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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瀾風很聽話,第二天按照“菊府規矩”服侍羽熙穿衣服,他不像那些衣來伸手的王爺,或許劉家的孩子都不是,他穿衣服很麻利,也很齊整。
然后,我們決定跟劉曦請辭離開,順便問鳩摩羅是否和我們一起上路。畢竟我們這次來天朝不是敘舊,沒那么多時間讓我們浪費。只是沒想到一清早,鳩摩羅就回來了,而且,是跟寒玨一起回來。羽熙去通知殤塵準備啟程,由我來招呼他們。
寒玨似乎也沒想到劉瀾風也會出現在朝曦夜雨,而且那么早。他一直盯視劉瀾風,直到和鳩摩羅落座,眸中似有復雜的心思,卻在最后垂落雙眸,回避劉瀾風回應的目光。
若是常人,看出別人不想與自己說話會自覺退避,但劉瀾風不是常人,所以他粘了上去,挨著寒玨坐下:“我…要跟著小喜走了…”
寒玨微微一蹙眉,長長呼吸一聲,撇開了臉,與他又拉開了一些距離。
“其實…”劉瀾風又貼上去,“你…也可以的…”
寒玨撇開臉,依舊不出聲。我立刻喚劉瀾風:“瀾瀾,快回去準備行裝,我們今天上路。”這小子想挑事?讓他趕緊滾。
“哦…”劉瀾風有些不情愿地離開位置,經過鳩摩羅身邊,慢慢離去。
鳩摩羅疑惑地看看劉瀾風,再回頭看我:“你們今天就走?”他雙手環胸,并不問我劉瀾風怎么老清早在我這里。這些他并不關心。
我點點頭,反問:“你何時動身?”
鳩摩羅想了想:“既然如此,我也今日離開,回到傲鷹還要準備準備,我就不陪你走水路繞路了,你自己小心。”
我感激一笑,他隨即問坐在他對面的寒玨:“王爺,那你幾時動身?”
寒玨似乎沒想到我們會那么快離開,依然低垂下巴:“我與蒲玉走陸路,比水路快些,再晚幾日動身。”
鳩摩羅像是寒玨上司一般點點頭:“好,那請王爺不要遲到。”說罷,他轉向我,“秋苒,定個日子吧,幾時發兵?”
我擰眉算了算,此去女兒國還需一個半月,寒玨,蒲玉,鳩摩羅都走陸路,比我快些。我有孕在身,自然只能走水路,所以還是要以我的時間為準。
現在是四月中旬,一個半月后正好是六月初,既然如此,我說道:“六月一日,你發兵至女兒國北面的玉門關,只需叫陣肖靜,直到她來應戰。”
“好!”鳩摩羅拍案而起,眸中精光閃爍,很是興奮。他也有好幾年沒打仗了,估計早盼望著能與肖靜再戰沙場。他昂首而立,“到時見。”說罷,他轉身而去,黑色的披肩在轉身時飛揚。他英姿颯爽的身影在金燦燦的陽光下帶著戰神的光環。
目送他的離開,心感內疚,鳩摩羅是等不到肖靜了,因為肖靜不會見他,而是來見我。一直不敢告訴鳩摩羅這只是一場秀,他在北方叫陣,而我們就在東南方練兵,造成似是兩國夾擊之勢,逼出肖靜,讓她分身不暇。依照肖靜的性格,她不會去應戰自己了解的鳩摩羅,而是到天朝兵營一探究竟。
收回目光時,寒玨依然沒有正視我的臉,他始終目光低垂,雙眉微擰:“路上小心。”他低低地說了一句。我點點頭,想說話時,他卻倏然起身:“我在朝曦夜雨外等你…們,護送你們去碼頭。”說罷,他抽身離去,甚至,都沒給我機會說:謝謝。
他在逃避我,我知道。
他飛快地走到外面,正遇上已經準備好行裝,攙扶羽熙而來的殤塵。他低頭與他們擦肩而過,在那一刻,殤塵與羽熙停下了腳步,而他,依然大步前行,留給我們的,只有一個長發在日光下飄揚的背影。
