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蘭在告別蕭戰,找來烏恒讓他負責將烏瑪帶到蕭戰的客房之后,就獨自一人來到了蕭戰的客房內。不一會兒,烏恒與另一名男性蛇鬽將烏瑪押了進來。看到自己的妹妹,烏蘭的臉上瞬間浮現出冰冷的笑意。
此時的烏瑪神情憔悴,一身修為全被封住,看到烏蘭的瞬間,她極力的擠出笑容,忐忑的道:“姐姐,小妹在這里恭喜你重獲新生,將來定當成長無限,你…”
忽然,烏瑪愣住,隨即雙眼瞪大大大的,滿是不可思議之色。雖然修為被封住,但她的感知還在,她清晰的感覺到眼前的烏蘭已大不同于以往了,一股來自血脈的威壓讓她本能的畏懼與臣服。
王女?
怎么可能?
烏瑪咽了咽口水,吃驚道:“姐姐,你難道已成了王女?”
烏蘭笑容嫵媚道:“是啊,姐姐已成了蛇族萬年來第一個進化成王女的蛇女。能獲得這樣的機緣,全耐妹妹將姐姐煉制成了蛇鬽哦,不然也不會遇到主人,完成這奇跡般的進化。親愛的妹妹啊,你說姐姐是不是應當感謝你呢?”
看著笑靨如花的姐姐,烏瑪的心不由一緊。
姐姐恨自己入骨,越是笑得燦爛,那她心中的怒火與仇恨就越是強烈。現在自己落在了她的手中,不知下場會如何?
心念電轉,烏瑪連忙堆起笑容道:“姐姐能進化成王女那可是天大的喜事,小妹自然得恭喜姐姐了。現在姐姐既然已是王女了,再加上姐姐那堪比上古蛇鬽的肉身,這實力豈不是將十倍的遞增,將來絕對能成為云滇蛇族第一人。”
說到最后烏瑪心中的妒火狂燒了,這賤人剛一出生就是頂級的玄女,自己好不容易才將她煉制成了蛇鬽,讓她這一輩子徹底無法翻身了。可是沒想到這才幾天的時間,她竟然已成了王女。王級蛇鬽女啊,將來最少也是玄武以下無敵的存在。最令人羨慕的是還是她的壽命將無限延長,最短也可以活上億年。
為什么?為什么我就沒有她那好運?我烏瑪的血統何其高貴,父母都是父母都是難得一見的玄級族人,可竟然只有頂級鶩女的體質。
烏瑪眼中怨毒之色一閃而沒,隨即哀求道:“姐姐,以前都是小妹不懂事兒,被那個姓赤的一威逼、誘惑,就昏了頭。還望你看著我們是親姐妹的份上,能夠原諒小妹,將來小妹定當做牛做馬,服侍姐姐。”
看著一臉哀求的烏瑪,烏蘭非但沒有一絲同情之心,她心中的恨意更是怒涌,咬牙切齒道:“你一句話就想將一切過錯推得一干二凈呢?身為蛇人被煉制成蛇鬽并非無法接受,可你為何要將我的姐姐做為同我融合的對象,那可是我的親姐姐啊,你怎么就沒有一點兒人性呢?”
烏瑪強辯道:“姐姐可是尊貴的蛇人,而她只不過是一只妖狐罷了,怎算是姐姐的親人。”
烏蘭冷笑道:“尊貴的蛇人?哼!你何時當我是蛇人了。姐姐她是一只妖狐沒錯,可她卻是我同父異母的親姐姐。”
說到這她的恨意幾乎凝成了實質,被兩名男性蛇鬽制住的烏瑪立時呼吸窒堵,臉色煞白,雙目內更是滿是驚恐之色。烏蘭一聲冷哼,剎那間暫時已失去了修為的烏瑪如遭雷擊,她的心神都差點被這一聲冷哼震散了。
對于烏瑪的慘狀似乎毫無所覺,烏蘭恨聲道:“你能想象同自己的親身姐姐骨肉相容的痛苦嗎,要不是姐姐最終舍棄了生命,當初熔煉之時我早就死了。原本已報仇無望了,沒想到卻遇到了主人,看來真神并未拋棄我烏蘭。我的妹妹,你說做姐姐的該如何報答你所賜予的一切呢?”
