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寒階作品簡介:第二卷參事,風騷一季第三十三章想不到的證據收藏好書,發表原創第二卷參事,風騷一季第三十三章想不到的證據官路彎彎第二卷參事,風騷一季第三十三章想不到的證據歡迎您 李毅畢竟曾親眼目睹過那次的慘狀,尚能鎮定。()
錢多一直面無表情的站著,臉上不起一絲波浪。
倪力見李毅居然還能如此淡定,不由心想,這個李書記,真不是一般人物啊心理素質超強繼續說道:“這事還沒完呢當時我嚇懵了真的連親娘老子姓什么都忘了我長這么大,哪里見過這么殘忍的事啊。慘不忍睹啊,慘無人道啊,慘絕人寰啊…”
胡繼昌不耐煩地道:“你少發感慨我們只想聽事實,至于事情的真偽,我們會分辨”
倪力臉紅脖子粗,受了極大污辱似的,梗著脖子大叫道:“什么?你說什么?我說的是偽造的?是假話?我編造得出嗎我?我敢編史局長吳書記他們嗎?你也太瞧得起我倪力了我還沒那么大的本事我跟他們也沒仇沒怨,我廁所里打燈籠,找死啊我?我沒事做,我去編排他們的不是?要不是你們硬逼著我說,我能說嗎?我還就不說了,我以前說的,我也不會承認,我就偷了東西,你們愛怎么判,就怎么判吧,大不了蹲十天半個月黑牢,我認了總比捅出簍子,被人剁了強”
胡繼昌霍然起身,便要動人,李毅喝道:“坐下”
胡繼昌道:“李書記,這個人,實在可恨”
李毅道:“他再可恨,現在也是在做證人,這可是一個重要人證我們不但不能傷害他,還要好好保護他”
倪力道:“人證?我可不會出去作證打死我也不會,除非你們將天底下所有的壞人,所有的貪官全抓盡了,我才敢去作證”
李毅和顏悅色地道:“倪力,從你剛才所說,看得出,你這個人,良心未泯,尚有可造之處,我相信,你走上這條歪路,自有你的苦衷,我也相信,你不會想一輩子就這么混下去,混到娶妻生子,帶著老婆兒子一起去偷去搶吧?”
倪力眼皮一跳,頓時耷拉著腦袋,嘆道:“李書記,我…我也不想…我也沒想這么遠…我這種人,嘿嘿,娶媳婦?只怕也難找個好人家的閨女,去發廊找個小妹,也就湊合過一輩子了”
李毅道:“你不是沒想過,你只是混習慣了,一時難改惡習如果,我給你一個機會,讓你改過自新,重新做人,給你找份體面的工作,讓你跟平常人一樣,有班上,有錢賺,你還會這么想嗎?難道,你的親爹,你的親娘,就希望你過現在這樣的生活,還是希望你改邪歸正?走上一條正途?”
倪力小眼睛里放出光芒來,他顫抖著問道:“李書記,你真愿意幫我?”
李毅溫和地望著他的眼睛,真誠的點了點頭。()
倪力眼睛一酸,潤熱的眼淚便流了下來,他哽咽道:“李書記若真心幫我,我倪力這條賤命,就賣給你了以后,你叫我上刀山,我就絕不下油鍋”
李毅拍拍他的肩,笑道:“沒這么嚴重,我們不是黑社會,不需要你去拼命,也不會讓你去上刀山下油鍋,你要相信,我們絕大部分干部,都是為人民做主的好官,是正直的,是清廉的貪官腐吏,歷代都有,今后也絕少不了,但是,我們有信心,絕對可以將他們的氣焰,打壓到最小邪,永遠不勝正的。你們做小偷的,為什么怕警察?就是因為你們知道,絕大部分警察,還是很講正義,很講原則的,并不會受你們的賄賂,為你們網開一面,所以你們才怕,是不是?這就說明,光明,永遠是黑暗最強大的制裁者。”
倪力身子挺了挺,道:“好,李書記,你說話,中聽,我也相信那么多人都說你好,你肯定就是好的。{}”
李毅笑道:“好,你現在繼續說,客觀地說。不要添油加醋,因為,那會影響我們的判斷。”
倪力嗯了一聲:“李書記,我剛才說的,可沒有添油加醋,更加沒有胡說亂編,我說的全是真的。那天的事,對我的刺激太大了,我現在晚上睡覺,都會發噩夢,真的,老夢見那女的。我想,我得抽空去趟西州市的緣空寺,找高僧破破邪才行,一定是那女的怪我沒救她,怨魂不散,纏上我了。可是,那種情況,我能出去救他嗎?不能啊,我也怕死啊,再說,當時,我的腿的確麻痹了,動彈不得啊”
李毅點頭道:“我理解,人之常情。”
