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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夢空間”里柯布從頭到尾經歷的都是一場夢境,包括共享夢境本身?這個理論是在太過大膽,在網絡上掀起了驚濤巨浪。
這篇網絡評論認為,如果整個故事都是夢境,那么“共享夢境”這個在故事里沒有得到合理解釋的理論就可以說得通了。另外,在故事里有許多說不通的部分,比如說他竟然因為任務失敗而被商業大亨全球通緝;比如說蒙巴薩的一場追逐戲中柯布試圖通過一條越變越窄的巷子,這是典型夢中焦慮的表現;比如說茉兒自殺的房間居然是相對的兩間酒店,結構格局十分怪異;比如說柯布的孩子居然從頭到尾年齡都沒有長大;比如說柯布的圖騰是來自于妻子茉兒,而亞瑟之前說過,圖騰必須是自己親手制作,不能讓別人知道其特性,甚至不能被別人觸碰發現其秘密,這樣才能區分夢境和現實,但柯布的陀螺來自于茉兒,不是親手制作,而后又被齋藤拿在了手中,而且所有人都知道柯布的陀螺永不停止就是夢境的標志,不存在任何秘密…
另外,這篇評論還提到了,埃文貝爾在首映式紅地毯上時提到,“盜夢空間”更像是費德里科費里尼的“八部半”,眾所周知,“八部半”是費德里科費里尼地自轉,是關于如何拍攝電影的電影,而后改編成為了百老匯名劇“九”,由埃文貝爾主演。
當然。這些細致末梢的部分只是對這位網友觀點的補充,他真正的核心觀點“整個故事都是一個夢境”還有更加清晰的闡述。
“整個植入意識團隊可以與電影制作過程中的主要角色一一對好。柯布是導演,而進行前期調研并布置好工作室的亞瑟是制片人,亞莉雅德是劇本作家,埃姆斯是演員,尤瑟夫是工程人員——別忘了,奧斯卡的全稱可是電影藝術與科學學會,技術人員是不能忽略地部分。而諾蘭自己在接受‘電影評論’時也表示,整個團隊的行為與拍攝一部好萊塢電影有很多相似之處。比如說當團隊在自己建造的街道上行走、調查時。這與電影在開機前所進行的技術考察是一模一樣的。
剩下的兩位主演人物,齋藤是投資方,費舍爾則是觀眾。導演柯布帶領著觀眾費舍爾經歷了一場令人沉迷、刺激而激動的旅程,引導他更好地了解自己。柯布是一個了不起地電影導演,他帶給觀眾動作、特效,但同時也傳達了意義、人性與情感。
‘電影如夢’的觀點也是柯布團隊為什么要將夢境構建得如此真實的原因,電影中的解釋是說過分地改變夢境將會造成做夢者意識到周圍環境的異常。這同時也就是所有電影在懸疑與失信之間尋求平衡的另一種說法。一旦觀眾由于某些細節而游離與電影之外,一個不可理喻的場景、一句荒謬的臺詞、一種失敗的表演,很有可能就使得整個電影的魔齤力喪失殆盡,觀眾從而失望。
‘盜夢空間’是一部十分重要的電影,因為它代表了好電影所竭力尋求的水準,經歷過了一部好電影的觀眾會發現自己煥然一新。腦子里有些新想法,就連神經系統都略微重組。而觀看完‘盜夢空間’之后,觀眾的熱烈討論,新概念、新想法、新觀點層出不窮,這就是一部好電影所賦予的比票根壽命還長的紀念品。
對于故事里費舍爾這個人物來說。他所經歷的情感突破都是真實的,盡管他的父親并不在那兒。盡管他的風車也不是真實的,但他所感受地情感確實百分百真切的。同樣,觀眾觀看的電影也不是真實的,但這并不重要,因為當一部電影傳遞出來的感動真的打動觀眾的話,那么就是真實的了。觀看‘玩具總動員3’時留下的眼淚就是如此真實。
而對于柯布來說這一切卻有著更加深刻的意義,因為他也經歷了這所有的一切,哪怕整個故事都只是一個夢境,但他將自己的想法和觀念通過夢境傳遞出來之后,也同樣得到了宣泄,這就成為了他和費舍爾、導演和觀眾之間溝通的橋梁,這也就是所謂的藝術品!
從很多方面來看,‘盜夢空間’都和去年夏天的‘無恥混蛋’有著相似之處,昆汀塔倫蒂諾以改變歷史來向電影藝術致敬,而克里斯托弗諾蘭和埃文貝爾則將電影的探索過程展現出來,將電影、藝術與人類之間的關系完全展現出來。對于電影本身來說,這是一個夢境,但更抽象地說,這應該是兩位導演的夢境,或者說夢想,他們在柯布找到資深啟示的同時,也完成了自身的心靈凈化!”
