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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今夜與侯爺有約

熊貓書庫    菊領風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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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領風騷第六十四章今夜與侯爺有約張廉菊領風騷第六十四章今夜與侯爺有約  今天產檢一天,只能一章了,明天如果來得及,可能會三更補上…迷你小愛愛和大愛愛都只能放在明天了…

  “雖然雪銘已經將公務交接,但他今后還要為我所用。”今夜的女皇,顯得有些懶洋洋,“所以他會離你數日,雖是女兒國,但家中始終缺不得一個男人,有側夫或是侍郎與你相伴,他也可以安心。”

  “好吧,這或許是我無法習慣女兒國這種多夫的制度。”或許女兒國的男人都會有這種想法,雪銘不是唯一,“可是他還說愿意將寒玨綁來給我做侍郎,他應知我對寒玨有情。”

  “那是他不想看著你有撼。與其心知你為那劉寒玨傷心愧疚,不如將他帶來你的身邊,女兒國的男子只希望看到心愛的女人能夠開心。”

  “所以才說他完美。”我飲下了杯中酒,桃花釀甘甜清冽,如嚼那香甜的水蜜桃,“世上哪有那么完美的男子,竟被我菊秋苒遇到。”

  “不,他并不完美。”女皇輕提酒壺,倒入佳釀,“雪銘怎會完美?他當初說愿意將劉寒玨綁來是因不愛你,那時無論你要誰,他都會給你綁來。而今,他若再如此說,便是明知那劉寒玨失憶,而你亦不會同意。”

  “你是說…他只是說說而已,假意討好?”垂首看著躺在自己腿上女皇絕美的側容,心中忽然有些明朗,雪銘也更加真實一分。她笑著點點頭:“所以,他并不完美。若他知道你今日與那劉寒玨私會,定會焦急萬分,并且求神不要讓那劉寒玨想起一切。”

  剎那間,我陷入語塞,雪銘會那么小氣自私?看來女皇更像是雙重間諜。在雪銘那里出賣我,在我這里出賣雪銘。于是,我趕緊解釋:“我沒有私會劉寒玨,是他來邀約鳩摩羅王,結果王和北宮蒲玉打獵去了,而文修也不在…”想起文修就心堵。

  “那你也可以不去。”女皇淡淡地說,枕在我的腿上將酒飲盡。見我酒盞已空,便又將美酒倒入其中。

  他的語氣讓我錯愕,宛如小女子吃醋,她是在替雪銘吃醋,在責怪我藕斷絲連?我便再次解釋:“秋苒依然是傲鷹國的內侍官,身在其位則謀其政,這是我的職責。”我喝下杯中酒,至少我要負責。

  “呵…雪銘便是欣賞你這點,所以,我也欣賞。”她在我腿上輕動,然后發出了舒適地感嘆,“哎…你奪我雪銘,今后我又有誰相伴?”

  “女皇…我…”

  “這樣,你答應我把寒煙一并娶之,我便不記恨你。”

  立時,我瞠目結舌,女皇怎么跟雪銘一樣地那么熱衷于推銷那個寒煙:“女皇,你都說雪銘會因為我與寒玨藕斷絲連而生氣,你怎還叫我娶那柳寒煙?娶他雪銘就不會生氣嗎?”

  “不會。”女皇說得分外篤定,“只要是雪銘熟悉的,喜愛的人,他便不會介意。你那劉寒玨除了情癡,再無雪銘可欣賞之處,故而他不喜他,頂多只是憐他。現在他失憶了也好,不然雪銘還要向辦法將他帶到你身邊。”

  “不需要。”不知為何,聽女皇這么說,我有些生氣了。她將寒玨說得除了情癡便一無是處。須知世上癡情男兒又有幾人,忽然間,想起了冉羽熙的話:痛到將心愛之人忘卻,那到底是怎樣的痛?

  “你生氣了?”女皇微微撐起身體,撫上我的面頰,我撇開臉,將杯中酒飲下,緊握酒杯:“我和寒玨一起長大,他的睿智,他的精明,他的仁愛,他的善良,是天朝人所共知的。在雪銘出現之前,寒玨一直愛護我,守護我,我們相敬如賓,即使同床共枕,他亦憐我幼小,不忍碰觸…”淚水不知不覺間落下,這桃花釀里,帶著桃花飄落枝頭戀戀不舍的情殤…

  “秋苒…”

  “我與寒玨之情,是如那真露,點點滴滴凝聚而成,怎能說忘就忘?那我豈不是薄情之人,不配去愛寒玨,更不配去愛雪銘,我不配愛任何人…”

  “對不起…”女皇將我輕輕擁入懷中,“是我不知道你與寒玨之情,是雪銘他不解你們之愛。”

  我伏在女皇那柔軟的胸前,酒殤化作情殤,情殤又化作淚水。我擦去淚水,離開她的懷抱:“對不起,我…失態了。”

  她心疼地注視我,我用呼吸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倒是那柳寒煙,我與他素未蒙面,為何雪銘要讓我娶他,難道那寒煙就會同意嫁給一個自己不認識的人?”

