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也想在AM開賭場?”
那毒蝎一聽,頓時好像聽見了什么國際笑話一般,當場哈哈大笑,滿臉都是嘲諷之色:“臭小子,我看你這德行,去給AM的賭場刷馬桶還差不多!”
“老三!”
青皮虎橫了他一眼,再次對向東流笑了笑道:“我三弟嘴巴太丑,東哥別見怪。其實你所說的事情,我天煞門倒可以幫忙張羅搞定!只是,我不知道你能一次性投入多少。”
“東哥要知道,AM可是以賭博為發展動力的!那邊大大小小的賭場不知有多少,大老板可是一打一打的,如果你投入不了那么多,恐怕很就會被其他賭場吃掉。”
“二哥,你怎么能答應他?”毒蝎聽得目瞪口呆。
“少廢話!”青皮虎突然湊在他耳邊,小聲道,“你可別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是撈走鷹七!至于這小子要在AM開賭場,那就讓他開唄!”
“到時候,在AM我們才是龍頭,想欺負他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所以說,他開賭場也可以看成是為我們開,反正吃掉他是遲早的事情!”
“原來如此。”毒蝎恍然地點了點頭,便很快不再說話,只是由青皮虎去跟向東流交涉。
“要論投入,其實也不會多!”
向東流哪能料不到,青皮虎如果爽快答應后所存在的風險?所以刻意衡量出了一個數字道:“大概十個億的樣子吧!”
“喲,真看不出來,東哥小兄弟這家底兒,還挺豐厚的。”
青皮虎聽得喜笑顏開,簡直就好像這筆錢到了天煞門的賬上一般,很快點頭道:“既然東哥有如此多的資金,那事情就好辦了,你交給我天煞門,不出三月就幫你把賭場開起來,到時候包你是財源滾滾吶!”
“先給我張羅個場地吧!”
向東流豈會這么簡單地上套?當即不咸不淡道:“天煞門給我墊錢,待我到AM驗收之后,必定奉還且按照銀行最高標準算你們利息。”
“這…不太好吧?”青皮虎暗罵他精明,“這第一呢,我天煞門段時間也湊不出這么多的流動資金,否則不利于賭場的資金周轉。第二,就算我抽出了賭場的流動資金,幫你東哥弄好了賭場,但萬一你不來怎么辦?我豈不是要Lang費一大筆的資金了?”
“這一點,天煞門沒有選擇余地。”
向東流哈哈笑道:“如果你們不幫我把賭場搞起來,我就不放鷹七!”
“哼,你以為,一個鷹七就能逼迫我天煞門就范?”
青皮虎見向東流絲毫不給面子,便冷下臉道:“若是東哥小兄弟再這樣獅子大開口,我可要帶著我的兄弟離開了!至于鷹七,就隨你處置吧!我天煞門可不會為了這樣一個辦事不力的人而傷筋動骨!”
言下之意,他是說墊錢幫向東流搞賭場,會讓天煞門比較吃力,因此希望向東流不要為難。
不過,向東流辦事,從來就不喜歡半途而廢。
既然,向東流已經打算了要讓天煞門墊錢幫他把賭場先弄起來,那么他就要達到這一目的才會罷休。
眼下的情況,他手中只掌握了一個鷹七,想要讓天煞門就范,恐怕還很困難。
所以,向東流很快身形一閃,就這么到了毒蝎身側,血光閃閃的血龍牙輕抵在毒蝎的喉嚨道:“如果加上天煞門的三當家呢?”
“你…”
青皮虎著實被他這莫測般的身法,給嚇了一跳,暗想這小子原來還是個高手!如果他要殺了今天前來的天煞門人,豈不是易如反掌?
“二當家不必害怕。”
向東流笑呵呵道:“只要天煞門按照我的要求去做,那么放人是遲早的事情!呵呵,我還想跟天煞門做朋友呢,當然會好好地招待三當家的。”
“小子,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連我也敢挾持!”
那毒蝎橫了向東流一眼,卻也并未過分地害怕:“你最好搞清楚,我天煞門是干什么的!今天你如果不放了我,你一定會死得很慘。”
“無所謂,但我肯定要找一個陪葬的。”
向東流笑著用力,輕輕割破了毒蝎喉嚨的表皮。
剎那間,一道細小的血痕,便是乍現了出來,同時也有些刺目的鮮血從血痕處流淌下來,惹得其余天煞門成員,皆是心驚膽顫。
縱然是青皮虎那樣的二當家,也被嚇得急忙叫喚:“住手!我答應你!”
“很好!事成之后,我再放人。”向東流匕首微微一松。
“現在放!”
“那如果天煞門不照我說的辦呢?”
“放心!我青皮虎向來一言九鼎!”
“空口無憑,誰信?”向東流哈哈道,“簽法律合約,我是不能跟你簽了,所以只能先委屈一下你們的鷹七和三當家,在我這兒多住些時間!待到事成之日,我再放了他們!”
“你…好,就照你說的辦!”
青皮虎深知現在很難把毒蝎救出,所以只能無奈地點了點頭:“不過并不是東哥所說的那樣!放人還不夠,你還要支付賭場開起來的成本,和相關的貸款利息!”
“沒問題。”
向東流笑了笑,頓時一推毒蝎,就將毒蝎推到阿彪和一堆東門成員的面前,然后阿彪和其他東門成員,就蜂擁地把毒蝎給鉗制住。
“希望東哥說話算話!”
青皮虎深深看了毒蝎一眼,而后視線停留在向東流的臉上道:“如果等我幫你弄起了賭場,你還不放人還錢的話,我天煞門可就真的要和東門勢不兩立了!”
“好說,等你消息。”
向東流擺了擺手:“幾位慢走,不送了!”
“等等。”阿彪忽然驚呼,提醒道,“東哥似乎忘記讓他們滾出北明了!”
“呃,對了。”向東流一聽,頓時補充道,“別忘了把北明市的那些天煞門成員帶走!這里是我東門的天下,擅闖領地者,可是會有很嚴重的后果的。”
“就照你所說!”
青皮虎這一次,十分干脆地答應了。
不過心下間,他卻在謀劃著把向東流給整死了。
雖然說,眼下是他吃虧,但向東流既然要大老遠地從北明跑去AM開賭場,那還不是送上門?
反正他天煞門的勢力在AM,向東流到時候過來,他想怎么欺壓就怎么欺壓!所以眼前的吃虧,并不代表他以后也會這么窩囊地繼續吃虧!
([本文字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