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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后來……后來的后來……

熊貓書庫    菊領風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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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我想去找文修敘敘舊,順便培養培養感情。可是,他卻緊閉房門,不讓我進去,結結巴巴地說自己還沒準備好單獨見我,整件事讓他很不好意思。

  我也不勉強,只有耐心等他適應即將做我夫郎的日子。

  可是,就在這天晚上,他夢游了。他摸到了羽熙的院子,而我那時在雪銘的院子。第二天,羽熙一臉郁悶,頂著兩個黑眼圈。

  第二天,他又摸到了寒煙的院子。于是,寒煙一臉郁悶,頂著兩個黑眼圈。

  第三天,他摸到了雪銘的院子,于是,雪銘一臉郁悶,頂著兩個黑眼圈。

  第四天,他摸到了清清楚楚的院子,清清楚楚一臉郁悶,四個黑眼圈。

  第五天,他又摸到了羽熙的院子…

  他…又開始新的一輪。他對每個人都說著同樣的臺詞,就是:

  你喜不喜歡我?

  那我可不可以吻你。

  我…我可以和你…和你…那個嗎?

  我想嫁給你,號碼?

  然而,他白天始終一臉尷尬害羞,說自己還沒適應,還沒準備好嫁給我…于是,大家都一臉郁悶,你能對一個夢游的人怎樣?夢游是病,所以我們不能去扁一個病人,就如當初的寒鈺。就算罵他也沒用,他夢游了,醒來什么都不記得。而無雙還覺得好玩半夜跟著文修夢游。

  文修夢游不僅打擾了大家正常的休息,而且,還嚇壞了菊府的家仆。

  終于,在這一天,別他騷擾過的所有人都來找我告訴了!

  “這日子沒法過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羽熙都瘦了,“以前是劉寒鈺,現在來個更猛的,半夜鬼敲門。夫人你快上了他,了了他的心愿,不然,我替你上了他!”

  撫額。

  “夫人…不如我…替你…上了他?金絲貓啊…呵呵…”

  “他又沒騷擾你!”我抑郁地看突然出現的劉瀾風,他正在抹口水,“而且這是我夫郎會議,你從哪兒冒出來的?!”

  “我…路過…”說完,他飄了出去。這家伙最近神經了,總是神神叨叨的說什么自己好像是天神之子,做我小侍郎太委屈,與其跟別的哥哥們分享我,不如等來世獨占我,反正他是神仙。

  我起初對他神神叨叨的自語很擔心,心想精神病可能會遺傳,他的母妃就神經了,不過見他依然手拿小本本每晚去春陽街報到,便放心了。只要小本本在,他就是正常的。

  “夫人,您快解決他吧。”清清楚楚同時請求。我看他們被摧殘地失去光澤的臉,心里疼。他們都還沒輪到跟我洞房呢,這樣下去,他們就要帶著小處處的身體進棺材了。

  我看向寒煙,寒煙堅決點頭。再看向雪銘,雪銘厲聲:“必須解決!”就連六個月大的女兒也一起點頭。

  “好!”我一拍桌子,“管他愿不愿意,要了再說!”

  “好!”大家異口同聲。

  在我對文修說出婚期的日子時,他又害羞地在那里說自己還沒準備好,我怒了,說你要嫁就嫁,不嫁馬上給我滾回去。他怔住了,慌忙拉住我的手臂,說:“好妹妹,我嫁我嫁,我馬上嫁還不行嗎?你別生氣了好嗎?”

  末了他還挺委屈,好像我失去等待他的耐性,性急火燎的。殊不知是他太猛,用夢游折磨我們。以前寒玨也折磨我們,但能讓我們睡覺。大家都很忙,睡眠不好影響一天的精神。

  在他同意嫁給我之后,立竿見影,他不夢游了,所有人,都能睡上一個安穩覺。

  但是,在太平七天后,他忽然又夢游了,這次的版本較之前又多了一句,就是:你能不能教教我,我不會洞房…

  大家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尤其是自己都沒有跟我洞房的清清楚楚。這時,羽熙忽然心虛地說自己要出去住幾天,大家都感覺不對勁,逼問他,他要跑,被大家堵住回,綁在床上逼問。他尷尬地說:“我…昨天…去找金絲貓…取笑他不會洞房…”

  原來這次他是罪魁禍首!他的刺激,才引發了文修新一輪的夢游。

  我們都怒了,集體投票讓我“捅”他菊花。當然,這只是玩笑,我讓他每晚蹲守文修,他一夢游,就由他去堵截,負責回答文修夢游時的問題。他犯得錯誤,由他自己解決。最終,羽熙崩潰了。他這樣的妖孽也敗在文修的夢游之下。他受不了地摁倒文修,然后大吼:好!我教你可是文修夢游呢,被他摁倒的時候,還天真無邪地說:謝謝。