“劉寒玨是不是想起什么了?”殤塵入門便問。羽熙不答,而我依然望著寒玨離開的方向,長嘆:“誰知道呢…”
曾經無話不談的我們,卻在今日變得相互回避。
與羽熙再次收拾行裝,這次,是準備回女兒國。我問殤塵要不要去見劉曦,他沉默了一會,最終還是決定去見他一面。
一切就緒,我們正要踏出房門時,陽光之下,走來了一個巨大的包袱。銀藍的包袱下面有兩只腳,同樣的畫面在前兩個月剛見過,就是艷無雙來的時候,每每想起艷無雙,心里總是有點擔憂,不知他變身了沒有。
水月幻境的時間與外面不同,也不知他在里面會不會變身?變身了不知洛云清能不能搞定他?可是現在一切以救人為重,別說無雙,就算是近在眼前的寒玨,都顧不上了。
回神間,那個大包袱已經站到了我們面前:“我…來了…”是劉瀾風的聲音。羽熙勾唇而笑:“瀾瀾就等你了”
劉瀾風放下包袱,殤塵不解地問:“劉寒玨就在門外,你把包袱背進來做什么?”這也是我所奇怪的。即便劉寒玨不在門外,劉瀾風也是個小王爺,他出門總有馬車相送,何必自己背個包袱。
劉瀾風面無表情地眨了眨眼睛,慢慢捂住臉:“我…順便把曦皇兄…也帶來了…”
“皇上也來了?!”我有些吃驚,本打算入宮去與他道別,沒想到他來了。
劉瀾風捂著臉點頭:“你們也知道他有多么多疑…如果他翻我包袱怎么辦”
我抽眉,想說話時殤塵搶了先:“就你還能有什么寶貝怕被劉曦知道?”現在也只有殤塵整日直呼劉家人的名諱。我被劉曦罵過后,就再也不敢叫他曦。
劉瀾風慢慢放下捂臉的手,露出極不好意思的神情拉開了包袱的一角,立時,我看到了萬惡的小本本!居然整個包袱都是小本本。我真笨,劉瀾風都記錄了那么多年了,怎么可能只有一本小本本?
看到劉瀾風的小本本殤塵目露疑惑,當然,他還不知道這萬惡的小本本的秘密,所以昨日他在馬車上看劉瀾風用小本本威脅北宮蒲玉也是沒看明白。
劉瀾風挖出一本稀罕地摸了摸,又親了親,再塞回去。
“到底…怎么回事?”殤塵終于忍不住通過精神問我。我嘆口氣,大概解釋了一下,他臉上立刻帶出又好奇,又便秘的復雜表情,就像是男人看到了一個滿揣片的人,即想去要來看看,又礙于某種面子不好開口。
“小韓子…要看不?”劉瀾風好像看穿殤塵的心思問。殤塵有些尷尬,看看我,我鄙視他,男人都一樣。
“看什么?”看不見的羽熙好奇問,我翻個白眼答:“小本本”
“哦”羽熙自然知道小本本是何物,笑道,“瀾瀾真乖昨晚讓你別忘帶上小本本你今日就帶上了”
我暈,感情還是羽熙指使的。我差點忘了,他們本就是“一丘之貉”。今后菊府只怕不會再寂寞無聊了。
劉瀾風嘿嘿地笑笑,彎腰蕩漾地抱住那個大包袱,像撫摸愛人一樣輕撫:“這個…我肯定要帶的…是我畢生的研究吶…”
兩人立時在我面前眉來眼去地yin笑。
撫額。我怎么就認識這兩妖孽?羽熙好不容易正常些,又被劉瀾風這妖孽給帶回去了。
“對了,皇上呢?”我打斷他們的秋波亂遞。劉瀾風再次面無表情:“曦皇兄…不方便進來…他讓我們準備好了…就出去…鳩摩羅…也已經在外面了…”
明白了。
看看殤塵,他點了點頭。
再轉身握住了羽熙的手,他亦點了點頭。
深吸一口氣,起身,沉沉道:
“好,我們回女兒國。”
雪銘,寒煙,我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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