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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五章 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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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幸存者第一八五章猙獰  (…后來很多人總是喜歡聽我說我怎樣殺死那個禽獸鬼子將軍的,讓我講,一遍又一遍;但其實我不是很樂意,因為那一個晚上我感覺自己不是人,和他們一樣獸化了…摘自《我的抗戰回憶——曹小民》)

  今天是怎么了?真丟人啊…齋藤中二雖然知道自己的酒量不濟,但是也沒想到在給旅團長閣下接風的宴席上這么快就堅持不住了。//(請)他為了鍛煉自己的酒量,加上其實自己還不算討厭喝酒,已經悄悄在平時的生活中喝點酒了。但是今晚他卻很反常,和沼田德重互相敬過酒后不久,那個討厭的中島給旅團長送上了一個不知哪里搶來的據稱是明朝的玉壺,從那里倒出來的酒特別的清冽;于是他只好又奉陪了一杯,就在那一杯之后他感到自己明顯撐不住了。

  …什么都是假的,還是自己的女兒好啊…越來越暈,齋藤很快就糊里糊涂,但是他還是能夠清楚是自己的寶貝女兒扶著自己到里間休息…“小心頭…輕點,好…”女兒溫軟的聲音在耳邊輕輕響起來,勝過了一切天籟…真是丟臉啊,總是喝醉,總是女兒扶自己…恍惚間他似乎見到了樣子已經變得模糊的去世的妻子走來,恍惚間剛才還很響的歌舞聲和喧鬧聲都已經飄遠…

  遠處的喧嘩不絕于耳,因為清流關并不是一個很大的地方。曹小民早就已經回營地了,老天配合,居然在第四天里他們又找到了幾個傷員,于是他有借口呆在醫院里很長時間不去赴宴了。

  醫院里的重傷員們,那些基本不能行動的傷員都以感激的目光看著他,他是大家見到的整個軍中唯一為了關心傷病員而放棄討好上司機會的軍官。

  臉上還是那樣掛著一副讓人感到平靜和溫暖的笑容,但是曹小民的內心已經充滿了殺機,他對這些傷員也失去了以往的同情心——自從他們大談沼田德重的史后,曹小民已經不把這些人當人看了。

  “記住,今天的事情不能跟任何人說,明白嗎?”曹小民一回到自己的住處就對那六個在等著自己的老百姓很嚴肅地吩咐,手還壓在腰間的軍刀上。

  六個老百姓都戰戰兢兢地點著頭,他們是到林子里幫忙找尋傷員和尸體的中國勞工。對于他們來說這個日本軍官是最好的一個鬼子,他從來不打罵他們;在昨天晚上,他居然跑去問他們能不能搞到毒藥,劇毒的能毒死人的藥在得到肯定答復后今天一大早他就讓他們回去取來給他,還對他們說他會用很高的價格買…

  死鬼子要毒藥來干什么?這些老百姓心里打鼓,但是他們不敢欺騙鬼子軍官,回去把他們家里藏的用來毒野獸的藥全舀來了——他們商量過,鬼子要殺人不用下毒,除非是殺其他鬼子,所以他們把所有毒藥都舀來了。

  但是現在這些老百姓很是惶恐,他們看見了曹小民身后的三個衣衫襤褸的小女孩——難道鬼子軍官想出什么怪玩意,用毒藥來摧殘三個小女孩?每個人的臉上都變色了,鬼子的兇殘和歹毒他們見識過了,他們總能用一些不是他們能想像得到的惡毒手段折磨中國人。現在,屋里的每一個人都已經不想這個鬼子軍官說會給他們的那些錢了…

  鬼子軍官也沒多少錢,他給了他們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什么扇子、花瓶…當然這些東西一看就是值錢的,特別是一雙玉鐲子,那是一看就知道能換不少大洋的東西。

“聽著,這是路條,你們舀著它就能通過所有關卡…今天晚上的事我不想有人知道,所以你們最好有多遠走多遠我不想再見到你們”曹小民狼一樣的眼神讓所有人又開始抖,但是大家還是覺得這回是菩薩保佑了,這個鬼子軍官確實要干些見不得人的事,但他居然不滅口殺了他們,還給了他們這一堆財物  “你們把她們帶上,送她們到她們想去的地方…”曹小民說完看了一下那三個小女孩道:“想活命嗎?想回家嗎?”

