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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的衛洛,真的是很為難很為難,可憐她還是一個大姑娘呢,這種拉皮條的話可怎么說得出口啊?
衛洛越想越不好開口,越想越是苦著一張臉。
圓臉十七見她表情古怪,不由側過頭細細地瞅著她,奇道:“何事苦惱?”
衛洛聞言閉了閉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后,昂起頭來一字一句地說道:“禽丫要我來問你們,可有愿意與她歡好的?”
她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當說到‘歡好’兩字時,她的聲音打了一個顫。
一陣安靜!
衛洛雖然昂著頭,卻目不斜視,隊伍中這樣突然安靜下來,她給嚇了一跳。她剛轉過頭來,驀地,“哈哈哈哈”一陣大笑聲傳來!
一只大掌伸出,在衛洛的左肩上重重一拍,圓臉十七大笑道:“禽丫想找人歡好乃是常事,弟怎地緊張至此?”
“啪”地一聲,她右肩也跟著一痛,一個絡腮胡子的大漢咧嘴笑道:“小兒是童男子,怕臊呢。”
“哈哈哈哈。”
又是一陣大笑聲傳出。
那中年長須的漢子也笑著搖頭,看向衛洛的眼神中也不惱火了,“真是小兒。男歡女愛是天地之道,禽丫雖不夠白,難得肥碩。”
難得肥碩?
衛洛突然發現,自己所以為又胖又挫的禽丫,在這些男人眼中還不差呢。而且,他們是真的覺得長得肥胖高大是一種優點!
在呆若木雞的衛洛面前,幾個三十來歲的高大男子連連搓手,道:“我去,我去可也。”
“咄!上次你去,此次由我!”
“休吵,拿草來!”
“然,然然,拿草來。”
在衛洛瞪大的雙眼中,五六個高壯的雜工圍上來,而圓臉十七則從路旁扯了幾根草。他走到這些雜工面前,把拿著雜草的右手一舉,“得長草者去。”
“諾!”
五六個男人輪流從圓臉十七手中抽了一根草,然后他們把手中的草一比,頓時,一陣嘻笑聲傳來,“漢咿,又是你!”
“你小子真真有鬼!”
那手中的草最長的漢子,正是剛才拍著衛洛肩膀,取笑她的絡腮胡子,這絡腮胡子得意地咧嘴大笑。只見他把手中的草高高地舉起,然后朝著眾人轉了一圈,博得一陣歡呼聲后哈哈大笑著向前走去。
衛洛目瞪口呆地望著那又高又壯又黑,如同鐵塔一樣的絡腮胡子,直到他走得遠了,才糯糯地說道:“禽丫說了要俊美高大的兒郎。。。。。。”她的聲音很小,很小,幾乎聽不清。
這邊的任務這么快便完成了,衛洛跟著眾人傻笑了一陣后,想著拖得一時也不能拖得一世,便咬了咬牙,向著占夷跑近。
驢車隊旁,騎驢的占夷正在與一個騎著白馬的清俊劍客說話。這劍客正是衛洛識得的高軼。
占夷在高軼面前,那是低著頭哈著腰,笑得見眉不見眼的,反觀高鐵卻是表情淡淡,保持著他一慣的冷漠之外,還有著不屑。
衛洛小跑到占夷身后,見兩人在說話,她便輕手輕腳地跟在后面,老實地低著頭。
這時,高軼眼睛一轉,瞅到了衛洛。
他盯著衛洛,朝她上下打量了兩眼。
占夷見高軼注意到這雜工小兒,連忙涎著笑說道:“足下,此小兒手腳麻利,還識得字,或可有用。”他說到這里,轉頭朝衛洛厲喝道:“蠢貨!怎不上前見過?”
占夷地喝聲剛出,高軼的眉頭就是一皺,只見他手一揚,“啪”地一下,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傳出,這一耳光是又響又脆,周圍的人都給愣住了!
占夷莫名其妙被打,又是在光天化日之下,頓時給愣在了當地。他撫著臉,剎白著臉望著高軼,吃吃地說道:“足,足下?”
高軼冷冷地盯著他,“他名字叫衛洛。”
他是為自己出頭!
高軼足下是為這個雜工小兒出頭!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怔住了。
這時,高軼清冽的聲音傳來,“衛洛年雖幼小,卻是堂堂丈夫!士可殺不可辱,他這般的人物,豈是你這等腌臟之物能侮辱的?”
衛洛怔住了。
她呆呆地望著高軼,突然之間眼中有點發澀。
衛洛連忙低下頭來,叉手說道:“謝高大哥。”
高軼搖了搖頭,他對衛洛嘆道:“身為丈夫,豈容小人相辱?”
這時,高軼轉向十六姑娘的驢車,也不叉手,下巴微抬淡淡地說道:“十六姑娘,此兒年雖幼小,卻是凜然丈夫,望珍之重之。”
十六姑娘一雙眼勾勾地盯著高軼打量,那眼神中亮晶晶的好不歡喜。她只顧盯著高軼高大健壯的身體和面容上上下下地看,她看得如此專注,直到高軼不快地皺起了眉頭,才連迭聲地說道:“然然,然。”
高軼點了點頭,轉向衛洛說道:“我有一事,你可欲助我?”
衛洛連忙應道:“可。”
高軼再也不理會眾人,策馬便向前走去。衛洛連忙跟上。
高軼一離開十六姑娘等人的視野,便放慢了馬速。他低頭看著衛洛,嘆道:“古來丈夫,最怕毀于小人之手!”
衛洛安靜地與他的駿馬并行。
高軼若有所思地打量著衛洛,半晌后突然說道:“不過數月,衛洛你便臉色紅潤,腳步輕盈,呼吸深而綿。看來并非先天體弱之人。”
衛洛微微一笑,她嘴唇動了動,想了想后說道:“我日日用木劍虛刺。”
高軼輕‘咦’一聲,半晌后說道:“竟有此事?”
“然。”
高軼皺起眉頭沉思起來。
兩人慢慢地越過一輛又一輛驢車,一輛又一輛的牛車。
好一會,高軼的聲音才傳來,“既如此,你以后繼續練之。”
見他還是沒有答應教自己劍術,衛洛微微有點失望。
兩人越過牛車隊,慢慢來到了馬車隊中。一來到馬車隊中,空氣中的腥膻臭氣便少了許多,隱隱的還有幽香飄來。
高軼一靠近,便有一少年清朗的笑聲傳來,“高大哥,這便是你請來的人么?如此小兒也能有用?”
高軼笑了笑,正要回話時,又一個青年劍客沙啞地說道:“此小兒?咦,可是那日劍鋒指喉面不改色之人?小兒雖弱,膽氣卻豪,誠丈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