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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破戒

熊貓書庫    八夫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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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小嘍高舉的刀山陣的盡頭是一張紅木長桌,長桌上香燭供品,還有一個大大的豬頭,這哪像娶親?更像是結拜。

  花了了一身金絲圍邊的紅裙墜地,露出的抹胸上是一朵巨大的金色的牡丹,金釵入云鬢,分外雍容華貴。她身邊站著蒙唏雨,她的胸口戴著一朵小紅花,估計她是主婚人。

  君臨鶴走到盡頭的時候頓下了腳步,雙手捏了捏,才繼續往前,我低頭往前:“大官人帶到。”

  “恩花了了懶洋洋地揮揮手,我退到一側,君臨鶴被另兩個丫鬟領到花了了的面前。花了了上前去拉君臨鶴的手,君臨鶴將手背到身后,昂首挺胸地面朝供桌而立,不看花了了。花了了唇角一勾,便與君臨鶴同朝供桌。

  “今晚副寨主大婚”蒙唏雨高喊,“在這良辰吉日那個…那個…哎,煩死了,反正我們都是粗人,就不說那些文縐縐的話了,大家反正吃好!喝好!大醉三天!”

  “好”喊聲震天。

  蒙唏雨揚起手,示意大家安靜:“好,儀式開始一拜天地”

  花了了隨即彎腰行禮,君臨鶴側臉不拜,兩個小丫鬟立刻去摁他的腦袋,花了了站直身體的時候眼中劃過一絲落寞。雖是演戲,但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能有一天穿上嫁衣,和自己心愛的人共結連理?

  “你們干什么呢!”蒙唏雨喝止那兩個摁君臨鶴的丫鬟。丫鬟滿臉委屈:“寨主。這家伙不老實。”

  “不老實!”蒙唏雨怒喊,“那就直接拖到洞房去!”

“是!”當即,上來幾個嘍,就把君臨鶴直接壓入洞房,我下巴脫臼地看著,果然像蒙唏雨的風格,雷厲風行,連拜堂都省了。君子堂  十幾桌的酒席就擺在夜幕之下。蒙唏雨見君臨鶴被拖遠,先是松了口氣,轉回臉地時候正撞上花了了憋悶地視線,我偷笑,這兩人放在一起很逗。蒙唏雨尷尬地轉身,大喊:“開宴”

  “好哦!”嘍們立刻爭先恐后地入席。就在這時,花了了忽的一甩紅袖,往洞房的方向去了。我看向蒙唏雨,蒙唏雨聳聳肩,然后偷偷給我一個眼神,我立刻跟了上去。只是沒想到在幽靜之處。花了了叉著蛇腰正在等我。

  “喲,我洞房你也跟,想學啊花了了一臉不正經。

  汗。從額頭刷拉拉地流下:“不是,怕你玩地過火逼死人家。”

  “哦呵呵呵男人能被這事逼死,那可真是母豬會上樹了,放心,我只是去跟他玩玩,要不要一起?”花了了挑眉,我狂汗。

  “想看就跟來。”花了了的話里充滿誘惑。好吧,我無恥。我跟去了。

  花了了推開房門。我躲在窗外,真是無恥啊。再次面壁檢討。只見君臨鶴低頭擰眉坐在桌前,邊上是手拿鋼刀的女兵。這個非正常的世界,果然什么都不正常。

  “出去出去。”花了了揮退房里看管君臨鶴的丫鬟,扭著腰走到桌邊,君臨鶴立時站起,渾身陷入戒備。

  花了了輕笑,給自己和君臨鶴都倒上了酒:“想反抗是沒用的,你現在沒有功力,我殺你易如反掌。”

  “那你就殺了我!”君臨鶴視死如歸。

  “喲,我哪兒舍得啊花了了往君臨鶴靠去,君臨鶴立刻閃身,花了了沒有撲中,就拿起了酒杯:“來,我們來喝合巹酒。”

“哼!”君臨鶴冷哼,花了了上前,君臨鶴就退后,花了了再上前,君臨鶴就再次退后,這一進一退之間,竟是將君臨鶴逼近喜床。君子堂  “來嘛君了,奴家還不知道夫君名諱呢花了了再一進。

  君臨鶴冷目相對:“姑娘請自重!”

  “自什么重!”花了了驟然陰沉了臉,“你這種男人老娘見多了,什么坐懷不亂,什么不近女色,老娘我呸!一個個都是悶騷,都是假正經!老娘看上你是你地服氣,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君臨鶴冷然相對,袍袖一拂:“不知羞恥!”

