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進犯天魔行宮的武者非常的多,普遍的實力都在虛武以上,其中光巔峰虛武之一境界的武者竟多達數十位。雖然兩位美麗的戰偶將實力最強的血屠與五行劍宗的五大劍仙拖住,但天魔行宮方面仍是全面落在下風。
孟婉欣非常焦慮,她將手中的所有能夠動用的人都派了出去,但架不住來犯敵人數量驚人,往往是一個武者需要面對四五個同階武者,如果宮主她們還不出來的話,行宮被滅只是時間的問題。孟婉欣不想失敗,這是主人交給她的第一個任務,她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臉去見主人。
猛地一咬牙,就在孟婉欣打算親自投入戰斗時,一身黑色的月缺忽然出現在她的面前,邪魅的笑容,配上他那俊美的臉盤讓她失神了剎那。
孟婉欣在見到月缺的剎那,身心內的火立起,她的情和欲正待耐不住寂寞想要作亂之時,心靈中的“情鎖”和“欲鎖”立時一震,化作了千絲萬縷的劍氣,將這些情和欲瞬間震散,然后在一股腦的將其吞噬掉了。
孟婉欣眼神一清,在發現自己竟對一個陌生男子動了春心之后,她只覺又羞有愧,她的身心全是屬于主人的,豈能對其他男人多心。想到這里,孟婉欣一雙美眸內綻現出熊熊怒焰,她發誓一定要將這個膽敢勾引她的男人殺掉。
此時月缺瀟灑一笑,雖然對于孟婉欣一個從未修煉過媚術的女人,竟然可以輕易的就掙脫他的原術,這讓他感到非常的驚異,但同時孟婉欣身心內那濃烈的欲望也被他完全感應到了,這一發現只讓他又驚又喜。這樣的女人最適合他不過了,看來這次來天魔行宮果然沒有來錯,只要將這個女人拿下,今夜他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美人兒,你這是要去哪,是否需要本座陪伴,一解你的憂愁了?”
孟婉欣冷笑道:“閣下何人,竟敢進犯天魔行宮,難道就不怕天魔宮的報復嗎?”
月缺哈哈笑道:“要是真怕的話,本座今夜就不回來了,美人兒一看就是身份不不低之人,應當看清形勢才是,現在你們天魔宮已是強弩之末了,只要你乖乖歸順本座,本座可保你安然無恙。”
孟婉欣冷哼一聲,不屑道:“就憑你們也想滅了天魔行宮,簡直就是不自量力。”
月缺傲然道:“是不是自不量力,現在的情勢已經非常明了了,你們天魔行宮已經全面的落在了下風,落敗被滅那都是遲早的事情。美人兒一看就是一個擁有無限美好未來的人,豈能為了一個即將覆滅的天魔行宮陪葬,只要順從了本座,到時仍可以逍遙天下,享盡人間樂事。”
看著眼前卓爾不群的月缺,孟婉欣只覺一顆芳心老是悸動,這讓她心中很是不舒服,只覺她那顆只屬于主人的心被人給褻瀆了,想到這里她心中殺機驟起,美眸內一絲厲芒閃過,腰間佩劍倏地出鞘,遙指月缺,輕叱道:“淫賊!竟敢勾引本座,你去死吧!”
話音未落,孟婉欣的身形就動了,數十米的距離眨眼即過,恐怖的劍光一閃之間,就已殺至月缺的面門了。
驚愕!
看到孟婉欣突然出劍,月缺很是驚愕,他已經感覺到她對他動了春心了,沒想到這個女人下一刻就對他動了殺機。這個女人還真是讓人捉摸不透,竟然這般的喜怒無常。
心中雖然感到驚愕,但月缺的動作卻絲毫不慢,一個閃身就避了過去,他剛想開口調配一番,就見孟婉欣的劍再度攻來。狠辣的劍法,殺機四溢的美眸,只讓月缺臉色陰沉了下來,他感覺這個女人有點兒不可理喻了,自己一番好心,她竟然絲毫不領情,等將她擒下后,他定要讓她知道他的厲害不可。
眼中怒火一閃,月缺隨即冷哼了一聲,“鏘”的一聲中,一柄軟劍出現在他的手中,手輕輕一抖,軟劍就似那靈蛇向著孟婉欣刺來長劍呼卷而去。
面對月缺的反擊,孟婉欣眼中的厲芒再閃,隨即她的劍招倏地一變,改刺為劈,兇狠的一劍斬向月缺。劍光閃動間,一股強大的勢猛地下壓,遠超巔峰虛武的修為立爆!
