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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石發家,不妨做個翡翠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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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老板什么也沒有說,依然只是瞇著眼睛笑著,賈先生看了看,余下的眾人沒有誰有興趣接手,當即點頭道:“成!”
胡棲雁聞言,不僅大喜,忙著招呼西門問雪,直接給錢,在揭陽翡翠一條街混跡了幾日,他已經知道,很多小型交易,都是直接現金支付的,幸好,他也讓西門問雪給他準備了三萬現金在身上,否則,還真是麻煩了。
西門問雪什么也沒有說,取下背包,摸出三打厚厚的紅皮,遞給賈先生道:“您老數數!”
賈先生只是笑笑,看也沒看就直接收了起來,上千萬都輸掉了,還在乎少個一張?
“小伙子,這幾塊石頭都是你的了!”賈先生畢竟也是老賭石的,雖然心情不好,但還是笑著說道。
“是!”胡棲雁笑著對店老板道,“老板,我可以在這里解石嗎?”
“當然!”店老板這么一點肚量自然還是有的,當即招呼過兩個助手幫他。
胡棲雁從旁邊的板凳上,取過一只油筆,看了看那些被切得亂七八糟的翡翠毛料,然后根據記憶,走到一塊還算大的毛料前,看了看切口,順著切口向內大約兩公分處,畫了一條線,指著那條線道:“直接從這里給我切一刀就好!”
眾人都不禁愣然,隨即,甚至有人笑了出來,看著胡棲雁的目光也有些怪異了,這小子大概就是哪家的敗家子,花錢買石頭切著玩兒的。
畢竟,如果順著胡棲雁畫線的那一刀切下去,完全就是順著原本賈先生切的一刀同樣的紋路,只是偏了兩公分罷了。
店老板的兩個助手,也同樣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而胡棲雁接下來的一句話,更是讓眾人一頭栽倒:“我不會解石,還要麻煩兩位幫忙!”
“這小伙子,還真有趣——”人群中有人笑道。
“錢多沒地方花唄…”有人善意的取笑。
“敗家子一個!”另外一個人接口說道。
做賭石一行,一般青年人出道,都有一個師父帶入行,一般在沒親自參賭石的時候,都會先做做活,給人家切石解石,揣摩一二,而像胡棲雁這樣的人…還真是難得一見,所以,眾人都不禁笑了起來。
“不會解石并不代表不能夠賭石!”胡棲雁無所謂的聳聳肩,他是不會解石,但不代表著他不知道賭石,而相反的,他對于古老的賭石行規,卻是頭頭是道。
比如說,觀石,問石,摸石——這些現代人不怎么講究注意的東西,他都懂,還有起瑩,看霧等等。
甚至連著最神秘的拜石禮,祭石刀,他也一樣懂得。
西門問雪也只有跟著他干笑的份,而那兩個助手也很麻利,很快就把那塊翡翠毛料駕到了解石機上,摁著手柄,順著胡棲雁畫的那條線一刀切了下去。
直到這個時候,西門問雪開始緊張莫名,甚至,他連手指都開始微微的顫抖了一下子。
“你這么緊張做什么?”胡棲雁站在他身邊,問道。
“你不緊張?這次是我們自己的。”西門問雪好奇,剛才人家解石,他一臉的古怪,現在輪到自己了,他反而淡定了。
“剛才我是緊張,但我現在一點都不緊張。”胡棲雁輕笑,從開始摸了石頭后,他心中就有一種荒誕莫名的感覺,如果那個賈先生走刀不對,今天他就可以撿大便宜,所以,他擔心賈先生的走刀,而現在,這塊毛料已經是他自己的,他還緊張什么的?
兩個助手很快就把石頭解開,然后,卻同時倒抽了一口冷氣,胡棲雁還好,西門問雪老早就迫不及待的搶上去看,隨即,他就驚呼出聲:“石頭,翡翠…”
胡棲雁哭笑不得:“你是叫我,還是叫石頭啊?”
“叫你叫你,你看——出翡翠了!真是出翡翠了!”西門問雪大喜,雖然一再的阻止胡棲雁賭石,但是,真的賭石了,解石的時候他卻比他更加緊張,從旁邊取了一點清水,灑在切面上,那一抹瑩瑩翠綠,就更加喜人了。
整個切面上,那一份翠綠,長度竟然有三十公分,寬度也有二十公分,而且,表現比剛才的表皮的表現還要略好一些,瑩瑩玉潤,水潤光華,晶體細膩,透明度極高。
“五百萬!”剛才說話的那個中年人,忙著搶了上來,伸手摸了摸,贊道,“真是好東西,小伙子,五百萬轉手吧!”