越說烏蘭的神情越是激動,眼中的戾氣更是怒熾,她幾乎都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殺意,想要以最殘忍的方式折磨這個毀了她的一切的妹妹。
吸了口氣,烏蘭極力的想要將心中那熾烈的仇恨壓制住。這女人對于主人來說還有大用,如果真將她弄得缺胳膊少腿的,待會兒主人收服她時,定會興致缺缺。
不過她死罪可免,卻活罪難逃。
雖不能殺了她,但論折磨人,烏蘭可是此道高手。
“你們給我將她綁起來,今天我要主人親眼見識一番我的調教手藝。”
興奮一笑,烏蘭不斷在旁指揮,很快烏瑪就被捆綁起來。
看著被捆得結結實實的烏瑪,烏蘭的笑容嫵媚之極。“我親愛的妹妹,你不是一直贊姐姐調教的手段厲害嗎。今天姐姐就讓你親身體驗一番,蛇族最頂級的鞭法‘馭龍’。”
凝視著一臉恐懼的烏瑪,烏蘭取出了纏于腰間的鞭子,咯咯笑道:“咯咯咯!我親愛的妹妹,你根本就用不著害怕哦。‘馭龍’的威力你是親眼見過的,但凡受此洗禮的人,事后都會心甘情愿的成為姐姐的鞭下之奴。自從成為了王女之后,姐姐對這套鞭法又有了新的體悟。姐姐可以保證,妹妹一定會愛上那種在痛得死去活來的滋味。”
話音剛落,烏蘭手中的鞭子幻做一道殘影。
很快蕭戰的客房內慘叫聲不絕。
一大早蕭戰同三女回到了自己的客房內,由于已是第二天了,他并未在屋內看到烏蘭與烏瑪。因而他僅帶著上詩情直接向著烏蘭的客房走去。
還未靠近房門,蕭戰就聽到從客房內飄出一陣陣鞭子抽到肉體上,所發出來的“啪啪”脆響聲。隱約間隨著每一次的抽擊,都會響起一陣異樣的呻吟。根據蕭戰的判斷,這聲音是從女人嘴里溢出來的,顯然她的嘴里被塞了東西。
這個時候在蕭戰的腦中不由浮現出一幅女子受刑圖,可是以他對情與欲的了解,這痛苦中似乎夾雜著一股發自內心的快樂,顯然她十分享受著被人虐待與折磨的滋味。
聽著這異樣的聲音,蕭戰想要推門的手停了下來,他感覺心中的邪火竟蠢蠢欲動了。而他身旁的詩情嬌的俏臉上突然浮現出興奮的笑容,她猛地推開了房門,踏步而入。
霎時,一幅震撼的畫面撲面而來。蕭戰只覺他的呼吸一下子窒息了,喉間仿佛有團火在燒,讓他發不出聲音來。
烏瑪被竟倒吊在客房內!
那支離破碎的衣裳,纏繞繩索,還有女人在受刑中那痛苦與快樂交織的神態,無不都在挑戰著蕭戰想象力的極限。飛舞的長鞭透著一股魔力,目光望去的剎那,就能讓人的心底產生一種渴望被鞭刑的沖動。一瞬間蕭戰心中恍然,難怪烏瑪的痛苦中夾雜著快樂,原來都是這鞭法造成的。
看著飛舞的鞭子,蕭戰突然倒吸了口涼氣。
他驚駭的發現,每一鞭的力道大得嚇人,哪怕就是一般的仙武,挨上一鞭都得重傷不可。可當鞭子抽擊在烏瑪的身上時,竟未留下一點痕跡。
看著眼前施虐的烏蘭,蕭戰有種瞠目結舌的感覺。
此時此刻,烏蘭那骨子里的妖媚氣息雖然不減,但她的身體內卻散發出一股暴戾的氣息。
這到底是真實的烏蘭,還只是她已被仇恨暫時迷了心智?
蕭戰咽了咽口水,心下不由暗道,這丫頭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女王?
皺了皺眉頭,蕭戰對虐待可絲毫不感興趣,他輕咳了一聲,打斷了正處于亢奮中的烏蘭。
烏蘭雙頰緋紅,仍處于亢奮中的她呼吸顯得有些急促。看到入屋的蕭戰,立馬收鞭向他走來。此時,她那魅惑的眼眸內戾氣仍未消散,嘴角更是掛著一股滿足的淺笑。
一旁的詩情看得津津有味,她忽然鼓掌贊道:“蘭兒端是使了一手好鞭法,鞭鞭到肉,卻不傷皮肉分毫。而且每一鞭的力量都倍數遞增,毫無一絲損耗的抽入人體之內,讓人的痛苦加倍,當真是痛得死去活來。”
烏蘭聞言雙眸頓時一亮,仿佛遇到了知音般,咯咯笑道:“聽少主的話,想來也是此道好手了。不如趁此機會同奴切磋一番,各自將所有的本事在這個賤貨的身上使出來。讓主人在一旁鑒賞一番,評評我們誰的手段更加高明。”
詩情聞言大為心動,她來到已昏死過去的烏瑪的身旁,看著那毫無一絲傷痕的身體,吃吃笑道:“不錯!不錯!不愧是仙武的肉體,這身子骨就是強,隨意折騰都沒事兒。”
說到這詩情目光不由瞟向蕭戰身邊的烏蘭,頓時她雙眼冒火,呼吸猛然一促。
這可是傳說中的王級蛇鬽女啊,她那肉身的強度怕是已到了聳人聽聞的地步了,如果能故對她進行調教,這可要誘人多了。
詩情突然發現被吊著的烏瑪跟烏蘭一比,兩者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一時間她心中調教的欲望熊熊燃燒起來。
烏蘭黛眉微蹙,搖頭笑道:“少主可別動什么歪心思,想要調教、鞭笞蘭兒,除了主人其他人想也白想。”說到這她飛了蕭戰一個媚眼,吃吃笑道:“主人是否想要欣賞一番奴和少主的技藝比拼呢?”
蕭戰悶哼一聲,一巴掌用力的扇在了烏蘭的翹臀上,隨即沒好氣道:“比什么比,現在時候也不早了,等本主人將她收服了就得上路了。”
烏蘭嬌媚的呻吟出來,飛了蕭戰一個媚眼之后,她搖步來到被吊著的烏瑪身旁,回眸咯咯笑道:“主人,讓奴從旁協助您吧。”
說完她一拉繩索,調整烏瑪被吊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