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所有人以為這名有玉牌的星師會立即將玉牌放進凹槽的時候,出乎所有人預料的事情發生了,這名星師竟然拿著玉牌站在那里不動了,臉上居然還掛著淡淡的笑意。
一些有些性格的修星者立即搖了搖頭,心說這人也太軟弱了,這至少要試試吧,這說話的人過來至少要兩個呼吸,兩個呼吸后,如果玉牌放入了凹槽里面,說不定這玉牌都發生作用了。
“小子,算你識相,咦,你背后這桿長槍不錯,我也要了,一起拿來吧。”來的是一名星宗初期,他對謝星的反應很是滿意。
“長槍的確不錯,這槍我要了。”又一個聲音響起,居然又是一名星宗。謝星看去,這名星宗居然還是星宗巔峰修為,已經是半步星王的高手了。
這個聲音響起,人群當中頓時發出一些嘆息聲音,很快許多圍觀的人再次離開。謝星還是清清楚楚的聽見了人群中的議論。
“塞北血魔木江,居然是他,這下這人真的完了,我敢肯定就是這人交出長槍后,他的小命也會被血魔拿走。”說話人的聲音雖然輕,但是依然逃不過謝星的耳朵。
塞北血魔木江謝星也聽說過,據說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而且還睚眥必報。曾經因為一個小鎮的一名修星者得罪過他,他一。氣將這個小鎮的人全部殺光,雞犬不留。幾十萬人口就被他一個晚上給殺了。
“塞北木、木前輩,既然是您老人家看中,我就不,不要了。”原先很是囂張的讓謝星交出玉牌的星宗初期,見到塞北血魔立即說話開始結結巴巴起來,甚至連謝星的玉牌都不要了,慢慢的往后退去。
塞北血魔冷冷的看了一眼這名星宗,居然沒有發作,而是由他退去。
“我還沒說話呢,急著走干嘛?”這名星宗剛聽到聲音就發現原來離他還有幾米遠的謝星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
“謝星,將東西給他們,快跟我們走。”謝星回頭居然又看見一個熟人,還不是一個還是兩個。靳輕依和寧凝,一個是當年帶他進入修星界的,一個是當年他的未婚妻,輕聲叫他的是靳輕依。
“你好,靳小姐,寧小姐。哦,寧小姐,你姐姐來了吧好安不見她了不知道她最近怎么樣。”謝星微微一笑說道。
寧凝咬了咬嘴唇沒有說話,當年她為了退掉這門婚事,確實耍了點手段,不過這也不能怪她啊。謝星不能修星,她是雙星源,難道讓她跟一個不能修星的人普通人過一輩子?可是沒想到當年在荒古秘境他就是星將了,現在聽周圍的人說他竟然已經是星師了。
“謝星,當年的事情對不起我,我刷靳輕依還想說話,謝星擺子擺手。
見謝星擺了擺手靳輕依急切的說道:“他們都是星宗高手,快將東西給他們吧,你只有星師修為,不是他們對手的。”
“等會再說,敢問我要東西,我先教訓了再說。”謝星說完轉過身盯著這名星宗。
怎么回事?這名星宗初期愣住了,一名星師初期的家伙怎么來到他的再前,他居然不知道,這也太出乎他的預料了。
“我,我沒有要你的玉牌,我走還不行嗎?”這名星宗已經看出來了謝星根本就不懼怕他。從一開始到現在都表現的很平靜,一名星師是絕對無法在星宗面前表現出如此平靜的。這人絕對不是星師,他隱匿了修為,想到這里這名星宗頓時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不行。”謝星的回答很簡單。
“為什荊”這名星宗不斷的后退,他已經退出來了,為什每還不放過他。
“許多年前,在昆城外面,因為一個星髓巢,你要將我和我妹妹殺了滅口,你這個老混蛋不會不記得吧,鷹尚。”謝星吁了口氣,當年他就發誓要殺了這個混蛋,沒想到居然在這里遇見這家伙。
還從當年的星師后期晉級到了星宗,這家伙運氣不錯啊。
“是你?”鷹尚想起來了,當年他在昆城之外搶奪星巢,確實暗算過兩個人,當時好像還才是星者的螞蟻,沒想到那一下居然沒有要了他的命,鷹尚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老子不奉陪了。”鷹尚看看慢悠悠過來的塞北血魔,轉身就要離開。
謝星冷笑一聲,說道“星髓也在我手里,你不要了嗎?”
