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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七章 “雷人”滿娘

熊貓書庫    笑娶五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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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娶五夫  外觀大部分都漆成深褐色。兩邊比別家飛的更高的翹檐上,一溜各垂下十二個大紅燈籠。搖曳的燭火即使在紅紗的保護下也隨著夜風明滅不停。

  正門上方黑色匾額上“玉郎臺”三個字滴血似的紅,不是正統的寫法,卻寫的妖妖嬈嬈讓人一看就覺得這大門內定有風情萬種。

  這家“玉郎臺”的老板看來也是個人物啊。雖說是特種行業,但是單看這門臉的設計配色,風情而不庸俗也是很難得了。

我一邊暗自慶幸著這玉郎臺外面并無老鴇公之類的拉客人物,一邊抬步踏上五級臺階,心情無比激動——異世的“牛郎店”啊,有幾個地球女人有這么幸運  剛進入大門,“哎呦啊,我的客官啊,你可算來了喲——”一道膩得我立刻抖了幾個雞皮疙瘩的聲音迎面撲來。一句話,就有五個感嘆詞,語調更是抑揚頓挫不知道拐了幾道彎。

  我打了個顫——迎著聲音來向看去,一個渾身珠翠香粉的綠衣半老徐娘笑的像朵剛開的喇叭花似的扭腰擺臀的朝我走來,后面還跟著一個小丫頭。

  她在跟我說話?我回頭左右看了看,確實只有我一個人。

  “你在跟我說話?”我有些愣愣的看著她,不是認錯人了吧?我是第一次來啊。

  她走到跟前恰好聽見我這樣一問,立刻捂嘴笑得花枝亂顫,風擺楊柳似的,滿頭的珠翠和身上的綠綢衣都跟著她的笑聲一陣亂抖,“哎呦啊,我的客官,您可真有趣兒。這兒就你跟我,我不跟你說,跟誰說啊?”

  我看她盯著我笑得眼睛都找不見了,愈發納悶。

  低頭看了看自己又摸了摸臉,難道這張臉像她的某個熟客?還是我現在就是長了張嫖客臉?

  想了想,還是得證明自己的清白,我咳了咳,“您該不是認錯人了吧?我是第一次來。”

  “哈哈哈,我的客官——”只聽她又嬌笑幾聲,朝我飛了個媚眼兒,“我知道你是第一次來。”

  聽她這樣說,我臉上掛起了問號。只聽她嗲著聲音又道,“這誰都有第一次,一回生,二回熟,這生客遲到都會變熟客嘛——先這么叫著,也沒錯啊。”

  我沉默了——我能說什么。我是來見識的?只遠觀不會褻玩焉?既然站在這里,人家自然就把你當成了嫖客。

  想到自己頭上掛著金光閃閃的“嫖客”兩個字,我禁不住臉抽了抽,“那個,那個你還是帶路吧。”我沖她說。

  “客官,叫我滿娘就好了。”轉回頭,她沖那小丫頭吩咐到,“麗兒,帶這位客官去雛鳳樓。”

  又轉回頭掛起滿臉笑對我道:“您先去坐坐,喝杯茶。我待會兒就過去招呼您。

  多言多錯,我不再吭聲,點了點頭,跟在那麗兒身后。穿過這個花園,麗兒把我帶到了一棟小樓三樓的一個房間。

  “客官,您是飲酒還是喝茶?”小丫頭很公事化的問我。

  “額,喝茶就好了。”這種地方還敢喝酒,我又不是真的來嫖的。

  沒多會兒,茶就上來了。我端起茶杯剛剛放到嘴邊,滿娘那令我印象深刻的綠色身影就出現在門口。

  “客官,這個房間可還滿意?”這次聲音沒有那么夸張,只是喇叭花依然在盛開。

  “還好,滿意。”我看了看四周,家具雕工精致,房間里的擺設也很到位,除了屏風后面那張雕花大床有些扎眼外,還算不錯。

  滿娘嬌笑一聲,走到桌前,“不知客官要點哪位郎君伺候啊?”

  聞言,我抖了一下,很快鎮定,“那你們這玉郎臺可有什么講究?”

  “我們這玉郎臺嘛——可是這落日城最好的藍館。”滿娘扶了扶頭上的一根有些歪斜的簪子,自得的看了我一眼,“俊的俏的美的各類郎君都有,只要您說的出來,我們都能給你找來。不過嘛——”

  聽她這樣賣關子,我抬了抬眉,“不過什么?”

  “不過,這陪酒有陪酒的價錢,陪茶有陪茶的價錢,要聽我們郎君彈琴奏樂也有另外的價錢。至于陪夜——當然也有價錢的。”說完,滿娘朝我曖昧一笑。

  汗,我被她笑得毛骨悚然,面上卻絲毫不露,從袖袋里掏出錢袋往桌上一扔,“滿娘看看,這可夠?”

  打開錢袋一看,滿娘立刻抬頭朝我“燦爛”一笑,一朵喇叭花頓時變成了十朵,連聲道:“夠,夠,客官今晚想干什么都足夠了。客官可真是爽快人啊。我滿娘最喜歡這樣爽快的客官了。”

  忽略她那句“今晚想干什么都夠了”,我在心里翻了翻白眼,你喜歡的是你手里拿著的吧。

  “那客官喜歡什么樣的郎君呢?客官既是第一次來,想必沒有熟悉的郎君,不如告訴滿娘喜歡什么樣的,讓滿娘給您推薦個好的,包您滿意。”把錢袋收起,滿娘諂媚的看著我。

  她這一問,我還真不好說。本來就是因為沒見過才來見識的,我哪兒知道有些什么樣的。

  想了一想,我開口問:“那你們這兒都有些什么樣兒的?”

  大概也看出我是個生手,聽我這一問,滿娘拉開凳子坐了下來。正正的面對我,擺出一副要跟我深入探討的樣子。

  “這男人嘛——”,取過茶杯給自己斟了杯茶,“一樣米養百樣男人,有的像花兒,牡丹花,芙蓉花,個各有各不同。有的像樹,松樹,楊樹,槐樹也各有各的味兒。不過,這些都是表象,光有皮囊只能算個繡花枕頭。這關鍵嘛,還在于本事。能喝酒,會說話,能彈琴唱曲兒哄人開心,也能吟詩作對有風雅,這才是上等。”

  說到這兒,她舉起杯子抿了口茶,朝我神秘兮兮的一笑,低聲道,“不過啊,這最最重要的本事還是那伺候人的‘功夫’。俗話說,看著好不如摸著好,摸著好不如用著好啊。這好用的男人用起來啊,那叫一個‘爽’字——”

  轟轟轟,我被她這番言論雷的外焦里嫩,趕緊舉斷她,“滿娘,聽說你們這里有十二玉郎君,你就給我叫一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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