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白坐在沙發上想了大概有五六分鐘的時間,覺得老老實實的跑去找西‘門’金蓮道歉,否則,等到明天了,她的怨氣更大,他可不是展慕華,喜歡鞭子…
嗯,這次的事情很嚴重,非常嚴重——不是挨鞭子可以解決的。如果挨鞭子能夠解決,他寧愿去給她揍一頓,估計那感覺不錯,否則,為什么展慕華每次都一臉的享受?還樂此不疲?
走在樓梯上,展白‘摸’著下巴,考慮著這個問題——她生氣了,是不是也說明了一個問題?西‘門’金蓮很在乎他?否則,她管他說不說謊?這么一想,展白心中大好,就恨不得哼著小曲,踩著街舞上樓了。
西‘門’金蓮的房間還亮著燈,就知道她沒有這么快睡覺。
走到‘門’口,展白禮貌‘性’的敲了敲‘門’,隔了大概有一分鐘,才傳來西‘門’金蓮懶懶的聲音:“‘門’沒鎖,鎖了你也可以撬開的!”
“我從來不撬鎖的!”展白笑道,說話的同時,他已經推開‘門’走了進去。
西‘門’金蓮已經換下衣服,穿著寬松的睡衣,用大‘毛’巾摟著濕漉漉的頭發,問道:“有事?”
“你生氣了!”展白訕訕笑道,“所以——”說著,他走到她面前,接過她手中的‘毛’巾,幫他擦頭發。
西‘門’金蓮從他手中搶過‘毛’巾,罵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交’代吧!”
“坦白從寬,新疆板磚,抗拒從嚴,回家過年,我才不招!”展白嘿嘿笑道。
“不招?”西‘門’金蓮抬腳對著他踹了過去,罵道:“什么東西啊?”
展白笑了笑,還好,西‘門’金蓮愿意聽他解釋,這就好辦,就怕她連著聽都不聽,更不生氣,那就煩惱了。她最大的好處就是,雖然她也鬧小‘性’子,但絕對就是鬧鬧而已,只要把話說開了,沒什么不好的,不像一些‘女’孩子,喜歡胡攪蠻纏。
看著展白挨了她一腳,還是笑,西‘門’金蓮整理了一下手中的‘毛’巾,問道:“我給你的‘玉’佩呢?‘玉’玲瓏?”
“我借給史密斯先生做展出了!”展白忙道,“你明明都知道了,還問什么啊?”
“那你今晚去了哪里?”西‘門’金蓮問道,她心中隱隱懷疑一個問題。
展白笑而不語,西‘門’金蓮翻了個白眼,又道:“我警告你,別編故事騙我,我今天已經被人騙過一次了。”
展白聞言,離開(我認為應該是立刻吧)義憤填膺的叫道:“誰?誰敢騙你?我這就去揍得他滿地找牙!”
西‘門’金蓮聞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做了個手勢:“在住我們隔壁。,我不在乎你去敲對方的‘門’,揍他滿地找牙,但我希望過去之前,最好自己先戴一副假牙!”
展白嘆氣,胡棲雁又騙她什么了?當然,換成別人他還真想去揍人,借此溜開,過上兩日等著西‘門’金蓮忘了今天的事情,再做打算。
這個時候他可還沒想好編什么借口騙她呢。對于胡棲雁,不是打不打過的問題,而是他是西‘門’金蓮的老爹,見著了,只有被揍的份。
“那只老鳳凰,我可不敢去招惹他!”展白嘆氣道。
“你說什么?”西‘門’金蓮聞言,又是一腳踹了過去,罵道,“你敢說我老爹是老鳳凰?”
展白一愣,隨即一想,鳳凰男可不是什么褒義詞,忙著叫道:“不是!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我問你——”西‘門’金蓮把‘毛’巾收拾好,然后用手指整理頭發,“今晚史密斯的晚宴上,有人失竊了,你知道嗎?”
“知道!”展白一點也不隱瞞,直接點頭道,“史密斯給我電話了。”
“是不是你做的?”西‘門’金蓮問道。
“不是!”展白連連搖頭道,“絕對不是!”
“除了你,還有誰要綠‘色’霞光翡翠?”西‘門’金蓮皺眉道,“小白,你給我說實話,是不是你做的?”
“金蓮…”展白不明白,為什么失竊了,她就想到他做的?難道這世上就他一個賊了?“我已經從良很多年了!我不做賊了!”
“你這叫什么話?”西‘門’金蓮深深的吸了口氣,壓低聲音道,“小白,我知道你很關心我,對我很好很好,但是,我不惜希望你去冒險,你知道嗎?”
“我知道!”展白握著她的手,輕輕的嘆氣道,“金蓮,我今夜我做了一件很對不起你的事情,但那個綠‘色’霞光翡翠,真不是我動的手腳,雖然我知道是誰做的。”
真不是你?”西‘門’金蓮問道。
展白確定的點頭道:“我發誓!”
