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悠路第二百二十四章初夜 zhen平生第一次,被一個交小玲玲的女人扔到了床上…他看別的女人惡心厭煩,但不意味著zhen沒有男人的氣概,他的自尊心比誰都要來得強,稍微愣神后,zhen掙扎著起身,冷冷的道:“不得胡鬧。”
腰上一沉,舒瑤坐在了zhen的腰上,明明舒瑤不重的,怎么會壓得他動彈不得?“你…”
舒瑤勾了勾嘴角,異能版塊出了火紅的大字力大如牛之外,還有四個字閃爍著,泰山壓頂,被泰山壓著,zhen能動彈才叫奇怪了。平躺著的zhen眼看著他被舒瑤壓住,又氣又惱,有比他還悲催的皇子阿哥嗎?
“你想聊什么?”
下垂的幔帳突然被liáo開一道縫隙,舒瑤方才穿得褻衣扔了出去,zhen添添干的嘴唇“舒瑤。”
“別急,別急,咱們有得是時間,慢慢聊,慢慢比較。”
zhen眼睛有些直了,舒瑤上本身就穿著紅色繡著牡丹花的肚兜,小巧的蝴蝶骨圓潤飽滿的sū胸zhen目光下移,平坦的小腹下面是穿著褻kù看不見了,雪團攢成的人兒坐在zhen腰上是男人都會有反應的,zhen也不例外。
舒瑤輕輕的敲了敲腦袋,zhen看見她手里的拿著喜秤,危機意識戰勝了色心,zhen是強大,哪怕身上的人是他朝思幕想的,他清醒的問道“舒瑤,你到底打算做什么。”
舒瑤手伸向枕頭旁邊,圓潤的sū胸在zhen眼睛上方,zhen闔眼,在強大也抵不住yòu惑,zhen手攥緊了身下的被子,怕他會撫摸舒瑤不知道的人還以為zhen是被強迫的一個。
摸了半天,舒瑤終于摸出來一本很全面的春宮圖,翻開給zhen看“額娘說了,有不懂的就問你,你會給我講得很清楚的。”
zhen臉微紅,次惱恨起瓜爾佳氏,說得是什么話?你的女兒不教導好,讓爺教導?雖然zhen也tǐng樂意在這方面給舒瑤引導,實踐的機會,但是不能是這種情況“舒瑤,你先下來,爺慢慢教你”
話沒說完的zhen悶哼一聲,舒瑤聲音軟綿綿的:“你說謊,打一下。”
喜秤不輕不重的打在zhen的手臂上,不是很疼,但zhen是皇子啊,何時被打過?zhen想到方才丫頭離去的目光,舒瑤是魔怔了?生病了?
還是喝醉了?
感覺胸口一涼,zhen身上的上衣被舒瑤扒光,zhen錯過了最好的求救時機,這種尷尬的情況,他不想讓任何人看見,換一個人,zhen會記恨她一輩子,可對舒瑤,他的怨恨尚未興起便消失了,只留下滿眼無奈的zhen,道“好,你問。”
“乖。”
舒瑤低頭親了親zhen的額頭。柔膩的唇瓣一碰觸既離開,但卻是zhen這輩子得到的第一個wěn,被打過的胳膊和被wěn過的額頭sūsū麻麻的,原來不僅有懲罰還有獎勵、
“今天我不問你算數問題,我對春宮圖更好奇。”
舒瑤像捧著寶貝一樣捧著春宮圖,手一指:“這個姿勢,你能做出來?“zhen沉默,酒醉的舒瑤從來不懂得客氣畏懼,手中的喜秤落下,zhen悶哼了一聲。“不回答該罰。”
“這個呢?”
“哼。”
“那這個呢?”
“哼。”
“這都不行?四爺,你太沒用了?”
“哼。”
“最后這個總可以了。”
“嗯。”
zhen隨后怒道:“爺都說行了,你怎么還打?”
舒瑤摸了摸zhen的傷處,歉意道:“對不住,對不住,打習慣了,我以為四爺也做不到呢。”
zhen連哼都哼不出聲來,腦子里只會閃舒瑤一句話,你會后悔的,后悔嗎?他后悔嗎?腰上的人動了動,粉背對著自己,舒瑤穿著得是吊帶式肚兜,后背幾乎露ǒ著下面是tǐng翹的粉túnzhen再也忍不住手扶上舒瑤的后背,沿著脊柱向下滑“膚若凝脂。”手掌下的肌膚堪比尚好的絲綢雪緞。
舒瑤一真被交養著,身上無一絲的瑕疵,zhen手著迷的在游走,腰上一松,zhen半撐起身子,從后抱住了舒瑤,手也移向了她的胸前,兩人得很近,除了香甜之外,還有一絲極淡的酒香,方才活躍的舒瑤此時卻很老實,任由zhen使壞,手劃過他的脖頸,將肚兜的繩子解開,他的胸膛著她的后背,zhen手襲向她胸前的紅纓,氣息微亂:“舒瑤…,瑤兒。”
wěn向她的臉頰突然zhen身子一僵,舒瑤驚奇道:“好奇怪哦,你這個位置好奇怪,方才不是這樣來著。
zhen扣緊舒瑤的腰,喘息道:“瑤兒,再碰碰碰碰”
“既然稱提了要求,那善良的我就滿足你,算是方才誤打的獎勵。”
舒瑤摸了摸又摸了摸,帶著好奇,帶著驚訝,手指手腹軟得像是棉花,隨著舒瑤的碰觸,呼吸時重時輕,親wěn著舒瑤的脖頸聽皇阿瑪講過,女子在床榻上也不都是恪守規矩死板的,為了攏住丈夫,會有些小手段小花招,當時康熙眼里閃過得意,閃過回味,并拍著zhen肩頭告訴他將來會知道怕。
zhen呼吸聲更重了,wěn也更重了,這是她的花招嗎?原來如此的美妙可憐的zhen,舒瑤完全是當做稀奇玩具擺弄,根本不是在取悅于他,好鉆研總結的舒瑤,甚至暗自記錄下碰到哪出,變化最大,zhen做了一會小白鼠。
如果換一個經驗豐富的人,會覺得舒瑤的手法很有問題,zhen是初哥,他不懂,只覺得舒瑤碰觸下,雖然有時會疼,但很舒服,腦子里閃現剛剛舒瑤指出春宮圖的各種姿勢,zhen想著是不是真的每一樣都試試?不試怎么會知道做不到?
