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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參加了?”布萊克萊弗利看著眼前的埃文貝爾,依依不舍地說到。
埃文貝爾扯開嘴角的弧度,露出了一抹笑容,“我參加了那么多次,缺席一次也沒有什么關系。”他們說的是“名利場”舉辦的奧斯卡之夜。
奧斯卡之夜幾乎所有獲得提名的嘉賓都會到場,因為名利場為了保證最終得獎者的出席,送出請柬的時候就特別注意了。而奧斯卡之夜對于大部分藝人來說,甚至是比奧斯卡頒獎典禮還更加隆重的場合,沒有人愿意錯過。但埃文貝爾卻不是如此,其實他前后也就出席過三次奧斯卡之夜,可是要知道,埃文貝爾從2003年就開始贏得奧斯卡提名了。所以,埃文貝爾可不是“參加了那么多次”相反,他是“缺席了那么多次”的典型代表。
“那要不我也不去了。”布萊克萊弗利看著埃文貝爾眉宇之間的倦色,擔憂地說到。
埃文貝爾剛才在等待自己第二座影帝小金人刻字的時候,忽然感覺胃部有些不舒服,估計是今晚在自助餐那里吃了一點生冷海鮮,到衛生間里直接就吐了,所以整個人都顯得十分疲憊,他這才決定不去奧斯卡之夜,直接回家休息。
“這是一個重要場合,你最好還是出席。”布萊克萊弗利和埃文貝爾不同首先她是女演員,年輕女演員,她是需要奧斯卡之夜這樣的場合來獲得更加認可的;其次她目前在好萊塢還是根基不穩,如果缺席了奧斯卡之夜,很容易就被隔離在這個圈子之外,她畢竟不是埃文貝爾。“再說了,你今晚可是焦點之一你的缺席可是會讓很多人失望的。”
布萊克萊弗利看了看埃文貝爾,還想要張口繼續說些什么,但最終還是放棄了。其實論起焦點,埃文貝爾才是真正的焦點,不管是反對埃文貝爾浪潮還是埃文貝爾創造歷史地蟬聯影帝,都會引起媒體的無止境討論。
不過布萊克萊弗利看到埃文貝爾那沒有什么血色的嘴唇,就是一陣心疼她知道埃文貝爾還是回去休息比較好,所以她就沒有再繼續勸說。“你確定不要我回去照顧你?”
聽到這話,埃文貝爾不由笑了起來,只是嘴角的笑容都顯得有些無力,“泰迪聽到這話可是會傷心的。”
布萊克萊弗利啞然失笑,嘟囔了一句,“對,還有伊登。”說完之后她也稍微放松了一點,“那你早點回去,好好休息。”布萊克萊弗利踮起腳尖,在埃文貝爾的唇瓣上印了一個吻,露出那干凈的笑容說到,“今晚辛苦了,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然后這才轉身離開了。
埃文貝爾坐在原地休息了一會,就慢慢地朝停車場方向走去。泰迪貝爾應付記者去了,伊登哈德遜則先去停車場開車,本來他們是讓埃文貝爾就在后臺坐著等但埃文貝爾覺得沒有那么嚴重,與其坐著,不如散步一會呼吸一點新鮮空氣,反而會更好一點。
喧囂過后的舞臺總是顯得格外安靜,可能是因為之前典禮時的熱鬧與此時人去樓空的比較太過明顯所以才讓人感覺如此空虛。通往停車場的一路上都空蕩蕩的看不到人影,為了參加隨后而來的奧斯卡之夜,大部分演員們都要去更換衣服。
在這樣一個萬眾矚目的場合,和奧斯卡頒獎典禮身穿同一套禮服,這可是一種“失禮”的行為,更何況大部分女演員們出席頒獎典禮的服裝都更為隆重,奧斯卡之夜算是一個派對,更換合適的服裝也是十分有必要的。所以,埃文貝爾在后臺等了一會,再過來停車場時,就基本看不到什么人了。
腳步聲在耳邊緩緩回響,身后隱隱約約可以聽到遙遠的柯達劇院門口傳來的喧鬧聲,無需親眼看見,就能夠在腦海里描繪出記者和影迷在劇院門口聚集的場景,奧斯卡對于藝人們來說是盛宴,對于記者和影迷來說也是狂歡。
寬闊的空間里一陣高跟鞋和地面觸碰的咯噔咯噔聲音,由遠及近地傳了過來,埃文貝爾沒有回頭,只是稍微往右側讓開了一點位置,此時還留在柯達劇院的女人,想必都應該要著急了,畢竟她們更換禮服需要的時間更加漫長,再不加快腳步就要遲到了。
莫名地,埃文貝爾就想起了辛德瑞拉的故事,午夜十二點所有華麗的霓裳就會變回原樣,所以辛德瑞拉匆忙地離開了舞會,一路狂奔,唯恐自己精心裝飾的外表都會消失,自己原本樸素甚至是簡陋的模樣會暴露在王子面前。難道說辛德瑞拉的故事是告訴孩子們,以貌取人是這個社會上的基本法則嗎?
