殿下。”簫滿麒起身。龍墨刑開始上下打量看著他:“本殿下與國舅還是六年前在滿妃婚典上見過,沒想到六年后,國舅也入伍從軍,報效國家。”簫滿麒說到這里,又帶出欣賞的語氣,我向上睨他,這小子他妹的該不是真是冷陌影喜歡的小gay吧。怎么只要是年輕的,能打仗的,他都喜歡?
回頭看簫滿麒,他還是像平日一樣,一本正經:“草民不敢承受國舅二字,陛下未曾賜封,草民不敢。”
“哼。”龍墨刑笑了,回頭卻是看我,“如此刻板的一家,怎就出了你這個精怪?”
慢慢轉開臉,回避。
“殿下,草民此次前來是帶來了圣旨。”簫滿麒的話立刻讓我轉回頭,圣旨?現在突然出現的圣旨,又是簫滿麒來傳,難道…
“哦?圣旨?念來聽聽。”龍墨刑一副拽樣,似乎知道他對圣旨不敬,他的父皇并不會怪罪他。
簫滿麒站直了身體,從袖管中取出一卷皇綢,打開,朝著我念道:“甲等樂女簫滿月接旨——”
哈!果然沒有猜錯!要回家羅!整個人一下子激動起來,心跳都“撲通撲通”加快。立刻蹲下接旨。
“樂女考試在即,宣甲等樂女簫滿月回宮協助大司樂監考,即刻啟程,不可怠慢。欽此——”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哎喲我的阿七親娘誒,你可太有愛了,辦事果然得利。我開心地起身,接過皇旨,轉身就對龍墨刑得瑟地搖動皇旨:“殿下,奴婢就不陪您老人家啦”
龍墨刑臉瞬間沉下,滿臉陰云:“知道你這小東西挨不得苦,沒想到圣旨來得這么快。”
“嘿嘿嘿嘿。”
他落眸看了看我脖子上的傷,倏地轉身,揮揮手:“走吧走吧,看見你就心煩。”
“謝殿下。”盡管他不看我,我依然對他一個大禮,然后拉起簫滿麒,開心地離去。
跑回自己的營帳,拿起包袱就走人,這包袱我可是準備了好長時間了。簫滿麒攔住我,看看我的包袱:“你知道會召你回去?”
“當然啦。”我笑笑,看看外面,應該沒人,“是誰把圣旨給你的?”
他想說話,眸光卻是一閃,遲疑了一會才說道:“是一個叫阿七的人。”
我盯著他的眼睛,他剛才的遲疑必定是阿七有所交代。這個家伙,我都要走了,還不肯主動承認自己的身份嗎?故作神秘。切。
我繼續要走,被簫滿麒拉回,他擰眉看我,幾乎是質問地問我:“你跟太子什么關系?!”
我呆了呆:“沒關系啊。”
“沒關系?沒關系你們,你們,你們會共乘一匹馬?!”他忽然收緊握住我手臂的手,像是在捉奸的男人。
我郁悶了,這些古代男人,剛想解釋,他卻說道:“你不能辱了我妹妹的名聲!”
登時,我的話全部咽在胸口,確切的說,是一口氣堵在了那里,悶地我想大吼。火立刻上來,我憤怒地甩開他的手:“你在說什么?!你知道你到底在說什么?你妹妹!簫滿萱!讓我主動親近太子我都沒那樣做!現在,太子視我為朋友,才用他的馬送我回來的。如果我真有心勾引太子,依照太子那性格肯定樂意受我勾引,現在你看到的就不是我和他共乘一匹馬,而是共上一張床了!”
當我把話說完,簫滿麒怔立在了我的營帳之中。背了背包袱,橫白他一眼:“迂腐。滿腦子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哼!”
“你說什么?滿萱讓你…主動親近太子?”簫滿麒簡直無法相信地說。我冷笑:“是啊,都不知道你們三兄妹是不是一個爹娘生的。你和簫滿月倒還有點像,都呆呆的,癡癡的,可是簫滿萱,絕對不是。她說,如果我嫁給太子,將來就是皇后,簫家這下發達了!還做什么大司樂?”
“不,不會的。滿萱她不會是這種人…”簫滿麒一邊說,一邊搖頭,“滿萱怎么會變成這樣…”
我見怪不怪地拍拍他肩膀:“兄弟,六年了,女人在宮里別說六年,一天說不定就會質變,這也就是我,如果你妹妹入宮,最后說不定也會這樣的。走吧。我可不要再呆在宮里了。”走兩步,再補充,“簫滿萱的事,那個阿七最清楚,你可以去問他,就知道我說的到底是不是真話。”說完,我自己走出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