“舒瑤”
在zhen爆的邊緣,懷里的人突然軟了,倒在zhen的懷里,乖巧般的闔眼“我玉乘風歸去乘風歸去睡覺嗯,今天的酒好好喝都不覺得惡心的說。”
zhen閉上眼,睜開,閉上眼,又睜開,低吼道:“舒穆祿舒瑤,你給爺醒醒,醒醒。”
“唔,別吵,別吵,睡覺睡覺。”
zhen抓住舒瑤的肩膀,真想將她踹下床榻去,可沉睡的舒瑤乖巧安靜得很,zhen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小心的將舒瑤放在床上,自己也在她身邊躺下,舒瑤自覺得縮進zhen的懷里,仿佛小貓一樣的咕嚕了兩聲,又仿佛打酒嗝一樣,摻雜了酒香的馨香鉆進zhen的鼻子,zhen抬起舒瑤的下顧,狠狠的wěn了上去…,
對睡著的人,酒醉的人,zhen本來對舒瑤就心存憐愛,下不去手,zhen摟著舒瑤,盯著床頂,熬著時辰,
幔帳里隱約傳來低吼聲:“你能不能不亂動?睡覺還不老實?”
“舒瑤你離爺遠點…”
“舒瑤…舒瑤…”
zhen安撫著睡熟的舒瑤,忍受了大半夜的甜mì折磨,剛剛熄滅的玉火,因舒瑤不老實又被挑起,zhen只能不斷的命令自己放松,放松,再放松,如此反復,zhen睡意朦朧…,
好像剛闔眼,聽見有聲音:“渴,我渴了。”
zhen馬上睜眼,看舒瑤添著嘴唇,迷蒙的目光透著乞求,zhen下意識的將手伸到幔帳外,摸到了床邊角桌上的茶杯,茶壺,拿進幔帳里,倒了杯茶水,遞給舒瑤“喝。”
喝了一杯,舒瑤添了添嘴唇“還要。”zhen又倒了一杯,舒瑤喝了后,沒等她自己添嘴唇,zhen再次wěn上舒瑤,將折磨了他一夜的人壓在身下睡得迷糊的舒瑤,覺得身上癢癢的,躲閃著,卻如何都閃不開,小腹有些燥熱,舒瑤很不舒服的扭動著身子”“唔…樂”
當zhen終于將堅tǐng頂到向往已久的桃花溪谷門口時,外面傳來腳步聲“主子,天亮了,該起了。”
“滾,給爺滾出去。”
高福嚇得縮縮脖子,怎么感覺主子有玉求不滿似的?難道洞房花燭夜過得不痛快?高福道:“該去給德主子請安了。外面內務府的嬤嬤也等著。“zhen翻身躺在了舒瑤身邊“等什么?”
“回主子的話,收白絹落紅。”
舒瑤迷迷糊糊的道:“落紅?那是什么?”
zhen看了眼舒瑤身下的白絹,都沒同房哪來的落紅?舒瑤是不是處子,zhen知道得很清楚,他方才差一點就沖破了,都怪該死的高福,你晚一會叫起會死嗎?
如果沒落紅,舒瑤會被人嘲笑,倒不是懷疑舒瑤的貞潔,按照規矩夫妻同房三日后還沒落紅,才會被認為是不貞潔的女人,zhen不想舒瑤抬不起頭,新婚之夜盡讓無法讓zhen碰她zhen抽出了白綢,上面也有一些的污漬,汗漬是zhen自己的,唯獨少了落紅,zhen咬破了手指,將血滴在上面,血花蕩開…
舒瑤記起了落紅,看見zhen此舉,有些許的感動,勾住zhen的脖子,笑道:“洞房花燭夜,一輩子就一次,壞一回規矩又怎樣?”
不一會幔帳里傳出了男女交歡的聲音,高福輕步離去,敢情他猜對了,主子是玉求不滿,讓門口的嬤嬤等著好了,誰敢說什么。。
第二百二十四章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