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領風騷 菊花當然不能那么容易被推倒,不然以后怎么管得住后宮。就像一位親親讀者說的,男人們想要,還要看菊花心情。活活掌握主控權開始!——
雪銘讓我在短短的時間內,就嘗到了大驚大喜的滋味,真是讓我啞口無言。
“秋苒…”他抱歉地看著我,我轉過身,氣得雙手環胸,“最近都別想碰我了!不對,是服侍我!”
“秋苒!”他急了,匆匆從我身后環抱我,“我錯了。”
“放開!”我掙扎,可是他卻抱地更緊。我繼續氣惱地說,“我不要娶你了!”
“秋苒不要說不娶我。”他輕輕地在我耳邊低喃,竟似撒嬌。對啊,不管如何,他也是在女人堆里長大的,能九成像個男人,我已經很欣慰了。我撇開臉,他就繼續粘上來,“這樣,我讓清清楚楚陪嫁。還有寒煙,他可是女兒國名義上的,最美的男子。”
我忍不住笑了,——他又用這個來討好我,打動我。還說那個柳寒煙是什么名義上的最美的男子。言襲意,女兒國真正的大美男是他雪銘是也。他放開了我,我轉過身,笑看他:“我不要清清楚楚,也不要那個什么柳寒煙,我就要你那匹白馬。”
他笑了,有著漂亮的雙眼皮的眼睛笑成了半月:“踏雪屬于你了。”
原來那匹白馬叫踏雪,我喜歡這個名字:“你昨晚既然讓踏雪給我送信,為何沒有馬上出現?”
他抱住了我的身體,像小船一樣輕輕搖擺:“因為我在圍場外面。在知道傲鷹國有一個菊秋苒后,我也一時不敢確認是不是你。我很恐慌,既希望是你,又害怕看到的是別人。所以一直到昨天才決定前來證實。還沒入城的時候,正好看見你帶著車隊離開蘇麗城,當時我看到你的時候,大腦就陷入一片空白,你真的還活著,不過那頭短發讓我真是心疼。”他撫上了我的短發,輕輕摩挲。
“這里我不留短發,就更像女孩子了。”
“真是可惜。”他惋惜著,“我讓踏雪記住你的容貌,然后晚上就放踏雪進入圍場,我在外面等候。現在我覺得這十個月的心痛是值得的,因為你終于愿意真心娶我了。”他開心地將我擁緊,在我的耳邊深深呼吸,享受著久別重逢的欣喜和安心。
我也環抱住她,相信將來我們會更加珍惜彼此。這是行走大師教我的:珍惜眼前人。
“不過,我今晚還要馬上趕回去。要嫁給你,我要做許多事情。”他再次恢復了平靜,沉穩而鄭重地說著。
“那大概要多久?”我理解他,因為他是女皇的人,不對不對,是女皇重要的心腹,所以他若想嫁給我這么一個平凡的女人,一定有很多工作要處理。想到工作,我豈不是一樣?
“大概要兩個月。”他放開了我,平靜的目光中微帶一絲不安,“你能等我嗎?”
我笑了:“十個月都等了,還在乎這兩個月?”
“那就好。”他放了心,“明日回國我便通知清清楚楚來接你。”
“不不不。”我立刻擺手,“我這里也有工作要交代一下。我不能撂挑子。干脆我們兩個月后再見吧。”議會是我提出來的,最近老宰相還需要我,要和我一起去完善它。即使要跳槽,也要將工作徹底交接完畢才能離開,這是一個最起碼的職業道德。
雪銘點點頭,表示理解。
“而且,鳩摩羅還欠我萬兩黃金,(melon.)我不想空著手娶你。”——我認真地看著雪銘,我相信他什么都有,但是,我還是希望能靠自己的力量,建起一個家園,將聘禮放到他的面前,風風光光地迎娶他!(萬兩黃金104,000,000元人民幣。所以菊花石非拿不可的。)
他淡淡的笑了,雙眸中透出了一絲小小的欣慰和贊賞,似乎,還有幸福。他撫著我的臉龐,平靜深邃的眸子里,開始涌出了洶涌的情潮,“那現在我能不能…”
“不能!”我斷然拒絕,“誰叫你剛才試探我。我要吃飯去,你吃不吃。”
若是以前的我,他那樣試探我對他的心意,我肯定會好幾天不理他,那是對我感情的懷疑和不信任,哪有那么容易原諒他?
