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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風平浪靜,碧海藍天之間,是細細的鱗云,天氣很好,適宜打人。
叉腰,站到廚房門口,昂首挺胸:“白歐倫,你是不是欠摸啊!”
一聲厲喝,讓艙室里的四個男人神情驟變。
“夫人…”后弦驚訝地轉身,“你…什么時候來的?”
“很久了。”我只是看著白歐倫,忽略其余的目光,只有一個人,沒有將視線放在我的身上,便是君臨鶴,他撇下臉,看著地面。
白歐倫前一刻還輕鄙地看著他人,現在,一撮火苗瞬間在他眼睛里燃燒,他捏了捏右拳:“今天你別想得逞!”
“好啊,反正你看我不爽,想打我就來啊!”
“哼!我白歐倫從來不打女人,今天就為你破例!”說著,他就飛身而來,立刻,后弦擋在白歐倫的面前:“別惹夫人!”
“白兄,停手!”淳于珊珊也來阻止白歐倫。
“哦?”白歐倫掃看后弦和淳于珊珊,“你們怕她,我可不怕!”
我往后退了幾步:“后弦,別攔他,他皮癢。”
“閃開!”白歐倫推開后弦就甩下衣袖遮住了自己的雙手,原來他卷起的衣袖這么長。
開小差地時候,白歐倫的拳風就到了面前。WAP.玉nxuange我擋,扣住白歐倫的手腕,白歐倫得意地笑:“今天你碰不到我了!”他的手腕,藏在了衣袖之下。
說話間,他的手腕就脫離了我地手。反手成掌朝我劈來,閃避間,我繞到了他的身后,對準他的屁股,就是狠狠一踹。
誰說打斗要招式漂亮?
本人無賴,什么陰招都會用。
白歐倫往前一沖,轉身就憤怒地瞪我,我雙手環胸:“抱歉。從小沒人教我漂亮招式,屁股面積比較大,容易打中。”
“你!無恥!”
“無齒?我牙齒都在啊。誰叫你動作慢,被我踢中。”我都沒猴子偷桃呢!
白歐倫再次上前,我插他眼睛,他擋,我往下夾他鼻子,他再擋,就在這時,我抬腳就狠狠踩他一腳。
“啊!”他急退。急退的同時,我追上前就揪住他的衣領,提氣之時,便將他狠狠摔在甲板之上。膝蓋緊跟著頂在他的胸口讓他無法起身,整個過程,一氣呵成。
“哼,我不僅僅會無賴的招,漂亮的招我也會!”
白歐倫驚詫地躺在地上,他再次被我制服,伸手時,看到了他眼中地驚慌。勾起唇角。撇眸白歐倫,手掌在他面前翻動:“你說我是摸你哪兒好呢?”
“你,你!”白歐倫怒不可遏。HTtp://
正打算去捏他鼻子的時候,后弦忽然沖了過來:“夫人!不要!”
“不要?”我側臉看去,除了跑出來阻止的后弦,淳于珊珊和君臨鶴都僵立在艙室門口。眼中的驚疑顯示了他們并不知道白歐倫的弱點。
后弦趁我分神。趕緊抓住了我的手:“夫人,你是不是知道白大哥不能被女人碰?”
我挑眉。原來小后弦知道。
“夫人,別碰,真的別碰,白大哥會掛的。”后弦緊張地看著我,他了解我,我喜歡整人,可謂“無惡不作”。
我看了后弦一會,再看向身下的白歐倫,白歐倫的臉上是一副寧死不屈地神情。
“白歐倫,再讓我聽見你侮辱我的朋友,我就把你打包送給有間山寨花副寨主做小!今天先給你個教訓。”
伸手,蓋向白歐倫的臉。他立刻屏住呼吸閉上眼睛。在離白歐倫的臉半寸處,我停下動作,壞笑掠過唇角,就屈指狠狠彈了一下白歐倫地腦門,然后放開了他。
他躺在甲板上,睜開眼,被我彈中的地方立刻紅疹一片。
一只海鷗落在了他的臉龐,“昂地叫了起來,像是在嘲笑他。
忽的,身后傳來急急的腳步聲,轉身看去,是加菲。
加菲猛地躥起,矯健的身姿在藍天中稍作停頓,然后落到我的身前,就開始打轉。16K
“近了?!”