胡繼昌便有點佩服李毅,大話套話,他也不知跟多少犯人說過多少遍,可就是沒感動到哪一個人李毅隨便說幾句場面話,就把倪力給鎮住了,給征服了?太邪門了 倪力便道:“那個史局長,真不是人他生的,一定是畜生它媽生的。他割了人家的一雙大,還不放手,居然將刀子,插進她的下陰,就像干那事一樣,捅來捅去,捅了幾十下,一邊捅,還一邊叫喚,簡直就是個變態佬那女的下陰,被他捅得完全不像樣子,跟爛泥一般,他還不解癮,又拿起刀子,在女的大腿兩側,刻起字來,我當時不知道他刻的什么,后來出去的時候,才看清,是‘恨、恨、恨’幾個字,像雕刻一般,刻在她大腿內側。”
花小蕊已經聽不下去了,她終于明白李毅之前的那句話,是多么的高瞻遠矚她馬上起身,握著嘴巴,跑了出去。
李毅長長的唉嘆一聲,良久無語。
倪力看花小蕊出去了,低聲說道:“剛才她在,我有些話沒敢說,其實,史局長在動刀子前,還真的搞了那女的一通,搞了好久,還叫彭書記來搞,說是特有味道,叫他也來試試。”
錢多雙拳緊握,終于忍不住,狠狠地砸在桌子上,他這一拳,比起胡繼昌剛才那幾掌來,重量可足多了,只聽咔嚓一聲,那桌子竟被硬生生砸出一個坑來。
胡繼昌和倪力兩個人,驚愣地看著錢多,不相信眼前這個事實什么人啊這是 李毅卻是知道錢多的實力,淡淡地道:“沒事,他這個人就是力氣多得沒地方使”旋即冷聲道:“我們必須找證據沒證據,就不可能告倒史國柱和吳書記”
胡繼昌道:“還必須取得上級有關部門的支持,不然,我們就算夠證據,也拿不下他們兩個姓史的在市里靠山硬扎著呢”
李毅點點頭:“這事,我們還得先找證據,等有了一定的證據,立馬去省公安廳匯報。”
倪力道:“當時,他們做完這一切,就將那瓶藥水打開來,將可能留下指紋的地方,用藥水洗了一遍才離開。我雙腿麻木,不能走動,等了好久,急得不行,好不容易才好了些,就急著爬出來。我本來想快點一走了之,可是轉念一想,萬一這事要是被公安追查,追查到我身上來就慘了,那可是百口莫辨啊,這間房里,可留有我的指紋啊,我又沒有毀滅證據的藥水,只得想個辦法。”
李毅問道:“你想了什么辦法?”
倪力囁嚅道:“我當時也帶了刀,就將那女的下陰,挖了點帶的肉體,割了塊床單包了,藏了起來。”
李毅和胡繼昌相望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睛里發現了驚喜。
李毅問道:“那東西還在嗎?”
倪力道:“在呢,就是因為守著那東西,我晚上才怕,怕那女的怨魂,附在那團肉里,夜夜折磨我。”
胡繼昌皺眉道:“這么久了,只怕臭得沒辦法做鑒定了。”
倪力道:“不會,我用鹽和石灰腌著,臭不了”
胡繼昌聽了,忍住一種想嘔吐的沖動,說道:“那就好,我派人跟你去,把東西拿來,這可是很重要的證據。”
李毅想的是,這事原來的懷疑對象是候長貴,現在倪力的證詞卻指向了吳書記和史書記,這其中有沒有貓膩?當即說道:“倪力,此事非常重要,不可以再向任何人提及嗯,你以前和別人說起過沒有?”
倪力搖頭道:“沒有。我哪敢說啊”
李毅問道:“倪力,你還記得這事情是哪天嗎?”
倪力道:“哪一天我不記得了,反正就是開春沒多久吧那段生意特差”
李毅確定倪力說的那個女人就是自己在醫院碰到的那個,想了想說道:“尸體為什么會被送到柳林鎮人民醫院呢?這不合情理啊按說,應該送到縣人民醫院去啊”
胡繼昌也在思索著。
倪力道:“這事我可知道。你們一個勁叫我趕快說,我中間有些話就說漏了。”
李毅道:“快說”
倪力道:“我弄完那證據后,還沒來得及離開,他們又回來了,我只好再次鉆進柜子里。這時,史局長說話了,他說這么一弄,就跟情殺似的,還可以叫醫院開一封死亡證明,這人是送到醫院后才斷的氣。縣里的醫院不好控制,但柳林鎮的醫院和派出所,他都有熟人,很好把握,所以就叫人送到了柳林醫院。”
這個解釋差強人意,但李毅還是持有懷疑態度,當下點點頭道:“胡所,現在就派人跟倪力去取證據”
胡繼昌道:身就要去安排。
李毅忽然道:“且慢”看了錢多一眼:“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其它民警就別派了。錢多,麻煩你跟著去一趟。”
錢多應了一聲:“好”,沒有一句多余的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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