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向東流和慕凌倩兩人,頓時吃驚地張了張嘴,暗汗她這是每天都有偷看還是偷聽么?居然這都知道!
當然,知道也就算了,可她居然,當著夏玉靈甚至是許媛媛和姚欣蕾,還有夏玉薇的面給說了出來!叫他們兩人尷尬的不得了。
只一瞬間,慕凌倩那絕色無雙的俏臉,便是由白變紅,哪怕連耳根和脖子都紅了起來。
于是很快,慕凌倩便直接撲到了尹清蓮的身上,輕輕地捶打不斷:“媽咪你壞死了!簡直是胡說八道!一派胡言,人家才沒有天天那啥呢!”
“呃,可能是我記錯了。”
尹清蓮直到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話里的意思有些不妥,于是忙糾正道:“不管怎么說,這牛排是高熱食物,趕緊吃了就好,就算你們要滾床單也有充足的體力是吧?”
面對如此無語的說法,向東流和慕凌倩兩人,真可謂是對尹清蓮哭笑不得,暗想她今天是故意要借此取笑他們的吧?居然接二連三地說這種話!
“伯母,這牛排的味道不錯呢。”
向東流為了轉移話題,不讓尹清蓮繼續說下去,只能趕緊端過一份牛排吃了起來,同時也贊不絕口。
果然,尹清蓮一聽這說法,便不再說那有關滾床單的話了,而是專心問起向東流來了:“你吃的是哪種口味的?有沒有煎得太熟了?”
“不會啊,很好。”向東流搖頭笑了笑,還真是有些怕她又提滾床單的事情。
“我…我想去樓上吃。”
慕凌倩忽然端起一份牛排,直接沖上了二樓,惹得許媛媛和姚欣蕾幾個,當場忍俊不禁了起來。
不過呢,也還好慕凌倩走的快,否則又得尷尬。
因為,尹清蓮居然,在向東流剛吃沒幾口的時候,忽然又問了一句:“那個…你和小倩滾床單的時候,有沒有采取一定的措施啊?今天我去逛了逛超市,順便給你們帶了幾盒杜蕾斯,待會兒拿去用吧。”
丈母娘給女婿買杜蕾斯!
饒是向東流自問臉皮很厚,也要忍不住地臉紅,于是猛然瞪了瞪眼,火速端起牛排步入了慕凌倩的后塵:“伯母,我…我也上樓去吃了!大家晚安!”
“哎,記得吃完要休息幾分鐘,不能那么急的滾床單啊!”
面對尹清蓮這句句不離滾床單的說法,剛剛踏上二樓的向東流,倒忽然醒悟了過來,暗想她這不會是想報那bra被慕凌倩扯壞而走光的仇吧?
也不知,慕凌倩是怎么知道尹清蓮會沒完沒了地說滾床單的,居然提前跑走了。
如果早知道,他也應該跟著一起才對。
就在進了房間之后,向東流趕緊把門關上,迅速將牛排放到慕凌倩對面,坐下吃著道:“今晚你媽咪是怎么了?干嘛老拿我們開玩笑?”
“我也想知道。”慕凌倩聳了聳肩。
“還好你走得快,不然你會更尷尬。”
向東流苦笑道:“她剛才居然,說給我們買了杜蕾斯!我去!這話怎么聽怎么雷死人不償命啊,都快把靈兒和許姐幾個笑死了!”
“可能…是媽咪平時一個人呆在家里太無聊了吧。”
慕凌倩仔細想了想道:“她這些天,好不容易閑下來在紅日別院休息,但我們要上學的上學,工作的工作,都沒什么時間陪她,所以…她可能是想挑起一些輕松好笑的話題,讓我們多陪陪她吧。”
向東流認同地點了點頭:“要不,我們什么時候抽空陪她去哪里玩玩?”
“嗯,可以的。”慕凌倩放下刀叉,拿抽紙擦了擦紅唇,“我吃好了,你呢?要不要洗澡休息?”
“當然!我去拿杜蕾斯!”
由于買了車,向東流和慕凌倩,以及夏玉靈,甚至是周小強和宮思誠,每天上學的時候再也不用徒步了。
五個人,四輛保時捷911,幾乎是每天都同進同出,然后又停在同一片區域,惹得不少T北大學的學生都羨慕萬分。
不過相比之下,卻還是要數周小強和宮思誠兩人更加激動,竟不止是上學放學的時候開,哪怕下課之后的休息時間,也鉆進車內去溜達了幾圈,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
對此,向東流倒也明白,他們這是剛買了豪華新車,還沒有過掉那股子的新鮮勁兒,于是也沒阻止。
倒是向東流,自從吞并了邪龍幫之后再開業的邪龍賭場,卻在這幾天頻頻遭到了別人的搗亂。
要么,是有人惡意在賭場內打架斗毆,引來警察處理,使得賭場內的客人全數跑光。
要么,是有人在賭場內涉毒而遭到警方的搜查,總之短短三天的時間之內,就發生了至少七件搗亂事情,弄得賭場連日來幾乎沒有什么收入不說,同時還流失了不少客人。
“東哥,你看這件事情怎么處理?”
小寶指了指這已經空無一個客人的賭場,頗為有些頭疼道:“這些搗亂的人,有幾個還是賭場的熟客,本身被人打,嗑藥被警察抓,就已經夠倒霉的了,我們也不好怎么計較。”
“事出反常必有妖!查出幕后是誰指使的才是正道!”向東流皺了皺眉,“你去找一個搗亂過的人來,我要親自問問看!”
“好!”
小寶應聲點頭,很快就找來了一個腦袋纏著紗布的中年男子,并介紹道:“他叫余柳,兩天前在賭場門口,突然被一群混混拿鐵棍給打了,弄得警察介入調查。”
“是誰,安排這么一出苦肉計給你演的?”向東流二話不說,直接問道,“他究竟給了你多少好處!”
“我…我他媽被人打了,就叫苦肉計?”那叫做余柳的人,一聽之后便大罵了起來,“你誰啊?”
“邪龍賭場的新老板,東哥!”
小寶介紹了一句,同時也不忘警告道:“你最好嘴巴干凈點,我東哥問你什么,就老實答什么!否則,我也不能保證,我東哥會不會對你用刑!”
“我…不知是東哥老板,還請見諒。”
那余柳好歹也是邪龍賭場的熟客,對于邪龍賭場甚至是邪龍幫所發生的事情,當然是一清二楚。
因此,他忙對向東流道了道歉,然后就大吐苦水:“東哥!其實我真的很倒霉啊,根本就沒有什么人唆使我的!”
“是么?”向東流右手拇指,輕輕撫了撫心靈戒指,十分不屑道,“可我怎么聽說,你認識蕭東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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