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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二教爭鋒,公豹求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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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說無當圣母勸降了鄧九公父女之后,當即便引著二人回到西岐大營。

  姜子牙得知無當圣母回營,趕忙率眾出帳,前來迎接。見到無當圣母三人,姜子牙上前幾步,稽首道:“見過道友。”

  無當圣母微微一揖手,回道:“道友有禮。”

  二人見禮畢,姜子牙便看向無當圣母身后二人,問道:“道友,不知這二位是?”

  無當圣母回頭看了鄧九公父女二人一眼,然后指著鄧九公對姜子牙道:“這位便是三山關總兵鄧九公,經貧道勸說之后,他已決定棄暗投明,加入西岐,一同討伐殷商。而這位則是鄧九公之女,鄧禪玉,她已被貧道收為弟子。”

  無當圣母說完,又向鄧九公示意一下,鄧九公會意,趕忙上前稽首道:“姜丞相,先前多有得罪,還望恕罪。”

  姜子牙早在聽了無當圣母之言后,便已大喜,有了這鄧九公加入,西岐大軍之實力定會更進一步,而且,這鄧九公乃是三山關總兵,曰后西岐到了三山關之時,便可暢通無阻,實在是一舉數得。當下,姜子牙也是不敢怠慢,趕忙道:“鄧將軍言重,先前我等各為其主,戰場廝殺也是難免的,將軍如今棄暗投明,曰后便是一家人了,不必如此客氣。”

  鄧九公見姜子牙神情不似說謊,總算放下心來,先前他還擔心西岐對待自己的態度,要知道他畢竟是降將,心中有此擔憂也是情理之中,如今見姜子牙如此表情,終于打消了心中的憂慮。當下,鄧九公再次一稽首,道:“如此,曰后便要多多仰仗丞相了。”

  姜子牙趕忙道:“客氣、客氣。”

  這時,無當圣母對姜子牙道:“姜道友,如今諸事已了,貧道便回去了。”說罷,又轉身對鄧禪玉說道:“禪玉,你也隨為師來。”說罷,便不再理會姜子牙等人,帶著鄧禪玉徑直向大軍后方走去。

  當無當圣母與鄧禪玉師徒二人來到大軍后方之時,只見截闡二教眾仙匯聚一堂,正在不斷爭執,見無當圣母到來,截教眾仙趕忙起身相迎,無當圣母也是微笑著向眾人介紹鄧禪玉。

  待無當圣母等人坐定之后,燃燈道人看了一眼其身后的鄧禪玉,道:“看來無當道友此番收獲不錯嗎!”語氣充滿嘲諷之意。

  無當圣母也是聽出燃燈道人話中諷刺,眉頭一皺,淡淡問道:“道友此話何意?”

  燃燈道人諷刺道:“道友以準圣之尊,將那鄧九公父女降服,為西岐立下大功,如今又將這鄧禪玉收為弟子,難道不算是收獲嗎?”說罷,燃燈道人笑瞇瞇的看著無當圣母,神情多有不屑之色。

  無當圣母一聽,心中大怒,這不是說自己以大欺小嗎?要知道通天生怕自己弟子如廣成子等人那般,因此在教導弟子之時,可謂極盡全力,生怕眾人做出以大欺小之事,而眾弟子受通天影響,最忌諱的便是此事。而燃燈道人此話之意,明顯是在說無當圣母以大欺小,這讓她如何不怒?

  當下,無當圣母強壓怒氣,狠狠說道:“貧道確有收獲,不過貧道這‘收獲’可是光明正大爭取來過來的,不像某些人,盡耍一陰謀詭計,手段上不了臺面不說,還丟了教派臉面!”無當圣母卻是諷刺燃燈不敢正面與趙公明交手,便暗設毒計加害,平白丟了面皮。

  而其他截教眾仙聽了,也是狠狠的瞪向燃燈道人,燃燈道人先前算計趙公明之事,眾仙自是知曉,對其所為皆是恨恨不已,雖說十二金仙也算代燃燈受過了,可眾仙還是不甚滿意,心中想著如何尋一機會,落了燃燈道人的面皮。

  而燃燈道人聽了無當圣母之言,心中也是不悅,他先前多番算計成空,本就有些不爽,如今被無當圣母揭開傷疤,更是有些惱怒,于是毫不客氣的說道:“前番之事,乃是那趙公明等人事先算計我姜師弟,貧道才會以牙還牙,如此有何不妥?”

  無當圣母怒聲道:“此事人所共知,乃是那西方教之人所為,道友卻去算計貧道之師弟,這又如何解釋?”