“哼!”
月缺眼中怒色急閃,一聲冷哼過后,他身法一展,轉瞬間就已脫離劍勢的籠罩,閃避了過去。
“轟!”
恐怖的劍氣斬在了月缺剛剛站立的地面,直徑數十米的劍坑立現,塵土激揚,劍氣怒爆之際,月缺閃電般的一劍直刺孟婉欣,劍光與劍氣盡斂,那一瞬間他整個人仿佛都已融入到了黑夜之中。
這一劍快若電閃,幾乎是在孟婉欣看到的剎那,劍就已出現在她的面前了,目光一觸刺來軟劍,孟婉欣的心中漣漪四起,這一劍她只覺非常的瀟灑飄逸,感覺不到絲毫的殺意,有的只是情人間那綿綿的情意。
幾乎是一瞬間,孟婉欣心中產生的漣漪被震得粉碎,她倏然醒悟,眼前這男人修煉的乃是情.欲劍道,所以才讓她春心時常蕩漾。念頭一轉之間,孟婉欣咯咯笑了起來,她發現這情.欲劍道似乎對她不起作用,每當心神被惑之際,就會有股力量將她心中的漣漪震散,不用想她也知道,這一定是主人留在她體內的禁制,以防止他人勾引她。念及至此,孟婉欣的心中甜蜜之極,只覺主人對她真是百般呵護,疼愛有加。
不受媚術的影響,月缺的劍法對于孟婉欣來說威力大降,一個閃身,她就已輕而易舉的避了過去。此時,想到主人對自己的好,孟婉欣竟然春心蕩漾了,這次“情鎖”和“欲鎖”并未震散她的春心,反而有種推波逐浪的意思。
一劍無功,月缺并未太過驚訝,很快他就和孟婉欣纏斗在一起了。劍氣肆虐,兩人從地上打到了天上,數十招過后,一直動用媚術的月缺不但沒有迷惑住孟婉欣,反而他自己已經欲.火焚身了。
這并非來自媚術的反噬,而是隨著纏斗的持續,孟婉欣的確已是春心蕩漾了,只瞧她那水汪汪的眼眸,略顯急促的呼吸,就能知道此時她的顆心一定是非常的蕩漾了。可是令月缺郁悶的是,這個女人隨著春心愈發的蕩漾,她手中的劍也變得愈發的凌厲了,而且殺招頻出,一招比一招厲害。這一切不得不讓月缺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心里不正常,喜好玩什么特殊的絕色游戲。
就在月缺懷疑之心剛起的剎那,他噴血的發現,隨著打斗的激烈,孟婉欣身上的衣服不時飄蕩,不經意間他真真切切的看到她的裙下竟然空空如也。那一瞬間,月缺心中那個激動,那個興奮啊。跟敵人拼斗,這個女人底下竟然什么也不穿。天!她絕對是一個蕩婦,而且還是很風騷,很放.蕩的那一種。
月缺最喜歡的是什么,他可以毫不猶豫的說是蕩婦,越是人盡可夫,他就越是喜歡。這一切都和他練的功夫有關,只有那種人盡可夫的蕩婦才可以帶給他無窮好處。
眼前的孟婉欣還沒有跟他雙修就這么風騷,這么放.蕩了,那要是跟他雙修過后,豈不是要成為曠古爍今的第一蕩婦了!
想到這里,月缺再難按捺心中的激動,他決定今天可以什么也不要,只要將眼前女人征服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