“石頭!”西門問雪有些動心,五百萬——夠他們吃喝一輩子了。
胡棲雁卻是緩緩的搖頭,拿著油筆,對著翡翠毛料上劃線,然后說道:“順著邊沿切開,把里面的翡翠全部挖出來。”
還有想要出價的人,見他沒有轉手的準備,也就不在說什么了,而那個賈先生,這一瞬間,臉上的表情非常的精彩,先是驚愣,隨即是一臉的懊惱,這要是再解一刀,豈不是就…
從拿切面的表面來看,這份綠就算滲入進去一兩公分,價值也是無可估計。
兩個助手聞言,再次開始解石,很快,中間的一塊翡翠原石全部被挖了出來,那份綠,比眾人想象中要滲入得多,竟然有著足足十公分左右,更讓人稱贊不已的是,在這塊翡翠原石的邊緣地區,居然有著一抹拇指寬的紫色。
翠綠和紫色過渡和諧完美,紫色是純正的紫羅蘭色,飄在翠綠色上面,是標準的春帶彩。
“小伙子,這塊翡翠有意轉讓嗎?”剛才那個中年人湊過來,遞了一根煙,問道,順便還不忘遞上一張名片,胡棲雁瞟了一眼,香港明輝珠寶公司的老總云先生。
“當然!”胡棲雁點點頭,不轉讓,這玩意在他手中,就是一塊石頭,能夠做什么啊?
“五千萬,我要了!”剛才解石失敗的賈先生,這個時候居然也湊過來,近乎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原本都是他的,他能夠不怨嘛?
最后兩人一番競價,云先生以八千萬的高價,把那塊翡翠原料買走,然后,他要了胡棲雁的銀行賬號,打電話給銀行轉賬。
“這么晚了,銀行還轉賬?”西門問雪低聲問道。
“嗯!”胡棲雁低聲道,“他們這些大型珠寶公司,和銀行的關系非同等閑,銀行自然會為他們大開方便之門,將來我們有錢了,人家銀行也一樣會巴結著你的。”
“你現在已經有錢了!”西門問雪沒好氣的笑罵道。
確然錢到賬了,胡棲雁才把那塊翡翠原石給了云先生,心中卻是再次念叨了一句,香港明輝珠寶公司…
“小伙子姓胡?”而云先生似乎也對他有興趣,找了一家銀行把那塊翡翠原石鎖進保險柜,然后很是客氣的邀請胡棲雁吃晚飯,但胡棲雁卻禮貌的拒絕了。
然后和西門問雪,找了一家小餐館,要了幾個普通的炒菜,兩瓶啤酒,慢慢喝。
“石頭,我們明天就去江南,揚州也好蘇州也好,你挑個喜歡的地方吧!”西門問雪慢慢的喝著啤酒,說道。
“呵——”胡棲雁只是淡淡的笑著。
看著胡棲雁那不以為然的模樣,西門問雪自然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怒道:“胡棲雁,老子在和你說話!”
“嘿…”胡棲雁淡然而笑,“我剛碰到了親娘舅,居然連著老子都冒出來了…”
“什么?”西門問雪愣了一下子,隨即心中一動,問道,“那個明輝珠寶公司的云先生?”
“對!”胡棲雁點點頭,又搖搖頭道,“我可不想莫名其妙冒出來一堆不相關的親戚。”
“你得了吧!”西門問雪忍不住嘲笑道,“你一個窮孩子,人家可是堂堂珠寶公司的老總,別說你不想認,你想要認人家,人家還不想認你呢!”
胡棲雁依然只是笑笑,淡淡的道:“惡奴欺主!”
“他媽的!”西門問雪忍不住低聲咒罵了一句,問道,“怎么著?”
“老板,給我來兩瓶白酒,再來幾個下酒菜!”胡棲雁突然大聲叫道。
而接著,不管西門問雪怎么問,他都不在多說一句,只是一杯杯接著喝悶酒,直到一整瓶六十度的二鍋頭全部下了他的肚子,最后趴在桌子上動彈不得。
西門問雪很想把他抓起來,甩他兩耳光,最后,卻還是百般無奈的把他背回了酒店。第二天早上,胡棲雁醒來,就看著西門問雪端著一杯濃濃的茶,遞給他道:“喝茶,解解酒,我等下去買火車票。”
“我不想走!”胡棲雁接過茶來,就靠在床上喝了一口,道,“我頭痛得厲害,我們在酒店住一天,明天再走。”
只要他不去賭石,西門問雪倒也不在乎多住一天,結果,胡棲雁愣是在房里睡了一天,倒了傍晚,西門問雪買了一點飯菜回來,他卻說昨晚喝多了,沒胃口,想要吃西瓜解渴,讓他出門給他買。
西門問雪素來都是由著他的性子,當即再次站起來出去給他買了西瓜,胡棲雁就捧著半個西瓜,慢慢的吃著,順便看著西門問雪狼吞虎咽的吃飯。
“你看著我做什么?”西門問雪被他看的奇怪,抬頭問道。
“我就是看看,你吃多少蒙汗藥會倒!”胡棲雁樂呵呵的笑著。
“你——”西門問雪正欲站起來,卻感覺一陣天昏地轉,身子一歪,軟軟的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