  六只驚恐的眼睛盯著曹小民,不住地點頭…

  于是曹小民用剃刀把三個女孩的頭刮掉,在地上用泥土把她們的臉弄臟,然后讓那些勞工把外衣脫下來給她們披上:“一路上,不要說話,就算不得不說也要裝成男人的聲音,就這樣…”曹小民粗著嗓子壓低聲音嘟囔了兩聲。

  傻瓜都知道曹小民這是在救她們,如果不是實在太驚慌,這些小女孩都要感動得哭起來了。那些中國勞工也已經朦朦朧朧明白了些什么…

  送走這批中國勞工和小女孩的是一個根本不會中國話的鬼子兵,曹小民讓他陪同他們一直到自己的轄區邊上才回來,這會免去他們路上的很多麻煩。

看著這一撥人消失在夜色中,曹小民長長吁了一口氣;本來他完全可以不顧這些,但是就像在蘇州救了那批婦女一樣,他的內心深處總是覺得這是一個軍人應該做的。打仗殺人不是逞英雄,作為軍人的一切暴力行動其實只因為他們要保護每一個百姓在蘇州他們冒著奇險帶著一批婦女行動,在八卦洲他們放棄了殺死日本親王的機會,在今晚他又冒著暴露的風險在自己要行動之前救走了三個女也許他會因此暴露,也許他會完成不了自己給自己的任務;但是經過昨晚目睹那些鬼子傷兵的丑態后,經過一整晚的思前想后他更加感到對于一個軍人來說,殺人的目的就是救人。不管那是一個多么卑微的生命,那是一個多么無足輕重的人,但只要那是個可能會被危害到的同胞,作為軍人他就應該先想辦法營救他們而不是去殺一個什么重要人物,一個中國老百姓的生命重于日本的狗屁天皇  把那些毒藥在酒瓶子里化開裝好揣進懷里,然后再想了一會,曹小民又把一些毒藥藏在袖口再往懷里揣了一瓶那些中國百姓給他的可以在雪地里御寒不用擔心會落下風濕的藥酒,這才出門。

  很久沒有放松過的鬼子兵都躲到了各間屋子里喝酒吃肉去了,偶然在曹小民走過的院子里碰見的人都是出來撒尿的,他們大都醉醺醺地連他這個上司都認不出來就在屋外的門邊嘩嘩地“施肥”;但是在各個崗哨上的值勤士兵卻還是那么嚴謹,這讓曹小民也不得不佩服這些鬼子的紀律。

  曹小民的下一個目標是旅團部運來的那些牛肉罐頭,這些準備運到前線去的東西就擱在一處禪房外,他裝作查哨經過和那些看管的士兵打了個招呼就過去了,然后在陰影里閃進了物資堆。

…匕鋒利的尖刃輕輕一壓,在罐頭的鐵蓋上刺出了一個很小的口子,然后用注射器把針筒里的毒液打針一樣緩緩注進了罐頭里…..曹小民也不知這是第幾罐了,反正就是要把稀釋好的毒液全部用完現在在天氣冷,罐頭凝固了,在搬運中有損傷也很正常,沒人會懷疑這些罐頭的異常;但只要這些罐頭運到前線的士兵手里分到戰壕里去,嘿嘿,那就是一場災難對這些鬼子兵,能夠下多毒的手都盡管下身邊沒有別的弟兄,周圍強敵環伺,物資堆的外邊就有哨兵…但是在其中忙得不亦樂乎的曹小民竟然沒有一絲的緊張,他自己也現了這一點,但他卻在想著達爾文的進化論  曾經他連雞都不敢殺,曾經他掩飾不住一切內心的慌張,曾經他表面堅強內心脆弱…但是他現自己現在已經在一切危險和恐懼當中處之泰然了這也是一種進化,由于戰爭的作用,他已經進化成殺人機器了;也許是那些曾經贏得他同情的禽獸們磨去了他最后一絲顧忌,現在他的冷酷也許已經過了“酒鬼”…

