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少爺,我能夠和你一起進入太玄宗內服侍你嗎?“不行”夏桀翻身跨了上去,一用力,粗聲說道:“我師父看到,會廢了你的修為,把你趕出去的。”
“那奴家怎么辦啊?”媚色女子邊嗲聲說著,邊輕輕地扭動著身體。
夏桀一邊用著力,雙眼噴射著欲火,粗聲說道:“你就在這里,以后只要有時間,爺就會出來找你。”
“奴家聽爺的。”
女子嗲聲呻吟道,之后便努力地迎合著夏桀。兩個人漸至高潮處,夏桀眼前的那個女子的臉,在他的意識中漸漸地變成了許紫煙的容顏。夏桀將頭猛地拱在了身下女子的兩團雪白之間,貪婪地吮吸著,口中喃喃地自語道:
“許紫煙,你最終還是要被踢倒外門,我一定要叫你知道我的厲害呵呵,早晚要你成為我的玩物”
那媚色女子的眼中閃過一絲陰狠之色,口中的呻吟聲猛地變得大了起來,婉轉起伏。眼中媚絲如春。雙腿輕輕抬起,將夏桀的腰夾起。雙臂攏住夏桀的后背,將臉和夏桀的臉貼在了一起。渾身肌肉哆嗦著,似乎在等待那最后緊張的一刻。
夏桀的目光變得朦朧,嘴里輕喚著紫煙的名字,似乎已經完全沉醉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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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色女子的嘴靠著夏桀的脖頸,那櫻桃般的小嘴突然向著兩邊咧開,露出了鋒利細長的牙齒。抱著夏桀后背的雙手也松了開來,手指向前延伸,變成了毛茸茸的鋒利的爪子。
雙齒猛地一合,就向著夏桀的脖頸出咬去,同時在夏桀身后的兩只利爪猛地向著夏桀的后心插去。
猛然間,夏桀的身上爆射出耀眼的光芒。一下子便震開了那媚色女子的雙齒和利爪,伸出一只大手掐住她的脖子,身子向上一挺,便從床上站了起來。掐著那個媚色女子的大手一用力,耳邊就聽到“咔嚓”一聲。隨即將大手一甩,那個媚色女子的尸體便被扔到了墻上。那女子的尸體撞到了墻體上,砰然作響,然后掉落到地上,瞬間便化成了一只白毛狐貍。
“妖?”
夏桀撇了撇嘴,上前踢了一腳那只已經死去的狐貍,大手虛空一握,低聲自語道:
“許紫煙,最終你也會和這只妖一樣”
許紫煙睡得很香甜,一方面是最近她有些累。剛剛封印了千面妖,又和千符峰峰主經歷了一番耗費心力的長談。而且她知道自己在太玄宗管轄的坊市中是安全的。所以,一回到千符店中,許紫煙就沉沉地睡去。
睡夢之中的許紫煙被一陣敲門聲驚醒,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朝著門外輕聲喊道:
“誰呀?”
“許師妹,是我尤月”
許紫煙的精神就是一激靈,霍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抬頭向著窗外望去。見到天已經大亮,急忙向著門外的尤月謙聲說道:
“尤長老,你稍等一會兒,我馬上就出來。”
門外的尤月,嘴角不禁掠過一絲苦笑,心道:“就是太玄宗內門的弟子知道宗主要召見她,恐怕就算不是睡不著,也是很早就會起來,收拾好一切在那里老老實實地等著。哪里會像屋里面的這位許紫煙,都等到自己來接她了,她還在被窩里睡得五迷三道的”
屋子里的許紫煙一高從床上蹦了下來,迅速地穿上衣服,洗漱了一遍,然后根本就沒有吃東西。就跟著尤月奔著太玄宗而去。
太玄宗,許紫煙已經去過一回了,自然沒有了第一次的好奇和激動。緊跟在尤月的身后,出了坊市之后,便御劍飛行。很快兩個人便來到了太玄宗的山門之前,隨著尤月進入了山門。
來到了太玄峰之下,尤月要許紫煙在那里等著,自己一個人向著峰上行去。這一去就沒有了蹤影,許紫煙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太玄峰下,一個時辰過去之后,許紫煙的肚子就開始餓得“咕咕”直響。嘴里不禁輕聲嘟囔著:
“這是干嘛啊?急急忙忙地把我叫來,然后又把我扔在這里不理這什么意思啊”
這個時候,來來往往的內門弟子開始多了起來。每個人在經過許紫煙的身旁時,都好奇地看了一眼許紫煙。待看清楚許紫煙只有煉氣期第六層的修為的時候,一個個的臉色都露出不屑的神色,甩甩袍袖便轉身離開。
在他們觀察許紫煙的同時,許紫煙也在觀察著他們。看過他們的修為,許紫煙不禁感嘆,這內門還真是筑基期的天下啊。來來往往的每一個人,都是筑基期修為。就剛才這一會兒,許紫煙就看到從筑基期第一層到筑基期第十二層各個境界的修士。
許紫煙看著人來人往,每個人瞧著自己的眼神都帶著一點兒不正常。許紫煙雖然是微低著頭規規矩矩地站在那里,但是卻并不妨礙她用眼角東張西望。看到那些筑基期修士都用著自己看不懂的眼神望著自己,許紫煙心中很是奇怪。不過,她也不敢上去拽一個人問問,只好郁悶地站在那里。
這個時候,突然有一個中年模樣的男修士走到了許紫煙的面前,上下打量著許紫煙,眼睛便是一亮。其實這個中年模樣的修士。剛才在遠處就仔細地打量了許紫煙,遠遠地便被許紫煙的美貌所震撼。待到他走到許紫煙的面前,就更加地被許紫煙的美貌所吸引。
那個中年模樣的修士打量了一會兒許紫煙,見到許紫煙目不斜視地微低著頭瞅著地面,并不理會自己,便輕輕地咳嗽了一聲道:
“你可是哪位師兄從外門被挑來侍妾?”
