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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五五章 換個人盯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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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五五章換個人盯梢  能直呼孫二的名姓的富來客棧的人,基本上都是在孫二當掌柜前就進了富來客棧的,也都熟悉孫二從王況那學去的提腳就打頭,揚手就踢屁股那一招,但王況后來就不按這個例來了,富來客棧的人也都知道,這個分號掌柜也是知道王況這一腳說不定就是真踢屁股,不過也知道王況就算踢實了,也不是真踢,所以也就裝著沒躲了而生受了一下,踢你一腳,那是當年那些客棧的老人們才有的福利,后來的人,就從來沒見過小東家有踢他打他的。

  那個伙計是怎么回事王況呶了呶嘴,示意著剛從帳篷里扛著個燒烤架出來的伙計。

  哦他呀他不是咱們客棧的伙計。這一邊剛剛的小爭吵,黃大在把分號掌柜叫過來的時候就大略的說了一遍的,因此分號掌柜一聽王況問起,就連忙回答,這小子原來是個浪蕩子,整天的在街面上晃著無所事事,某就尋思著,這東治港人多口雜的,各地的人都不少,且孫老東家也擔心小東家惦記著建東的事,某就讓他在街上逛的時候留意著建東建南的消息,好第一時間的稟報回建安,也讓他有個事做,每天也能從富來客棧得到點吃的和小錢,今次是因為客棧請客么,他覺得好奇,就跟了來了,又怕引起水軍的誤會,懷疑他是hun進來的,就給了他一身伙計的衣服穿。

卻是如此,王況算是心里舒了一口氣,這小子嚴格說來并不能算是富來客棧的人,只不過是幫富來客棧做事而已,又是街面上行走的,自然是沒有經過任何的培訓,也就沒有一個伙計的自覺了。本來么,他就算沒認出王況和徐國緒的身份,但黃大昨天可是去過分號的,他要真的是伙計,應該是有印象的,掌柜的都要以禮相待的人,他怎么敢就這么怠慢了正說著,那假伙計扛了燒烤架過來,見到分號掌柜,連忙見禮:呀,鄺掌柜,您怎么來了呀不就是一件小事么,放心,某一定給您處理得妥妥貼貼的,決計不會沒了富來客棧的名頭和俺身上穿的衣服的。說完又沖徐國緒一瞪眼,啊哈你個死胖子,竟然敢找鄺老大告狀了來來來,某跟你論論,究竟是誰個的錯,你說吧,兵哥們自發的行令抓魚,可這死胖子竟然說不讓抓魚,說什么要改撬牡蠣抓螃蟹的,本來今天請的人多,又是倉促的,一時間食材就不太夠了,兵哥哥們抓魚那也是為了補充一二,你倒是好,一開口就改了,等下食材不夠怎么辦難道把你一身rou剮下來烤給大家吃  放肆鄺掌柜一聲怒斥,把那小子給嚇了一跳,連忙將燒烤架輕手輕腳的放下,瞅了瞅王況和徐國緒,又瞅了瞅鄺掌柜,半天不敢做聲。

  這一番的對話,王況總算想了起來,這個分號掌柜是鄺大的族侄,鄺大將家遷到建安后,他族中不少人見鄺大hun得風聲水起的,漸漸的來投靠的就多了起來,有的受了孫銘前的資助而開了個小營生,有的則傍著富來客棧這棵大樹,搞起了邊緣的小產業,比如說幫著下鄉去收點應急的食材了等等,算是整個富來產業鏈條上的補充,而有的呢,則被安排進了富來客棧從伙計火工開始做起,這個鄺掌柜算是其中做得最有出息的了,幾年時間里就升到了一個分號的掌柜。

  說是族侄,其實他的年齡并不比鄺大小多少,也是行大,不過為了和鄺大區分開來,富來客棧里的人都叫他鄺老大。輩份這事還真不好說,就比如說王況吧,還得管一個比他小不少的王村嫁了出去的nv兒的兒子叫一聲阿爺舅舅。也是如今王村人口凋零,不然的話,王況上頭不定有多少個輩份嚇人但年齡不一定比王況大的人呢。

  這是咱們富來客棧請也請不來的尊客,告訴你,這位尊客的話,那就等同于咱們小東家的話,等同于孫老東家的話,他說改,那自然就有改的道理,你一口一個那個,那個什么,也不怕閃了舌頭去,還不快快賠個不是,至于這位爺要怎么個發落你,那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不要用那可憐的眼神看著某,某早就說過你不是做伙計的料,現在這不明擺著的么幸虧當初某心狠,沒把你招進來,真要把你招進來,富來客棧還不知道要被你捅出多大的簍子。鄺老大有點恨鐵不成鋼的味道,這誰都聽得出來。

