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什么事兒這么好笑?”連成剛想匯報,卻看見劉駿和文瑀鑫都是笑呵呵的,就忍不住問。品文吧enbao
“今個悠悠公主的駙馬進宮,皇后把爺也叫了去,沒想到二皇子也跑去湊熱鬧,想找爺的麻煩,都被駙馬給擋了,末了駙馬還把二皇子的下巴給打脫鉤了,你說好笑不?”劉駿邊走便告訴連成。
“駙馬不就是那江公子么,這個有趣。”連成也笑了。
三人走進書房,文瑀鑫坐下問;“事兒調查的怎么樣了?”
“爺,你在那船上干掉一個,還有一個跳水在水底暗算你的,就是水鬼范九,那個假扮王妃的女人就是玉羅剎芊芊。
他們二人的尸體已經打撈上來,玉羅剎是溺水而亡,范九是身上十幾處傷口,流血過多而亡。
岸上的十幾個人,無意活口,奇怪的是,我檢查了他們身上,發現兩種暗器,不是我和劉駿的。
一種是燕子鏢,一種是梅花針。燕子鏢上喂有見血封喉的劇毒,而梅花針中的位置都是讓敵人失去反抗能力的。
也就是說,昨日在那湖邊,還有兩班人馬,一班是在幫咱,一班在滅口。而滅口的人可能只是一個,不然的話,我和劉駿也要九死一生了。
關于,爺畫的像,問了四周的居民,都說是個叫黑皮的混混。不過他好像在躲避什么,被我找到后,一口就答應進京來見你,可是他卻沒有認出我來,好奇怪。現在,人就在咱府里。”連成一口氣說完。
“走,看看去。”文瑀鑫一聽找到了救自己的那個人,馬上激動的站起身說。
“人我安排在客房了,爺的恩人,我怎么能慢待。”連成笑著說。
三人一起出書房,繞過幾個院子,到了客房。
“連大爺,這兩位是?”那個黑皮正在吃著西瓜,一見有人來,趕緊站起身問。
“這不就是、、”連成剛想說。就被文瑀鑫給伸手制止了。
“你不認識我?”文瑀鑫問。
“大爺,不好意思,我真沒見過您,敢問您是哪位?瑀王爺回來沒?回來的話麻煩各位幫我引薦引薦,在他手下混口飯吃。”黑皮嬉皮笑臉的說。
“聽說我們王爺是你救的?”文瑀鑫又問。
“他啊,哦對,是我救的。”黑皮稍微愣了一下,馬上就承認了。
昨個他身上的穴道自行解開后,點了自己穴和易容成自己的那兩個人已經不見了。他偷偷的看見岸上一片的死人,而那艘船還停在湖中間,上面也沒有動靜,知道這次自己的命是真夠大的,撿了一條命。
黑皮知道,這件事失敗,范九他們的雇主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他聰明的躲了起來。
知道連成拿著他的畫像到處問,無意中說是找瑀王的救命恩人,黑皮這才跳出來。
他猜想,真正扮成自己救瑀王爺的人,把人救了卻不聲不響的離開一定有什么難言之隱,自己現在又很危險,不如賭一把,冒充做次瑀王的恩人,不但可以躲避掉滅口,還能享受點福,瑀王爺的恩人,這賞銀一定是少不了的。
黑皮是豁出去了,安常理來講,被救的人絕對不會懷疑恩人的吧。
文瑀鑫這么一問,劉駿和連成感覺到了不對。也就不再開口,在一旁觀察著。
文瑀鑫看著面前這猥瑣的男人,他站起身走到黑皮身邊轉了兩圈,汗味是對的,可是究竟哪里不對呢?
昨天文瑀鑫清醒的時候,劉駿就告訴他一個黝黑的男人下水救了他,而自己還摟著人家不肯松手,把人家當成王妃來喊。
按照他們的形容,文瑀鑫判斷就是當時在船上搖漿的那個黑男人。所以,等自己的一隊人馬趕到,文瑀鑫才回京城,按照記憶大致的畫了一副像,讓連成在勘察完湖邊以后,就找找這畫像上的人。
可是這一見面,這人竟然不認識自己,這就讓文瑀鑫懷疑了,自己當時是昏迷狀態,可這黑皮是清醒的,又是在白天,他怎么可能人不出自己?還有,在把自己弄上岸以后,岸上就劉駿和連成倆個人,這黑皮怎么也沒見過呢?
再看看眼前的這個黑皮,賊眉鼠眼的,自己怎么摟著他會想到了那可人呢?還有這熊腰,也不是自己環抱的那個小腰啊。還有這地包天的大厚嘴唇子,也不是給自己渡氣的那張小嘴啊!
