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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滕飛從地上爬起來,揉了揉膝蓋,除了每年祭奠祖先和父母,還有前陣子對陸紫菱那一拜,滕飛還真沒跪過誰。
不過今天的確是犯了錯,犯錯,就要認罰。
“小飛,你長大了,爺爺也不問你從什么地方學來這身功夫,今天你闖的這個禍,可是不小。”
“爺爺…”
“你聽爺爺說,爺爺沒怪你,你大伯滕云壯他做的那些事,我早都知道了,也已經設好了陷阱,等著王家和拓跋家往里跳,這清平府,也不是他們兩家的天下!”滕文軒說這番話的時候,那一身氣勢隨之散發出來,讓這個古稀老人,身上產生了一種讓人恐懼的氣息。
“不過,今天這場意外,很可能讓事情發生改變。今天被打傷的,是王家的嫡出五公子,這件事,他們一定會利用起來,對我滕家進行攻擊,而你,作為打傷王五公子的兇手,他們更是不會放過。”
滕文軒語速緩慢的說著,看了一眼平靜的坐在那里的滕飛,眼中閃過一抹贊許:“青原州書院,看來你是去不成了,你已經能夠習武,去那也沒什么意義,爺爺準備送你去帝都真武城,去真武學院吧,那里還有你二伯家的堂兄滕龍,你滕雨姐也在真武城的水仙斗武學院,你們相互之間,都可以有個照應!”
“爺爺,我…”滕飛心中涌起感動,自己闖了天大禍事,爺爺的壓力一定極大,但他卻沒表現出分毫,反而還一臉平靜的給自己安排后路。
“小飛,既然你已經可以修煉武技,那你一定要記住爺爺的話,修煉不到巔峰武圣的境界,千萬不要去追查你父親的死因!”滕文軒一臉嚴肅的說道:“聽到了嗎?一定要聽爺爺的話!”
“我記住了。”滕飛認真的點頭。
“那好,你先回去吧,收拾一下,就這幾天,就送你離開!”滕文軒說著,揮手讓滕飛回去準備。
隨后把滕文科叫到身旁,低聲吩咐了幾句,滕文科閃身離去。
滕文軒坐在椅子上,輕嘆了一聲:“樹大招風啊!希望,這次能夠平安過去。”
滕飛不知道,今天這一場戰斗,他的表現,讓滕家鎮上幾乎所有聽說這件事的人,都被徹底的震撼到了!
尤其是那些擁有一些武力的人,都感到不可思議,一開始,都認為這簡直是胡說八道!
滕家三爺的那個廢柴兒子,偌大的滕家鎮誰人不知?
當年滕家三爺死訊傳來,人們都唏噓不已,就連滕家的死對頭,拓跋家的很多人,都為滕云志滕三爺的死感到惋惜。
當然,滕三爺的死,讓拓跋家的那些武者們,在惋惜的同時,也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隨后,就傳出來滕三爺的獨生子滕飛,居然不能感應斗氣,而且,身體也很弱,不能修煉任何武技。
這消息一出,在當時引起一片嘩然,當時很多人根本不相信,那么厲害的滕家三爺,他的兒子,怎么會是一個斗武雙廢的廢物?
從此,滕飛的大名,就傳遍了整個滕家鎮,甚至連清平府的不少人,都知道這件事。
對滕家來說,這也是一個重大的打擊,英明神武的滕三爺,生出的兒子居然是個廢物,這件事經常會被滕家的對手翻出來,用來打擊滕家。
可誰又能想到,這個被叫了整整十年廢物的滕家字第,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一出手,如雷霆萬鈞,將清平府王家五公子,堂堂三階一級的斗師,給打成重傷,據說到現在,還沒有完全脫離危險!
這簡直比幾個月前,芒碭群山那詭異的天象,更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滕家鎮上,不管走到哪,都能聽到關于這件事的種種傳聞。
有人說滕飛是廢物,其實是滕家一直以來放出的假消息,用來迷惑對手的。
也有人說,滕飛得到了超級強者的傳授。
還有人說,滕飛得到了一枚神藥,洗髓伐毛,改變了體質,擁有成為絕世強者的身體了。
更離譜的說法,說三個多月前,芒碭群山那詭異的天象,其實是上天降下祥瑞,被滕飛得到了,然后滕飛這個廢物,就變成了強者。
總之,人們說什么的都有,眾說紛紜,沒有人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
滕家鎮東邊,拓跋家的大院里,氣氛卻極為緊張。所有人都繃著臉,十分嚴肅,大院里人來人往,卻沒有發出半點聲息。
忽然間外面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人喊馬嘶。
“是王家的人來了!”拓跋家的下人,來到家主的房間里,小聲稟告。
“什么?王家的人來的這么快?”拓跋家的家主拓跋鴻運站起身來,問道:“來的是誰?”