  “你!”花了了往前一邁,忽的,她踩中了自己拖地的裙衫,“哎喲一聲就往君臨鶴撲去,瞬間,兩人便雙雙倒入紅鸞喜被之中,這絕對是故意的,花了了真陰險。

  “討厭做的裙子,絆腳。”花了了怒嗔。

  “快放開!”然后就傳來君臨鶴的怒喝。

  放開?我想花了了是肯定不放的,伸長脖子,使勁看。喲!花了了借著摔倒把君臨鶴的衣領都扯開了,露出雪花花地香肩。君臨鶴那件大開領的袍衫只要隨便一拉就…嘿嘿嘿嘿,太色了,檢討,檢討in。

  “你真壞衣服都脫了花了了緊緊貼在君臨鶴的身上,用手指撩撥君臨鶴赤裸的肩膀。

  噗這口血是我替君臨鶴噴地。

  “你!你!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君臨鶴氣急。他此刻身上貼著那溫香軟玉,不知他會有什么感覺?這天機宮的人估計這輩子都沒如此親近女人吧。

  “既然夫君這么猴急,那我…”花了了伸向君臨鶴地腰帶,我當即跑到門口大喊:“副寨主副寨主寨主叫你到前面罰酒去!”房門本就沒關,里面一派春色盡收眼底。

  花了了停下了手,扭頭朝我就是狠狠一瞪:“掃興!”

  “副寨主,你再不去,那真是掃了大家的興了。”我一語雙關。笑得很是狗腿。

  “知道了花了了懶懶起身。君臨鶴竟是躺在床上不動了,花了了整了整衣衫,回頭瞟君臨鶴,“親愛的,你可別那么快就忘記我哦然后含笑朝我而來,飄過我的身邊,大聲道,“好好看著大官人。”

  “是!”我低頭哈腰。恭送花了了。

  就在花了了走后,房里立刻傳來動靜,君臨鶴竟是一躍而起,顧不上整理衣衫就在房間里翻。

  “喂,你翻什么呢。”

  “解藥。”君臨鶴急切地翻找著,找了一會,他停了下來,低著頭。右肩的領子還是滑落著,他渾身透著深深的怨氣,他似乎遭受了很大地打擊。

  心中升起一股小小地負罪感,輕輕上前。伸向他滑落地領口。

  他忽地揚起臉盯著我,我停下手,指著他的衣領。目光移向別處:“呃…你衣服還沒穿好…”他揪心地閉上了雙眼,痛苦地側過臉,見他不動,我只有替他拉好了衣衫。花了了不過是調戲了他,他有那么掙扎嗎?

  “到底在哪兒!在哪兒!”忽然,他焦躁起來,猛地轉身,雙拳重重砸在桌上。震得碗碟直響。也嚇到了我,一時不敢言語。只有靜靜地看著氣郁中地君臨鶴。

  “我君臨鶴竟被如此羞辱,如何還有顏面站在同門之前!”他猛然抬頭,目光鎖住了酒壺,“我已破了色戒,多一樣不多!”忽然,我恍然意識到花了了的勾引和調情在我們的眼中并不算什么,但對于君臨鶴來說,就是毀了他的名節,讓他破了戒。

  對于君臨鶴這類人來說,名節比生命更為重要。這讓我想起了《天龍八部里虛竹破戒地最初,也是痛不欲生。似乎,我好像真的玩過頭了。

  君臨鶴忽然將酒壺搶入手中,轉向我,我下意識道:“放心,我不會說出去!”

  “我問你,這東西是不是能讓人忘記所有的事情!”竟沒想到君臨鶴會有此一問。

  “呃…至少可以暫時忘記…”

  君臨鶴捏緊了手中的酒,猛地就往嘴里灌,我當即上前搶走他手里的酒:“你瘋了!現在逃跑要緊,你喝什么酒!”

  “咳咳咳…”君臨鶴被酒辣地直嗆,“咳咳咳…哈哈哈…我,我君臨鶴今日要將清規戒律一概破之。”

  “破你個頭,副寨主不過是調戲了你,哪有破色戒那么嚴重,別吵了,再吵把人都引來了!”我拉起他就走。

  “戒焦,戒躁,戒貪,戒酒,戒女色,戒殺生…”君臨鶴在我身后輕喃,卻是不動。回頭一看,他滿面桃紅,眼神陷入迷醉,拔會吧,這么關鍵的時刻,他玩酒醉!

  “君臨鶴!你不會吧,就那么幾口就醉了。”我拍他的臉,臉燙地像發燒,我徹底無語了。

  君臨鶴晃晃悠悠地看向我,笑了:“姑娘,多謝你救我…”

  完了,真醉了,還會笑了!沒辦法,只有把君臨鶴往后背一背,良里格西撇的,百來斤地男人,若不是有內力,我早趴下了。這小子也真是死腦筋,不過是被女人壓了壓,啥事都米做,就這么想不開借酒消愁,把清規戒律全都破了,若是真讓花了了繼續下去,這君臨鶴準自殺不可。

  他也單純,花了了的酒都敢喝,誰知道里面會不會被放。

  無良手機已買,。。。。自被偷起已經有兩個月了。。。這個月才有稿費的說,請有無良電話的速速給無良發消息,寫上姓名,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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