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顆血珠再度化為了一口血劍,斬在了女性齋武的胸口,瞬間就將她擊飛了上千里,完全遠離了混亂之地。
殷易閃電而至,初階齋武巔峰的修為全然綻放,將女性齋武完全壓制住了,看著女性齋武僅露的雙眼中盡是恐懼,他得意的笑了。
“你們聚星派命中注定了只能成為本座的血奴與傀儡,一切的垂死掙扎都是徒勞的,美人兒本座看你長得還過得去,不如就成為本座的血奴吧,這可是你的無上榮耀哦。”
女性齋武目眥盡裂,怒聲道:“你休想,當年你這混蛋悄然混入了我們聚星派,利用卑劣的手段一一蠶食,不然我們強大的聚星派機會滅亡。想讓我趙依依成為血奴,哪怕是死也不行!”
殷易戲謔般笑道:“對于我們圣血一族來說,死并不可怕,美人兒死了就是一次新的重生,到時本座定會好好調教你,讓你成為一尊合格的齋境血奴。”
說完他不再廢話,直接出手,讓血劍化為了無數枚詭異的血符,這并非是簡單的神則之力,每一枚血符中似乎都有種獨特的法則蘊藏其中。
看到那一枚枚血符,女性齋武眼中之色愈發的驚恐,她深知這種血符的可怕,只是圣血一族最為獨特的一種能力,血蒼天原本是一尊齋武,在二十萬年前境界雖然跌落,但是他的這些血符中仍然蘊藏著法則,這讓他的這種能力可怕到了極點,一般齋武一旦被種下這種血符,幾乎都逃脫不了血符的控制。
詭異的血符散發出一陣神則之光,剎那間統統化為了一道道劍氣,直沖女性齋武而去。
就在女性齋武驚恐欲絕的剎那,虛空中一股劍意降臨,一枚枚血符立時被定在了虛空。
“嗡嗡嗡…”
一枚枚血符巨顫,一股股恐怖的意志在掙扎,想要擺脫來自這股劍意的壓制,但是出于本能的,這一枚枚仿佛擁有生命的血符剛到了驚懼,似乎遇到了什么絕世兇獸一般。
“哼!”
一道冷哼炸響,那一枚枚掙扎中的血符轟然炸裂,化為了一片片血霧。這些血霧詭異異常,它們仿佛擁有生命一般,想要重組,但是虛空中那股劍意無處不在,掙扎重組的血霧立時化作了一道道劍氣,“嗡嗡”一陣顫鳴中,向著不遠處的殷易殺去。
這一突變發生在電光火石間,直到一枚枚血符炸裂,化劍攻向自己時,殷易才反應過來,他的眼中充滿了震驚,僅憑劍意就完全破掉了他的血符,來者絕對是一尊恐怖的大敵。
血霧化劍,鋪天蓋地而來,每一道劍氣都鋒芒畢露,電光火石間就組成了一座劍陣,向著殷易絞殺而來。
殷易臉色極度的陰沉,自己血液組成的劍陣玄奧異常,霎時間一個獨立的封印世界籠罩而來,他深知一旦陷進去,怕是不死也要脫層皮。
難道又是聚星派余孽不成?
一出手就是劍陣,讓殷易不得不懷疑來者屬于曾今的聚星派,要知道聚星派最擅長的就是各類陣法,僅憑一道道劍氣就能布置陣法世界,這要陣法方面的造詣達到了極為恐怖的程度才行。
形勢危急,殷易顧不上尋思,他身形鬼魅如電,逃離著劍陣的封鎖,同時嘗試重新掌控自己血液所化的劍氣。
一道道血色的劍氣如影隨形,殷易根本躲避不得,同時他發現自己想要重新掌控自己的血液實在是太難了,一股極為恐怖的意志力讓每絲血液中屬于他的意志力抬不起頭來不說,還險些被磨滅。
殷易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陰沉了,幾乎是他心念一動,那由他的血液組成的劍陣轟然炸裂,完全消失在虛空中。雖然破掉了劍陣,但是殷易卻是一臉的肉痛,那些血液都是來自他自己,本來因為混亂之地禁制力突然爆發被焚燒了一大半,如今哪怕損失一滴都讓他感覺是在割肉。
陰冷的目光掃過虛空,還未等殷易找到目標,一股比原先恐怖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劍意降臨了。
立身于虛空,殷易感覺到自己的心靈都在顫抖,心中,念頭中那屬于自己的劍意只欲臣服的念頭如熾如燒。殷易感到不可思議之極,劍道是他最引以為傲的依仗,然而此時竟然因為那籠罩天地的劍意而想要臣服。
殷易的臉色極為的陰沉,敵人還未現身,但那恐怖的劍意卻壓得他抬不起頭來,這是從未有過的事情,以往哪怕是遇到修為遠超自己的對手也不可能讓他未戰先怯,連自己最強的依仗都想要投降。
“誰!給我出來!”
殷易的怒吼朝著四面八方擴散,怒卷整個天地,他是一尊恐怖的齋武,原本方圓數千里之地幾乎是一個眨眼間就能被他的神識覆蓋,但是那充斥天地的劍意卻將他的神識完全壓制住了,僅僅身周千米方圓外,其它的地方沒動彈分毫都要耗費難以想象的心力。
這怎么可能?