  走到安排給齋藤宴客的院落外,里頭的聲響讓曹小民感到一陣愕然:怎么那么靜?難道酒宴已經結束了嗎?他看看手表,沒錯啊,就是自己估計的時間…

酒宴結束了,在一個小時前就已經結束了設宴的主人齋藤中二還在“酒醉“當中,他似乎很高興,因為在夢中他好像還隱約不斷聽到女兒的聲音…就在他的身邊,主人的房間里到處都是血漬有自然噴濺的,也有被施暴者故意涂抹上去的,整個主人的居室里,從地毯到坐墊,從桌布到窗簾…可以抹上鮮血的地方,抹上鮮血后會顯得怵目的地方都是血跡聞名鬼子全軍的頭號禽獸沼田德重已經整整折磨了齋藤小姐一個小時,就在她父親的身邊,甚至有一段時間哭喊著的齋藤小姐是一邊承受著一邊撲在父親身上,搖擺著被麻翻的父親的女性的掙扎給了沼田德重最大的享受,特別是當他的獵物居然撲在自己父親的身上,在承受著他的折磨時連帶著那個男人也在一起動,讓他有一種亂輪的錯覺,就像是回到了十五歲那年他撲在自己的妹妹身上  就像很多猛獸喜歡在獵物死亡前戲弄一番一樣,沼田德重總是在自己要忍不住的時候故意讓齋藤小姐掙脫,然后滿屋子追著到處撲騰逃竄的“小鳥”,等自己的身體恢復了冷靜然后繼續撲上去狠狠地鞭撻…那個家伙聽說是在裝醉?他一定很滿足于在旁邊欣賞?就像那些門外的侍衛…因為難民紛紛逃掉、戰事異常激烈而被憋了很久一段時間的老鬼子終于在這個晚上得到了的泄,在看到身下披頭散的女子已經沒了反應,只是全身隨著他的動作而擺動的時候,終于老鬼子盡全力猛攻,伴隨著嘶啞的狂叫在極度的興奮中停了下來,一下子趴在了女體上…

  只是稍微歇了一下,老鬼子跪了起來,把齋藤小姐的頭往胯下猛塞:“給我把它舔干凈”自己就動手把那副軟下來丑陋的家什塞進了女子的嘴里…

  是誰在遭受那樣的折磨?那幾個女子不是已經被我救出去了嗎?曹小民聽清楚了里屋的聲音后心中一陣難受:已經盡力了,但還是有女同胞沒能逃出這個禽獸的手心…

  “喂”一聲輕喝個衛兵走了上來,因為忙于聽房個衛兵竟然在曹小民走進了院子才現他。

  如果是在以前,哪怕在前兩個晚上曹小民也許都會緊張,但這一刻曹小民卻鎮定得連他自己都吃驚。他大模大樣地走上去豎起一個指頭:“噓…早就聽說旅團長閣下非常厲害,很早就想有機會觀摩學習了…我是淺澤,因為附近找不到好的花姑娘所以出了趟遠門,沒想到回來宴席已經散了…”

  “哦哈哈…”四個鬼子兵輕聲yin笑著走過來,他們知道淺澤是將要作為英雄典范宣傳的人物,也知道他是這里的指揮官。這四個一邊聽房一邊用手解決問題的垃圾聽說曹小民出外很遠去找女人,馬上來了勁了:“淺澤君收獲如何?找到好的花姑娘了嗎?”

