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的時間轉瞬即過,蕭戰過得異常的輕松,這個時候他不知道原族跟魅族已經聯手,正打算在原狐族地盤截住他。既然不知道,那蕭戰自然也就不會擔憂了,他此時仍停留在隱媚族的地盤內,打算完成對那十萬神女騎士的控制。
每一尊神女騎士的實力都異常的恐怖,最強的自然就是她們的首領妍嫣,這個女人的實力怕就是戰欣與劍靈兒巔峰時期也很難說是更勝一籌。神女騎士都如此的強大,要想利用“臣心”完全收服,自然就不是一件輕松容易的事情,只用通過大量的時間,蕭戰才能完成對她們的真正收服,讓她們將自己視為可以奉獻一切的存在。
“臣心”非常的霸道,種入體內,就如朵朵情花,在緩緩的開花結果,不過由于目標實力個個強大逆天,收服的速度顯得異常緩慢,這讓蕭戰感到了焦急,擔憂兩族高手追來。
蕭戰最開始的想法是通過“臣心”將這十萬神女騎士控制住,現在發現速度如此緩慢不由急了。就在他焦急萬分,打算動用時間加速的時候,戰欣卻給他提出了新的構思與可能。
戰欣的建議是,讓蕭戰化身神樹,將自己弄得跟真正的神樹一樣,在身體內創造一個獨立的空間,以及一個源池。
第一點難不倒蕭戰,在體內開辟空間,擁有十多個洞天的他很輕易的就做到了,不過源池的誕生卻較為讓他頭疼。源池其實就是神樹的一種本源之力,要凝聚出來需要時間的積累,不過根據戰欣的提議,蕭戰不能簡單的凝聚,他需要結合神女族的特性。
屬于蕭戰神樹體內的獨立空間內,戰欣含笑取出了一截干枯的樹枝,說道:“這是神女族圣樹一截樹枝,只要少主能將其煉化,就能讓自己的神樹體質進化,將來自己的身體以及這個源池就會具有神女族神樹,原狐族神樹,以及上古Y族神樹的特性,成為三族名符其實的雄性神樹。”
蕭戰疑惑的聲音響起道:“這有什么好處嗎?”戰欣笑道:“好處可多了,少主不是要收服神女騎士嘛,只要你成為了神女族的雄性神樹,并誕生了屬于自己的源池,到時就算不動用那個‘臣心’,她們也會無條件的追隨你。”
“那我要如何做?”
戰欣笑道:“自然就是煉化這截枯枝喏。”
蕭戰疑惑道:“這是一截枯枝而已,煉化它有用嗎?”
戰欣咯咯笑道:“一般人可能沒用,不過少主具有奉獻的天賦技能,想要是這截枯枝復活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要將其復活了之后,對于少主來說一切就簡單了。”
簡單嗎?
蕭戰可一點兒也不覺得簡單,這可是圣樹的枯枝,它的需求肯定恐怖到無法想象,以他的能力要想讓它復活恐怕會被榨得死去活來。可是一想到將其煉化之后,就能輕易收服十萬神女騎士,蕭戰決定還是嘗試一把。要煉化圣樹枯枝,最佳的狀態自然是化身神樹,然后開始永無止盡的奉獻,爭取有朝一日能夠讓這枯枝復活過來。
該如何復活枯枝呢?
這個問題并沒有讓蕭戰為難多久,因為將枯枝收入體內的剎那,它就開始了瘋狂的吞噬,不但讓他奉獻的天賦技能發揮到了極致,并且還不斷的超越極限。
時間就在這暗無天日的奉獻中度過,為了最大限度延長時間,蕭戰可是將鳳閣跟夢境空間徹底的利用了起來,足足兩萬倍的時間加速,沉浸在被瘋狂榨取中他,感覺時間過去了數百上千年,當體內那截枯枝散發出生機時,他簡直激動得無以復加。
圣樹的枯枝此時散發出勃勃生機,一道道規則的波紋在閃爍,隨著時間推移,樹枝的體表交織出了規則的秘紋,嫩綠的芽緩緩出現。
現在這截枯枝只是剛剛恢復生機而已,目前還不具備圣樹原本具有的法則秘紋,不過這點蕭戰并不感到意外,畢竟他的境界有限,能夠讓樹枝產生規則秘紋已是讓他驚喜萬分的事情了。
要煉化這截樹枝自然需要動用“融兵煉體”的能力了,蕭戰瞬間就將這個天賦技能開啟到了極致。很快,一場煉化開始了,在兩萬倍時間的加速下,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進行著。
時間在緩緩流逝著,蕭戰早已化身為蒼天神木,矗立于天地間,不知何時,每一片樹葉,每一塊樹皮上玄奧的規則秘紋浮現,剎那間,道道神輝萬丈,直沖天際。
感受到蛻變的開始,蕭戰立時將十萬神女騎士召喚了進來,讓她們親眼見證這場奇跡,這絕對有利于他將她們收服。
妍嫣此時已脫下金色的戰甲,嬌媚的容顏,豐滿惹火的身段展露無遺,剛剛進入這片空間的剎那,看著入目的蒼天神木,她渾身巨顫,震驚到無以復加。
天,神樹!