加菲停下,點點頭。
“停船,停船…”激動讓我不禁輕喃,最后,化作一聲大喊,“停船”
大家再次聚集在第一次進入的那個艙室里,唯一不同地,就是那個鏤空的屏風上,此刻懸掛著一張海圖。
軒轅掣雙眉微皺:“這里附近的島嶼,周邊都是暗礁,大船很難靠近。”
我眺望出窗口,一望無際的大海,入眼是水天一色的藍。加菲的追蹤,始終保持著距離,當軒轅掣聽說對方停船地時候,便推測那批人應該是上了遠處地島嶼。要靠近那些島嶼,還需要一天時間。
“而且海面廣闊,我們靠近,只怕對方就會察覺。”淳于珊珊也是一臉深沉。蒙唏雨鼓著臉研究海圖。
白歐倫揉著額頭一聲不吭地坐在一邊,他的身旁,是靜默地君臨鶴。
后弦看著海圖,也來出謀劃策:“看來只有在這里拋錨,然后小船靠近。”
后弦是大條,但只是在感情上。
忽的,一陣猛烈的東南風吹入船艙,揚起了過道處那些挽起的紗簾,軒轅掣深沉的眼中,多了一分憂慮。
蒙唏雨望向窗外,臉上犯愁:“今晚可能會有暴風雨,我們要盡快趕到一個避風處。”
眾人在聽到有暴風雨后,面色都變得陰沉。
“夫人,你有什么建議?”軒轅掣忽然問。我看了一眼海圖,那東西我看不懂。我摸了摸身邊的加菲:“靠近了通知我,我來潛入。”
“夫人!”后弦輕呼,我一笑:“我水性好,而且和小蕾母女連心,再帶上加菲,找小蕾很方便。潛入本是人越少越好,等我查探清楚,待后援來了,一起想營救的方法。”
“那我陪你去。”后弦主動請纓,他的臉上也帶出一分自得,“潛入這種事,我常干。”
“不,你水性差,萬一你不慎墜海,我還要救你。”
后弦撓撓頭,皺皺眉:“那…夫人小心。”
一時間,艙室里變得沉悶,幾個男人都凝重地看著我。
“不行!”軒轅掣搖頭,“讓夫人一人潛入,太危險,必須要帶上一個人。”
“我去。”忽的,君臨鶴起身,他沒有看眾人,而是低眸沉聲道,“在下的功夫和水性都在各位之上,而且…在下答應了小舒的夫君,要保小舒安全。”
悄悄地,做了一個深呼吸,的確,這里最合適的人選,就是君臨鶴,他和我,和加菲之間的默契,并非一日而成。
只是沒想到,君臨鶴在說完這番話后,便轉身離去,將一份沉重,再次留給了我。不是說好不讓他再為我做任何事?
以與君臨鶴商討潛入之事為由,我離開了艙室,軒轅掣和其他人,便繼續研究海圖,準備在后援來臨之時,安排布局,因為對方,很有可能有戰船。
“舒清雅,你給我站住!”忽的,身后傳來白歐倫的聲音,轉身時,他在一個安全的距離停下腳步,額頭的紅疹已經淡去,卻因他的揉捏,額頭變得一片粉紅,乍一看,像壽星公。
他依然憤怒地瞪著我,胸膛起伏,呼吸深長。
我和白歐倫就這么對視了良久,他忽然說道:“你為什么要離開他!”
怔了怔,心中萬千味道化作一聲自嘲的笑,從喉嚨里搶出:“哼…因為我們太相像。我們彼此相愛,卻無法共處…”搖頭,轉身離去,“一山不容二虎啊…呵…”
我不知道白歐倫是否理解,也不知道他站在那里站了多久。身后,始終沒有傳來他的腳步聲,他就像溶入空氣中,從我的世界里,消失…
白歐倫對我的厭惡,源于我的花心。我想,他是這么想的,因為我背棄了他的好友:南宮秋。是兄弟,都會為南宮秋出頭吧。
一個十全十美的男人,一個女人都會為之瘋狂的男人,卻被我,一個普通地不能再普通,平常地不能再平常的女人給拋棄了,這是件多么諷刺的事。
不虐不入八夫,小白僥幸逃過一劫,撒花。虐完小君,該輪到小了,嘿嘿,月月,舒服了這么久,該吐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