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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四章 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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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四章讓道  (…抗戰時我軍上下對日軍第六師團都恨之入骨,把它列入了必殺的名單,各部和它交手無不死戰;其實我挺納悶的,難道其它的鬼子軍隊就好到哪里去了?那時真想把每支日軍軍隊被列入必殺的名單…摘自我的抗戰回憶——曹民)

  已經是春季了,但夜色還是早早就到來,和開始那段雨天不合,現在的雨停后不是刮北風而是繼續著濕潤沉郁的天氣。]..

  從高郵往寶應的路上很多人乘著夜色在趕路,就和所有戰場后的情況一樣,那些曾經滿懷著熱情加入前線抗戰的蒼生又不得不扶老攜幼地轉移。這一路因為事情準備充分,在路上有很多的軍民接待站,提供一種用紅薯角、蠶豆和碎米做成的雜糧粥給大家果腹,在大路的兩旁還有茅舍竹木棚給人提供休息的場合。

  “咱們死了那么多人,怎么還是擋不住鬼子…”一個矮瘦的難民蹲在路旁喝下去剛領到的雜糧粥,滿心的苦澀。

  “我上去運過尸體,見過兵戈;鬼子的槍是‘噠噠噠’地打,咱們的槍是‘砰’一聲等好久才響…”另一個個子高些的漢子道:“咱們那幾門老失落牙的鋼炮都是偷一樣忽然很快打幾炮就走,鬼子的大炮打過來時漫天都看獲得炮彈,沒法打…”

  “哥,咱們能把鬼子趕跑嗎?”矮個子一臉疑惑:“各個村里都寫滿那些什么和鬼子血戰到底,堅決把鬼子趕出中國,咱們能做到嗎?”

  高個子不再話了,聽著他們聊天的其他難民也不再話了。在大后方,每當起把鬼子趕跑的話題,城市有很多爭論,好比時間或者體例,但絕大大都人城市認定只要軍隊肯死戰就一定能把鬼子趕跑。在前線身后卻是另一番景象,蒼生沒那么慷慨激昂也沒那么多豪言壯語,大家往往提出一個問題后都緘默無語著。

  夜色中忽然在道路的遠端黑壓壓來了一群人,只打了很少的火把,根本看不清步隊,光看火把還以為是一兩個難民。可是這支軍隊卻不是在北上而是南下,很顯然他們不是難民。]

  走近了,三分之一的人帶著托尼鋼盔,大大都人帶著布帽子,身上斜挎著子彈帶,扛著步槍…是難民們有點興奮,他們還能看到南下的,這意味著軍隊還要和鬼子血戰。{手、打\吧.首.發}

  “喂老總們,去高郵?”熱情的老鄉們打招呼,換來了一絲笑臉,可是卻沒有回答。這支軍隊很緘默,不像這些日子的常見的軍隊那么喜歡和他們話,固然他們的臉色看上去還是一樣的和藹。

  “那些是外地兵…”一個難民嘟嘟囔囔自言自語。

  “外地兵又怎樣?打起鬼子來不是一樣玩命嗎?曹主座過,咱們在前線上親眼看過…”高個子回了一句,他看見有的老鄉跑了上去和那些外地兵搭起訕來…

  “哪地的兵呢?”雖然這點其實不重要,可是老鄉們還是很想知道,大家詢問那些上去回來的人。

  “不知道,咱們啥他們聽不懂,他們的咱么也聽不懂…”回來的人很失望。

  “哦,那是很遠的處所來的兵了…咱中國那么大,連自己人話都分不清,鬼子能占了去?”高個子忽然歡樂了起來:“我打下去,咱們準贏”。逃難的老鄉開始變得樂觀起來了…

  走在步隊中的官兵也不時竊竊私語:“聽徐州那邊咱們開始大反撲了,怎么咱們就禁絕歸建?…他娘的死仗爛仗咱們打,露臉的輪不到咱…”

  “聲點,不想活了?…沒看主座們回來后一臉凝重不話?我看這回咱們要打的仗不,可能也是露臉的仗…”

  “什么露臉,擺明的大反撲沒輪上還露臉了…”

  “笨呢,跟主座那么久沒會看臉色,如果不是露臉的仗主座早就摔碗罵娘了…”

  士兵們的議論聲很,連隨行的基層軍官都聽不清,至于那些連他們口音都聽不出的蒼生更是不知道他們在嗑什么了。

  這是一支滇軍,原本是編入二十集團軍序列中的,在徐州會戰開始不久便和鬼子見過仗,沒打好換了下來,后來軍隊又被繼續用上時傷病的兵員就留著休整。等這些傷病員恢復了他們卻被告知不是被編進原來軍隊而是打一個暫九十九師的番號待命,等他們解纜時還被告知不得和沿途的蒼生過多交談,透露軍隊去向…