見鷹尚依然要轉身就走,謝星再次說道:“你走的了嗎?看拳。”
“嗡”
的一聲,拳風將周圍的空氣打的支離破碎,猶如一個巨大鐵錐一般直接向鷹尚砸去。
“欺人太甚。”鷹尚手里忽然多了一個藍盾,同手祭出一把長劍。
“咔嚓”
“啊”
鷹尚的長劍還沒有動作,他的盾牌就被謝星一拳擊的粉碎,拳勢未盡,居然直接轟在了鷹尚的胸口。鷹尚知道拳頭已經擊碎了他的盾牌,但他就是沒有辦法抵擋住迎面而來的拳頭,碩大的拳頭擊打在他的胸口。他只來得及大叫一聲,胸口頓時癟了下去,他堂堂一名星宗,居然被一拳擊殺。
看著依然站在原地似乎動都沒動的謝星,鷹尚漸漸放大的瞳孔露出驚懼不已的神色。
“星元化拳猾這是他最后的四個字。
“星元化拳?”塞北血魔木江停住了自己的腳步,原本他聽說謝星還有星髓的時候,心里更是驚喜,但是見謝星用星元化拳一拳擊斃一名星宗,他懼怕了。
見木江停住了腳步,謝星卻笑瞇瞇的走了過去,“你想要我的長槍?”
“不是,這位道友,既然道友有能力一拳擊斃一名星宗,就是我輩中人。既然是我輩中人,我當然不會想要道友的長槍。在下塞北木江,告辭了。”說完塞北血魔轉身就走,他有一種直覺,他不是謝星的對手,因為雖然他可以越級挑戰星王但是也無法一拳擊斃一名星宗。
這個年輕人,他惹不起。所以他退走,惹不起,他躲得起。
“站在我說過你可以走嗎?”謝星的聲音傳來,木江只覺得身子有些僵硬。
“我已經退讓了,都是同輩中人,你待如何?”血魔木江有些僵硬的轉過身子,神情戒備的看著謝星,同時一個巴掌大小的鏡子已經出現在他的手上。
“這人到底是誰啊?居然連血魔都要避讓,太爽了。”
“當然要避讓,你沒有看見他剛才那一拳的威風一拳擊斃一名星宗啊一拳啊你有本事嗎?”
一陣議論聲傳來,幾名站在靳輕依和寧凝身邊的男子,原本想借機搭訕的,見狀紛紛冉然退走。
靳輕依目瞪口呆的盯著謝星,謝星修煉有多久,沒有人有她清楚了。沒想到這才幾年的時間,他居然可以一拳擊斃一名星宗,連塞北血魔都有退讓的意思。塞北血魔啊就是他們云河派的掌門也不敢輕易對陣的一個狠人。
寧凝心頭泛起一種苦澀,如果說許多年前在荒古秘境的時候,她就有些后悔了現在她的心里已經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想到當年自己做的事情,她忽然覺得很可笑。
當年的事情雖然不是她故意要那樣做的,但是她是知道謝星被人暗算,然后她就將計就計的。忽然間,她發現自己再也看不透眼前這個曾經是她未婚夫的人。
如果說當年自己退婚的借口是因為自己的高度謝星只能仰望的話,那么現在自己就是想仰望他也不可得了,他距離自己太過遙遠了。寧凝忽然覺得自己的追求竟然是了無趣味,宗門里面的英才比起他來,就是一個渣,一時間她的嘴角盡是苦澀。
“有些東西失去了,才知道珍貴。有的人,失去了,就…”寧凝喃喃的輕聲自語。
“寧凝,你剛才說韓么?”靳輕依回過頭來看了看滿臉苦澀的寧凝,問了一句話后,就沒有繼續問下去,她已經明白了,當年自己何嘗不是和她一樣呢?
謝星再次走上前一步,說道:“既然敢打我東西的注意,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將你身上所有的東西都交出來,當然你要留一件內褲我也不介意。第二殺了你。”
“欺人太甚。”塞北血魔怒喝一聲,手里的圓鏡已經被祭出,直接砸向了謝星,磅礴的星力被圓鏡帶起,幾名靠的比較近的星將甚至連哼都沒有來的及哼一下,就被鏡子的余波給化成了灰渣。
謝星冷哼一聲,這血魔果然狠,在他眼里別人的命根本就不算是命,只有他自己的命才是命。
鏡子居然散發出數萬道耀眼的白光,直接將謝星包裹起來。謝星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星力要被抽出去一般,好厲害的鏡子。
謝星肯定這面鏡子已經超出了一般的靈器范疇,甚至已經是半神器了。沒想到這血魔木江只是一名區區半步星王,他的戰斗力已經超越了普通的星王初期。
造化神槍已經被謝星拿在手上,平淡無奇的一槍,對著直接砸下來的鏡子刺了過去。
“轟”
造化神槍刺出去的時候雖然平淡,但是遇見了木江的鏡子,居然激起漫天真元波動,無數道的白色光芒被謝星的長槍擊碎,變成虛無。
鏡子一下就暗淡起來,紫色長槍卻去勢未停,再次‘轟’的一下,擊中了鏡子的正中間,一聲細不可聞的‘咔嚓’聲傳來,木訌‘噗’的一下,吐出一口鮮血。
他已經盡量高估謝星了,但是真正戰斗起來,他才發現,自己和眼前這個年輕人相距根本不是一點兩點,相差的太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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