埃文貝爾的嘴角不由自主就勾勒起一個淡淡的弧度,童話故事,孩子時期閱讀總是充滿了美好回憶,但是長大了,再回頭去看這一個個童話故事,就不由多了一些苦澀,難怪這些年來黑童話層出不窮,聽說安徒生、格林兄弟他們在創作原版童話故事時,也是如此殘酷黑暗的,只是后來被改編賦予了更多浪漫天真的想法,才成為了滿足孩子們夢想的存在。
“想起什么事那么好笑?”高跟鞋的聲音在前方不遠處放緩了下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埃文貝爾抬起眼眸,看到了已經完全停止步代站在前方五步開外的娜塔莉波特曼,嘴角的笑容多了一抹玩味,“我在想你的高跟鞋。”
娜塔莉波特曼穿著一件抹胸紡紗的小黑裙,剛剛遮住臀部的長度,讓她那嬌小的身材顯得挺拔而修長,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腳上那雙黑色紅底的細跟高跟鞋,似乎不明白埃文貝爾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抬起頭,將視線重新放在埃文貝爾身上,“有什么不對嗎?”
“沒有,只是覺得你穿著高跟鞋還能跑得如此快!很是了不起,你們難道不會失去平衡,又或者是擔心高跟鞋松了直接掉了嗎?”埃文貝爾還是踱著自己的步子,朝著前方走去。
看著埃文貝爾走到了自己的身邊,腳步沒有停,娜塔莉波特曼也就自然而然地和埃文貝爾并肩而行,并沒有再次著急地跑步前行,她抬起頭,看著身邊的埃文貝爾。每當這個時候,她就對埃文貝爾的身高很有怨念,即使今晚她穿了八公分的高跟鞋,距離埃文貝爾還走有一段差距,這讓她的脖子很酸。
從小往上看,最先看到的是埃文貝爾那如同刀削一般的下巴,那筆直的線條在光暗之間泛著淡淡的光澤,有著一種動人心魄的美,就好像藝術品一般。側影之中,埃文貝爾那俊朗的眉毛微微向中間靠攏著,即使嘴角含著一抹笑容,卻依舊無法掩飾那透露出來的疲倦,這樣的埃文貝爾,沒有平時的自信從容,多了一抹脆弱和沉重,讓人擔憂。
娜塔莉波特曼是知道埃文貝爾的,從很久很久以前開始,埃文貝爾的眉宇之間就有一抹揮之不去的憂郁,這一抹憂郁很少人能夠發現,更少有人能夠觸碰,但這種淡淡的憂郁卻讓埃文貝爾的不羈、瀟灑、肆意看起來都帶著一些放縱,不顧一切的放縱,讓人心疼。
不過這些年,娜塔莉波特曼因為內心的情感掙扎,也因為埃文貝爾和安妮海瑟薇、布萊克萊弗利的感情糾葛,她逐漸在控制自己和埃文貝爾的距離,所以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埃文貝爾的這一面了。曾幾何時,她還以為埃文貝爾內心的創傷已經被治愈了,但在這一刻,眼前這個男大的脆弱,讓娜塔莉波特曼想要抬起手,慢慢地將微蹙的眉宇撫平,然后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頰,用自己掌心的溫度將這個男人臉部的僵硬一點一點融化。
意識到自己情感的涌動,娜塔莉波特曼有些狼狽地將視線收了回來,很多時候,感情伴隨著時間的流逝會越來越淡,就好像多巴胺終究會消失一般,情侶也會爭吵會分手甚至會仇恨,但也有時候,感情不僅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失,反而會逐漸沉淀下來,越來越醇,然后變成刻骨銘心的烙印。
“你不要告訴我,你剛才是想起辛德瑞拉午夜十二點時逃離王子的畫面了。”娜塔莉波特曼深呼吸了一下,將視線放在了前方,用著輕松的語氣說道。
埃文貝爾驚奇地看向了娜塔莉波特曼,他顯然沒有預料到娜塔莉波特曼居然真的聽懂了自己的潛臺詞,剛才他給出來的暗示可是少之又少的,看著娜塔莉波特曼那淡定的側臉,埃文貝爾嘴角的笑容微微往上揚了揚,“沒有想到,我們居然還有心電感應,你怎么知道我想什么的,這可是有點可怕來著,以后在你面前我都不敢胡思亂想了。”
娜塔莉波特曼撇了撇嘴,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我又不是巫婆。
只能說,我們的腦袋回路差不多,思考的內容也差不多,僅此而已。”
聽著娜塔莉波特曼這理性的分析,埃文貝爾抿著嘴輕輕點了點頭,意味深長地說到,“這樣的解釋我就放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