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接近菊里村 看到大家對第七卷的期待,無良會一一滿足。嘿嘿。第七卷開始啦,準將迎接華麗麗的后宮生活吧…
舟行半月,暈吐的現象并未好轉,但是,越是卻準時地來了。在失落之余,便也確定自己確實是在暈船。
在這半月里,一直與女皇同食同寢,便也從她那里了解了女兒國,和她的名諱。女兒國皇姓為肖,女皇名叫肖云,她還有個十三歲的妹妹,名為肖藺,而雪銘也不是她的弟弟或哥哥。但到底是何身份,女皇卻是故弄玄虛,有意回避。女皇不說,我自然也不再追問。
我還好奇地問女皇,女兒國的兵為何都是女人?就像西鳳主那次和鳩摩羅打仗時,我看到的全是女兵。
女皇淡笑著說:女兒國男兵女兵皆有。只是西鳳主和鳩摩羅的戰爭實際上是他們個人能力的比拼,并非國家戰事。西鳳主有意帶全部都是女兵,便是故意去羞辱鳩摩羅王。卻沒想到那次敗了。我便竊笑不已,因為那次若是無我,或許西鳳主那晚便已經抱得美男歸了。
一路順風順水,天空晴朗,舟行千里,女皇說我是幸運星。我自嘲,我是太監命,怎是幸運星?然后不由得想起行走大師的話,這次,是真的沾上龍氣了,所以到女兒國不用在做太監了嗎?
每一晚,都會喝下一碗暈船藥,那暈船藥喝下后,人便暈暈乎乎,很快入睡,所以我便先女皇入睡,而醒來時,女皇已經起身。每天都會夢到雪銘,他總是將我擁入懷中,讓我深陷夢境不想醒來。
站在船頭,遙望廣闊的烏蘭江,聽說今日,便已經到了女兒國的國境,心中卻是和此刻的江面一樣平靜,有種歸家的感覺。
女皇緩緩走到我的身邊,和我一起遙望遠方:“著幾日看你有心事,是不是暈船過于厲害,要不要上岸走走?”
我搖了搖頭:“剛剛上船時,有些暈吐,我以為…”
“以為什么?”女皇輕輕柔柔地問。
“以為…以為…有了雪銘的孩子。”我臉微微一紅,與女皇雖已無話不談,但說起懷孕,還是會讓我有些不好意思,“沒想到…不是,所以有些失落。”
“你想為雪銘生子?!”女皇的語氣中竟是帶出了驚喜。我略帶不解地看向她:“怎么?這…很奇怪嗎?”
女皇垂首而笑,似是開心了許久,才再次揚起了那張絕美的臉龐:“在女兒國,以女為尊,你愿與雪銘生子,便是對他的恩賜,他聽到,定會歡喜不已。”
“恩賜?”著兩個字讓我實在有些不適應。至少在我的思維里,既然要跟雪銘成親了,那生兒育女是一件極其正常的事情,而且,我好像也想要個孩子了,這樣,才有種家的感覺。
女皇依然笑著,似是在替雪銘高興:“女兒國女人可以三夫四侍,所以夫郎能得到一兒半女便成了一種奢侈的愿望。不是每一位夫郎,都能有自己的孩子的。”
“真可憐…”就像天朝的妾氏,不過,也很無奈。女兒國多夫制,若是那女人娶上十七八個,每個都要生,身體哪里吃得消。
這天晚上,我又夢到了雪銘,他似乎特別地開心,抱著我不停地親吻我,然后扯開了我的衣衫,撫摸我的身體。他的熱情反而讓我有些不好意思,因為意識里告訴自己,這是在做夢,若是與雪銘嘿嘿了,豈不是做春夢。
然而,即使是夢境也是自己無法控制的,雪銘今晚似乎勢在必得,之前從未與他在夢里親熱過,而今天,便完完全全被雪銘掌控了。
“雪銘,你怎么了?”我在夢中問他。
他直接分開我的腿,進入我的身體,不給我拒絕的機會,然后,才伏下身體,貼在我的臉邊說:“對不起,我實在忍不住了。”
我回想著從夢見的他的每一個晚上,他都不曾碰過我,可這是夢啊,到底是他忍不住,還是其實是我…
一夜激情,醒來時我呆坐在床上許久。我…居然真的有歡愛過后的感覺!
從醒來后,臉就一直發燒。做春夢不要緊,我還不會害羞。做春夢有感覺也正常,就像男人做春夢會遺精。可是,我怎么會做了春夢,有了感覺之后,還竟是有種歡愛后的舒暢感。
一只清涼的手撫上我的臉龐,我驚了驚,是女皇。
她擔憂地看著我,撫上我的額頭:“怎么了?臉怎么這么紅,這么燙?”