文瑀鑫圍著黑皮轉了幾圈,坐到他面前的椅子上,一聲不響的用手指敲著身旁的茶幾。自己當時是不清醒,可是卻也沒有完全的失去意識,那個感覺絕對不是自己的幻覺,絕對不是。
黑皮不知道,文瑀鑫的身份的意圖,卻有點心虛,他咧嘴嘿嘿一笑,露出一嘴七扭八歪的牙齒。文瑀鑫的手指不敲了,他靜止著,回想昨個那個人把自己弄出湖面時,自己好像當王妃吻了對方,那人嘴里絕對是一口整齊的牙齒,而不是這口牙。
想到這里,文瑀鑫站起身對那黑皮說;“既是瑀王爺的恩人,那么怎么能怠慢了你,走吧,領你去逛逛花園。”
“好啊,咱去吧。”黑皮樂呵呵的就站了起來,心想,還真來對了。
三人領著黑皮往花園走去,路上就遇見了蓮妃和幾位夫人,她們一見文瑀鑫,趕緊的退了回去。因為自從她們去逍遙樓鬧過那一回,被禁足后,一直都不敢見文瑀鑫,他發火實在是太可怕了。
咦,有美人,嘿嘿。黑皮看著那群繞開的鶯鶯燕燕,看的口水都要留下來了。文瑀鑫更加懷疑了,這樣的一個人,怎么會有那樣的義氣救自己?
“黑皮,你口水快掉在腳面上了。”劉駿忍住厭惡提醒著,開始懷疑,這個怎么跟昨天救王爺上岸的人不一樣啊,長的沒得說,這眼神也不對。
昨天那個黑皮看著王爺時是擔心,是心疼,而這個,哦,完全不對路啊!
連成其實也懷疑來著,昨個的黑皮救了人就離開了,而這個,卻是要來享福的,既然這樣的話,當時為什么要走?何必多此一舉!
你們覺得這黑皮跟昨天的那個有什么不同?文瑀鑫小聲的問。
“說不上來,就覺得不是一個人。”連成回答。劉駿也點頭表示同意。
“黑皮,我們家王爺喜歡吃新鮮的蓮蓬,麻煩你下水去給哦摘幾支來吧。”文瑀鑫指著荷花池里的蓮蓬對黑皮說。
“啊?沒有小木船,怎么摘啊。“黑皮為難的說。
“你不是會水的嗎,這荷花池的水也不是很深,就麻煩你了。“劉駿也在一旁說。
“啊、這個,你們真是的,我不是你們王爺的恩人么,怎么能讓我做這樣無聊的事,等下王爺來了,我一說,看你們如何交代。”黑皮有點惱羞成怒的說。
文瑀鑫冷冷的一笑,一揮手,劉駿和鐵成走到黑皮的身邊,架起他就往荷花池邊,走。
“你們干什么,放下我。”黑皮掙扎著喊,看得出他害怕了。
“我們覺得你的記性不太好,等下王爺回來說錯的話是要掉腦袋的,所以好心讓你到水里洗個澡,清醒一下,沒事的這荷花池不深,就一人多深吧。”劉駿說著就要和連成把人拋進水里。
“快放我下來,你們瑀王府就這樣對待恩人的么?”黑皮嘴硬的喊著。
“扔。”文瑀鑫沒有耐心發話了。
噗通一聲,黑皮就被連成和劉駿跟丟進了池子里。
“救命啊,我不會水,快就我上去,我說實話。”黑皮在水里噗通著,嚎叫著
黑皮妥協了,劉駿和連成才走下水,把人給拽了上來,其實那個位置的水就齊腰深,只不過黑皮被丟進去,不是站著,就顯得水好深了。
“說,倒底是怎么回事?”文瑀鑫站在黑皮面前冷冷的問。
“王爺,他再不說,就把他種在荷花池里算了。”連成故意燒火。
“什么你就是王爺?瑀王爺?”黑皮不相信的問。
“對呀,不是你救的我么,怎么會認不出我來?文瑀鑫冷冷的問。
“王爺饒命啊,小的不是故意要騙您們的,實在是有苦衷的。”黑皮嚇得連忙磕頭求饒。
“廢話少說,快點坦白怎么回事、難道你還有雙胞胎兄弟?”連成問。
“回王爺啊,小的確實叫黑皮,可是卻沒有什么雙胞胎兄弟。以前啊,就在江湖上混混,也沒啥大能耐,就是到處偷只雞,摸狗的行當。
后來偷了不該偷的東西得罪了人,就躲在這里混了幾年。前些日子遇上舊相識范九,他就問我想不想賺銀子,我就答應了,水是不會,可是我會劃船的。
于是就答應了范九,沒想到,昨個肚子痛下船出恭,沒想到就被兩個人給點了穴,他們扒走了我的衣裳,那個小個子還易容成我的模樣,頂替我上船去了,后來的事,我可就不知道了。
等我能夠動的時候,什么事都結束了,我怕范九的雇主找來滅口,所以就躲著,后來無意中聽見他說找救王爺您上岸的恩人,還看見了那畫像,這才動了貪念。王爺啊,請您饒了小的一命吧。”黑皮說完,又開始磕頭討饒。他這個恨啊,怎么見到這王爺靖然會誤會他是王府里的侍衛呢?唉!
文瑀鑫又問了那兩個人的容貌,才吩咐劉駿取一百兩銀子給這黑皮,叫他有多遠,就滾多遠,反正還有人在找他要滅口,他躲都來不及呢。
再說了,就算對方抓住他,也沒事,那就算他倒霉了。
那么,真正救了自己的人是誰呢?劉駿領著黑皮離開后,文瑀鑫望著荷花池發呆。
他發現自己現在已經對對水不恐懼了,甚至還懷念在湖里的情形,那個人,那個救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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