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的目的,是殺掉白發狂魔,一勞永逸,但是現在我們面臨的最大的問題就是白發狂魔極擅速度和逃命功夫,我們很難殺死他,但如果剛才的情報屬實,這個白發狂魔是那個姓蕭的小子的話,那就簡單得多了,從以往這個小子的記錄來看,這個小子極重情義,有一次在燕京城中甚至為了救少林和尚脫困,不惜性命。”
左使皮震宇緩緩地道。
“你的意思是?”
唐振興的眼睛驀地一亮。
“沒錯,不是有消息回報,那一群廢物可能躲藏在金三角之中嗎?”
左使緩緩地道,“既然我們現在殺不了白發狂魔,也難找他的蹤跡,不如我們便先集中力量,將那些能夠殺掉的廢物先殺掉好了。”
“左使高明!”
唐振興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由衷的敬佩之色。
左使皮震宇的嘴角,浮起一絲得色,對于自己的這個策略,他也是相當滿意的。
白發狂魔,這一次,看你還能不能逃?
皮震宇微微握了握拳,眼底之中,閃過了一絲森冷的寒光。
蕭易沒有逃。
蕭易非但沒有逃,而且在皮震宇和唐振興兩人商議著直殺金三角,殺死老頭子他們的時候,他也直接殺到了魔教的大營之中。
殺到了二護法李興慶的家中。
身穿中山裝的李興慶望著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白衣白發的蕭易,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起來,他怎么也沒有想到,他們正在滿世界的追殺這個白發狂魔,他竟然敢直接出現在他們的大本營,敢出現在他的家中。
要知道。他現在家,位于半山別墅之中,而這半山的別墅。已經全部都被魔教購買了過來,這里住著的。全部都是魔教的重要人物,頂尖高手,就連魔尊,也住在山頂那棟房子之中。
只要他一喊,立即便會有無數的高手出現。
但他更加駭然的是,他一眼便看了出來,這個白發狂魔,正是當初那個蕭易!
當初大護法唐振興硬是要把這個家伙排到必殺榜第一位。而且一直極為看重這個家伙,所以魔教上下,所有人對于蕭易的長相,都并不會陌生。
雖然這幾年的血殺厲煉,蕭易多少有一些變化,但是他還是在目光落在蕭易的臉上的第一眼,便認了出來蕭易的身份。
“你…”
李興慶的目光望著蕭易,一臉駭然之色地剛準備說些什么,但是他剛剛張開嘴,聲音便嘎然止住了。
隨著蕭易的身形一動。李興慶完全沒有任何反抗,三根長針,便分別刺在了他的身上的幾個穴位上面。而隨著三針落下,李長興的體內,所有的功力,全部停止流動,整個人軟軟的倒在了地上,他的口中,亦是再也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出來。
“你一定沒有想到,我敢出現在這里吧。”
蕭易的臉上,露出一絲譏誚之色。“你也一定想不到,我是怎么進入這里的?”
“你們都忘了。我曾經是一個殺手,還是世界第一的殺手。其實,我很擅長刺殺和潛匿蹤跡。”
蕭易的語氣,漸漸森寒。
李興慶看著臉色森寒的蕭易,眼眸之中,露出了一絲極度恐懼和極度駭然的神色,他的內心之中,仿佛驚濤駭浪一般。
這個白發狂魔,不,蕭易,姓蕭的小子,他不是只有超凡三境的實力嗎?怎么會這么厲害?剛才他的身形一動之間,那種速度,他根本就連反應都反應不過來。
要知道,他現在可也是超凡三境的實力!
雖然這個超凡三境,有點假,是魔尊回歸之后,想辦法幫他硬提上去的,相比起那些真正修上去的超凡三境,要差一些,但是再怎么樣,也是三境啊!
對方同樣的三境之力,竟然能夠令他連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不,是連反應的速度都沒有!
“啪!”
蕭易沒有理會李興慶眼眸之中的驚駭之色,直接伸出了手,運起了無上玄功,開始吸吶李興慶的功力。
雖然他確實很擅長潛匿,但是這里畢竟是魔頭的大本營,還是小心為上的好,不能浪費太多的時間。
隨著蕭易的體內無上玄功一動,李興慶感受著體內的功力的變化,眼睛,再次驟然一下瞪大了起來,眼睛緊緊的盯著蕭易,眼珠子幾乎都直接凸了出來,眼睛之中,滿是驚駭和駭然之色。
這個白發狂魔…
他的功法,不是消魔功力,而是吸收功力!
怪不得他年紀如此之小,但是功力卻上漲得如此之愉,小小年紀,竟然已經達到了超凡三境!
一瞬之間,李興慶的心中曾經所有的疑惑,全都明白了。
他使勁地想要掙扎,使勁地想要掙脫,但是卻沒有任何的意義…他甚至連想要大呼一聲,想要告訴他的那些同伴們,給他的同伴發出一聲警告都做不到…
眼睜睜地看著蕭易,將自己的體內的功力,吸得干干凈凈,李興慶在倒下去的一刻,眼睛使勁地瞪大著,眼他的眼神之中,寫滿了驚駭,寫滿了悔恨。
他后悔當初沒有聽唐老大的話,沒有能夠在蕭易還沒有成長起來的時候,傾盡一切的努力,不惜一切代價地直接將蕭易殺死!
可惜,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后悔藥吃的…
還以為會有大收獲呢,原來只是一個廢物…
煉化完李興慶的功力,蕭易的眼里,露出了一絲失望的神色,這個李興慶雖然是超凡三境,但是他的功力卻是淺薄不堪,根本就不是一個超凡三境應有的功力,只不過比超凡一境稍強一些而已。
這些魔頭,靠著那些魔功,走捷徑,硬生生拔高境界和功力,終究是不值一提的邪門歪道,缺陷重重!若是這個家伙,真的是實實在在的超凡三境的話,即便他現在已經超凡四境,剛才也是斷然沒有辦法那么順利制服對方的!
鄙夷地看了一眼李興慶的尸體,蕭易的眼眸之中露出了一絲森寒,身形一動,緩緩地消失在李興慶的家中,走向了不遠處的另一棟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