“我…”這種事怎么啟齒?如果只是春夢,我想我不會不好意思說出口。
“到底怎么?”女皇變得更加擔心,握住了我的手,“哪里不舒服?”
“全身…都不舒服…”我開始意識到,自己的體力確實不行,就算是夢里,現在的我竟然也會腰酸!
“啊?”女皇撫上我的身體,“哪里?”突如其來的觸摸立刻喚醒了身體的記憶,宛如昨晚雪銘的撫摸,我慌慌握住了女皇的手:“我,我沒事。”
“秋苒,我們已經無話不談,你不說我無法放心。”
我囧地想現在就挖個洞鉆下去,女皇怎么這么執著?不過想想也正常,女人八卦是天性。
“我…我…我昨晚做春夢了,而且…現在還在腰酸…”
立時,女皇身體一僵,薄紅瞬即浮上面頰,尷尬地撇開了臉:“我…明白了…我…不問了…”
這一天,女皇一直處于一種神游狀態,不知在想些什么。有時,看著她發呆的神情,會不知不覺想起雪銘,他們…越來越像了。
暈吐的癥狀依然沒有好轉的跡象,女皇沒次看我喝藥就會皺眉,說我平日應該多加鍛煉,體質過弱的人容易暈船,而且,她發現我經脈通常,甚至已經可以儲存數十年的內力,卻因我不懂行氣而就此荒廢。
現在的我,就像一個抽空了氣的皮囊,而這樣的身體沒有內力補充,反而顯得更加孱弱,軟綿綿的。一下子對洛云清有點哭笑不得。
那我問女皇可能教我行氣的方法。女皇犯愁地搖頭,說只能由當初為我打通經脈的人傳授,因為每一派的法門都不相同,亂行勢必走火入魔。所以,女皇就給我身體里注入一股她的內力,以增強我的體質。
沒想到在得到女皇的一成內力后,果然暈吐的現象好了些。可是,女皇卻依然堅持讓我每晚喝藥,說是為了能讓我有個好眠。
轉眼又是一月,這天醒來看見女皇坐在桌邊,單手撐臉正看著面前一個紅木盒子。那個盒子四四方方,大概與鳩摩羅王印的那個盒子差不多大,上面雕刻著精美的花紋。
女皇見我醒來,便笑著朝我招手:“秋苒,來。”
我便下床走到桌邊坐下。她將盒子推到我的面前,神情鄭重:“簽名就到菊里村了。”
我微微一驚,沒想到一覺醒來竟是到菊里村了。女皇之前對我說過,我上任的地方,就是菊里村。
“相信雪銘也跟你說過,因為你未參加科考,又無政績,所以我暫時無法給你與內侍官平級的官職。”
“不不不,我不想在做太監了。”
“呵…女皇笑了。女兒國沒有太監,但內侍官也是有的,而且也是由女兒來擔當。可是,我卻覺得即使是內侍官,也委屈了你。”
“不不不,我滿足了。真的,女皇。”我很誠懇地感激。她便拍著那個盒子,微笑道:“這里面就是你的官印,打開看看?”她收回了手,唇角上揚地看著我。
我有些激動,別看傲鷹國內侍官相當于天朝的四品官,卻是沒有印章的,因為沒有公文需要他來蓋章通過。說白了,就是沒什么實權。
所以現在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九品農官,但也有了我自己的印章。我開心地打開盒子,恩?里面竟然還是一個盒子。
我呵呵地對著女皇笑了笑,她笑著示意我打開里面的盒子。
于是,我就取出里面的盒子,發現很沉,心里立刻欣喜不已。再次打開。蝦米!怎么還是一個盒子?
我看向女皇,笑容開始尷尬。她還是那副笑瞇瞇的樣子,于是,我就再拿出來,打開。結果,還是一個盒子!
見過俄羅斯套娃嗎?我現在面前就是從大到小一排紅木盒子,總共九個,難怪會那么重!
我把第九個小盒子放在手心,是的,它很小,只有我手掌那么大,此刻我的面部肌肉已經開始抽筋了,從沒看出女皇還有這捉弄人的本事。
打開,終于,看見了我的印章!登時,我開始從腳趾頭慢慢石化。
放在盒子里的印章,是一個大概是一個三厘米乘三厘米的正方形的銅質印章,只要在鼻鈕處拴上一根紅繩,我就能掛脖子里!
“女兒國官印的大小是由官員品級來決定的。這些盒子是我特命人為你制作,希望你能明白我的用意。”她修長的手指掃過擺在我面前的九只盒子。
心里有些激動,似有火焰被女皇的話燃起,我想,我明白女皇為何要給我九只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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