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安全考慮,一般在接近邪龍賭場的地帶,都有不少邪龍幫的混混在那里閑坐看場,避免被警察突擊檢查,同時也防止一些不相關的人員進入。
所以,向東流和慕凌倩一行六人,才剛剛越過發廊地帶,便立即有四名嘴里吊著香煙,打扮吊兒郎當的混混蜂擁了上來。
“干什么的?前面沒路了。”
一名皮膚黝黑得如同黑人般的邪龍幫成員,歪頭哼道,顯然是覺得向東流幾個都是學生模樣,不可能是賭場的客人。
“怎么,前面的賭場不做生意了?”向東流慢條斯理地掏出一支雪茄,點燃道,“我今天心情好,想過來賭兩把也不行?”
“喲,還挺會擺譜的嘛!”
那皮膚黝黑的邪龍幫成員,一看他抽雪茄,便訝然了幾分,但卻依然不認為向東流有資格成為賭場所需要的有錢客人,所以光明正大地搓了搓手:“想賭錢是吧?行啊!先讓哥幾個看看,你帶了多少!”
“現金不多。”向東流取出一張建行銀行卡道,“但卡上的存款嘛,三五百萬還是有的。”
“查出來看看。”另一位脖子掛著骷髏頭項鏈的混混,立即對著路邊的一臺ATM機努了努嘴,顯然是一樣的不信。
“有沒有搞錯?哪有這么對待客人的?”慕凌倩頓時很不滿道,“信不信姐把那賭場給砸了?”
“喲,小姑娘長得還挺標志嘛,夠霸氣!”
皮膚黝黑的混混豎起了大拇指,笑贊了一句,卻也不敢調戲,而是略帶幾分歉然道:“不過這是賭場的規矩,我們做手下的也沒辦法,畢竟你們是外來的新客,我們賭場對你們的背景資料是一無所知,有錢沒錢還得看清了銀行存款才算數,否則沒錢就別想進去。”
“當然了,如果是T北當地的老板,就大不一樣了,什么概有多少財力,我們是一清二楚,所以他們不需要接受基本的財力摸底,但你們卻要。”
“好,那我就查給你們看看。”
向東流聳了聳肩,倒也能夠理解這樣的規矩。
畢竟,像邪龍賭場那樣的地方,可不比普通的麻將館和棋牌室那般小賭怡情,哪怕打上一整天也就輸贏幾百塊。
他們賭的,相對比較大,動不動一把下來至少五萬輸贏,運氣好些的一天都可以贏幾十萬甚至上百萬。
所以,一般沒錢的客人,還真是不可能進得去,畢竟人家看不上。
因此,向東流很快依言地走去了路邊的ATM機里,當著那幾個邪龍幫混混的面,稍微查詢了一下銀行卡上的余額。
“1、2、3、4、5…這后面幾個零啊?”就在看到銀行卡余額展現的那一刻,那脖子上掛著骷髏頭項鏈的混混,當場愕然地抽了抽嘴。
“五…應該是五千萬吧。”皮膚黝黑的混混折了折手指,最終道。
“尼瑪!富二代啊!”
那四位邪龍賭場的混混,當場目瞪口呆地看著向東流,一下子便不敢小看了起來,竟連忙從兜里掏出那賭場安排他們散給有錢客人的冬蟲夏草香煙。
不過,向東流的嘴里都叼著雪茄,哪會要他們的冬蟲夏草?于是微笑地搖了搖頭,拔走銀行卡而再次問道:“現在可以進你們賭場了么?”
“當…當然可以!”
皮膚黝黑的混混連忙點頭,仿佛看見了財神一般。
事實上,在賭場里混的時間長了,他又怎會不知所有賭客的錢,基本上都會被賭場賺走?所以,向東流這種有錢的‘富二代’,其實純粹就是來送錢的!他哪里有往外趕的道理?
略微頓了頓,就在那四名邪龍幫混混核對過向東流的大概財力之后,便恭恭敬敬地引著向東流一行人進去了邪龍賭場。
與一般烏煙瘴氣的小賭場不同,這邪龍賭場看起來就跟高檔酒店似的,裝修頗為奢華,令人一走進去便有種住豪華酒店的感覺,心情愉悅。
而且,看來往的服務生,向東流一行還發現這邊有免費的飲料和零食,以及點心,待遇頗為不錯,服務生們也都彬彬有禮,見了客人便會點頭歡迎。
這一路走來,向東流見了大概三五撥的客人離開。
看他們的穿著打扮,基本上都是生活條件比較優越的人,有車有房,可活動資產估計在50萬以上,不過搖頭嘆氣說輸了多少萬多少萬的人居多。
“不知東哥幾位,想玩點什么?”
那皮膚黝黑的混混,先把向東流一行人帶到了賭場大堂,讓他們在沙發坐下之后,便命人端來了果盤和飲料,嘿嘿笑著問道:“我們這邊效仿AM的賭法,什么百家樂、21點、輪盤、梭哈、斗地主,基本都有人陪。當然了,如果東哥想玩其他地域特色比較強的,也可以,我們會竭盡全力地滿足您,讓您玩得開心,玩得愉快。”
“三張牌的詐金花,有人玩嗎?”
向東流一邊打量著賭場大堂的環境,一邊抽著雪茄問道:“既然是賭,那就賭大一點,底注一萬起,玩個心跳。”
“底注一萬?咳,您稍等片刻,我這就去幫您問一問,看看有沒有其他客人奉陪。”
皮膚黝黑的混混一聽,當場就被狠狠地震撼了一把,心中暗暗咋舌。
雖然說,對于有錢人而言,一萬塊真不算什么。
但,這可是詐金花啊!
一萬塊打底,隨隨便便跟上幾圈,可就是五萬到十萬左右的輸贏。而若是碰到參與人員都有比較大的牌面,那么一直封頂的跟個不停,豈不是一把下來就得輸贏上百萬?
而且,詐金花玩一把的時間極短,若是賭得洶了,一個下午過千萬的輸贏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老天!一千萬啊!
別說月薪族的人了,即便年薪百萬的人,也玩不起吧?
這種豪賭,在整個邪龍幫的賭場里,都是極少見的。
畢竟,賭場里的客人雖然一般都是輸輸贏贏幾十萬,可也就僅僅限于幾十萬,多了人家也不敢輸,或者根本就沒有那么多錢來輸。
所以,面對向東流這闊綽‘富二代’的賭法,他不得不去請示上頭,看看怎么個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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