“是王家家主的二弟,金翅大鵬王天鷹!”
“是他?”拓跋鴻運失聲說道,隨即冷冷一笑:“這下滕家有難了!”
金翅大鵬王天鷹,清平府王家第一高手!五階四級的大斗師!在整個清平府,都擁有極高的威名。
而且,王天鷹這人出手狠辣,從來不計后果,這些年,死在他手上的人,沒有一百,怕是也有九十了。
而且,這些人都不是什么無名之輩,有不少甚至是六階的斗氣強者!
據說王天鷹已將王家家傳絕學,大斗師級的中級斗技金雕爪修煉到相當恐怖的境界,一爪子下去,可以直接將人骨頭捏碎!
這人來到這里,顯然不是為了跟滕家談判來的!
“走,跟我一起出門迎接!”拓跋鴻運想通了這點,頓時神采飛揚,精神煥發的出門迎接。
“王賢弟,鴻運迎接來遲,還請王賢弟不要介意。”拓跋鴻運走到門口的時候,臉上得意早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而是換上沉重的面容,聲音低沉的說道:“都是我的錯,沒能照顧好五公子,唉!”
王天鷹身材適中,臉頰很長,鷹鉤鼻,眼窩深陷,光禿禿的額頭上,還帶著一道明顯的刀疤,看上去有些嚇人。
“拓跋兄客氣了,這件事,我已經聽說,小輩之間的戰斗,跟拓跋兄沒關系,孩子們都已經長大,長輩總不能亦步亦趨的跟著。”王天鷹說話的聲音,十分陰冷,聽起來就像是冰塊一般,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不管怎么說,這件事,我也都有責任,就算王賢弟不來,我也準備去滕家討個公道!”拓跋鴻運大義凜然的說著,把王天鷹迎進去。
王天鷹看過王五公子的傷勢后,聲音陰冷的道:“真是好恨的手段,將我侄兒傷成這樣,這人,我饒不了他!”
拓跋鴻運點點頭,沉聲說道:“說來奇怪,傷五公子的滕家字第,原本是個廢物,體內沒有斗漩,身子骨又很弱,今年也只有十三歲,這些年來,也沒見改變過,誰曾想,不知為什么,這突然間的,就擁有了極強的實力,據犬子的描述,說這個滕飛,在戰斗的時候,根本沒有一絲斗氣外泄,走的分明是普通武者的路子。”
王天鷹聽了,沉默半晌,然后緩緩說道:“小五的實力,已經有三階一級,除非對方有九級真氣大武師的實力,才能與之對戰,把他傷成這樣…我看,至少也有十級真氣大武師的境界,這,實在不像是一個少年,能達到的實力啊!”
拓跋鴻運連連點頭,苦笑道:“若非當時有那么多人在場,我也不相信一個十三歲的孩子,會擁有這份實力。”
王天鷹點點頭,隨即站起身來,陰測測的說道:“既然如此,那現在,就去那滕家走一遭,我倒要看看,滕家是如何包庇這個小孽畜的!”
“啊?現在就去?要不明天再去好了,此時天色已晚,王賢弟一路趕來,想也疲憊了,不如休息一晚…”拓跋鴻運沒想到王天鷹的性子這么急躁,居然立刻就要去報復回來。
若是往常,這也沒什么,強勢的一方,也的確沒必要照顧弱勢的一方,被欺負了,那還了得,肯定要立馬報復回來。
可現在正是王家和拓跋家密謀滕家產業的關鍵時刻,萬一因為這件事,再生出一些變故來,那可就前功盡棄了。
王天鷹淡淡的看了一眼拓跋鴻運,說道:“拓跋兄不必擔心,我來之前,大哥已經跟我說過你們的事情,如果沒有這件事發生,自然是要穩扎穩打,拿下滕家的所有產業。今天發生這件事,大哥也很震怒,這是一個絕佳的借口,拓跋兄難道沒有感覺到嗎?”
拓跋鴻運想了想,覺得也的確是這個道理,堂堂的王家五公子,被打成重傷,差不多殘廢了,以這為借口,直接攻入滕家,誰敢反抗,直接殺了就是!
整個滕家,有誰能跟王天鷹正面一戰的?
沒有!
就算是滕家的家主滕文軒老爺子,也只不過是四階七級的大斗師,比王天鷹差了一個境界,根本不可能是王天鷹的對手。
以五公子重傷為由,打上門去,也不算牽強了。
拓跋鴻運重重的點點頭,說道:“好,既然賢弟你已經決定,那老哥我,就配合你好了,我派人跟你一起去滕家,這邊立即準備接手滕家的生意,只是,滕家的老爺子…”
“放心,明天他就不在了!”王天鷹自信滿滿的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