這是完全屬于神女族的雄性神樹!
一時間十萬進入這片空間的神女騎士激動了,雖然第一次瞧見雄性神樹她們都興奮,但這又哪比得上來自自己種族的,兩者間的好處根本就不可同日而語。
“統領大人,這真的是我們神女族的雄性神樹嗎?”
“是啊,以前不是只是雄性神樹而已嘛,怎么一段時間沒見,它完全變了樣?”
“哎呀呀!真是太好了,只要有了咱們神女族自己的雄性神樹,咱們不但都有可能進化到第二代神女,得到了臨幸之后,后代絕對是第二代神女!”
“沒錯!沒錯!我已迫不及待的想要侍奉神樹大人了,只要能得他臨幸,做神樹大人的神女,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一時間無數絕色妖嬈的女子圍著妍嫣七嘴八舌,紛紛表示著自己的震驚與喜悅。妍嫣心中的喜悅一點也不比其他人少,不過這個時候她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看著唧唧喳喳,雙目放光的一眾姐妹,不由道:“好了,你們都給我鎮定一些,神樹大人正在蛻變中,咱們盤膝坐于神樹四周,然后放開自己的本源同神樹進行最直接的交流,這樣不但對我們有難以想象的好處,還能讓神樹大人更加順利的完成蛻變。”
說完她帶頭盤膝坐于神樹之下,毫無保留的放開屬于自己的本源之力。有了她的帶頭,十萬神女族其實頭盤膝而坐,放開了自己的本源,一時間竟都主動的嘗試著跟化身神樹的蕭戰展開聯系。
這一幕完全出乎了蕭戰的預料,不過他卻喜聞樂見,有了她們的主動,一切都將變得事半功倍起來。
蛻變是個緩慢的過程,幸好有了十萬神女騎士的主動交流與聯系,蕭戰并不感到枯燥乏味。一切都在順利的進行著,對于神樹之體,蕭戰的了解非常有限,為了讓自己做到最好,他聯系上了處于他夢境空間內的神樹銀月。
相比當初,神樹銀月變得更加的高大,挺拔了,樹冠差不多覆蓋了半個夢境空間,要不是有著劍之海的存在,蕭戰敢肯定自己的夢境空間會成為其獨有的世界。
蕭戰沒有絲毫的廢話,一個轉念間,他輕而易舉的就將銀月挪移到了鳳舟內的這片獨立的世界。神樹銀月的出現引發了一場騷亂,所有沉浸在本源交流中的神女騎士震驚的睜開了雙眼,不過她們并未對突然出現的神樹銀月產生敵意,因為本源交流時蕭戰傳遞了有關信息給她們。
而當銀月進入世界的剎那,她完全不管不顧,直接纏上了化身神樹的蕭戰,就如同當初在龍殿下遇到原狐族神樹一樣,龐大的根系完全將他纏住。
這一幕奇特的畫面只讓十萬神女族騎士看得目瞪口呆,不過她們的見識可不是蕭戰可比,似乎瞬間就知道了些什么,而后她們紛紛驚喜萬分的再次盤膝坐于兩棵正抵死纏綿著的神樹。
蕭戰一直非常的好奇,做為神樹,到底是如何孕育出第二代原族或者魅族的,不過當神樹銀月那龐大根系將他纏住,瘋狂的攝取開始時,他感到自己的心靈跟身體突然間被強行抽離了,恍恍惚惚間,出現在了一個奇特空間內。
這是一個木制的房子,粉紅為主色調,各類女人的裝飾點綴其中,一張超大的床完全占據了蕭戰的視線,在那低垂的粉帳中,一道妖嬈惹火的身影在脈脈含情的凝視著他。
那種被攝取時的銷魂蝕骨雖然已經消散,但是蕭戰仍感到熱血沸騰,屬于男人的沖動脹滿了每一絲血肉,他的靈魂,他的意識,就像似被火給點燃了般。
