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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瞞不過劉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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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領風騷第六十二章瞞不過劉曦張廉菊領風騷第六十二章瞞不過劉曦  在大愛愛來臨之前,先有迷你小愛愛會做鋪墊。這樣遞進便不會突突兀。明天是迷你小愛愛。地點還在考慮中。真XE,為毛我總不想再房間里…

  面對劉曦和劉雅涵的突然到來,我還是有些吃驚。尤其是劉雅涵總是盯著我的胡子,讓我很不自在。而劉曦雖然看似就那樣站在我的身前,但不知為何,還是讓我心虛不已。

  從小到大,自從這個少年在那一年得知我和殤塵期滿他關于北宮俊琦的事后,他便一夜突然蛻變,陷入陰沉和少言。他的洞察力也越來越敏銳,而他的言談舉止,也越來越滴水不漏。我和殤塵再也不能窺探他的心思。

  “可是鳩摩羅王和他的國師就沒大胡子。”劉雅涵對我的大胡子極其感興趣,并且,還朝我的胡子摸來,立刻,劉曦出手阻止:“太平,不得無禮,這位是天朝的尊客。”他扣著劉雅涵的手腕,但目光,卻落在我的身上,“尊客見笑了,朕的太平小妹非常頑劣,還請尊客見諒。”說罷,他放開了劉雅涵。劉雅涵嘟起了小嘴,但并未生氣。

  “不敢不敢,皇上言重。太平公主非常率真可愛。”我的話讓雅涵露出得意之色。

  “呵。”寒玨輕笑起來,“涵妹,留不留胡子是男人的喜好,你何故如此好奇?”

  “因為我想看看他真正的模樣。”劉雅涵不依不饒,賊溜溜的眼睛在我身上滴溜溜地轉,“越看越覺得像宮里的小太監,一身受樣。”

  當即,我如五雷轟頂!劉雅涵,終于成為天朝第一個腐女了嗎!好吧,是我的錯…

  抬眸間,寒玨臉上露出疑惑:“什么…是受樣?”

  而劉曦終于收回了停留在我身上的目光,面露抑郁:“皇兄不必理睬她。”

  哎…畢竟劉曦是我和殤塵帶大的,他雖然很直很堅挺,但是,他也知所有腐詞暗語啊。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他算是半個腐男了。

  “大胡子,既然你是天朝人,就不必那么拘謹了。”劉雅涵倒是好客,“不如你把胡子剃了讓我看看。”

  “胡鬧!”

  “無理!”寒玨和劉曦異口同聲。劉雅涵又嘟起了小嘴,輕輕嘟囔:“說著玩而已…”

  看著寒玨和劉曦都帶著責備的眼神,我解釋道:“是王叫在下留的,因為王說在下不男不女。”打心底,我是疼愛劉雅涵的,她就像我的學生,在那有限短暫的時間里,我努力滴教導她,讓她不會成為她母親那樣的女人。自然而然的,也就…教出了個腐女。

  “哈!果然。”劉雅涵開心地笑了,“天朝男子皆是受樣,想必是鳩摩羅王看著別扭才叫你留的。”

  “是,是。”擦汗。不知道劉雅涵腐到什么程度可。躬身行禮,“在下告辭,告辭。”

  “秋苒莫走。”寒玨情急之下,拉住了我的胳膊,瞬間,我感覺到了他的怔愣。

  “太平,你把大皇兄的客人嚇走了,還不請回。”劉曦看著寒玨拉住我的手,沉沉地說,劉雅涵立刻攔在我的面前:“大胡子,本公主看著你親切,別那么快走啊。留下來跟本公主說傲鷹,說說你那鳩摩羅王可好?”

  我略帶尷尬地從寒玨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臂,對劉雅涵恭敬一禮:“既是公主開口,在下恭敬不如從命。”

  “好。”劉雅涵笑著跑回寒玨的身邊,寒玨似已從怔愣中回神,淡淡而笑。劉雅涵挽上了寒玨的手臂,開心地將他拖往梅亭。劉曦依然站在我的身邊,似笑非笑地提醒了一聲:“尊客,請。”

  “不敢不敢,皇上先請。”

  他輕哼一聲,走在了我的前方,我輕嘆一聲,跟在了他的身后。

  林子一瘸一拐地回到梅亭,寒玨關切地看著他:“腳沒事吧。”

  林子搖搖頭,然后站直身體,故意轉了轉腳:“沒事了。”

  “恩,下次小心。”寒玨溫柔地提醒,林子憨憨地笑了笑,目中帶過一絲擔憂。他雖沒有看向我,但我知道他的憂慮因我而起。

  “去把琴拿來。”寒玨輕聲吩咐。林子便再次離開了梅園。

  落座之后,侍衛留在了梅亭之外。而雅涵便對鳩摩羅產生了極大的興趣,她似乎絲毫不顧忌自己是個女兒家,有所收斂,相反,問得非常大膽直接:“喂,大胡子,你那個鳩摩羅王好像很大力,他能舉起多少斤的東西?”

  “王是我們傲鷹第一勇士。”其實,說起鳩摩羅,我還是很自豪的,能服侍一位民族英雄也是我的榮幸,“他到底有多大的力氣再下其實不知,但是,在下親眼見過他輕松地便可將一匹戰馬打暈,聽說他可一拳將千斤巨石打穿。”

  “哦?那看來秋苒到傲鷹國也才不久。對了,你是叫秋苒吧。”劉曦側眸盯視我,我便頜首一禮:“在下姓菊,名秋苒。”

  記憶中,劉曦從不知我真名,殤塵與我,也只是在二人獨處時,偶爾會稱呼我為秋苒,大部分,還是以小喜相稱。

  劉曦微微點頭:“秋苒幾時到的傲鷹?”