“侍妾?”
許紫煙聽了,心中騰地沖起一股羞怒。不過,她也知道這里是太玄宗的內門,不是自己撒野的地方。而且自己就是撒野,也不是眼前的這位修士的對手。因為她已經知道眼前的這位中年模樣的修士是筑基期第十一層的修為。既然打又打不過人家,又不想和對方說話,便仍然微低著頭,并沒有去看對方一眼,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
“那可是被師長派到內門來有什么事情?”
許紫煙心道,我還沒有正是加入太玄宗呢,哪里來得什么師長?于是,便又輕輕地搖了搖頭。
那中年模樣的修士見到許紫煙再一次搖頭,眼睛就是一亮。心中便想到,眼前的這個女弟子很可能是犯了什么錯誤。嗯錯誤應該還不小,而且還應該是和內門有關系。否則在外門就可以對她進行懲罰了。如今被叫到了內門,就這么讓她在峰下站著,恐怕也不是什么太過厲害的錯誤。如果憑著自己的面子,應該能夠把這件事擺平。于是。臉上便堆起溫和地微笑,和聲說道:
“你叫什么名字?”
“許紫煙。”許紫煙不情不愿地回答道。
“嗯你應該是犯了錯吧”還沒有待那許紫煙搖頭,那中年模樣的修士就得意地接著說道:
“你不要怕,只要你答應做我侍妾,你的問題我來給你解決。”
許紫煙的臉騰地就紅了,垂在體側的手指動了動,差一點兒就揚手給對方一個大耳光。不過,許紫煙還是忍住了心中的羞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地抬頭直視著對方的眼睛,嘴角慢慢地露出一絲嘲笑。眼睛里透露出譏諷,淡淡地說道:
“是宗主要召見我,不知道這位師兄準備怎樣擺平?”
那中年模樣的修士初始一愣,繼而忍不住“哈哈”大笑。許紫煙不知道自己的話有什么好笑,愣愣地瞅著對方,不知道是不是對方突然之間犯了什么毛病。待那個人笑聲落盡,又夸張地喘了幾口氣,才抬起手指指著許紫煙譏笑道:
“宗主召見你?你是在這里等宗主?”
許紫煙心中這才明白過來,對方根本就不信是宗主在召見自己。在對方的眼里,身為一宗之主,怎么可能關注一個煉氣期第六層修為的螻蟻?但是面對對方的嘲諷,許紫煙又能夠說什么,只是冷冷地點了點頭,便別過臉去,不再理會他。
沒有想到,那個中年模樣的修士,見到許紫煙對他如此冷淡,臉上的憤怒之色一閃,便換成了更大的嘲諷。此時,正有一群修士從山腳下走來,那個中年模樣的修士便向著那些修士招手大喊道:
“快來看啊,這個低級的煉氣期弟子,說她在等著宗主召見她!”
呼啦啦地,那一群修士便涌了過來,將許紫煙圍在了中間,目光肆意地在許紫煙的身上掃視著,見到許紫煙只是煉氣期弟子,一個個便都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其中一個年輕的修士,伸出手想拍拍許紫煙的肩膀,不過被許紫煙微微一閃身躲了過去。不過,那個青年并沒有羞惱成怒,而是依舊笑嘻嘻地說道:
“這位師妹,撒謊可不是好孩子啊你究竟有什么事情,說出來,讓師兄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