  “自是不愿吶…”女皇幽幽嘆了一聲,再次枕上我的雙腿,“寒煙也是一癡情之人,但可惜他所愛之人非善類。我和雪銘無論如何勸說,他皆不聽,以為我們是惡意中傷。好在他心高,不愿做那人的側夫乃至侍郎,故而一直孑然。雪銘看中你,是因為你讓他懂得了何為情愛,所以,他相信你亦能讓寒煙明白,讓他看清楚自己一直等待的只是一個幻影。”

  “雪銘真是胡鬧。”

  “他是真的不想再看著自己的好友沉淪痛苦下去…”

  寧靜的夜里,帶出了我和女皇不約而同的一聲嘆息,我嘆的是雪銘初衷雖好,但過于兒戲。至于女皇嘆的,或許是對寒煙的憐惜吧。

  桃花釀,桃花殤,情殤如酒,酒入愁腸。醉上心頭,心惆悵。

  凝視著女皇微微陷入酒醉的神情,我心生出一股憐惜。她似是沉浸在這似醉非醉的美妙感覺中,唇角掛著淡笑,雙眸也緩緩閉起。

  “既然女皇憐那寒煙,為何不娶他?”

  “不喜歡…”她淡淡地說,雌雄莫辨的聲音化入夜風,飄飄渺渺,忽近忽遠。久久的,她再次開口,“他太悶…”她在我的腿上轉了個身,仰躺著睜開了那雙漂亮的雙眼皮的大眼睛,那里面一片清水蕩漾,如春風撫過,桃花片片墜入溪流之中。

  她抬起了手,撫上我的臉龐:“秋苒,你是喜歡寒玨多一點,還是雪銘多一點…”

  我微帶醉意地望入那雙清澈但卻帶著說不出桃花風情的眼睛,朦朧間,竟是感覺雪銘就在眼前,我不由得俯下了身,當聞到從女皇口中吐出的桃花酒香時,我停止向前,然后神秘一笑:“不告訴你,就算你是女皇也不告訴。”

  然后,我退回了原位,哈哈哈大笑,倒落在華毯之上,在那一刻,女皇也大笑起來,酒壺從她指尖滾落,已經滴酒不剩。

  女皇想替雪銘探我心思,我怎會上當?從小就與殤塵探討男女情人相處之道,自是之道男人有時小氣起來,可比那女人還要厲害。

  這一晚,我夢到了桃林,如同迷宮的桃林,望不到盡頭。當一陣狂風吹過,卷起了漫天的桃花飛雪。桃林忽然在我周圍旋轉起來,然后突然停止,出現了四個出口,而出口的對面,卻是站著四個男人。

  我迷惑地看向那四個男子,卻分別是殤塵,劉曦,寒玨,和雪銘。他們紛紛向我伸出了手,深深地注視著我,渴望著我。

  可是,我卻怔在了原地。

  然后,殤塵,消失了…

  我驚慌地上前,那一處出口便被桃樹合上。

  接著,寒玨臉上的神情被迷惑代替,他疑惑地看了看周圍,然后形同路人般朝我面前的出口而來。我伸出雙手迎接他,面前的桃樹卻忽然移動,將他掩蓋。

  最后,只剩下了雪銘,和劉曦。我便朝雪銘而去,桃樹漸漸將劉曦的出口閉合,在他消失的那一剎那,我看見了淚水,從他閉合的雙眸中流出…

  我在一陣揪心的痛中醒來,劉曦,怎會哭泣…但是,當看到他閉眸無聲哭泣之時,我的心,痛如刀絞。

  從小到大,他肩上承擔的最多,面對的痛苦抉擇也是最多。他不能軟弱,更不能放棄,他只有堅強,而且,是不斷地堅強。因為,他是王。

  想到此,便更加決定不能告知他我與他母后的恩怨。一路看著他長大,我和殤塵嘆息于他的命運,無奈于他的蛻變。殘酷的現實一點點奪走了他的純真和快樂,而我們,只能看著,只能告訴他:你必須堅強,因為,你是未來的王!

  當看到他成為真正的王時,我們高興之余,更多的,其實是心痛。從此,他將陷入孤獨,將無法再在我們的面前偶爾軟弱。

  淡淡的惆悵一直包裹著我,讓我整日都心不在焉。茫茫然地就陪著文修去買書,茫茫然地聽著他說鳩摩羅打獵如何如何,然后抱怨鳩摩羅玩心太重,今天又跟北宮蒲玉出游。最后,茫茫然地再跟著文修回使館,然后,看見冉羽熙的毛驢阿騷,等在使館對面的一棵大樹之下。

  “昂”阿騷的叫聲喚回了我這一天都不在身體里的心神,我看向它,才猛然驚醒。文修奇怪地上前:“怎么阿騷在這兒,冉羽熙呢?”他看向四周,不見冉羽熙。

  我笑了,摸上阿騷的耳朵,阿騷親熱地蹭了蹭我藏在罩袍下的酥胸,然后興奮地交換了幾聲。

  “我去還驢,你不必等我吃晚飯了。”我對文修說道。

  文修吶吶地點了點頭,然后抱著一大摞書,走進了使館。到門口時,他回頭提醒:“路上小心。”

  我點點頭,騎上了阿騷,看來冉羽熙把那野蠻小侯爺請來了…

  呃…請大家盡量不要跳著看,無良一般不注水,頂多請節需要敘述長一點。所以跳著看容易漏掉情節,雪銘說女皇強了他是說謊,情節里早就解釋過了…(感謝mel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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