西‘門’金蓮按下他的手,嘆氣道:“我要你發誓做什么,你都沒有‘弄’明白,我為什么生氣。”
“因為我騙了你!”展白聞言,訕訕笑道。
西‘門’金蓮聞言,氣不打一處,抬腳狠狠的對著他踹了過去,罵道:“滾!”
“金蓮——”展白不解,剛才說的好好的,怎么一句話被她又惱了?“我錯了還不成嗎?要不,我給你打一頓出出去,都別往我臉上招呼就成!”
“難道你和你家那個哥哥有著同樣愛好?”西‘門’金蓮問道。
“我沒有他變態!”展白忙道,他和展慕華絕對不是一丘之貉。
西‘門’金蓮靠著沙發上,嘆氣道:“你騙我的事情多了,我也不在乎這么一件兩件的,但是,你自從死皮賴臉的賴上我,我就當你是自己人,你明白嗎?我不希望你有危險,任何危險都不成,要是今晚的案子真是你做的,我回去后,打斷你兩條‘腿’!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做賊。”
“不是不是,絕對不是,我今晚只是被一個…”展白說到這里,眼見西‘門’金蓮神‘色’不渝,忙著低聲問道,“我說了,你不準打我!”
“我沒有暴力傾向!”西‘門’金蓮怒道。
“你偶然還是有的!展白低聲分辨道,“我以前告訴過你,我在美國有些根基,所以,我在美國有個‘女’朋友,今晚迫不得已,就去應酬了一下,同時我說明白,分手了。”
“真的?”西‘門’金蓮問道 展白慎重的點頭道:“她是比較有身份的‘女’子,本來也不怎么看的起我這種人,分手最好不過。”
“有身份的‘女’子?”西‘門’金蓮倒是有些詫異了。
“恩,她是美國什么財政部長的‘女’兒!”展白搖頭笑道,開始我們認識,就因為我是中國人,她對中國文明比較有興趣,而現在她已經有了新的男伴,所以,說明白分手,自然再好不過。”
“哦?”西‘門’金蓮聲音酸溜溜的,“還是官家小姐呀?”
“你還是公主殿下呢!”展白突然很紳士的‘吻’她的手。
西‘門’金蓮滿身的‘雞’皮疙瘩,罵道:“你做什么?我今天已經被人‘吻’了好幾次了,你還來?”
“我知道!”展白笑道,“我要是不趁機偷偷的親一把,我就吃虧了!”
“你…”西‘門’金蓮哭笑不得,再次確認到,“你真的只是和你原本‘女’朋友去幽會了?”
“你要是真不相信,明天她要去賭場賭錢的,我可以介紹你們認識,你自己去問她,外國‘女’孩子和中國人不同的,他們比較開放,‘交’朋友和分手那是家常便飯。”展白忙道。
“嗯,我也不是小氣的人,你的‘私’生活,我不會干涉!”西‘門’金蓮把姿態抬得高高的,笑道。
“胡棲雁來拉斯維加斯做什么?”展白忙著岔開話題,希望今夜的話,就到此打住,她不要再追究下去。
“追查一批翡翠‘毛’料!”西‘門’金蓮嘆氣道。
“什么翡翠‘毛’料,居然值得他老人家親自前來?”展白不解的問道。
西‘門’金蓮心中一動,這次的傾世之賭是史密斯發起的,他也是最大的股東,而且,據他所知,展白也占有一定的股份,也許他知道一些眉目。
“你知道史密斯先生的這批翡翠‘毛’料的來源嗎?”西‘門’金蓮問道。
“知道啊!”展白點頭道,“我跟你說起過啊,其中一部分,是當年八國聯軍火燒圓明園的時候,這個史密斯的長輩,也是侵略鬼子,他就看上了那批石頭,然后運了回來。然后這批石頭就一直擱到了今天,還有一些,都是史密斯和人合作,從緬甸買回來的,這批翡翠‘毛’料的來源應該是沒什么問題的,我們可以放心的賭一把!”
“我老爹接管了緬甸那邊,說是差不粗這批翡翠‘毛’料的來源!“西‘門’金蓮嘆氣道,”以他在緬甸那邊的實力,還查不出來源的話,只怕就真有問題了。““怎么會?“展白搖頭道,”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胡先生騙你的吧?“西‘門’金蓮搖頭,只要不是關于補天遺石和他始終二十年的事情,胡棲雁都不會騙他,展白見狀,忙著到:“別的不說,史密斯在三年前和我合股做生意其中一批翡翠‘毛’料入境美國,我就是親自參與的,雖然我沒有去緬甸,也不知道出自哪個礦,但卻是是緬甸的沒問題啊?在訂貨了,除了緬甸那地方,還有哪里出產翡翠‘毛’料啊?嗯,聽的說日本也有一些,但卻異常稀少,根本不可能出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