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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劉駿雨中跪宮門

熊貓書庫    王妃真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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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怎么就你倆,小江呢?”韋奕問。品文吧enbao&#

  “不知道,恐怕還在睡。這位是?”上官宏問韋奕。

  “我來介紹,這個是我的朋友,綽號野貓。”韋奕給他們介紹了一下。四個人一起去用早餐。

  吃到一半的時候,江欣怡搓著眼睛,打著呼哈走了進來,見安鵬飛身邊有個空位置,就坐了下來,伏在桌子上,閉著眼睛。

  “公子,粥。”蓉兒端著一碗粥放在了江欣怡面前,就退回另一張桌子上吃早餐了。

  “謝謝蓉兒,放著吧,等下再吃。”江欣怡眼睛都懶得睜開說。

  安鵬飛見她這樣,溺愛的把粥移到了一旁,生怕燙到她。

  “小江啊,睜開眼睛,吃飽再回去睡好了。”上官宏也輕聲的對江欣怡說。

  “別吵,我再瞇一小會兒就行了。”江欣怡嘟囔著。

  “唉,他昨晚不是睡的挺早么?怎么還這么困呢?”上官宏不解的問。

  “我昨晚做夢抓貓來著,一只大黑貓東竄西竄的,累死個人了。”江欣怡閉著眼睛說。

  噗,野貓聽她這么一說,剛喝進嘴里就噴了出來。

  噴了韋奕一身。

  江欣怡聽見這個聲音,半睜開了眼睛,看見了坐在對面的野貓。

  “貓貓。”江欣怡對這野貓喊。

  “咳咳,小江,這個是我的朋友野貓,咱不是人手不夠么。”韋奕趕緊介紹。

  “野貓?”江欣怡一下子就清醒了,坐直了身子,指著野貓問。她沒想到這么早人就來了。

  “嗯,在下就是野貓。”野貓邊抹掉胡子上的米粒,邊跟江欣怡打招呼,他沒想到現在京城有名氣,江湖上的一些人也都知道了京城有這么一個人,經營著倆個酒樓。

  現在江湖上人的口頭禪就是,去京城就要到美味樓吃早點,就要去逍遙樓賞花吃美味。可是,野貓沒想到這個年輕有為的主人竟然是眼前的這個樣子。

  按照野貓的想象,這兩家酒樓的主人,一定是個英俊瀟灑,成熟穩重、風度翩翩的公子。可是沒想到的是,竟然是個小瞌睡蟲。一點穩重的氣勢都沒有,真是弄不懂上官他們這樣有名的武林俠士怎么會聽他的指揮?

  “呵呵,真巧哈,小江昨晚做夢抓貓,今個野貓兄就來了,太逗了。韋奕笑著說。

  這樣一說,桌子上的人都被逗笑了。

  “韋大哥,你把野貓大哥安排在哪里?”江欣怡喝了半碗粥想起來問。

  “他昨晚跟我在美味樓睡的,我們睡在外面,方便辦事。”韋奕壓低喉嚨說。

  “那就委屈野貓大哥了。”江欣怡笑著對野貓說。

  因為旁邊的人太多,所以大家也不方便多說。早餐過后,五個人到了安鵬飛的書房,薇兒送來了茶水就退下了。

  “小江,原本叫江湖上的朋友來幫忙,可是你要幫的那個瑀王爺卻離京打仗去了。這樣的話,我明個就叫各路朋友先回去了吧。”韋奕問江欣怡。

  “這個,怎么說呢,瑀王爺的麻煩才剛剛開始而已,所以,麻煩各位哥哥,去跟那些朋友們說下,沒有急事的話,就多留幾日吧,看看事態如何發展。”江欣怡對韋奕他們說道。

  “這個小江你無需多慮,那些哥們倒也沒什么事。可是你怎么說,瑀王爺的麻煩才剛剛開始呢?”上官宏問。

  江欣怡就把自己聽到的都告訴了他們,卻沒說只自己親自去打探的,而說是別人告訴的。這點大家都沒人懷疑。因為怡她的人際關系,能打探到這些不是件難事。

  “這皇家的事,還真是夠麻煩的,比他媽的江湖還黑暗。咱江湖上,要對付的是胡作非為的混賬。可是宮里里就不行了,他們都是自家兄弟卻要自相殘殺。”野貓無奈的說。

  “易昕,你有什么想法沒,說出來給大家聽聽。”安鵬飛看著心事重重的江欣怡問。

  “這個我暫時也沒什么好主意,不如來個以靜制動,再等幾天好了。”江欣怡說。

  “可是,你就不能把這些都去宮里告訴皇上或者太子么?”韋奕問。

  “無憑無據的,我怎么對皇上和太子說?你說皇上和太子會信我么?”江欣怡自嘲的笑著說。

  “是啊,這倒是實話。”上官宏說道。

  就這樣,又過了幾天,江欣怡掰著手指頭算算日子,瑀王爺他們應該的到了前線,恐怕已經跟敵人刀刃相見,正廝殺呢吧。

  這些天,江欣怡一直吃不好,睡不好,晚上還經常的被夢給嚇醒。夢到瑀王爺,他的夫君,渾身是血的站在滿是尸體的疆場上。

  又過了幾天,前方不多傳來加急的通告。宮里也傳來不好的消息,說是皇上一著急竟然病倒了。

  江欣怡得到可靠的消息,說是前線吃緊,需要后方的增援,把她急的直跺腳。想去見皇上和太子,可是卻一個都見不到。

  皇宮里戒備森嚴,弄得江欣怡想夜探皇宮都不行。

  就在江欣怡準備拿著令牌想強行進宮見皇上時,宮里傳出噩耗,說是皇上駕崩了。

  丫的,這皇帝佬你早不死,晚不死的,偏偏這時候死!算怎么回事啊!江欣怡氣得一拍桌子。

  這可真是個多事之秋啊,前線吃緊,皇上駕崩,京城里的氣氛頓時變得很詭異。前線回來搬救兵的劉駿都被攔在了宮門外,說啞了嗓子就是不給通傳。

  江欣怡聽到消息跑到宮門外,就看見跪在宮門口的劉駿,天上開始下秋雨,淋在身上很涼。

  “劉兄,怎么回事?”江欣怡冒雨騎馬趕到,問還跪在地上的劉駿。

  離開才一月不到,劉駿原本俊俏的臉,消瘦的不成樣子,身上還有幾處傷被簡單的包扎著。盔甲上已經凝固的血,那么大的雨都沖洗不掉。

  “前線吃緊,敵軍是幾個小國連在一起的。而我們已經嚴重的糧草不足,我來的時候,軍營里的糧食都集中起來給打仗的將士們吃了,那些打雜的士兵們每天就能吃到一頓飯。今個見不到太子,我也只有兩條路可以走。“劉駿連夜趕路雙眼已經赤紅,嘴唇干裂,聲音嘶啞的說。

  “什么路?”江欣怡拽不起他,只好給他撐著油傘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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