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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特殊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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旌旗第六十四章特殊禮物  湯玉麟姨太太的生日,張學武心底如同吃了只蒼蠅那么惡心,惡心歸惡心,去還是必須得去,國人總是愿意用各種關系上下左右的衡量這個衡量那個!出于各個方面權衡之下,張學武一身戎裝的趕去了湯玉麟的府邸,生日禮物讓張學武實在糾結了一番,最終選定了一支他收藏的鍍銀的m1911半自動手槍,實際上內心齷齪的張學武是希望湯玉麟的十姨太哪天發飆用這支手槍打死這個貪婪無度的無能之輩才好!

  湯玉麟見到張學武親來,也丟下手上的麻將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滿嘴酒氣道:“承文,你個小鱉犢子是不是老子不下帖子你就不登我的門啊?別他娘的跟小六子學,學不出好來!”

  湯玉麟瞪了一眼一旁提醒他要慎言的李松濤道:“怎么了?我跟他老子打天下搏命那會還沒他那,說幾句就說不得了?翻天了那!”

  張學武望著有些酒意的湯玉麟道:“閣帥,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湯玉麟一旁的李松濤剛準備接過盒子,突然一雙白嫩的小手從中接過盒子道:“這位就是年輕有為的張將軍吧!比你堂哥都招人愛,讓人疼啊!”

  “我瞧瞧你送我的是什么?”對于湯玉麟的這位風塵味極重的十姨太,張學武目瞪口呆的望著李松濤,李松濤則無奈的聳了聳肩膀道:“十位姨太太每年沒人過二次生日,西歷的和農歷的,年節興頭,就差點連家里的狗都過個生日了,也難為我們這些下面的人了!我這個參謀官基本就成了管家了,已經二年沒摸三角規了。大文學大文學”

  李松濤是人盡皆知的湯玉麟的心腹,但是李松濤當自己說這些是什么意思?張學武卻微微一愣,李松濤意味深長的望了一眼張學武,利落的敬禮道:“少陪了張師座!”

  十姨太對于那把m1911簡直是愛不釋手,還要拉著張學武去他房間坐坐?湯玉麟在旁則渾然不在意,反而還很高興?嚇得張學武連忙稱軍務繁忙起身告辭!

  張學武走了十姨太自然不高興,湯玉麟也沒得花旦看了,氣得湯玉麟大罵張學武兔子膽,不象的老爺們。

  就在湯玉麟大肆給十姨太慶祝笀辰之際,一身風雪的于學忠趕回了北平,連夜馬不停蹄的覲見了張學良。

  一進書房于學忠開口就到:“總指揮,這回我可真是大開眼界了啊!下面的部隊基本都在鬧餉,離承德近的還好說,遠點的開魯等地的部隊多的竟然欠餉二年多?部隊士兵跟叫飯化子一樣,營房年久失修,當官的抽大煙的,開賭場的搞得烏煙瘴氣,最可恨的是兵營里面的軍官還沒有窯子里面的多?我抓住一個要治罪,結果呼啦一下幾百號兵舀槍就給我圍了,說這個團長是個好官,部隊不欠餉?我一打聽這姓秦的團長擅于經營,名下酒樓、茶館、馬幫樣樣皆有,所以自己的幾百號兵從來不欠餉,一個團啊!才三百多人?還沒一個營多,這要真打起仗來還能得了啊?”

張學良晚飯的時候喝了點酒,此刻的酒意早已散盡,張學良知道湯玉麟生性貪婪,但是這湯玉麟是老帥當年起綹子時候的老兄弟,這伙人到如今已經沒剩幾個了,如果自己以雷霆手段都處置了,唯恐給人落下狡兔死走狗烹的嫌疑,而且湯玉麟經營熱河多年,臨陣換將又難免軍心動搖。大文學  張學良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用手捏住太陽穴閉目養神,湯玉麟是鸀林出身的舊軍人,張學良一直以為就算其惡政地方,也不會過于虧待自己的軍隊,畢竟軍隊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按于學忠的查實的情況來看,湯玉麟的軍團已然只剩一個名頭罷了,要指著鬧餉軍心不穩的隊伍去死拼日本人?不倒戈就出了鬼了!

  讓他始料不及的是湯玉麟竟然連自己的軍隊也不放過,全國的軍隊都可以有理由鬧餉,唯獨東北軍沒有,即便失了東北三省,這兩年張學良自己仗著臉面幾番去南京賒討,也都是足數下發的。

  “湯二虎你糊度啊!”張學良仰天長嘆之后怒目凝神對于學忠道:“以你之見,輔帥此番統領第二集團軍能夠有幾分把握?”

  于學忠猶豫了一下道:“恐怕連五分把握都沒有,熱河通省下面的人自行其事已經習慣了,又非張副司令本部,恐難駕馭啊!不過耽誤之急是先解決熱河各部欠餉的問題,這關乎軍心士氣。”

  張學良慎重的點了點頭道:“這幾天你隨我一同返回北平,我準備召開一次全面的軍事會議商定具體部署,這一仗咱們東北軍輸不起啊!全國的目光都盯在咱們的背后那,欠餉的問題我會交待下面人去辦理的。”

  于學忠嗯了一聲道:“但是,可絕對不能在交給湯主席了,否則又是一個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張學良只能苦笑應道:“孝侯你放心,這一點我心里有數!

  遼東重鎮古城錦州此刻是一片蕭條,原本活動在附近的義勇軍經年遭到日軍打擊,不是不殲滅就是潰敗逃入熱河,更有甚者認賊為父成為了可恥的漢奸。

  隨著關東軍大肆向錦州增兵,錦州已經成為了一座不折不扣的軍事基地,錦州的中國老百姓一早起床,就被靖安軍挨家挨戶的告訴不得外出,在日本人的鐵蹄之下中國人沒有絲毫反抗的權力,對于那些家中沒有隔日米貧困至極的老百姓來說,一天不出工就等于明天要餓肚子,餓肚子就干不動活計,東家就會讓你走人,這將是一個惡性循環。

  李朝陽明里是一名黃包車夫,但是暗里卻是滿州省委的一名聯絡員,因為有特殊津貼的關系,所以李朝陽過得一向很舒心,今天有一分重要的消息要傳遞給西塔藥鋪的接頭人,李朝陽焦急的看了看漸漸升起的太陽。

  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來回打轉,最終打定主意對住在一個院子里面唉聲嘆氣的十幾名車友道:“怎么了?二鬼子不讓出就不出了?他們也不管飯?還沒聽說過天下有不讓老百姓上街的道理,咱們出車,夠膽子的跟著來!”

  李朝陽拉著黃包車出了大門之后,十幾名為了養家糊口生計艱難長吁短嘆的車友也陸續的出來了七、八個,按照李朝陽的經驗他完全可以趁著人多混亂二鬼子不注意溜過鐵路,那樣就可以把重要的情報送到聯絡站。

  剛剛一到借口,李朝陽赫然停住了腳步,因為站在街口的并不是靖安軍,他們口中的二鬼子,而是貨真價實的關東軍憲兵,只見一名穿著皮大衣的日軍憲兵曹長轉身猛的一拔指揮刀,大喊道:注意那邊,開火!

  十一年式輕機槍發射出的6.5毫米彈丸輕易的貫穿了李朝陽的身體,七、八名車夫當即倒在了血泊之中,在恍然間,李朝陽喃喃的嘀咕著:“小鬼子真狠!”一把閃亮的刺刀徑直扎了下來。

  (其中并無gd情節,不過是展現一下日軍當年在東北的肆無忌憚!大家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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