殷易震驚了,他根本無法想象,有人僅憑劍意就能將他完全壓制。殷易非常的清楚,這股劍意并非來自傳說中的圣武,也不是強他無數倍所帶來的壓力,這股劍意雖然無處不在,但給他的感覺不是在壓迫他的人,而是在壓迫他的劍。
這種感覺殷易非常熟悉,圣血一族確定地位的都是血脈之力,但凡血脈純凈者對于那些血脈低劣之人都有著一種壓迫之力,此時此刻,給他的感覺就是自己的劍道境界完全被對方壓制住了,根本抬不起頭來。
這股劍意無處不在,他仿佛就是那天之皇者,世間的一切都要在它的面前臣服。這種一種來自境界上的壓制,它超乎人的想象,似乎一切低于它境界的劍道面對它時都將無效。
“轟!”
陡然浩蕩的劍意劇烈波動起來,一道人的身影出現在殷易的眼中,他緩步而來,仿佛是一尊無上的皇者,世間的一切都在向他朝拜,他的力量只相當于五六重天境界的齋武,甚至比起殷易如今的狀態還大大不如,但是當目光觸碰到對方時,殷易卻是興不起絲毫抵抗的念頭,此時此刻,他仿佛就是一個面對皇者的卑微小人。
“該死!”
殷易討厭這種感覺,對于劍道的境界他自認非常清楚,就像先前的女性齋武,僅僅讓自己的劍道蛻變出了神則而已,這只是最基本的齋武手段,算不了什么,而他則是讓自己的劍意蛻變生出了屬于自己的意志,以往在他面對任何武者時,都有一種壓制。
可是如今這人帶給他的已不僅僅是壓制了,這讓他感覺自己面對是世間最正統的劍道至理,一切的劍道在與此相對時都會被無情的鎮壓,根本抬不起頭來。
“你是誰?”
殷易的臉色陰沉得可怕,他心中有股直覺,這人絕對不是來自聚星派,因為在他的意識中,聚星派還沒有這種恐怖的劍道修煉方法。
這人自然是蕭戰了,如今的他已經晉升到了皇級劍意之境,那來自劍道境界的壓制不知道比之以前強上了多少倍,殷易此時非常的強大,但是掌握了皇級劍意的他全是有著一股難以想象的自信。
蕭戰的目光緊盯著殷易,皺眉道:“你似乎不是宅女派那位殷易了,說吧,你到底是誰?”
殷易眼皮一跳,冷哼道:“我不知道閣下再說什么,本座就是宅女派的殷易。”
蕭戰還未說話,這個時候那尊女性齋武竭斯底里道:“大人,千萬別放走了他,這家伙根本就不是我們天元之人,他是來自異界,是我們天元的大敵。”
蕭戰愕然道:“不是來自天元,這倒是稀奇了,你還知道什么?”
已經沒了殷易的壓制,女性齋武很是輕松的站起身來,一臉怨恨的看著殷易,她咬牙切齒道:“大人,這人來自異界,是傳說中最為恐怖的圣血一族的高手,他陰謀顛覆天元,二十萬年前他潛入了咱們聚星派,想要盜取天地一體大陣的陣圖。可恨啊,我們強大的聚星派就因為他一人全派幾乎盡滅。”
蕭戰驚愕不已道:“他一個人幾乎滅掉了你們整個聚星派,他有這個實力嗎?”
女性齋武眼中閃過一絲驚恐,道:“大人,圣血一族非常的可怕,他們的力量就是他們的血液,哪怕只有一滴,他們也可以完全在最短的時間內恢復到巔峰狀態,同時只要被他們的血液進入體內,沒有任何的武者可以抵抗,很快就會淪為他的傀儡。”說到這里,她顫聲道:“這家伙曾今可是圣武,這讓他的這個天賦技能更為可怕,當初我們聚星派的掌教可是一尊巔峰境界的齋武啊,可仍是沒能抵抗得住他的吞噬,最終只能舍去一切將他連帶我們聚星派給封印了。”
對于女性齋武的說辭,蕭戰到沒有太過震驚,能夠讓他人成為傀儡,這應當是一種有關傀儡術,并已蛻變成了天賦的可怕的技能。但凡這種東西,對于蕭戰來說沒什么好怕的,有了“契約轉嫁”,他完全不用懼怕。不過很快蕭戰意識到了,如果僅是一種天賦技不可能會讓齋武巔峰境界的高手束手無策,這應當更同這家伙以前是圣武的原因有關。
這一發現,讓蕭戰感到事情有些棘手了,同圣武有關,那就表示這家伙的天賦技能中擁有法則的力量,這可是完全凌駕于規則的力量,他的“契約轉嫁”是否有用還有待證明。
不過蕭戰倒也不是太過擔心,他對于這個天賦技能非常的感興趣,僅憑一滴血液就能瞬間造就出一尊可怕的齋武傀儡來,這未免有些聳人聽聞了,要是讓他掌握了這個技能既不是可以源源不斷的培養出齋武來。
想到這里,蕭戰哪還坐得住,如此技能簡直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一定要弄到手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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