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靖皇帝二十年不曾上朝,明代上朝走到家門口去見臣子,這二十七年里嘉靖皇帝則是躲在家里修道、玩樂,因無法節欲,最終難逃駕崩命運。
夏鈞為了能把這些東西搞清楚,開始親自驗證。
之前陳櫻寧和他說過練氣之法,不過夏鈞不知道陳櫻寧說得考不靠譜,練氣不得法是有風險的,就如李小龍顯然就是練氣猝死。
而現在有孫祿堂的指導,夏鈞就放心得多了,根據資料,孫祿堂可是最終飛升的高人,在他的指導下肯定沒錯。
不過夏鈞的擔憂有點過多,一般人練氣練不到李小龍那層次,所以也不存在氣在體內亂沖的可能,還是顯得比較安全的,而且懂得壓制便可。
夏鈞與一般人初次練氣有些不同的是,他的進展貌似非常快速,早上五點爬起來,練了不到一個小時,便能感覺到體內的氣,并且可以進行控制了。
人之肺與腎之間有條脈絡,是行氣的關鍵所在,呼吸之間所吸納之氣便是通過肺引向丹田。
夏鈞嘗試著引導氣往下沖,絲毫沒有感覺到任何痛感,就直接將這條脈絡徹底沖開,就像是山間小路變成了高速公路一般,夏鈞呼吸之間能明顯感覺到氣從這條經絡暢通無阻的通往腎的部位。
一大早,孫祿堂便開始給夏鈞檢查身體,當他用內力在夏鈞身上一探查…結果卻是驚駭異常。
因為他發現夏鈞體內先天之氣之充盈,比任何嬰兒的先天之氣都要多,而且不是一點半點的多,而是多出非常多。
“委員長身上的先天之氣竟如此充盈,簡直絕世僅有!難道這就是真命天子的特殊之處?”孫祿堂心中震驚的想,如此充盈的先天之氣,幾乎是超出了常理…平常人若想達到如此充盈的先天之氣,除了服食金丹外沒有任何其他辦法,但金丹效果顯然又比這好得多,所以委員長定然不是服食了金丹。
而且讓孫祿堂更加震驚的是,不過是一個晚上,夏鈞便吸收了許多后天之氣,這速度簡直太逆天了。
孫祿堂天資超絕,幾乎從未見過比他天資還好的,沒想到今日一見夏鈞…直接被夏鈞給超越了。
一時孫祿堂看夏鈞的眼神都熱切了起來,如果他能找個這樣的徒兒該多好啊!可惜夏鈞是華東之主…顯然也沒什么時間去授徒,除了教夏鈞他的所學外,他還是要繼續物色徒弟的,否則這一身本事還真有可能失傳。
“先生,怎么樣?”夏鈞問道。
“好,好,好。”孫祿堂連連說好,贊嘆道:“委員長天資超絕,先天之氣無比充盈,可謂是絕世之才。”
星鈞不由愕然,先天之氣充盈?
仔細一想,好像確實如此,如果說精氣是水的話,神是魚的話,難怪夏鈞的反應力、洞察力會如此之高,以至于責北虎撲來時都能反應過來并一腳踹飛。
難道穿越時吸收了先天之氣?
唔!這貌似有可能!
孫祿堂繼續說道:“委員長今日可有時間?若有,老朽便開始教你形意拳。”
“好。”夏鈞欣然同意,既然自己天資不錯,那更要好好練一練,不過貌似自己不太可能去和人比武什么的,但去拍電影也不錯,有時間正好可以親自上陣,不過暫時是沒時間的。
一個上午的時間,孫祿堂把形意拳的套路傳授給了夏鈞,夏鈞學得很快,套路很快就記住了。
下面就是練習的階段了,同時也是孫祿堂傳授經驗的時候。
孫祿堂從沒感覺到教學生這么輕松的,夏鈞學習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比他當年學習形意拳還要快得多。
不過練拳是持之以恒的東西,所以夏鈞雖然學得快,但也不是坐火箭,只是夏鈞原本的基礎就十分不錯,連東北虎都能給他踢飛,因此戰斗力可謂十分強悍,讓孫祿堂看了都有點吃驚。
一個沒習過武的人有如此神力,加上現在又練氣練拳,未來戰斗力將呈直線上升。
接著夏鈞又練習了一個下午的形意參,而孫祿堂的武學遠不是形意拳這么簡單,夏鈞對孫祿堂說道:“先生,您看我明天便要回杭州去了,今后若想再學就不是那么方便了,不知先生是否隨我前往杭州。”
孫祿堂沉吟了一會,夏鈞繼續說道:“而且國學研究院還得先生加入才能有所起色。”
“去杭州是可以的,不過北京這邊老朽還得打點一下,不能立即前去。”孫祿堂考慮片刻后對夏鈞說道,畢竟他現在算是在給徐世昌做事,要想轉投夏鈞,起碼徐世昌那邊得去打個招呼。
若是夏鈞做日來時提出這個條件,孫祿堂還會婉言拒絕,不過現在不同,夏鈞拜訪他之意乃是為振興武術而來,并且是個千年難得一遇之練武奇才。何況夏鈞 的華東政府真心為民,致力強國,還打敗了日本,未來中國肯定是他的天下了,不論是從愛國角度上考慮,還是從實際利蓋上來考慮都是選華東政府為合宜。
