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你怎么樣了。”
向東流在撞車的瞬間,就已經以最快的速度護住了慕凌倩,所以兩人沒出任何狀況。
“我…啊操,流血了。”
阿彪摸了摸疼痛的前額,頓時一手的血。
“尼瑪,怎么開車的。”
牛仔見阿彪只是磕破頭,便趕忙熄火,怒氣沖沖地下車,走到那輛撞來的黑色轎車面前,抬腳就踹對方車門:“給我下車。”
“操,想找死啊。”
黑色轎車的車門,很快被人打開。
一名戴著墨鏡的紅發青年,頓時過去推了牛仔一把:“你他媽知道這是誰的車么。”
“管你誰的什么破車,統統給老子滾下來。”
牛仔為阿彪開車,雖然只有短暫的三個月,但在這三個月內,他可是見識了不少,所以順手就給了那紅發青年一巴掌:“你他媽今天死定了,還敢跟老子唧唧歪歪的耍橫。”
“打我,操,你才找死。”
那紅發青年也不是個好惹的主,竟當場就和牛仔扭打了起來。
不過很快,就被牛仔給一腳踢中了腹部,踉蹌著跌在了車頭,而后被牛仔揪住衣襟,左右開弓地打了起來,打得那紅發青年是鼻血四濺,慘叫不停。
“住手。”
黑色轎車中,這才走下了三人。
其中兩人,都是吊兒郎當的黃發青年,唯有一名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人,看起來像為首的。
“媽的,天煞門的鐵拐四。”
牛仔一看,頓時瞄了一眼黑色轎車的車標,以及車子外形,這才發現是一輛巔峰創世版四座的捷豹XJ。
于是,他猛然明白,這車是天煞門于北明市的分堂堂主鐵拐四的。
“小子,我看你是活膩了。”
那兩名跟著鐵拐四下車的黃發青年,一看同伴的紅發青年被打傷,頓時怒沖向前,想打牛仔。
不過,一只仿若無影般的長腿,卻洶洶將兩人踢飛出去。
收腳后,向東流對那看見這一幕而訝然張嘴的鐵拐四道:“閣下的司機會開車么,撞人的車還那么囂張。”
“阿彪的瑪莎拉蒂GT。”
鐵拐四一看,頓時迷糊地和向東流道:“你誰啊,我的司機撞人關你屁事。”
“鐵老板,我看你在北明市是白混了。”
阿彪揪了一把抽紙,用力捂著磕破的額前,緩步下車,指了指向東流道:“這是我東門東哥。”
“什么,東哥。”
鐵拐四一聽,當場吃驚地倒抽了一口涼氣,根本是難以置信地再次打量著向東流,內心震撼不小。
一方面,是他見到東門的東哥親臨,感覺有些壓力。
而另一方面,則他所聽說的東門東哥,可是個叱咤風云的人物,但現在看向東流的年紀,卻可能二十都沒出頭,這實在是太過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了。
因此,鐵拐四當場就目瞪口呆地看著向東流,張了張嘴卻好像喉嚨被什么掐住似的,根本說不出什么順溜的話:“他…他怎么…怎么這么小。”
“不要給我轉移話題。”
向東流一臉冰冷,怒視著鐵拐四道:“今天你司機撞了我兄弟的車,還把我兄弟的人給撞傷了,這事兒怎么解決。”
“是他…他不會開車。”
那紅發青年齜牙咧嘴地指著牛仔說道:“我開那么快,聲音那么響,是個人都明白右邊道上有車來了,必須減速甚至停車,可他倒好,一點減速的意思都沒有。”
“,你懂不懂交通規則啊。”
牛仔頓時笑了:“我看你是腦殘了吧,哪有向左拐的司機不打轉向燈和按喇叭的。”
“打毛啊,我打了你看得見嗎。”
“住口。”
鐵拐四突然對那被打的紅發青年呵斥了一聲,略微看了看情況便道:“這事兒交給保險公司來解決吧,不管要賠多少,我一律照付。”
說完,他看了看受傷的阿彪:“包括撞傷的彪哥。”
“我看你是賠不起了。”
向東流之前已經聽阿彪說過,這天煞門在北明市挺囂張,有那取代東門的意圖,而且還會經常欺負普通市民,于是根本就不想化解此事。
所以很快,向東流便惱火地揪住鐵拐四的衣襟道:“今天你要是不給出一個讓我滿意的說法,這件事情休想了結。”
“松手。”
鐵拐四不滿地想要掙脫,但卻沒能掙脫:“我都說得很清楚了,如果責任真的在我這邊,我會賠償一切,你以為是東門老大就牛逼了,這事兒還得請交警和保險公司依法來,不是你說了算的。”
“好。”
向東流見他很不上道,便冷笑地給了他一拳,直接將他打得趴下,看起來如同死人一般。
“四哥。”
“四哥。”
那兩名黃發青年和另外一名紅發青年,見鐵拐四被打倒在地一動不動,且鮮血流淌不停,便急忙過去翻起鐵拐四一看。
這一看,可不得了。
鐵拐四居然鼻梁都被打塌下了,看起來,整張臉都是變形的。
“你…你藏了什么兇器。”那紅發青年驚恐地大叫,“我四哥的鼻梁都…都被你打扁了,你…我要報警。”
“請便。”
向東流聳了聳肩,轉而對阿彪和牛仔道:“剛才你們有看見我打人么。”
“他大概,是撞車撞的吧。”
阿彪和牛仔兩人,極有默契地哈哈大笑。
“你…你們。”
鐵拐四的三名手下,頓時被氣得說不出話。
“記得把你們老大送醫院。”
向東流虛手點了點那三個天煞門的成員,冷哼道:“在他醒后,通知他準備三百萬賠償款,送到阿彪手上,要不然的話,我會要他的命。”
說完,向東流便對牛仔道:“去看看車子還能不能開,先趕和肖書記的飯局。”
“記住哦,是三百萬。”
牛仔見向東流一拳便把鐵拐四給打趴下,頓時佩服的不得了,所以忍不住狐假虎威地哼道:“這北明市的肖書記,是我東哥的好朋友,識相的最好不要報警把事情惹大,否則對你們沒有好處。”
聽了這話,那三名鐵拐四的手下,是越發地驚恐。
不過,向東流卻嘴角抽搐不已,暗想這話怎么聽起來,好像是我仗著肖云飛的官威欺負人。
搖頭晃腦了一番之后,向東流也懶得更正了,反正天煞門的人也不是什么好鳥,欺負就欺負了。
([本文字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