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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四十七章 琳瑯之鼠 至圣仙者

熊貓書庫    風流邪尊修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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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處靜室之內,恭謹的站著一位白袍老者,在這老者對面則坐著一個看起來樣貌年輕的男子。

  兩人這樣一坐一站已經持續了整整一天的時間,都沒有說話,那年輕的男子就那樣淡淡的看著老者。

  白袍老者終于熬不住了,小心的開口道:“您是至圣仙者?”

  凡俗之輩稱呼永恒的主宰叫做肉胎至寶,而在玄門之中,永恒的主宰還有一個名字就是智圣仙者!

  坐在白袍老祖對面的自然就是常笑了,常笑一直都沒有開聲,只是用一雙眼睛淡淡的看著白袍老祖,此時開口道:“至圣仙者是什么東西我不知道,你也沒有必要知道我是什么人,我找你是需要你的能夠運轉操控諸多氣脈的法門,你將這法門給我,我會給你一些你所能夠想象得到的東西作為交換!”

  白袍老祖臉上的神情陡然之間變得激動起來,對面的這個看起來十分年輕的家伙口氣極大,一開口就是他所能夠想象到的東西全都能夠拿來交換,他所能夠想到的,第一個就是百年壽元,隨后他心中不免嗤笑自己格局太小了些,怎么也要千年壽元,隨后轉念一想,為何不是永生不死呢?

  白袍老祖臉上的神情不住的變化,其實這白袍老祖平日里也是一個喜怒不形于色的存在,之所以此時會這般神情變換,實在是心中過于激蕩所致。

  皇朝上下,包括皇帝在內都以為這些肉胎至寶是天生天養出來的靈異藥種,但白袍老祖這樣的玄門頂尖人物卻清楚得很,所謂肉胎至寶根本就不是肉胎至寶,根本就是從別的世界進入這一界的存在,他們永生不死,他們來到這里為的就是參悟破某些局限束縛著他們的東西,然后他們就將離開這里,他所追逐一生的不過就是個得道升仙,永生不死,而這個至圣仙者完全可以達成他的愿望。

  白袍老祖收斂了心神,隨后躬身拜倒:“至圣仙者,請您帶我離開這一界吧。”

  常笑聞言忽然笑了起來,久久不絕,許久之后,跪在常笑面前的白袍老祖都開始有些沉不住氣了,不過他能夠修煉成為這一界之中玄門的頂尖人物,自然也有他的不凡之處,心念更是經歷了諸般打磨,依舊跪在那里,一動不動。

  常笑忽然收斂了笑容,開口道:“身在福中不知福,你可知道你這一界是多么舒坦有趣么?難道你就不知道別的層界之中有諸般爭斗,胡亂殺伐,你這樣的家伙一旦被卷進去,剎那之間就被攪碎骨粉萬劫不復么?”

  白袍老祖聞言臉上反倒露出一絲笑容來道:“至圣仙者,這些我都不在乎。”

  常笑逐漸收斂了笑意,看著白袍老祖的雙眸,似乎回想起了自己當初剛剛開始破開虛幻世界的情形,當初的他也是如此,擁有這樣一雙堅定無比的眼睛。為了能夠走出虛幻世界,進入真實世界之中,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都覺得值得。

  常笑點了點頭道:“要跟我進入下一層世界之中,也沒有什么不行的,不過,有些時候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和其他的世界比較起來,這一層世界算是最溫和的存在。離開了這里,你所要面對的世界絕對是恐怖猙獰的!我大可以給你永恒的生命,叫你在這一界縱橫無憂。”

  白袍老祖依舊是點頭,表示自己愿意承擔一切代價。

  常笑帶著這個白袍老祖離開這一界完全不費吹灰之力,對于常笑來說不過是又多了一個身邊伺候的奴隸隨從罷了!

  這白袍老祖不要永生不死的壽元,不要修為力量瞬間增大,就要跟在他的身邊走出去,見識見識更加壯魄的世界。

  光從這一點上來說,這個白袍老祖和他常笑可謂想象至極!

  “說吧,如何調動諸般氣脈供你驅使?”

  白袍老祖聞言連忙知無不言的道:“這方法不難,不過卻并非我的神通手段,而是我門中豢養的一只四百年之久的琳瑯鼠的功勞!”

  白袍老祖說著伸手去他的寬袍之中摸索起來,隨后便從大袖之中抓出一只長相奇怪,有一雙巨大的圓耳朵的老鼠來,這老鼠看上去不如尋常老鼠那般面目可憎,身上的毛皮極為鮮艷,猶如披上了一層五彩斑斕的電流一般。

  常笑不由得微微皺眉,他還以為是這白袍老祖自己的神通壽元,原來是這個畜牲的拿手好戲。

  常笑伸手微微一抓,便將這琳瑯鼠抓在手中,白袍老祖連忙制止,但卻已經晚了,就見這琳瑯鼠一被常笑抓住,便露出厭惡至極的神情,身上的猶如電流一般緩緩滾過的皮毛立時綻放出道道激烈的氣脈來。

  這琳瑯鼠身上的斑斕皮毛原來全都是種種氣脈構成,這琳瑯鼠最討厭被別人抓在手中,常笑無疑犯了他的大忌。

  不過,常笑可沒有什么好心情去理會這只小小的琳瑯鼠的心情到底是好還是壞!

  白袍老祖生怕這琳瑯鼠傷到常笑,當初他可是親身體驗過被萬千道駁雜不堪的種種氣脈灌注身軀的感覺,生不如死四個字來形容白袍老祖當時的感覺再正確不過了。無奈常笑出手太快,他根本無力阻攔,想要開口的時候,那琳瑯鼠已經爆發出了無窮氣脈。說到這琳瑯鼠,說它是白袍老祖豢養的一個寵物是不對的,事實上琳瑯鼠和白袍老祖之間的地位甚至可以說是相反的,白袍老祖每次御史這只琳瑯鼠總是要喚上一聲師叔,小心恭敬,這才能夠請得對方出山,召喚無窮氣脈。

  然而叫白袍老祖瞪大眼睛的事情發生了,就見被無窮氣脈灌體的常笑臉上非但沒有痛楚的神情,反倒是一副舒爽快意的模樣,隨后常笑猛的一捏那琳瑯鼠,琳瑯鼠吱的一聲怪叫,什么氣脈都在這一瞬間崩塌掉了!

  琳瑯鼠越發憤怒,發出聲聲凄厲的嘶吼,手腳并用,以鋒利的爪子不停地撓動常笑的手指。

  常笑冷哼一聲,手中加了一把力氣,將那琳瑯鼠攥得肚子塌憋,上面的肉從常笑的指縫里面鼓脹出來,使得這琳瑯鼠兩邊大中間細,尤其是一對眼珠子幾乎要被常笑攥得從眼眶之中擠出來,暴突著,模樣十分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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