  算啦,算啦,不知者不為罪,況且他也不真是你們的伙計,人家也是好意相幫的,再說了,某可不就是個胖子么徐國緒眼睛滴溜溜一轉,就打起了圓場,不過呢,你要某原諒與你,卻也不是這么簡單的,你得幫某做一件事才行。

  啊郎君但有吩咐,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某皮三也不帶眨下眼的,您老請說。這一轉口,就從死胖子成了您老了,不過道歉的話,死活就是沒吐半個字,敢情他還認死理,以為自己沒做錯的,服軟不過是因為那一句徐國緒的話就等同于富來客棧兩大東家的話。

  王況也笑了,這家伙絕對是個楞頭青,屬于那種不撞南墻不回頭的主,王況并不會因為鄺老大說他是個浪蕩子而真的把他瞧扁了去,浪蕩子并不等同于游手好閑。

  這世上的人很多,每個人喜歡做什么,適合做什么,能有什么成就,并不是外人說你行你就行,說你不行你就不行的。有的人這個不干,那個不干,只能說明他沒找到碰到他喜歡干的事,暫時沒有什么事情引起他的興趣,真要有一件事能引起他的興趣了,那么他絕對會不計較任何的回報一頭扎了進去的。可以說,每個人都有這么一種骨子里最喜歡的事,但也不是誰都能發掘出來的,有的人很幸運,早早的就找對了方向,可有更多的人到死了還沒能搞明白他究竟喜歡什么。

  鄺老大既然有維護他的意思,那么他打探消息必定有一手,有點類似于路人甲和路人乙那倆活寶了,那倆活寶到目前為止,最喜歡的就是吊人胃口,一件事情從他們嘴里說了出來,要是能吊起別人的好奇心并且得到一桌酒菜吃吃,那就是他們最大的幸福。只不過和倆活寶不同的是,倆活寶是以賣消息為樂,而這個叫皮三的,就是以收集消息為樂了,恐怕他今天說是來幫忙,其實還是按捺不住他心中的好奇心,說白了,就是耳朵癢得難受了。

徐國緒顯然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他盯著皮三看了一會,卻不理他,轉頭問鄺老大:這皮三口風可緊  緊,緊著呢,比用線縫的還緊。某若是知道一件事不說,就是拿了撬棍來也撬不開某的嘴巴的。皮三一聽連忙搶著回答,問他口風緊不緊,那必定是有機密事要他去做的了,既然是機密事,那就是自己探聽不到的,這一下心中是奇癢難耐,躍躍yu試了。

  這話倒是不差,這東治港上的幾個浪蕩子里,就數皮三口風最為緊實了,某不讓他說的,就是有人拿了銀錢收買,他也未曾說過,端的是守信。鄺老大點點頭,證實了皮三確實是一個難得的好探子,難怪先前會隱隱的為他說情。

  那成了,等今晚的大宴完了之后,你去幫某盯著一批人,這批人,穿著是咱們大唐的服飾,但言談舉止卻是有異于常人,等會兒自會有人找你,告訴你去哪盯著這幫家伙,說不定,你得一直跟著他們到建南建東去,有沒有這個膽呀徐國緒又習慣xg的瞇起了一雙小眼,成了一條縫。

  對了,他們自己說的話你可能聽不出來說什么,也辨認不出來是不是那幫人,你就記得,他們說話喜歡最后加一句思密達保準沒錯了。王況chā了一句,他現在也明白徐國緒打的什么主意了。苗九和胡翰山他們自然是不可能跟著去建南建東的,而那幫新羅bāng子去了建南建東會做什么,確實是需要一個人跟著才行,而建南和建東那邊,能不能找到一個合適的人選也是個問題,既然這個皮三口風緊,加上打探消息上也有經驗,那就是眼下的合適人選。

  即便是苗九和胡翰山能跟著去,但是從建安一路的跟下來到了東治港,沒準路上就和那幫bāng子打過照面,或者說是遠遠的看到過而沒被苗九他們察覺的,要是還一路跟了下去,未必就不會引起bāng子們的警覺,但中途換了皮三去盯著,這個保險系數就大了不少,看來還是徐國緒這個在勾心斗角不斷的皇宮里熏陶過的家伙想得周到啊。

皮三越聽眼睛越亮,還跟到建南建東去,好事呀,這兩個地方可是自己做夢都想去的呢,但又一直負擔不起那昂貴的船引,且又答應了鄺老大幫他在東治港打聽消息,也不好失信于人拍屁股就走,現在既然是一個等同于鄺老大的老大說的,那就不用再考慮這個失信的問題了。于是他一tgxiong,抬起手砰砰的拍了兩下:郎君您放心,某保準幫你把那幫思密達盯得死死的,就是您要想知道他們一口嚼了多少粒飯下去,某也要挖空心思的幫您挖出來。末了又弱弱的問一句,那船引和路上的花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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