這篇發表在imdb上的評論毫無疑問地掀起了軒然大波,這種新穎的觀點引發了整個網絡上如同沸騰海水一半的震撼效果。但顯然,有了一個理論,自然就有人前來反駁,很快臉書上就出現了一篇評論,對這種說法進行了全方位的反駁。
“這不是一個夢!婚戒泄露了真相!
我觀看了四遍‘盜夢空間’,就是為了證明整個故事不是夢境,而是真實存在的,結婚戒指就是關鍵點!
電影隨著柯布和齋藤的夢境中開始,柯布帶著一個戒指,而當宮殿里的說服失敗之后,回到了破舊公寓里,柯布威脅齋藤相信這就是現實,而這里柯布也依舊帶著婚戒。一直等待他們清醒之后,回到了新干線上,也就是所謂的現實,柯布的手上沒有婚戒了!
在這之后,飯店房間打電話給孩子時;沒有婚戒,在直升機里和齋藤對話時,沒有婚戒;建筑大學,沒有婚戒;在亞莉雅德第一個夢境的咖啡店里,戴著婚戒;回到工作室,沒有婚戒;回到夢中,亞莉雅德被茉兒殺死,戴著婚戒;見埃姆斯,沒有婚戒;見尤瑟夫,沒有婚戒;嘗試藥劑效用進入夢境,戴著婚戒;清醒過來,沒有婚戒。
所以在故事的最后,飛機上清醒過來之后,柯布手上是沒有婚戒的;第一層,戴著婚戒,第二層,戴著;第三層,戴著;在夢境之中他是一直帶著婚戒的。而當故事回到最后,當柯布抵達洛杉磯,穿過航站樓,沒有婚戒;他和父親擁抱,沒有婚戒;他和孩子團聚,旋轉圖騰,沒有婚戒。
這是為什么呢?因為在夢境之中,茉兒依舊存在,柯布依舊和茉兒是結婚關系的,所以他是戴著婚戒的;而在現實里,他知道茉兒已經死了,婚戒則被取下來,不再迷惑自己生活在夢境之中。這就是最簡單卻最真實的事實。
而關于圖騰,有人說陀螺在別人的夢境之中倒下了,這是完全不正確的。但事實上,應該將電影開頭和末尾兩個場景里齋藤旋轉陀螺的畫面和聲音連起來看才行,當年老齋藤旋轉陀螺,畫面切到年輕的時候依舊是在旋轉著的,而在結束時,我們再一次看到年老齋藤時,陀螺依舊在不停旋轉,齋藤知道這是夢境,于是他拿起了手齤槍。
一個有趣的發現,每個陀螺無休止旋轉的畫面里,柯布都是戴著婚戒的;而陀螺停止下來的畫面里,柯布卻沒有戴。
在故事的最后,所有人醒了過來,都帶著微笑,這似乎很像是一個美妙的夢境,但其實不然。其他人的藥劑都消失了,自然清醒過來,但柯布和齋藤卻還在夢境之中,當兩個人回來時,所有人都開心他們成功地脫離了迷失領域。而隨后著陸、過海關,每個人看著對方露出微笑,因為他們知道植入意念成功了!
如果這一切只是一個夢的話,故事就講不通了,因為柯布醒來之后的確回到了飛機上,而按照理論而言,你永遠不知道夢境的開始,那么如果這是一個夢,柯布又怎么會回到飛機上,知道這是夢境的開端呢?換而言之,如果這是夢,柯布醒來之后就會在另外一個地方,因為他不知道夢境的開端是飛機之上。所以,反過來說,當柯布清醒時,他的確是回到了現實。
最后值得一提的是,柯布回到家里之后,孩子們還是穿著同樣的衣服、做著同樣的事,還是同樣的年齡,這實在是一個讓人生氣的信號。但他們真的是同樣的年齡嗎?我在第三次觀影過程中發現,兩個孩子居然看起來長大了一些,而演員列表里也清楚地寫著,飾演兩個孩子的居然有四個演員,分別有著兩歲的差距,這就說明了,這是現實,孩子們已經長大了,和柯布記憶中不一樣了。
當然了,還有陀螺本身,顯然在電影結束之前,陀螺已經大幅度搖晃像要倒下而不是校準自身的情況,這也說明了陀螺即將停下。
結論:這個電影不是一場夢,柯布花了一整部電影的時間去努力回到自己的孩子身邊,那么為什么讓他滿足于夢境的影子,有什么證明說他自始至終一直在做夢,如果他夢到了結局又是在那里做夢的?
顯然,埃文貝爾和克里斯托弗諾蘭是不會拿出“這是一個夢境”這樣的陳詞濫調,事實上,他們之所以剪掉了陀螺倒下的片段,就是在所有觀眾的腦子里種下了一顆懷疑的種子,完成意念植入。因此這部電影的思想對于觀眾來說成為了現實,從而更深刻地去思考那些從前從來不會做的事,這樣的反思,影響深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