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相比之下。他到底只是空有一身蠻力。比起向東流這學過真正古武的人而言。自然相差天遠。
所以。面對宏四這虎虎生風的一拳。向東流并未躲閃。而且揮掌裹住他的拳頭。以柔克剛。輕輕松松接下了他的一拳。
緊跟著。向東流在宏四面露驚色的時刻。抬腳就在宏四揮出那條手臂的腋窩一踢。
“嘭。”
“啊。”
宏四應聲慘叫。竟是整個人都被向東流給踢得跳起。然后墜落在地摔趴。
不過這時候。向東流卻并沒有松開他的拳頭。同時宏四。也并未因為摔趴而放棄抵抗。
相反的。宏四其實很怕被向東流制住。因此摔趴后便強忍著腋窩被踢的巨大痛苦。另一手又狠狠朝向東流的腦袋砸來。
“就憑你這三腳貓的功夫。也配跟我打。”
向東流依樣畫瓢。再次以掌包拳。另一手生生將他攻勢化去。然后將他雙臂扭麻花般地扭在一起。接著洶洶一掌在他胸膛印了下去。
“血鳳掌。”
“嘭。”
“啊。”
宏四好像被踢飛的足球般。直接倒飛著撞在了酒吧內的墻上。砸碎一副表了框的巨大十字繡還不止。竟然還把厚實的墻壁都給砸出了一個大洞。
“你…”
宏四剛想張口說話。就忍不住地口吐鮮血。表情扭曲。
他萬萬沒有料到。向東流的身手竟會那么恐怖。竟然讓他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當然。這樣也就算了。可他居然。挨了向東流一掌之后。就發現體內有一股破壞力極強的氣流。在他體內肆掠。搞得他五臟六腑都好像要移位了一般。
一時間。宏四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
這是他第一次。挨了一個人的掌力之后。會有這么痛苦的感覺。好像要死了一樣。
“四哥。”
“四哥。”
就在瞧見。宏四幾下子便被打得爬不起來的時刻。余下的持刀混混根本就沒有再戰都心思。忙退后到了宏四身邊。查看他的傷勢。
“我還以為。堂堂天宇集團的四哥。到底有多能打呢。沒想到會是這么的不堪。今天這身傷。就當是給你多年暗地里拐賣年輕女子的懲罰。”
向東流冷然一笑。便直接走去吧臺拿了一塊白毛巾擦了擦手。同時吩咐周小強和宮思誠。去找酒吧內的監控主機。把今晚打斗的監控錄像給毀掉。
完了后。向東流將那擦過手的臟毛巾。丟在了宏四臉上。對那剩余的五六個持刀混混道:“如果還不送醫院的話。死了可別怪我。”
說完。向東流便與周小強和宮思誠。以及伍長空瀟灑轉身離去。打算回去享受他們所打包的宵夜。以及那瓶余下的茅臺五十年。
半小時后。向東流等人吃飽喝足。便紛紛回了各自的住處。
而天宇集團的蕭東升。卻收到了一個令他憤怒無比的消息。
“老板。四哥在滿堂紅出事。他被人打成重傷。正在醫院搶救。”
“什么。滿堂紅不是他自己的地盤么。誰敢這么膽大包天。”蕭東升忍不住驚呼。當下便對著手機大吼。“你們是干什么吃的。那么多人。連老四都保護不了。”
“對不起老板。是那天武盟的人太厲害了。他們只來了四個人。其中為首的一個。更是厲害。一掌就把四哥打飛撞墻。就連墻壁都被砸出了一個大坑。不信您可以到滿堂紅去看現場。”
“天武盟。又是天武盟。這他媽的怎么會有那么恐怖的高手。”
蕭東升忍不住咆哮了起來。同時也暗想。冷明武都好像沒有這么強。難道是另有其人。
念頭閃了閃后。蕭東升不禁再問了一句:“你確定是天武盟。”
“是那四個人中。有一個不小心說露了嘴。雖然當時為首的一個年輕人想遮掩。但四哥卻發現了。他們就是天武盟的人。而且老板。這整個tw。恐怕也就天武盟的人有這么厲害的武功吧。”
“這倒也對。”
蕭東升認同地點了點頭。便趕忙掛斷電話。驅車趕去了醫院。
在到了后。宏四已經從搶救室出來。于是蕭東升忙對那主治醫生問道:“大夫。我朋友怎么樣了。”
“他是被大象踩到胸口了吧。”一名戴著眼鏡的醫生。搖頭嘆息道。“受了很嚴重的內傷。要是再遲一點送來。恐怕真的沒救了。”
“那現在…如果好好治療。能徹底恢復健康正常嗎。”
“看運氣。”醫生再次嘆氣。“他受傷實在是太嚴重了。雖然性命得保。但體內受創確實太重。治好后恐怕不能從事任何工作了。”
聽了這話。蕭東升心下一顫。很快明白宏四是已經廢了。不能再為他賣命了。
在這天宇集團。就屬宏四對他最為衷心。同時也是唯一一個在他出道之時。便陪他一起同生共死的兄弟。
這些年下來。蕭東升早已和宏四之間。建立了一種比親兄弟還親的感情。卻不料。今晚竟偏偏發生了這種事情。這簡直是要讓他抓狂的節奏。
“天武盟。我會要你們付出代價的。”
蕭東升狠狠握了握拳。幾欲將牙齒咬碎。
很快的。他就去病房內看了宏四幾眼。接著打電話給蕭禹道:“你四叔被天武盟的打成重傷。我要你去辦一件事。現在就出發。”
“什么。四叔重傷了。”蕭禹一聽。頓覺十分難以置信。
“不要問太多。這件事情是天武盟做的。”蕭東升因為憤怒。聲音都有些微顫。“你給我聽好了。今天晚上我要冷明秋死。不惜一切代價。”
在他覺得。既然冷明武敢讓人廢了他最好的兄弟。那他。就要讓冷明武嘗嘗那親兄弟被殺的十倍甚至百倍痛苦。
不過。要是讓他知道。這件事情是向東流做的。根本就與天武盟沒有絲毫關系的時候。恐怕不知道會做何感想吧。
“老爸放心。我一定會替四叔報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