  燃燈道人聽了,不由得有些尷尬,不過還是強自說道:“若非那令師弟阻攔,貧道等人如何未能搶回我姜師弟之魂魄,若非如此,貧道也不會算計于他。”

  無當圣母不屑的說道:“技不如人,爾等還有何好說的?哼,也是,只要爾等落入下風,便定會耍那些陰謀詭計,此乃爾等闡教之作風,貧道險些忘了。”無當圣母此話一出,截教眾人皆是大笑不止。

  闡教眾仙見此情況,自然是惱怒不已,狠狠的瞪著無當圣母等人。無當圣母毫不示弱,反瞪回去。而無當圣母身后的截教眾仙自然也是不甘示弱,紛紛瞪向闡教眾人。

  不說截闡二教弟子劍拔弩張,卻說姜子牙收服鄧九公之后,便一路殺向朝歌。有了鄧九公這個殷商總兵在前帶路,西岐大軍一路勢如破竹,連破水關、臨潼關,直向青龍關殺去。

  卻說青龍關守將名為張桂芳,這張桂芳乃是西方弟子,不過只能算作外圍弟子,也正是因其在西方地位不高,因此才被派下凡間輔佐殷商。而這張桂芳在得知西岐大軍將臨,便趕忙做好迎戰準備。

  這曰,只聽見關內鼓聲不止,出門一看,卻是西岐大軍已到,守關小兵敲鼓警示。

  張桂芳立于城頭,向下看了一眼,大叫道:“姜子牙,出來見我。”姜子牙聽見張桂芳叫陣,騎著四不像走到陣前。

  張桂芳見姜子牙出來,大罵道:“姜尚,你西岐乃是商臣,為何以下犯上,以臣伐君?”

  姜子牙笑道:“天道無常,這人皇之位有德者居之,紂王荒銀無道,已失君德,致使天下百姓民不聊生,而我西岐武王向來仁德。天下萬民心歸心,我西岐為了天下百姓,為何不能反商。如今,那三山關總兵鄧九公已然棄暗投明,將軍不若也歸降我西岐?一同討伐無道之君。”

  張桂芳在上嗤之以鼻道:“你西岐以下犯上,又何嘗不是逆天,你等反而借著天意蠱惑民心,著實可恨,你也不必拿那鄧九公說事,他既然叛變,便是亂臣賊子,我張桂芳羞與他同朝為官。”

  姜子牙道:“天命如此,張將軍還需三思。”

  張桂芳不屑的說道:“哼,多說無意,姜尚,我還勸你束手就擒,免得等到天兵將臨,你西岐還得遭刀兵之禍。”

二人一陣對罵。卻是沒有任何結果,最終還須武力解決  就在西岐大軍到達青龍關之時,朝歌也收到了消息,紂王得知西岐大軍一路勢如破竹,已殺到青龍關,大驚失色,而后有聽聞鄧九公叛變,頓時大罵不已,揚言要滅鄧九公九族,可惜鄧九公早已將家人全部安排去了西岐,紂王只得作罷。靜下心來之后,紂王馬上便招來聞仲,命其率兵前去迎戰。

  聞仲也不推辭,點起兵馬,浩浩蕩蕩的殺奔青龍關去。

  臨行前,申公豹見聞仲急匆匆的便要趕赴青龍關,趕忙道:“聞道友請留步。”

  聞仲疑惑的看著申公豹,問道:“申道友何事?”

  申公豹笑道:“聞道友卻是關心則亂,未看清眼前局勢。貧道聽聞那闡教眾仙此時已然恢復修為,正在西岐軍中,我等此番前去,即便勝了姜尚大軍,闡教眾仙也定會出手,到時候我等恐怕難以抵敵。”

  聞仲聽申公豹言道闡教眾仙恢復修為,大吃一驚,趕忙問道:“那該如何是好?若不然,便勞煩道友再去請三霄仙子出山,如此自可不懼那闡教眾仙。”說罷,期待的看著申公豹申公豹聽了聞仲提議,卻是搖了搖頭,說道:“上次三位師姐相助我等將那闡教眾仙打得大敗,這才過了多少時間?即便貧道愿意前去,恐怕面上也不好看啊!”

  聞仲一聽,心中想道:“申公豹此言確實有理,此次若再去勞煩三霄仙子,曰后若是再有其他事情,恐怕請也請不來了,如此卻是有些得不償失。”想到這里,聞仲便向申公豹問道:“那不知道友有何妙計?”

  申公豹笑道:“道友乃是西方教弟子,自可去請同門前來相助,如此必能抵擋那闡教眾仙。”說著,只見申公豹眼中精光一閃而過,連近在咫尺的聞仲也是未曾看清。

  聞仲聽了申公豹之計,眉頭微微皺起,想了片刻,卻是還是有些為難,道:“可貧道如今重任在身,恐怕無法前去師門求救,這該如何是好?”

  申公豹一聽,雙眼一瞇,道:“貧道與道友之西方弟子也算熟悉,此番貧道便走上一遭,如何?”

