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定是腦子被門夾壞了。”謝哥湊到黑皮衣男子的耳邊,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笑道。
“那是,如果腦子沒有被夾壞,能說出這番腦殘的話么。”黑皮衣男子仰頭大笑,惹得其余染發混混也跟著哈哈大笑,顯得嘲諷之極,弄得周圍不少路過的行人和離開大學的學生,紛紛側目不已。
同情的同情,害怕而避讓的避讓。
哪怕在玩手機的人,也都慌忙把手機收回去,生怕拿著手機會讓黑皮衣男子一行人發現他們要報警而找他們麻煩似的。
不過盡管如此,但向東流一行人卻個個絲毫不懼。
哪怕慕凌倩,這會兒也不自覺地有了幾分細微的笑意。
因為她知道,向東流在對待敵人的時候,一般說出的話,就一定會認真執行。
所以慕凌倩完全可以想象到,一分鐘或數分鐘之后,向東流絕對會問黑皮衣男子一行人要錢,如果給不出,那么這筆帳肯定會找天煞門的大當家毒龍來付。
就在黑皮衣男子一行人笑完之后,黑皮衣男子頓時下達了圍困的命令,讓手下那一群染發混混,將向東流一行的去路牢牢堵住,就這么讓時間一秒一秒地流逝。
不知不覺,五分鐘過去,周小強看了看手機計時器道:“一分鐘五百萬,眼下已經過了五分鐘,如果你們還不走的話,就得欠我東哥兩千五百萬了。”
“繼續裝。”
黑皮衣男子不屑地笑了起來:“勞資今天就堵死你們不讓走了,看你們能怎么樣。”
“忘記告訴你了,我雖然分分鐘能賺五百萬,但有時候幾個小時也賺不到半毛錢。”
向東流玩味地笑道:“不過你既然要擋我的路,那我肯定是要按照每分鐘五百萬的收入來算的,如果你覺得,你們老大毒龍的錢多,那么請隨便,反正我是不會嫌棄自己的錢多,有人愛給,我當然愛拿。”
“好啊,我今天就堵著你,讓你賺個十幾二十億。”
黑皮衣男子森冷地笑著:“不過到時候,給你的絕對不是,也不是美元,更不是幣,而是冥幣。”
說到這里,黑皮衣男子頓時沖著一名手下招呼道:“黑狗,打電話聯系老,叫他準備幾百億的冥幣帶過來,待會兒咱們還得付賬呢。”
“好嘞。”
被叫做黑狗的一名黃發混混,當場笑哈哈地掏出手機,正兒八經地聯系那叫做老的人,準備五百億的冥幣送到大學門口來,惹得黑皮衣男子的其他手下,更是哈哈狂笑得厲害。
于是乎,在黑皮衣男子的刻意之下,時間又過了不少。
周小強一看,赫然已經二十分鐘了。
于是,他很快夸張地張大了嘴巴:“我勒個去,足足二十分鐘了,一分鐘五百萬,總共有多少來著。”
“強哥,你是被那么多的錢給嚇到,連數都不會算了么。”李紫傾咯咯笑道,“十分鐘五千萬,二十分鐘不就是整整一個億。”
“我勒個去,牛逼,過億了。”周小強訝然地驚呼,忙與向東流道,“東哥,咱已經賺一個億了,要開始收賬了么。”
“差不多了。”
向東流輕輕點了點頭,霎時眼神森冷了不少,同時體內內勁,也迅速流轉了起來。
“呼,。”
仿佛一陣勁風吹過一般,自向東流的腳下,竟生生涌出一股氣旋散開,將那些圍繞在向東流一行人周圍的黑皮衣男子等人,給吹得衣服瑟瑟作響。
不過,眼拙的黑皮衣男子等人,卻并未看出什么端倪,只是下意識地覺得剛才那是自然刮過的風兒。
因此,黑皮衣男子頓時就著向東流那收賬的說法,哈哈大笑道:“你想要一個億是吧,好啊,我給你。”
說著,他邊招了招收,很快就有一輛小三輪摩托車開了過來,上面載滿了一捆一捆的冥幣。
“皮哥,我來得還挺及時吧。”
開小三輪的紅發青年,頗為猥瑣地笑道,顯然是一個專業從事冥幣印刷的人。
“不錯。”
皮哥點了點頭,忽地指著那滿車的冥幣,對向東流道:“小子,看見了沒有,這一車至少一百億,如果你繼續要,現在就可以讓人清點一個億過去了。”
“忘了告訴你,我要的是美金。”
向東流壞笑道:“按照最近一百美金能兌換六百零幾的匯率來算,我就收你六個億的好了,不過,我看你這鳥樣,別說六個億了,恐怕六千塊也不一定能拿得出,所以這筆錢,我只能拿你去跟你大當家毒龍換了。”
說完,向東流微微松開慕凌倩的柔荑,霎時右手微一用力揮舞。
“嘭嘭。”
“砰砰砰砰。”
站在黑皮衣男子前方的六七名染發混混,霎時就被向東流丟出了包圍圈子,一個個飛跌著摔了出去,慘叫不已。
緊跟著,就在黑皮衣男子愕然的時刻,向東流的右手已經曲爪,牢牢掐住了他的喉嚨,并單手將他提了起來,狠狠用力往上一擲。
“嗖。”
黑皮衣男子當場沖天而起,轉眼間便抵達了半空十米以上,嚇得他是驚恐大叫:“救命,不要摔死我,。”
“哪這么容易讓你死。”
向東流冷笑一聲,直接縱身而起,洶洶追上黑皮衣男子便一腳過去。
“嘭。”
“啊,。”
“不要。”
“太高了,。”
由于向東流所補充的腳力,那黑皮衣男子霎時就更是往上飛得厲害,不自覺都已經上升到了高空三十多米,嚇得他是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背脊冷汗涔涔。
同時,謝哥與其他染發混混,哪怕沒有被丟上半空,也被嚇了個魂飛魄散。
要知道,他們只是普通人,就是沖刺助跑,也很難跳到五米的高度。
可是,他們剛才卻見向東流,就那么原地輕松一跳,便追上那正處于半空十幾米的黑皮衣男子。
光是這等能耐,就叫他們感覺驚恐,下意識地想要逃離現場。
“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
向東流在把黑皮衣男子,給踢上半空幾十米后,洶洶降落在地,朝上喝道:“現在要不要還那一個億。”
“要…啊,救命啊,我還。”
黑皮衣男子感覺自己命在旦夕,哪里還敢嘴硬或者討價還價。
根本想都不想地答應。
([本文字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