羽熙那顆石頭一樣的心,在看到文修純真無邪的如同嬰兒般的笑容時,融化了。只有  繼續每晚蹲守。

  終于,熬到了我與文修成親的日子,這段日子,我們都熬得很辛苦,尤其是羽熙。不過還是有些人喜歡看文修夢游的,比如無雙和劉瀾風。

  發給鳩摩羅的喜帖早在定成親的日子時發出。他準時而來,作為文修的“娘家”人,他還帶來了滿滿三船的嫁妝。而他,自然也就成了主婚人。

  不過,他帶來的嫁妝很讓人糾結。他帶開了五百只羊,五百匹馬,還有五百頭奶牛…看著浩浩蕩蕩,很有氣勢,非常長臉。尤其是最后的奶牛,女兒國南部的百姓都很少見。他說喝奶補奶,讓我多喝點,免得動不動就喂奶,他兒子女兒們喝的都是牛初乳,比我的奶有營養多了,這句話讓我很糾結。吹牛大王。

  他雖然是作為文修的娘家人,我們菊府的貴賓,但是,他穿得比我們菊府任何一個人都華麗,比我和文修這對新人都要隆重。而他一臉傲然,雙手環胸的姿態讓其他賓客倍感壓抑,好像他不是來主婚的,更像是來監督我和文修行刑,呃,不對,是行禮的。

  晚上鬧洞房的時候也是他鬧的最兇,差點就把文修扔出去他自己的洞房了。我當時就火了,說男子漢大丈夫說話要算數,說好我們之間的事情要在戰場上解決,就應該遵守,不然他就是娘們。

  鳩摩羅一聽我這么說,再想想門外都是我的老公們,萬一傳出去他會很沒面子,立刻笑呵呵直說自己鬧著玩,才出去把文修又給扔了進來。經他這么一折騰,也不知文修是過于激動,還是被累著嚇著,竟是不與我洞房倒頭就睡,害我郁悶地瞪了他好久。

  可是睡到半夜時,他忽然又發夢游癥了,我這都與他成親了,他怎么還發夢游?讓我十分驚悚。

  “秋苒,你愛不愛我?”他問。

  我翻白眼:“愛”

  “那…我可不可以…”

  “可以。”我沒等他說完就回答他,他這幾句話我都能倒背了。

  他露出和以前一樣羞澀的神情,在他尚未親我之前,我率先吻上了他的唇,昏暗中看不到他的神色,但卻感覺到他的唇在我的唇下變得越來越熱燙。

  “那…你會不會娶我?”

  “會”還是老臺詞。

  “可是…”

  新臺詞出現了!

  “我不會洞房…”他入蚊蠅一般地說完,我笑著撫上他的臉:“沒事,我會就行”說完,我就吻上他的唇,將他輕輕摁倒。可憐的清清楚楚,洞房又輪后了,為了不讓他在夢游打擾大家,只有先把他搞定。

  在把他衣服脫光光的時候,我忽然想起現在是女兒喝奶的時間,現在菊府是我們小公主最大,任何事都得靠邊站。我立刻對文修說:“你乖乖躺著,哪里都不能去,等我回來。”

  他赤條條躺著,乖乖點頭。

  真是讓人感覺奇怪,和一個處于夢游中的人嘿咻,我歐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古怪的心情。

  披上衣服出房,趕緊到旁邊的房間,那里的燈已經亮起,隱隱傳來女兒輕微的哭泣聲。從我開始與夫郎恢復正常的生活后,或是羽熙的院子里,就如今天我洞房。

  匆匆推開房門,雪銘遞上寶貝,在喂奶時,雪銘笑了起來。我奇怪地看他:“你笑什么?”

  他笑地更厲害了:“和清清楚楚洞房時,你生寶貝。現在和文修洞房,又要給寶貝喂奶。你說好不好笑。”

  “呵呵。”他說完,我也笑了。

  “他怎么樣?”他問。

  “乖乖躺著呢。

  可是這樣有用嗎?”

  雪銘想了想:“那等他醒了在教他一次。”

  “…”他的話,讓我半天無語。這種話更像是羽熙說出來的。

  喂了奶回去,文修果然還乖乖躺著,薄薄的被單蓋住他一絲不掛的身體,然后小腹之下,頂起一個小小的帳篷…他頂了好久了。

  文修,現在就讓我來結果你!

  第二天,他驚然發現他和我的衣服都沒了,他滿面通紅地問我怎么回事?我說還能怎么回事?他當即躲到被子里,哭了。

  我急著問他苦什么他哭著說:我都不知道…我真是沒用…。我撫額,說要不現在再來一次,可是,他卻酷地更厲害了,還把我趕出了房間。

  就在我為他擔心時,他躲進了他的實驗室,一個月都沒出來。在此之后,他終于不夢游了,整個菊府再次恢復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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