此時的蕭戰身無寸縷,挺槍而立,還未等他開口,粉帳掀起,薄紗裹身的銀月露出了真容。魅惑的容顏,勾魂的眸子,僅有的薄紗裹身,朦朧中透著侵蝕人心的誘惑,銀月很美,亦很媚,情.欲的力量在她每一寸肌膚上燃燒,無需任何的搔首弄姿,或施展原術,就讓蕭戰沖到、渴望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
銀月已不似蕭戰第一次遇見時的那種成熟美艷了,雖然她的身體每一個部位都已熟透了,但是一種屬于處子的氣息濃郁似酒。
香風飄蕩,銀月玉容綻媚間,起身下床,腰肢一扭,飄到了蕭戰的跟前。朱唇輕啟,魅惑唇紋蠕動間,淺笑道:“我的主人,銀月想你了。”
蕭戰目光凝望,落在了銀月的身上,幾乎是剎那,他就感覺似引火燒身般,那屬于男人的渴望透過目光而來,將他徹底點燃了。本能的渴望就似熱浪,席卷了蕭戰的身心每一處。看著膚光似雪,魅惑奪目的銀月,他并未將她擁入懷中,伴隨著渴望去侵犯她。
“銀月,這是怎么回事兒?”
蕭戰感到了困惑,雖然所處環境香艷撩人,但他在沒搞清楚前是不想有什么實質性的動作。
銀月一只玉手輕撫蕭戰的胸膛,肌膚間的摩擦讓彼此輕咳就情興大動了,嘴角一抹嫵媚的笑絢麗綻放,柔聲道:“神樹很是奇妙,軀體就是一件天然的武器,現在的我們才是真實的自我,同真正的血肉之軀沒有絲毫差異。”
蕭戰詫異道:“你是說現在的我們是真實的血肉之軀?”
銀月點頭道:“神樹非常奇特,不斷具有本體,還具有肉身,本體就是外邊的神樹軀體,而肉身就是現在我們的這具身體。”
蕭戰愕然道:“這兩者有什么區別嗎?”
銀月玉手下滑,嘴角媚笑愈發燦爛到:“當然具有區別啦,本體是我們強大的根本,它是一件天然的兵器,而肉身則是我們的本源所在,只要肉身不滅,我們可以不斷重生。”
聞言,蕭戰恍然,Y皇戰甲其實就是銀月的本體,而那每次榨取自己的怕就是眼前銀月的肉身了。
“嗯…”
忽然,蕭戰鼻中輕哼出聲,說不出的舒爽與滿足,做為上古Y族的神樹,銀月乃是天生的尤物,那玉手蝕骨銷魂,哪怕只是隨意的呵護,他感覺自己奉獻的天賦技能蠢蠢欲動。
銀月笑得很媚,她的神態透著一種從容與淡定,哪怕男女間這種最赤裸的挑逗都變得天經地義了。
享受著銀月的呵護,蕭戰將她緊摟入懷,皺眉道:“每次我穿上Y皇戰甲時都要哦被你壓榨,可為何如今的你還是處子之身呢?”
銀月紅唇堵上了蕭戰的嘴,香舌叩齒,攪動著他的情和欲,良久唇分之際,笑道:“壓榨主人的乃是銀月的本體,通過主人這么長時間的無私與奉獻,才讓銀月的肉身凝聚,自然而然新生的銀月還是處子之身啦。”
蕭戰隔著一層薄紗揉捏著銀月的身體,沖動洶涌間,他呻吟著道:“你還真是個尤物啊,本主人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銀月咯咯笑道:“主人不是想要收服那群神女騎士嘛,那就征服銀月的本體跟肉身吧,讓你我的激情與欲望通過最原始的方式釋放,這樣‘臣心’的釋放與功效將十倍、百倍提升哦。”
說完,她在蕭戰的額頭輕輕一吻,隨即緩緩蹲下了身子,玉指情迷,醉態紛呈,一曲只在唇與舌間絢麗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