  “當然有很多,十幾個”曹小民夸張地做了個雙臂大圍的動作,臉上也露出yin毒的表情;他現自己越來越會騙人了,而且已經自然純熟:“可惜了,旅團長已經有對胃口的了…不過我不會浪費的,今晚還有很長時間”

  曹小民一把掏出懷里的那瓶藥酒,仰著頭一口氣喝掉了好幾口,然后小心地抹著瓶口重新蓋上,順手已經把毒藥放了進去:“這是剛剛進清流關的時候,從一個小和尚那里得來的…那個小和尚的師傅,專門蘀那些求生育的女人…哈哈哈…”yin笑著,曹小民現自己說這些極端惡毒下流的故事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比他在無錫郊外摟著那個鬼子說的要生動了許多:“聽說他每次喝一瓶這個然后可以連續和二十個女人施法…今天在珠龍那邊試了一下,喝了一口忙了一下午…”

  曹小民的話還沒講完個衛兵就兩眼光盯著他的藥酒了:“喂,好東西要和大家分享啊…這么好的東西怎么能一個人喝掉…今晚還有很長時間不是嗎?哈哈哈…”

曹小民故意做了一個逗他們的動作才讓他們把酒舀去個禽獸輪著一人一大口地灌起來;當先一個一口看樣子能喝掉半瓶似的讓曹小民心里很是捏了一把汗:別一個家伙把酒全喝光了就在四個鬼子喝完了那瓶毒酒,互相帶著yin笑看著的時候,忽然里屋傳來一聲驚天動地凄慘無比的野獸瀕死般的哀叫  “啊喔”是男聲,是老鬼子沼田德重的聲音四個鬼子連忙沖進去…

  曹小民停了一下,現外邊沒有其他動靜,想必這個老禽獸平日里殘害女性也沒少出事,一般的鬼子都裝作不知道就由他幾個近衛處理了。于是曹小民也一竄進了里屋…

披頭散的女子還是讓曹小民一眼就認出來了,那是齋藤小姐那個曾經留學歐洲,讓人一看就會產生一種尊敬的矜持女子竟然被蹂躪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沒有生氣的眼神在那一頭披散著沾滿血污和汗液的頭間透著一股癡呆,兩只手撐著地,完全不顧裸露著的布滿抓痕和血跡的胸部和羞處;她的嘴角流著血——不是吐血而是含著什么還在冒血的東西…

  天啊曹小民看清了,齋藤小姐竟然把老鬼子的陋物咬掉了一大截(真實歷史是這個老禽獸在徐州殘害中國婦女時被咬掉了一小截…)

老禽獸曾經在婦女時被咬傷過多次,但從來沒有被傷得這么嚴重個近衛慌了手腳,他們感到胃部在抽縮…不對勁,不是因為被眼前的一幕嚇著,是…四個近衛忽然紛紛彎腰捂著肚子在地上痛苦地滾了起來  冷笑著,屋子里唯一清醒的人,曹小民像欣賞什么有趣的東西般湊過去看著暈死過去的老鬼子,從他的胯下到他那張野獸般的嘴臉。然后他臉色開始緩和了,轉向齋藤小姐,扯下了一張桌布去把她裹起來…

  但這時,形同瘋子一般的齋藤小姐喊出了一段讓曹小民如墜冰窟的話:“…不該這樣的…不該我們造子彈,我們捐錢,我們做了很多我們支持你們征服支那人,但我們不能把一切都奉上來,天皇也不會要求我們這樣奉獻…”

桌布滑落了,好不容易讓自己在狼窩里找到的一絲溫情瞬間消逝,眼前這個瘋狂的女人,她沒有像一般女子受辱后的痛哭或者癡呆,她竟然只是認為不該連也奉上給軍隊作為征服中國的獎賞,她竟然和那些禽獸一樣盼望著征服中國  曹小民的臉忽然扭曲了,變得異常猙獰,比那個老禽獸醒著時還要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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