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飛帶著歐蕾蕾和歐拉拉,跟在明幽雨的身后,進了小樓,并沒有看見明輝院長,滕飛有些奇怪,問道:“幽雨師姐,怎么沒看到院長大人?”
“他在看著那個女人,那女人是個用毒的高手,我父親怕她自殺。”明幽雨說道。
滕飛點點頭,心說:還是他們考慮得周詳,那女人既然用毒那么厲害,想要毒死自己,恐怕也不是多難的一件事情。
明幽雨這時候說道:“你要抓緊時間,她的時間似乎也不多了,剛剛她好像中了很厲害的毒,我用了很多解毒的丹藥都不見效果,只能讓我父親出手,封住她的身體經脈,吊住她的姓命。”
滕飛冷笑著說道:“那毒是她用來對付我的,可惜她失算了!”
明幽雨側過頭,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滕飛,但卻并沒有多問。
明輝院長的小樓里面,有一條地下通道,通道很長,也很窄,看上去有些年頭了,但里面的空氣卻很清新,顯然是有秘密的通風口的。
四人走了半天,隨著明幽雨一聲:“到了。”眼前出現一個巨大的地下室!
這是一個很大的空間,足有幾十米高,人走在里面,顯得十分渺小,四周的墻壁上,點著長明燈,燈光昏暗,墻壁上有著一個個小房間。
“天吶,這里好大,幽雨師姐,這里過去是做什么的?”歐拉拉一臉好奇的問道。
“不太清楚,大概是藏兵用的。”明幽雨回答了一句,然后走到一個房間門口,推開房門,說道:“父親,我帶滕飛來了。”
明輝院長的聲音從里面傳來:“讓他快點進來,這女人堅持不了多久了。”
滕飛走進去,明輝院長從里面出來,看了一眼滕飛:“要問什么,就快問吧,她快不行了。”
說著,沖著女兒及歐蕾蕾歐拉拉姐妹遞了個眼色,幾人都退了出去,明輝院長還把門順手給關上了。
滕飛走近房間,發現這房間的擺設很簡單,只有一張床和一套桌椅,此刻,那個黑衣女人正躺在床上,渾身被捆得死死的,絲毫動彈不得,臉色也極為蒼白,沒有一絲血色,若不是胸口在微微起伏,還以為她已經死去。
滕飛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看著這個黑衣女人,他并沒有第一時間提出問題,如果不是青龍老祖剛剛消耗過大,他甚至想直接讓青龍老祖攫取了這女人的記憶,是的,面對這種惡毒的女人,滕飛一句話都不想跟她說。
黑衣女人緩緩的睜開雙眼,看著滕飛,眼中充滿怨毒,沒有絲毫掩飾。
“你是那個小賤人的兒子,所以,你別指望從我這里得到任何有用的東西!”黑衣女人冷笑著,一臉嘲弄的看著滕飛:“當然,你也可以殺了我,或者…隨便你對我做什么,我都不會有任何反抗!”
說著,黑衣女人的臉上,竟然泛起一絲紅暈,聲音也變得柔軟起來。
“她在對你施展媚術。”青龍老祖不屑的聲音在滕飛的腦中響起:“你如今的精神力,就算老祖我不提醒你,也不會有任何問題。”
滕飛心中冷笑,卻站起身,走到黑衣女子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女人,嘴角泛起一抹笑容:“真的,隨便我對你做任何事,你,都不會反抗么?”滕飛說著,眼中還閃過一抹異色。
黑衣女人眼眸深處閃過一抹得意,心中暗道:小子,你還太嫩了!你這種稚嫩的雛,怎能經得起女人的誘惑?哈哈哈哈,滕云志,你看到了嗎?當年你拒絕過很多次的女人,如今,落到了你兒子的手上,而且,他似乎不像你那么正直,已經對我產生了,滕云志啊滕云志,你泉下有知,會不會覺得很無言啊,哈哈哈哈哈!
“我都已經落到你手中,反抗有意義嗎?”黑衣女人的聲音軟軟的,糯糯的,還有些甜甜的,聽起來十分誘人,配合著房間中昏暗的燈光,氣氛一下子變得曖昧起來。
她還有些不安的扭動了幾下身子,那對高聳的酥胸因為呼吸急促,也似乎更加渾圓和挺拔了。
一聲清脆的聲響,滕飛掄起胳膊,狠狠抽了這女人一巴掌,頓時將房間中的所有旖旎曖昧全部抽飛。
“不要臉的東西,也不照鏡子看看你自己的模樣,又老又丑的一個女人,死到臨頭,居然還想著勾引別人,你這種賤人,也配做我母親的仇人?一定是你一廂情愿的痛恨我的母親,別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這種人,我父親更不會多看你一眼!”
滕飛的聲音變得無比冰冷,沖著黑衣女人啐了一聲:“呸,賤人!”
