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到了寶物互換的時候,我也立刻也正色看他:“那我的東西呢?”
他抬手翹出大拇指,拽拽地指向身后的床:“自己看。”
我立刻推開他,眼中馬上映入了我的寶貝包包。當即,我將它從床上抱起,喜愛地蹭:“啊我的寶貝啊,我的寶貝,吾——”我開始在某人異樣的目光中親吻我的背包,可算又和你團聚羅。今后老娘金宮無聊生活就靠你來慰藉啦 然后我抹抹嘴,取下他的傳家寶交在他的手中,他嫌棄地瞥了我一眼,仔細檢查他的傳家寶:“你沒非禮我的傳家寶吧。”
“切,就算是你給小娘非禮,小娘也不稀罕。”我說完這句話時,他斜睨我,撇了撇唇角,帶著幾分鄙視地“切”了一聲,似乎在說,我還不屑給你非禮,小爺我是皇上的紅人,還會看上你?而且還是個山寨貨。
雖然我在他的目光里感受到了森森的鄙視,但我沒計較。這種事如果計較地太清楚,豈不自取其辱?還是當作看不懂最好。
不過,不教訓他心里又堵得慌,也不是小娘“睚眥必報”的風格。再次打量他那一身深藍色,貼身的太監服,有了。
我大步上前,開始扯他的腰帶。他登時一驚,扣住我的手腕,兩只烏溜溜的眼睛戒備地瞪著我:“大白天你想做什么?”他居然是戒備,而不是緊張。哈,他到底在想什么?難不成還想靠他潛規則上位?他是個太監好不好!
我瞇起雙眼,咧開鮮亮亮的紅唇,露出本大小姐整整齊齊的上排六顆白牙:“哎哎,你是個太監,就算大白天想對你怎樣,也不能怎樣吧。阿七啊,我們那個世界呢,太監都已經滅絕了。所以…”
“所以怎樣?!”他拎高了雙眉,撐圓了雙眼皮的大眼睛。里面的警戒解除,但露出了郁悶的神情,似乎已經感覺到我的“不良企圖。”
我輕輕扯了扯他的腰帶,略帶撒嬌地說:“所以想看看羅,太監到底是什么樣子的。”登時,他的眉腳再次抽搐起來,趁他抑郁,我低頭開始繼續扯他的腰帶,“來嘛,給姐看看,你又不會損失什么,對吧,別那么小氣嘛。”
忽的,他扣住我手腕的手松開了,大大方方地攤開,我一愣,抬臉看他,他笑瞇瞇地俯視我,一臉的隨便:“那你看吧,不過可別后悔。”
糟了,他這招以退為進果然陰險,那小娘到底是將計就計呢?還是見好就收?
看吧,男人都看過,太監看看有啥,而且心里真的癢癢,可是,這樣豈不是很變態?
別看了,免得長針眼,做惡夢。那種畸形的玩意,還是別看比較好。
“怎么,不看了?”他彎下腰,與我平視,笑瞇瞇的眼睛里是滿滿的壞。我放開腰帶,無趣的雙手環胸:“沒勁,你這樣就沒的玩了。”
“恩?”他笑嘻嘻地挑起了眉,瞇著一只眼睛看我,“你確實有趣,難怪能讓三駙馬大開眼界,你要知道,這世上沒幾個女人能入得了他的眼。”
“哦?”他講到了三駙馬,帶起了我心中的一個疑問,立刻向他求解:“其實我一直有個問題想不通。”
“什么?”他緩緩站直身體,一邊整理他被我扯松的腰帶一邊問。我問道:“你說這里的人是先有身孕再娶妻。那么入贅呢?比如像三駙馬這種,難道也是公主有了身孕,才收這個男人做駙馬?那這里的公主豈不是有很多個男人?”
他愣了愣,似乎沒想到我會問這里入贅的特殊嫁娶形式。他收緊腰帶,眨眨眼,摸了摸下巴,上下打量我起來,我被他看得毛毛的,收攏六殿下的衣衫:“你,你想干嘛?”
他伸出食指,輕輕戳了戳六殿下的衣衫:“你…打算一直把六殿下的衣服穿下去?”
經他這么一提醒,我才想起身上潮兮兮的感覺,現在正值盛夏,衣衫本就輕薄,一路走過來,都已經干地差不多,可是還是穿著十分不舒服。
他又翹出大拇指指指身后的床,歪歪腦袋:“不換衣服?”
原來他是提醒我把濕衣服換了。好建議。我立刻脫下六殿下的外袍扔到他手中,隨口說:“麻煩你幫我還給六殿下。”
“呵,你還真不客氣,也不洗洗干凈。”他在我打開行李箱的時候說著,并將那件衣袍甩了甩,甩去上面的沙石,折疊起來,“我看你們都欺負六殿下心善。”
“哎呀呀,我自己衣服都不洗,還給別人洗衣服?”我拿出一件干凈的裙衫,扔上床,同時自己也躥了上去,放下帳幔時,他已經將那件衣袍疊地整整齊齊,我心思一動,對他拋了個媚眼,“疊地不錯嘛,不如你跟皇上申請申請,把你讓給我吧,我那些神器隨你玩。”
他立時別過臉瞥向我,目露正經:“此話當真?!”
我再次對他拋了個媚眼:“我在這里呆不久,你考慮一下哦”在看到他眸中掠過玩意之時,我將帳幔合攏,阻斷外面一切光源,也遮起里面一片春光。
開始脫衣服的同時,外面傳來了他的話音:“你剛才說的入贅確實情況比較特殊…”他開始回答我先前的問題了。阿七可真是一個細膩的男人,會提醒我先把濕衣服換了。哈,我怎么忘了,他是個太監,太監的工作是什么?自然是伺候主子。不細致入微怎能得主人歡心,難怪他是皇上的寵兒。他還是一個好看的,會武功的,幾乎全能的太監。
“不過公主招駙馬時并不像你說的那樣,這樣皇室會很?一般公主選駙馬和周圍國家的制度相同,選一位男子入宮做駙馬。但是如果該男子無法讓公主懷孕生育,則公主有權將此駙馬休去,重新選擇駙馬。也可不休,選擇過繼或是領養孩子的形勢。但是絕不可多娶駙馬,如同男人娶妾一般。”
“啊——?”我拿起臟衣服把自己身上一些沙石開始擦去,“原來跟我們那過去差不多,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只能一夫一妻。只不過這里的女人可以休夫罷了…”
“你們過去?怎么,現在不是了嗎?”
“當然,我說的過去都是一兩百年前的事了,現在我們那里都是一夫一妻制…”
“一夫一妻?”他驚奇地反問,卻是在靜了很長一斷時間后,再次傳來他的聲音,“那如果喜歡很多女人怎么辦?”
囧。這話聽著真讓我對他的印象大打折扣,感情這位太監還是個花花公子。怎么,吃不到摸摸也好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