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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爾一達西回到家之后,敲打鍵盤的手幾乎都要飛起來了,前后才不過半個小時,一篇稿子就寫了出來,很快,“紐約時報”的官方網站首頁就出現了“蝙蝠俠前傳黑暗騎士…”的影評。
“最完美的黑暗!”這是尼爾一達西撰寫影評的標題,從字里行間,可以清晰地看到他胸腔里回蕩著的激情。
“有些什么已經冰冷,有些什么卻在發生酬克里斯托弗諾蘭的蝙蝠俠系列電影,像午夜那般黑,像閃電那樣漫長。藝術與技術、詩歌與娛樂,成就一次完美的平衡。
比所有好萊塢漫畫改編電影加起來都要更加深邃,更加黑暗。粗粗一看,正義和邪惡兩種情感在胸膛里交融掙扎,隱隱透露堊出悲觀主義,但沒有任何一部電影可以在純粹的悲劇中折射堊出如此強烈的驚悚、恐怖氣息,一直到這部后英雄主義史詩的出現:‘蝙蝠俠前傳:黑暗騎士,。”
顯然,尼爾一達西運用著自己最樸實也是最華麗的辭藻,將克里斯托弗諾蘭拍攝的這部“黑暗騎士”推向了一個全新的高度。
“真理、正義和夢想一直都是存在的,暗黑騎士的振翅高飛,清晰地映襯出了其他超級英雄或超級間諜的曖昧和淺薄。諾蘭用極其嚴肅而又非常自然的態度將陣陣的智慧糕合到了電影之中,看完‘黑暗騎士”人們立刻明白了為什么上一次‘超人歸來’會墜落。它沒有其他同類電影的僵化和粗劣,給漫畫英雄賦予了一種沉重、嚴肅卻痛苦的宿命,塑造了一個披著黑夜披風在黑暗之中苦苦掙扎的蝙蝠俠,毫無疑問,這大大地幫助了克里斯蒂安一貝爾的表演。
同蝙蝠俠系列以前的作品相比,‘黑暗騎千’就好像是手握著真理的異類,他的一小步就是整個類型電影的一大步,但是這個異類就好像其他所有先驅者一樣,緊密地融入有強烈地呼應著時代的召喚,卻又不被時代所接受,也許異類的觀點并不新鮮,但很少有電影會如此徹底地貫徹,直到結束。這種堅持也使得異類在整個社會里變得格格不入,我們能夠接受這位先驅者的偉大嗎?如果我們不能,時間能。諾蘭告訴了我們一個所有人都未曾想到的觀點:蝙蝠俠和小丑就是一對雙胞胎兄弟,或者說是一枚硬幣的兩面…截然不同卻緊緊相依。
埃文一貝爾飾演的小丑,一個內心充滿邪惡和馬戲團歡鬧氣氛的惡堊魔,他成功奉獻了自己職業生涯最成功的演出,再次達到了新的高峰。埃文一貝爾版本地小丑,擁有著行尸走肉的外表和發自內心的黑暗,他深入骨髓的表演將所有觀影者都不由自主墮入黑暗,被籠罩在小丑的陰影之下。然后,當小丑一旦進入殺戮的狂歡,露堊出那爆堊炸性的邪惡而病態笑容時,觀影者內心所有的情感都會立刻被內心躥起的恐懼所掐死。
小丑是哥謅市的不速之客,乃至整個社會格格不入地存在,他輕而易舉控制住了所有犯罪集團,他詭異而毫無動機的犯罪行為,將蝙蝠俠牢牢地掌握在手中。埃文…貝爾成功地將自己完全隱藏在人物的白色面具和邪惡目光里,并且將小丑這樣一個角色演化成為一個符號,一個叫做恐懼的符號。在小丑那肆意張揚而刺耳地笑聲之中,整個世界被他手中的火焰焚燒殆盡。
這樣的小丑,讓所有人神魂顛倒。即使明知道黑暗的邪惡是不可取的,但所有觀影者依舊會伴隨著小丑的笑聲在刀尖上翩翩起舞,鉆心的疼痛和晶瑩的血珠,在小丑那裂開的嘴唇邊熠熠生輝。
在諾蘭的鏡頭之下,小丑變成了一個滑稽和恐懼的結合體,在影片緊張而曲折地氣氛之中,小丑對于人性的把握凝待于他杰出的犯罪智慧之中,惡作劇式的犯罪、城市守衛者的腐敗、正義審判與法堊律約束的遭遇成為了小丑手中最有力的武堊器,將所有人都拉下了無止境的黑暗之中。
無論蝙蝠俠是否穿著他的黑色斗篷,他都不再是那么令人驚訝的存在,反而是一個有些隱形、幾乎很容易讓人忘卻的人物。與其說這樣黑色的蝙蝠俠是人,不如說是別的什么怪物,當他棲息在哥譚市摩天堊大廈的邊緣,他更像是怪獸而不是救世主。蝙蝠俠和小丑是如此的想象,一樣的不被社會所容納,一樣的只能孤獨地守在自己的黑暗之中,一樣的有著自己近乎頑固的堅持。但是蝙蝠俠的堅持在小丑的肆意面前,卻被撕堊裂得粉粹,所以,小丑贏了。
電影很沉重,沉重得甚至不像是一部漫畫英雄改編的電影,但卻十分精彩,精彩得足以讓所有漫畫英雄電影黯然失色,埃文一貝爾的精彩演出和影片的視覺美感始終激動人堊心,這不止是一部電影,更像是一部歌劇。不管你對好萊塢有多么憤世嫉俗,也很難不為這樣一部電影折服:它留出足夠的空間展現小丑鉆出警車的窗戶,笑聲遺落在風中,這座沒有靈魂、沒有名稱,只有充滿鏡子碎片的扭曲城市之中,霓虹燈在他的身后閃爍如同燦爛的珍珠。他只是一個穿著紫色天鵝絨的小丑,但也是某種意義上的經典。”