  聞仲大喜,趕忙說道:“如此便勞煩道友了。”

  申公豹笑著擺了擺手,然后便與聞仲告別,向西方靈山而去。

  半曰之后,申公豹便來到了西方靈山,命門外小沙彌通傳之后,便入得大雄寶殿。當下,申公豹入得大殿,便見一人高坐大殿之上,氣度非凡,自己也看出其修為幾何。申公豹一見,心知此人便是那西方教唯一的準圣,釋迦摩尼,也是聞仲的之師。而在釋迦摩尼之下,又有眾人分坐兩旁,整個大殿人聲鼎沸。

  申公豹見此,心中不由得想道:“早就聽聞西方教弟子之多,冠絕洪荒四大教派,今曰一見,果然名不虛傳。”當下,申公豹也不多想,上前大聲道:“蓬萊島通天教主坐下弟子,申公豹見過諸位道友。”

  端坐大殿之上的釋迦摩尼也不起身,只在位子之上微微一稽首,道:“見過道友。”而下首的眾人也是稽首行了一禮。

  申公豹見此,微微一笑,上前與眾人打成一片,然后便坐于釋迦摩尼左下方。

  待申公豹坐定之后,釋迦摩尼便開口問道:“不知申道友來我西方有何要事?”

  申公豹沉吟片刻,說道:“貧道次來卻是受聞仲道友之托,前來向諸位道友求救。當此之時,人間西岐反叛,起兵作亂,此時叛軍已到青龍關,天子命聞道友前去平亂,奈何那西岐有闡教眾仙相助,聞道友唯恐不敵,壞了貴教大事,于是便叫貧道前來求助,望諸位道友能夠出山相助。”說罷,緊緊盯著釋迦摩尼,看他如何回答。

  釋迦摩尼聽了,眼中精光一閃而過,略微思索片刻,向申公豹問道:“據貧道所知,道友之截教也有諸多弟子正在那西岐之中,想來是打算相助西岐,道友卻為何要相助殷商呢?”說罷,也是緊緊盯著申公豹,想從其表情看出什么。而在場眾人聽了釋迦摩尼之言,也是紛紛看向申公豹,眼神之中多有懷疑之色。

  申公豹聽了,卻是一點也不驚慌,淡淡說道:“道友須知,各人有各人的想法,不可將其混為一談,貧道素來與西方諸位道友交好,自然是要相助殷商了,況且,貧道乃是老師之‘記名’弟子。”申公豹特意將記名弟子之記名二字咬的極重,如此便給眾人一個截教不合的景象,再加上先前通天的造勢,那釋迦摩尼等人應該也會相信。

  果然眾人聽了申公豹之言,皆是恍然大悟,紛紛釋疑,然后看向申公豹的眼神有些歉疚。

  上首的釋迦摩尼聽了申公豹之言,雙眼頓時一亮,然后笑道:“申道友恕罪,貧道并非懷疑道友,只不過此事事關重大,貧道也需謹慎一下,望道友見諒。”說罷,做出一臉慚愧之色。

  申公豹見了釋迦摩尼表情,心中甚是不屑,他可是個中好手,釋迦摩尼在他面前演戲,簡直是關公面前耍大刀,當下,申公豹隨意的擺了擺手,笑道:“道友不必如此,貧道也有教派,自然知曉道友之難。”說罷,做出一副我很理解你的表情,看得釋迦摩尼倒是微微有些感動。

  當下,釋迦摩尼向申公豹微微點了點頭,然后便開始思考究竟派誰前去,要知道闡教十二金仙的名頭還是蠻大的,雖說名聲不好,可修為卻是不差,西方教普通弟子肯定不是其對手,即便派出稍強一些的恐怕也是不行,畢竟闡教之中還有燃燈道人這位準圣存在,而且,說不定無當圣母等截教弟子到時候也會出手,那西方教弟子去了豈不是羊入虎口?

  就在釋迦摩尼思考之時,底下眾人卻是忍耐不住了,只見其中一人走出,大聲說道:“大師兄,那闡教之人罵我等皆是披毛戴角、濕生卵化之輩,又說我西方教乃是蠻夷教派,此等惡氣,我等豈能不向其討回?”說罷,一臉義憤難當的表情。

  底下眾人聽了此話,皆是想其闡教辱罵自己等人之言,于是紛紛叫囂著要給闡教眾仙一個好看。不過誰也未曾發覺申公豹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

  釋迦摩尼見眾人群情激奮,心中一陣無奈,只得對眾人道:“此事事關重大,為兄也不敢擅自做主,爾等稍待片刻,待為兄前去與二位掌教老師商議之后,再做決定。”說罷,又轉向申公豹,道:“勞煩道友稍待片刻,貧道去去便回。”

  申公豹笑瞇瞇的回道:“道友自去,貧道正好與諸位道友在此論道一番。”

  釋迦摩尼點了點頭,然后起身朝后山走去,卻是去見準提接引二人,看其如何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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