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你太美了!”親完阿七對著人參盅搓手,“人參耶…”呃…夏天吃人參沒問題吧。。。。我心里嘀咕了一下,管他呢,人家御醫開的一定沒問題啦,“嘿嘿,這里的人參一定是野山參。阿七你知不知道,我們那里雖然科技發達,可是有很多好東西都已經看不到了。種人參就跟種蘿卜似的,你說那能好嗎?”嘗了一口,果然參味濃郁,還帶著絲絲甘甜。
我撞撞他:“喂,好東西要一起分享,你要不要來點?”
轉臉看他,發現他不知怎么在發呆,而且好像發呆了很久,再撞了他一下,他才回神,轉臉對我托腮而笑:“你吃吧,我身體壯,吃這個會上火。”
也對,人參還真不能多吃。
我一口氣把參湯喝完,胸口果然熱乎乎的。可是,好像越來越熱,越來越熱:“阿七…”
“恩?”他又在研究我的手機。
“我感覺…好像有點熱。。。”臉都開始發燒了。
“正常的,人參補血氣。”
“可是…好像熱過頭了…”“吧嗒”有什么東東從鼻子里滴落在桌子上,是鼻血!我立刻叫了起來:“阿七!鼻血!”
“我沒流…”
“是我!”我拋高了頭。他驚然朝我看來,當看到我的鼻血時,臉上立刻露出一抹尷尬:“不好,因為看到你那么多天沒起色,你又是火星仙女,我想估計你的體質跟我們常人不太一樣,就跟他說你快不行了,讓他加重藥量。。。。”
“你!!!!”難怪!我就說夏天吃人參怪怪的。他還真把我當外星人啊!
“啊!”他忽的想起什么正經地摸下巴,“我還有事,先走一步。”說罷,他抄起所有東西,席卷而去,我氣悶地捏著鼻子看他,他蹲在窗口對我一個飛吻,“放心,我會給你沖滿電的!”
啊啊啊啊啊!氣死我了!
不過,似乎從我送出那根發簪后,運氣開始好轉,下午的時候,簫滿萱竟是來了。不過她來得很低調,而且還是步行前來,只帶著瓔珞和一個清秀的小太監,好像叫小允子。印象中,很少會有妃子如此簡樸,更別說還是正當寵的。
她滿臉擔憂地坐在我的床邊,我的鼻子里還塞著兩團棉花。人參吃撐了,真不知道再這樣流下去,我會不會貧血。
“小月,是姐姐照顧不周。”她握著我的手自責起來,“爹娘將你交給我,可是我…”
“姐姐沒事的。”因為鼻子里塞了棉花,我說話帶著很重的鼻音,“妹妹在家吃得比較清淡,是宮里吃得太好了,所以才虛不受補…”
簫滿萱略帶安心,看著我的鼻子:“可是這樣流下去也不是辦法吶…”
“沒事沒事,很快就好了…對了,小殿下呢?”我轉開話題,別老是關注我的鼻血。
她淡淡一笑:“在太傅那里,那孩子想來,我給攔下了,妹妹身體不好,別讓他吵著你。”
呃…其實我好想見他的說,那小正太是強心劑。或許跟他玩一玩,發泄一下我體內這過盛的精力。
“我該謝謝妹妹才是,因為妹妹那晚的那首曲子,皇上已經安排爹娘和大哥這幾日上京了。”簫滿萱的臉上滿是喜色,看來她是真的想家人了。
“真的!”要見到我的清新派大哥了,這可真是個好消息。恩!我還要告訴他一個月后我就能跟真正的簫滿月換回來,他一定會很開心。
“本來娘娘想親自回建都的…”簫滿萱身邊的瓔珞說了起來,“可是皇上一天都離不開我家娘娘呢”
忍不住一哆嗦,這是在跟我有意秀恩愛嗎?好讓我心里有數,姐妹不相爭的道理。真寒。皇帝大叔我雖喜歡,但沒有到要跑到他床上去。
“多嘴。”簫滿萱一聲輕斥,瓔珞吐吐舌頭,她邊上的小允子掩唇一笑,我又是一哆嗦,看見真的太監,還真是有點…寒。。
“小允子。”簫滿萱輕喚一聲,那小允子立刻從懷里取出了一個小食盒,放到我的面前,細聲細氣說道:“簫樂女,這是娘娘特為您留的特貢蜜餞,娘娘知道良藥苦口,這些給您解解苦。”
我接過食盒,沉甸甸的,有不少,感謝而笑“謝姐姐。”
簫滿萱笑著點點頭,又與我寒暄幾句離開。出門時正好遇上傍晚給我送飯菜和藥的蓮霧,她看見是簫滿萱,立刻下跪:“奴婢拜見滿妃娘娘,娘娘千歲。”
我探出頭,正好可以看到門口的情景,簫滿萱低頭看她:“你是蓮霧吧。”
恩?我可是清楚地記得沒跟簫滿萱講過蓮霧給我送飯送藥的事,她竟是知道,顯然她很有心。
蓮霧點點頭。
簫滿萱笑道:“簫樂女與本宮說了,這幾日多虧受了你的照顧,才有好轉。”呃…我發誓我沒說過,簫滿萱繼續說道,“今晚皇上想聽簫,稍后本宮會讓大司樂安排,就讓你來滿華宮吧。”
滿華宮?難道就是簫滿萱住的那個宮苑的名字?她這是在…給我,還是給她拉人?建立龐大的關系網?
當簫滿萱說完這句話,那蓮霧立即激動叩首:“謝滿妃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簫滿萱在她激動的叩頭中緩步離去,瓔珞停下腳步對她脆聲提醒:“要謝就謝簫樂女吧,要不是她的推薦,你怎能入宮直接御前獻樂?”
“是是是,多謝姐姐提醒。”
瓔珞昂首而去,蓮霧一直伏在原地,只等他們離去,才起身,臉上難掩激動興奮之情。即便甲等樂女,也未必能輪上御前單獨獻樂的機會。簫滿萱這是在告訴整個天樂府,誰與我交好,誰就有直接面圣的機會。更是提醒整個金宮,這里,現在是她在做主了,一語便能定乾坤。
我躺在床上暗暗慶幸簫滿萱是簫滿月的姐姐,而不是敵人。
拿著食盒,忽然想起幾日未見玉清泉,不知她病地如何?可是當我吃完晚飯,阿七就來了,他看見我還塞著棉花,非但沒有歉疚,反而一直笑,說我是不是因為看見他這個大美男情難自控,故而流血不止。
他的一句話,把我一下子給郁悶地鼻血都不流了,甩了個臭臉給他,帶上簫去會師傅。昨晚他打了我那么多次,自然學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