  微微一頓,這回答要謹慎些,因為先前跟寒玨說認識林子是在林子出宮后。林子跟著寒玨出宮是在兩年前。而我的死士在一年前。其實劉曦只是隨口一問,可是我卻依然心虛地不想將自己到傲鷹的時間與自己的死重疊。

  于是我道:“一年半有余了。”

  劉曦聽罷神情沒有太多地變化,而是拿起了茶杯,吹開了茶葉,劉雅涵便借機繼續追問鳩摩羅:“那你們鳩摩羅王有沒有肌肉?有沒有?”劉雅涵還做出肌肉的樣子。

  我笑了:“自是有的。”

  “那腹肌呢?幾塊?”

  “咳咳。”劉曦端著茶杯,咳嗽起來,面露尷尬。寒玨則是皺眉搖頭,可是眼中對自家小妹的寵愛,依然不減。他始終只是靜靜地看著我和劉雅涵的交談,溫柔的笑容如同春風。

  我笑了:“八塊。”

  “八塊啊!”劉雅涵摸著下巴挑起了眉,“厲害啊,我可從沒見過天朝男子有八塊肌肉的。”

  “呵,天朝男子習武注重行氣,故而體形上,還是與傲鷹有所區別的。但其實也有肌肉,只是天朝男子的體形很特別,如果不運氣時,肌肉并不明顯。”

  根據我對天朝男子的常年觀察,如果他們不是可以去練肌肉,肌肉便會隱藏在肌膚之下。但一旦使力,那肌肉絕對也是暴突起來,反而前后視覺上的沖擊力會比傲鷹更大些。

  “對對對。”劉雅涵連連點頭。

  說話間,林子已經抱琴而來,他的身后,跟著兩個家丁,一人拿著琴案,一個拿著矮座。琴案和矮座放在了梅亭之外的右側,林子將琴放于案上,便輕聲提醒:“王爺,琴取來了。”

  寒玨點頭微笑,劉雅涵激動起來:“大胡子,你有福了。明陽王的琴可不是誰都能聽見的。”說著,她就看向劉曦:“曦哥哥,借我把劍,我要和著寒玨哥哥的琴聲舞劍。”

  劉曦點點頭,大聲吩咐:“來啊,取把劍給太平公主。”

  立刻,侍衛便匆匆送上了劍。寒玨便提袍起身,笑看我溫和地問:“秋苒可有喜歡的曲子?”

  我再作惶恐之姿:“不敢不敢,能聽王爺彈曲已是秋苒的榮幸,豈敢再有要求。”

  寒玨淡淡地笑了:“即使如此,便給秋苒彈首鄉曲吧。”說罷,他拾袍離亭,然后優雅地端坐在了琴案之后。劉雅涵便提劍出亭。

  當琴聲響起時,劍也開始隨琴聲而動。這是一首天朝有名的曲子《歸。寒玨希望能用這首曲子引起我對天朝的眷戀,離開傲鷹,效力于天朝。

  “朕的這位大皇兄很是愛才。”幽幽地琴聲中,傳來了劉曦淡淡的話語,我看向他,他卻是看著茶杯,“想必秋苒是個人才,皇兄才會如此挽留。”說罷,他看向我,深邃而陰沉的目光中,劃過一抹分外犀利的銳光。這抹銳光讓他明明帶著笑意的臉,卻陡然顯得有些陰翳。

  從小與他一起長大,怎不知他此刻的陰翳代表著什么?他在生氣,但卻不知在氣什么。

  “秋苒你這胡子長得蹊蹺。”他陰翳的笑容帶出了幾分譏笑,我心中立刻一緊,“你皮膚如此細膩,怎會長出這等虬髯?而且,鬢角之下未見須髯,只有唇上與下顎。怎么這胡子也能隨心所欲地長?”

  我立刻收回目光,開始搜尋脫身之法。

  忽然,放在膝蓋上的手被人緊緊握住,那熾熱的溫度瞬間打亂了我的心思,我驚然看向劉曦,他依舊神情如常,無人看見他在石桌之下,握住我的那只手。

  “秋苒,朕見你也覺得十分親切,今晚不如就陪朕回宮賞月如何。”他單手托腮地看著我,似是在征求我的意見,但握住我的手卻越來越大力,幾乎捏碎我的手骨,顯然更像是在命令。

  亭外的琴聲陡然加快,是那游子急切地歸家之心,緊張和急促地氣氛,讓我在劉曦似笑非笑的視線盯視下,而陷入一時地緊張。

  就在這時,一個小廝匆匆入內,然后附到林子耳邊耳語了幾句。林子目露一絲欣喜,立刻垂首進入梅亭,低聲稟報:“啟稟皇上,傲鷹國國師來尋菊大人,說是菊大人該回家吃飯了。”

  立時,紊亂的心跳慢慢恢復了平靜。文修總是想到要來救我了…

  當年殿下們作畫,寒玨畫的是雅涵,以菊花為輔。而劉曦,便已經只畫菊花一人,那時他的眼中,就只有菊花一人了。哎,兩小無猜的感情吶,可惜菊花不知啊…(感謝mel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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