“啊!”黑衣女人雙眼冒火,發出一聲尖銳的尖叫:“你,你敢打我,你敢如此說我,滕飛,你這小畜生,老娘就算死了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得了吧,被我猜中了,覺得很難堪是吧?”滕飛冷笑著盯著黑衣女人的眼睛:“你這種自甘下賤的女人,也會有覺得難堪的時候?我真的很奇怪。”
黑衣女人這時候已經閉上了嘴巴,胸口劇烈的起伏著,這次不是裝的,是被氣的,一雙眼幾乎能噴出火焰,無比怨毒的看著滕飛。
“你別以為我很想在你這里知道什么,實話告訴你,在剛剛另一個人身上,我已經知曉了當年很多事情,所以,你的死活,我根本不放在心上,你說與不說,我更是不在意。”
滕飛用嘲弄的語氣說道:“我不管你是玄武學院的老師也好,還是哪個皇子的人也好,甚至就算你出自某個魔宮…這些,我全都不在乎,所有我父母當年的仇家,我都會一一找上門去,誰也別想逃脫!”
“哈哈哈。”黑衣女人忽然間放聲大笑,滿臉譏諷的看著滕飛:“就憑你?做夢去吧!你這點實力,那些大人物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你!”
“呵呵,這就不牢你關心了,反正你是肯定看不到那一天!”滕飛臉上泛起一抹微笑,然后說道:“你想不想知道,我剛剛是怎么從另一個人身上知道很多秘密的?”
“無非就是用刑,小畜生,隨便你,老娘要是吭一聲,就不姓夏!”黑衣女人冷笑著看著滕飛。
“用刑?你想的太簡單了。”滕飛一臉憐憫的看著黑衣女人,淡淡的說道:“你知不知道,這世上,有一種方法,比折磨痛苦一萬倍,這種方法,叫攫取記憶,也就是,用精神力強行破開你的精神識海,得到你所有的記憶,然后,你還會活著,但卻會變成一個白癡。所以,死?你想的太美好了!你是玄武學院的老師啊,紅蓮老師,我說的沒錯吧,你看,你這種身份,若是死在了東方,那可真的有些不太妙呢。”
滕飛說著,也不看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的黑衣女人一眼,自言自語道:“雖然你不肯說出你的解藥放在什么地方,不過沒關系,只要得到你的記憶,所有的事情,我自然會知道,到時候,堂堂玄武學院的老師,就會變成一個白癡,或許,某天你走在街上,被一個臟兮兮的流浪漢見到,他或許會對你很感興趣的,你不是喜歡勾引別人嗎?流浪漢和乞丐你一定是沒勾引過的,到那時…”
“你給我閉嘴!”黑衣女人尖叫著打斷了滕飛的話,怨毒的看著滕飛怒吼道:“你怎么這么惡毒,你還是不是人!”
“是么?跟你比起來,似乎還差點吧?歐蕾蕾和歐拉拉身上的毒,是誰下的?”
滕飛隨手把椅子扯到床前,坐在椅子上,打量著黑衣女人,笑著說道:“你怎么不質疑我一下,比如說,你不覺得我是在騙你么,攫取別人記憶哦,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情,精神力量不夠強大的話,自身也要受到重創的,你可以嘗試著,懷疑我一下的。”
黑衣女人心中還真有這種懷疑,滕飛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就算從娘胎里就開始修煉,也不可能如此妖孽。
可是滕飛這么一說,她反倒有些拿不定主意了,尤其是這年輕人的臉色也太平靜、太坦然了。
“小畜生,你為什么不直接殺了我?”黑衣女人死死的盯著滕飛,咬牙道:“我是你父母的仇人,你殺了我,就可以為他們報仇,來呀,殺了我吧!”
“看來,你還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好吧,那我們現在就來試驗一下,看看我的精神力,能不能入侵到你的精神識海當中去!”
滕飛說著一雙眼死死盯著黑衣女人,同時在腦海中問青龍老祖道:“老祖,嚇唬她一下的能力還有吧?”
“小子,你敢小瞧老祖我?別說嚇唬她,就算真的攫取她的記憶,最多也不過是讓老祖我變得有些疲憊罷了。”青龍老祖十分驕傲的說道。
黑衣女人忽然間感覺到腦海中一陣劇烈的刺痛,同時,一股無比狂暴的力量轟然涌進她的腦中,那種劇烈的,來自靈魂的痛苦,讓她有種腦袋要爆炸的感覺,發出一聲恐懼之際的尖叫:“滾開,我說,我什么都說,快滾開啊啊啊!”
滕飛頓時長出了一口氣,別看青龍老祖說得輕松,要是真讓青龍老祖把這女人再變成白癡的話,那么對青龍老祖的靈魂力量,也將會造成大量的消耗,甚至會有損傷。
畢竟,強行侵入別人精神識海這種事情,真的不是那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