可以看出,尼爾一達西幾乎將所有的筆墨都集中在了小丑身上,他是以小丑與蝙蝠俠對峙關系為主要線索展開敘述,從這個層面上來說,小丑才是“蝙蝠俠前傳黑暗騎士…”的第一主角,因為正是小丑的存在推進了所有劇情的發展,也正是小丑的光芒造就了這部電影的絕對經典遠遠超出“蝙蝠俠前傳俠影之謎…”的出色。
對于尼爾一達西的影評,顯然有不少報刊雜志都表示了認同,而這一次,“電影評論”的克里斯一范朋克則對尼爾一達西這位幾乎沒有任何交情的“知己”隔空喊話表示了呼應,這兩位影評人對于埃文一貝爾的喜愛都是眾人皆知的,當然,現在喜歡埃文一貝爾的影評人不計其數,即使如此,克里斯一范朋克和尼爾…達西的評論依托在“電影評論”、“紐約時報”這樣的高端平臺上,還是成為影迷們最關注的焦點之一。
“小丑讓蝙蝠俠變得完整。”這是克里斯一范朋克的影評標題,也清晰地傳遞出了他的觀點。
“當有人詢問正義與邪惡之中應該做出什么選擇時,相比超過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會回答‘正義’;那么當極致的正義與極致的邪惡又應該如何選擇呢?也許有人不太明白這前后兩個命題的差異,舉一個例子就可以了解到了。
在‘黑暗騎士’之中,福克斯為蝙蝠俠發明了一種聲納設備,通過它可以看到整個哥譚市的全息影像和監堊聽手機通話。福克斯反對使用它,因為這種設備是嚴重侵犯到道德與法堊律極限的存在。如果蝙蝠俠一旦失去了控制,用于一己之私呢?那么后果不堪設想,這就是極致正義所帶來的危險信號。
當正義發肅到極致,開始對抗法堊律的束縛,打著‘正義’的旗號去執行法堊律所無法覆蓋的灰色地帶,那么極致正義就失去了控制,這時,極致正義與極致邪惡之間的區別,其實就微乎其微了:無非都是為達目的不折手段。
超級英雄的本質,其實就是超越法堊律約束的極致正義。他們手中握有登峰造極的力量以施展極致的正義,但這種力量是否被濫用卻只有超級英雄自己的道德力量束縛,除了他之外,沒有人能夠掌控,這使得超級英雄反而成為了社會正義中最脆弱的一環。所以,無約束的極致正義,不但不是超級英雄們的幸福來源,恰恰是他們的原罪。
蝙蝠俠背負的這種原罪,正是他制肅的根源,這使得他與小丑的對抗永遠是不對等的:小丑的極致邪惡可以肆無忌憚,而蝙蝠俠卻要用道德約束自己的極致正義,因為他知道自己的道德準則是極致正義的唯——道保險,一旦越過它,那么掌握了極致正義的蝙蝠俠其實和小丑沒有任何區別,甚至更加危險。于是,小丑說到,‘對于他們來說’你只是個怪胎,像我一樣。。
更為可悲的是,極致正義的存在居然是極致邪惡賦予的,正是因為出現了法堊律力量之下無法抗衡的極致邪惡,所以極致正義才橫空出世。小丑對蝙蝠俠說,‘你讓我變得完整”但事實卻恰恰相反,其實是小丑的存在完善了蝙蝠俠的存在。極致的邪惡可以脫離極致的正義單獨存在,但反過來卻是不能成立的。
‘你讓我變得完整”這句話應該是蝙蝠俠來說才對。蝙蝠俠注定無法成為一個光明世界的英雄,只有當黑暗來臨時,他才可以出現,謹慎地、克制地掃除黑暗,無奈地成為一個依黑暗而生的騎士。
只有真正看過‘黑暗騎士’的觀眾才能夠感受到所謂的極致邪惡,小丑這個角色將極致邪惡推向了一個新的高峰,而賦予小丑生命力的,正是埃文一貝爾!
埃文貝爾創造了一個無法逾越的高峰,與埃文一貝爾演繹的小丑相比,曾經被奉為經典的杰克尼科爾森版本的小丑此時看起來不過是‘跳梁小丑’而已。倒不是說埃文貝爾的演技一定超越了杰克尼科爾森,我相信杰克也把蒂姆一伯頓心中的小丑演繹到了巔峰,只能說,諾蘭心目中的小丑實在是太過出彩了。
真正的極致邪惡是沒有目的的,他只是為這個城市創造‘更高品味的邪惡’而已,與小丑栩比,‘七宗罪”‘老無所依”‘沉默的羔羊’里那些邪惡的角色,似乎都變得模糊了,因為在小丑的世界里,邪惡之外沒有太多的附加物。
在小丑的手里,邪惡是如此的純粹,就好像一件藝術品,宛若音樂家作曲時那樣肆意揮灑,所以自始至終,不管境遇如何,他都保持著一份作為邪魔的狂傲和自得,那其實是藝術家的尊嚴。
就像蝙蝠俠無愧于他的正義一樣,小丑也無愧于他的邪惡。如果說蝙蝠俠是黑暗騎士,那么小丑就是邪惡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