  和這支滇軍一起編進暫九十九師的其它軍隊很多,包含早在娘子關一帶就和鬼子打過撤換下來的川軍、在豫東被鬼子擊潰的中央軍等等。這些軍隊川、豫、滇、黔、魯、湘、桂等等各地都有,口音之雜可算是國內無二,它們無一例外全是潰敗待整頓的軍隊和那些剛從傷病中恢復過來的人。這些零散軍隊竟然全被臨時整編成一個超大的暫編師而不回原軍隊,并且他們接到的任務是南下而非北上,這讓各部都顯得有些措手不及,心情也比較浮躁。

  他們是經過半個月幾乎全部是在夜間行軍到的淮陰,然后在淮陰整頓成軍的。到了淮陰后這些軍隊就沒那么浮躁了,因為他們得了一個新的指揮官叫做李添豪,對,就是那個從四行倉跟隨曹民出來后來又血戰南京孤軍守全椒的李添豪。

  士兵們因為忽然被編進了一支英雄軍隊而自豪,特別是當李主座親自給大家講話,告訴大家他們有多強大,是中國少見的全部上過戰場的百戰老兵組成的百戰之師時,大家都很是興奮自豪。雖然大家還是跟原來的主座們親近些,可是當他們發現新軍隊很多主座都是浴血出來的英雄級軍官后,他們很快就習慣了接受新主座的命令了。

士兵們依然不知道任務是什么,可是很多帶隊軍官其實是清楚的,但他們這一次一個個守口如瓶,因為他們一聽明白任務后每個人都感到一股熱血上沖:他們的任務是殲滅日本獸軍第六師團  “大家鋪開光了也要打,不取消番號不縮編,上峰一定給們全部補齊…”這就是徐州前指派到寶應的徐祖貽顧問長在曹民沒加入的軍事會議上給各處所派系軍隊轉達的信息:“這次我們是鐵了心一定要全殲第六師團,對,就是這支獸軍這是密令,大家記住了,一個俘虜都禁絕留,連尸體都給我全部砍頭…”(徐州會戰司令部對第六師團的不留戰俘命令是一種假設,因為從很多的回憶錄看那時各基層軍隊與第六師團作戰前都有這樣類似的軍令,這里是料想很可能就是那時高層的意思。后來很多文藝作品都有描寫高層軍官“愚仁”的情況,但其實包含大名鼎鼎的儒將王耀武、傅作義等都曾在某些戰斗前下達過不留戰俘的命令,這些不止僅存于野史…)

徐祖貽傳遞的其實是直接來自蔣介石的指示,既因為桂系各部立功太多蔣介石希望自己的明日系軍隊也能打出名堂,也因為打失落第六師團能夠在政治上帶來足夠大的震撼,況且這個設想原來就是自己提出的;所以這次蔣介石不但把原來在大后方修養的傷兵全部整編成新軍隊投入南線還把一些在河南整訓的新軍隊也準備投入會戰了,其中竟包含明日系主力孫元良的七十二軍(在真實歷史上七十二軍因為在南京會戰幾乎全軍覆滅被裁撤番號,但中孫元良因禍得福反而讓七十二軍成了全蘇械強軍,而真實歷史上這個時候剛剛重建的該番號軍隊是劉湘的明日系川軍軍隊  既然是打第六師團,既然是最高層的鐵令,各種處所派系軍隊的戰意這次也真被全部調動起來了,背后都已經在帶動自己的軍隊在馬上要開始的新一輪會戰中豁出去打,打光就打光(對第六師團的冤仇是上下共同的,任何軍隊哪怕再保存實力對上這支獸軍也會豁出去打;也是這個原因后來連東京大本營也不得不把第六師團調離中國戰區到太平洋上去了…)

  “…臺兒莊一戰預計當在三天內完成對敵軍之全線摧毀,部明天起可讓開大路,務求令第六師團孤軍深入,進入第二步計劃…”李宗仁的密令已經直接到了曹民的手里了。

這么快?臺兒莊一戰要結束了?剛剛才在九死一生的火線上被衛兵們硬拖了回來的曹民帶著一身的泥漿從沈醉手里接過密令對著密令發楞:在他的印象里臺兒莊一戰可是標記性會戰,真沒想到就這樣接近尾聲了。其實他自己還在懵懵懂懂,他的穿越已經致使多場大會戰取得了遠跨越原來歷史臺兒莊一戰的戰果了  更多到,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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