而且!這是對他的懲罰!他想要就給,那我這個夫人還有什么面子!雪銘那么強,必須要在他面前立威,不然以后怎么鎮住他?!我可不想做夫管嚴。
他垂下了臉,長長的卷發掛落臉龐,小心地勾住了我的小拇指:“那我們去吃飯。這兩個月你要給我寫信,不然我會無安心做事。”
“知道了。”我故作高姿態,“你先給我寫過來。”
他呵呵地輕笑,然后執起了我的手,在我的手背上深深一吻:“請問夫人今晚想穿哪件衣服,讓雪銘為夫人更衣。”
我在漸漸黯沉的天色中得意地撇開了臉,這樣才聽話。
和雪銘開開心心地走出房間,我不怕遇到文修,這里留男子在房間也是平常。一路上都沒遇到文修,本以為不用解釋了,沒想到到大門的時候,還是遇到了他。
他手里拿著酒壺,似從廚房里剛剛出來,結果看見我們一下子就定在了原地,愣愣地看著雪銘。水藍色的眼睛里出現了一絲癡迷。
我擰眉,雪銘則是對他淡淡一笑,立刻,文修的臉居然紅了。
“文修,他是男人!”看著文修那副羞澀的模樣,我就猜到他一定把雪銘當做女人了。
他從癡迷中回神,頓時,整張臉漲成了通紅,低下頭結巴地說:“對,對不起。”可是,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揚起了臉:“秋苒,這位是…我好像沒看見他從大門進來啊?”他疑惑地回頭看大門。
我臉微微發紅,——不知道怎么回答,卻沒想到雪銘說道:“我剛剛進來,是秋苒給我開的門。”
文修愣了愣,回頭看看門,竟是相信地點點頭:“真巧啊,你再早點來,秋苒還在睡覺呢。那你是…”
“我是秋苒的朋友。”雪銘淡淡地答。
“哦!是秋苒的朋友啊,難怪不男不女的。”他說完就有些后悔,紅著臉向雪銘解釋,“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指,對了,那個詞叫雌雄莫辨。”他抱歉地笑著,有些不好意思地撓頭。
我在雪銘身邊直搖頭,文修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大條。不過,這就是他的純,我還是挺喜歡傻傻的他的。
雪銘自然不會介意,更何況他現在心情好得很,所以他對文修揚起微笑:“沒關系。”若是平日的雪銘,他從不會對陌生人微笑。
文修看了看雪銘的裝扮:“你好像是女兒國的人啊。”
雪銘坦然地點點頭:“是的,我是女兒國的寶石商人,最近貴國的關卡打開了,我便想來看看貴國的寶石是否開始加工了。”雪銘反應真快,隨便拿個寶石商人的頭銜就糊過去了。
“好哇!”文修當即興奮起來,匆匆上前,握住了雪銘的手,“歡迎歡迎。貴國的寶石歷年來一直都是我國提供的,當中因為戰事…呵,真是不好意思,總之我們現在是大大歡迎貴國的商人前來我國大量采購寶石。您放心,寶石的產量這個月就會進入正軌,麻煩您回國后務必幫忙通知原來的那些寶石商人,前來下訂單。對了,您這么晚來一定還沒吃飯。走走走,——我請客,路口的那家玫瑰酒館可是還有表演看哦。”文修說完,就拉著雪銘走了。
我下巴脫臼地看著文修熱情的身影,有沒有搞錯!這可是我和雪銘的二人燭光晚餐吶!他居然搶了我的雪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