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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龍雖然從童先生那得到消息說毒梟吉軍要送一大批貨進來,但是卻并不知道具體的路線和時間,如今童先生被抓,這一切肯定又有新的變化,照杜康分析,這批貨很可能會拖個半年以上,然后走別的路線進來,杜龍在猛琇鄉純粹是瞎忙活。
杜龍卻不這么想,童先生與冠絕藥業的朱達昌出現在海關并且高價搶購那批毒品不是一時心血來潮,這種反常的舉動引起了杜龍的注意,雖然童先生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但是杜龍卻做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吉軍的毒品生意出了問題,他急需一大批毒品,所以他極有可能按照原計劃把毒品經由最安全最快捷的途徑送入國內。
從猛琇鄉走成了快速輸送毒品的最佳選擇,這里沒有冰雪融水形成的洪水,這里還沒有進入雨季,不至于陰雨連綿…
杜龍雖然做出了這種猜測,但是他沒法說服別人,他只能自己想法調查,為此他回到猛琇鄉后很快就又開始了一輪巡邏,首先他來到二郎村,向二郎村的村長刀剛罕請教。
前不久杜龍才幫著計生辦的人抓了人家二郎村的大肚婆,刀剛罕心里頭還惱著呢,所以當杜龍再來找他的時候,他裝聾作啞,一問三不知。
杜龍也不生氣,跟他七兜八拐地講起了古,漸漸地話題從當年毛老爺子人多力量大的決策講到了八十年代的人口大爆炸,講到了政府的困難,講到了計劃生育國策的重要性,少數民族還能生倆呢,漢族可是只能生一個娃,要說虧,漢人可虧大了。
一開始刀剛罕對杜龍不理不睬,漸漸聽進去了,開始和杜龍有一句沒一句地辯駁,刀剛罕并不是不講理的人,只是生在這個地方,很多東西已形成了慣性思維,想要糾正不是一兩天就能辦到的,在這些地方工作,必須軟硬兼施,并且要有打持久戰的準備,這才能慢慢達成目的。
杜龍剛來不久,做水磨功夫可沒那么快見效果,所以他必須另辟蹊徑加快這個過程。
就在他跟刀剛罕海侃了一個多小時之后,突然有村民驚慌地跑來道:“村長,不好了!狗蛋突然上吐下瀉,好像快不行了!他們夫妻都聯系不上,這該怎么辦啊?”
刀剛罕霍然站起,說道:“趕緊送醫院唄,你們跑來找我干嘛?我又不是醫生…”
刀剛罕突然想起了什么,回頭對杜龍道:“杜所長,你不是醫術通神嗎?要不你去看看?”
杜龍起身道:“上吐下瀉多半是吃壞了肚子,若是瀉久了身體脫水也會有危險,我們還是趕緊去看看吧。”
杜龍他們迅速來到那個叫狗蛋的孩子家,只見這是個空巢家庭,年邁的爺爺奶奶被孫子突然出現的情況嚇慌了手腳,杜龍他們來的是后天么正拿著碗灰糊糊的東西要灌給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孩子吃呢。
“這是什么?”杜龍搶過那碗糊糊,皺著眉聞了一下,說道:“草木灰?這種東西怎么能給孩子隨便吃?”
刀剛罕解釋道:“這是一個土方子,可以治痢疾、腹瀉,效果還是不錯的。”
杜龍道:“這東西能包治百病嗎?醫生都要對癥下藥,孩子一拉肚子就給他們吃草木灰還要醫生做什么?快端走,我要給孩子診病了。”
杜龍握著孩子的脈門,閉上眼睛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旁邊的人都被杜龍鎮住了,他們緊張地屏住了呼吸。
過了一會,杜龍松開手,說道:“這孩子是中毒,不是普通的腹瀉。”
“中毒?”大家面面相覷,紛紛發出驚呼,刀剛罕也緊張地說道:“這可怎么辦?他中了什么毒?”
杜龍道:“這是一種活毒,這孩子肯定是吃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將這毒物的卵帶入了腹中,卵孵化后毒物漸漸長大,吸食人的營養為生,跟蛔蟲類似,但危害更大,你們都讓開點,我要給孩子運功逼毒!”
大家聽說是那么可怕的東西,急忙躲到了遠處,只見杜龍將孩子扶著做起,一手扶著他的肩膀,一手抵在孩子背后,過了一會,杜龍突然喝道:“要出來了,大家小心!”
大家聞言又向后退了些,就在慌亂的時候,狗蛋突然張嘴,吐了一灘腥臭的東西在地上,杜龍一指那攤東西,喝道:“大家快看!就是這東西!”
大家聞言紛紛注目向那一灘嘔吐物望去,只見一只拇指大的蟲子搖頭晃腦地從嘔吐物里爬了出來,還沒等他們看清究竟是什么,杜龍一腳踏了過去,將那東西給踩碎了。
大家還沒回過神來,昏迷不醒的狗蛋突然睜開了眼睛,他虛弱地說道:“爺爺…爺爺…我好難受…”
那對老人家欣喜若狂地撲了上來,叫道:“狗蛋!狗蛋!你總算醒了,你可把爺爺奶奶嚇壞了!”
杜龍道:“他沒事了,你們可以煮點清爽的白粥給他吃,少食多餐讓他慢慢恢復,以后叫他不要再亂吃東西了。”
老人家連聲感謝,圍觀的村民也紛紛發出感嘆的聲音,杜龍離開狗蛋家正要和村長回村公所去,突然有個村民叫道:“神醫,我媳婦眼睛這半年來快看不見了,您能給她看看嗎?”
杜龍轉過身,正色道:“我不是神醫,我只是個略通醫術的警察,你們家里有誰不舒服,可以送他到村公所,我可以給大家看看,不過我有言在先,我只能看病,除非事急從權,我是決不給人治病的,而且我也不收診金,不收錦旗,愿意試試的人就回家把病人送過來吧。”
有不少村民都跑回家去,想要把家里的病人帶來給身兼警察與神醫身份的杜龍瞧瞧。
村長刀剛罕和杜龍回到村公所,他轉身望著杜龍,說道:“杜所長,真沒想到你的醫術居然真這么厲害,我老頭子最近有些腰疼,還沒去醫院看過,杜所長可以幫我看看嗎?”
杜龍笑道:“這有何難?老村長把手拿來,男左女右,別弄錯了。”
老村長伸出手,杜龍給他切脈,習慣性地閉上了眼睛,老村長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以他多年老道的經驗,杜龍的把戲雖然沒有被他看破,但是他心里卻十分懷疑,所以才故意要試杜龍一下,是真是假很快就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