因此孫祿堂答應了夏鈞的邀請,但打點一番還是需要的。
“多謝先生。”夏鈞對孫祿堂鞠了一躬。
“小事一樁。”孫祿堂笑道,對夏鈞的態度非常受用,夏鈞欣喜的對孫祿堂說道:“國學研究院開辦還需要更多如先生這般宗師之才,不知先生可否為學生邀請一二,凡先生推薦之宗師,每月最低給薪三千元,視能力再加。
既然孫祿堂答應了,那自然要順竿子往上爬,孫祿堂作為一代武術宗師,自然認識很多同等級的人士。
而且夏鈞并不吝嗇,每月三千元的最低薪金,一年也就是三萬六千元,這只是一個人啊!這么高的薪水…在華東可是很少有的。
不過這是宗師級的待遇!宗師又不是大白菜…雖然多是多,但只要不超過上百個夏鈞都吃得消。
“此等大好之事,老朽定然為委員長招攬一二。”孫祿堂爽快的答應道。
隨后,夏鈞便走了,不過夏鈞走時,周順澤后面就給孫祿堂塞了五萬元復興幣,對孫祿堂說:“委員長說先生搬到杭州定然要有諸多打點和花銷。望先生不要推辭。、。
“孫某寸功未立,豈能收下這些錢。”孫祿堂連忙擺手拒絕道。
“委員長留下這些錢的意思,主要是先生您邀請之人若有困難,先生便用這筆錢幫他們安頓一下,以保障無后顧之憂。”周順澤繼續說道,把錢又鄭重的遞了過去,“而且先生不收下,在下回去很難像委員長交代。”
“好吧!那我便收下了,孫某定然為委員長多招攬些人才。”孫祿堂只好點了點頭,把錢收了下來。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孫祿堂收下了這筆錢,自然是要對此事多加上心的。
正月十八,袁世凱出殯下葬,袁世凱之喪失乃是段襟瑞主辦,辦得十分的好,由于把夏鈞給請到了,這天北京城街頭人山人海。
更多的人是來看夏鈞的,因為他們聽說華東王夏鈞來了,南方華東政府的那今年輕的大青天委員長來了,都想一睹夏鈞真容。
袁世凱的名聲則不是那么好,若無復鈞前來,自然沒有如此壯觀的景嘉 實際上夏鈞也在送葬,不過是躲在防彈轎車里,根本不露面的,只是跟在隊伍后面,走個過場。
這也是段襟瑞的意識,他可不敢讓夏鈞暴露在公眾面前,萬一發生了暗殺,就算被成功,北洋政府也要被詰問,到時整個北洋都有可能被華東政府直接給滅了,還是讓這個碰不得的委員長待在車里為好。
就這樣,夏鈞跟在送終隊伍一路前往火車站,段襟瑞則是扶著棺材,一路哭到火車站,隊伍到了火車站,袁世凱的靈拖被送上火車,將送回袁世凱的河南老家安葬。
袁世凱的葬禮也就這樣結束了,徐世昌則上了火車,陪去河南給拜把子兄弟走完全程,徐世昌為此暗恨不已。
段棋瑞這時把他打發出京城,顯然是想把他排除在外。
當天中午北京恢復了正常的秩序,而在紫禁城內,北洋政府的內部會議開始了,而夏鈞則前往東廠胡同拜訪黎元洪。
黎元洪自被袁世凱騙到北京,便被軟禁居住在此,而且袁世凱還與黎元洪結為兒女親家,讓自己的兒子與黎元洪的女兒成親,而袁世凱的兒子比黎元洪的女兒大十幾歲,黎元洪的女兒長大后對這段婚姻非常痛苦,最后死于精神病。
此前袁世凱帝制前,黎元洪則是在鼓吹總統世襲制,不過當袁世凱稱帝后要封他為王,他則堅決不受。
黎元洪此人,氣節是有的,但也不是完全的大義凜然。
此時黎元洪依舊被囚禁于東廠胡同,但卻無人敢阻擋夏鈞拜訪的腳步,夏鈞輕而易舉的就進了黎元洪家中。
對此段謀瑞自然知道,只是不敢去攔。
聽聞夏鈞前來,黎元洪早早的等候在門外,夏鈞一到,頓時熱烈盈眶,上前與夏鈞熱烈握手,一時哽咽難以話語。
“黎兄,近來可好。”夏鈞像個十分熟悉的同志一般對黎元洪問道。
“哎,不提了,這些年還能有什么好的,夏老弟能來探望,實令我激動莫名,想當年武昌起義之情誼…”黎元洪感嘆萬分,提起了當年辛亥之時,雙方結下情誼。
說情誼,實際上兩人沒見過,但在用電報聯絡過,夏鈞率先響應了夏陽之戰,還給湖北起義軍送去了槍支。
“老弟,請,進屋坐吧!”黎元洪感嘆了一會才回過神來,連忙把夏鈞迎進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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