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金蓮沒有說話,也沒有想到胡棲雁把她獨自叫來地下室,本意根本不是看什么補天爐的紋飾,想想也是,照胡棲雁的強勢‘性’格,他既然已經描述好了紋飾,豈會再修改?他只是想要問她這等問題,可這個問題,讓她怎么說好?
“林炫藍的‘性’子太過溫和了一點,模樣兒倒是長得不賴。”胡棲雁繼續說道。
西‘門’金蓮趴在椅子上,依然沒有說話,胡棲雁笑了笑,問道:“你養的那個帥哥,你準備怎么辦?”
西‘門’金蓮明白,胡棲雁口中的那個帥哥,就指展白,這也是一個讓她很頭大的問題,如果將來有那么一天,她真個嫁人了,展白可怎么辦?且不論別的,她心底的絕對舍不得展白的。
所以,她才曾經戲言,讓展白將來娶她。
“我舍不得小白!”西‘門’金蓮輕輕的嘆氣道,“我知道我這種心態很不正常,我…似乎對他有著太強的占有‘欲’。就在他那天躲在我的車上,滿身都是血,我‘摸’了他一把,就想要占有他,但這種占有似乎不是愛情…”
胡棲雁是她父親,這等話題,她對別人也說不出口,但面對自己至親的人,倒也不妨事。
“我知道!”胡棲雁苦澀的笑了一笑,“展慕華呢?他可比林炫藍還要美三分。”
“他愛的是翡翠,不是我!”西‘門’金蓮輕輕地搖頭道,展慕華的心意,她又不是不知道,利字當頭,也許真有幾分感情,但這等感情,能夠維持幾天?
胡棲雁沉默了片刻,這才道:“剛才徐軒轅給我電話,是從緬甸那邊轉接過來的,說是想要結親…”
“徐逸然?”西‘門’金蓮愣然,那個委實不靠譜的‘蒙’古大夫,別人她還曾經想過,但這個人,她連想都沒有想過,雖然徐逸然也說過,想要追她的話,但一直以為,她都當是笑談。
“這個人太可怕了!”西‘門’金蓮搖頭道,“我不喜歡!”
“金蓮,目前為止,他是唯一一個和我們家‘門’當戶對的。”胡棲雁輕輕一笑,隨即補充一句話,“當然,我是指你認識的人當中。”
“老爸,你別忘了,他師父是我們的死敵。”西‘門’金蓮不滿的嘟嘴叫道,“那風格‘蒙’古大夫可不是好人…”
“那好吧,金蓮啊,你總得告訴我,你到底喜歡誰?”胡棲雁苦笑道,“把你嫁給展白,我感覺有些委屈了,林炫藍——那是不適合你的,展幕華吧,我心中也明白,他是看上我們家的翡翠,看上了錢。”
“徐逸然事實上也是的!”西‘門’金蓮搖頭冷笑道,“他也學一些特殊的翡翠,否則,只怕徐家也不會巴巴的提出什么結親。當年你沒有出現,你‘女’兒窮困潦倒的時候,怎么就沒人要了?現在成香饃饃了,誰想要結親?”
對于這個問題,胡棲雁還真有些煩惱,別的問題都可以用雷厲風行的手段解決了,但寶貝‘女’兒的終身大事,可絕對不能‘亂’來,否則,金蓮豈不是要怨恨他一輩子?
再說了,如果西‘門’金蓮婚后不幸福,她再次萌生尋找什么補天遺石的心,可怎么辦才好,最好是能夠找個男人把她羈絆住,這輩子都別去緬甸,別去尋找什么補天遺石了,而他也不可能一直看著她。
別人就算了,哪怕是胡王,他都無所謂,最最擔心的就是這個寶貝‘女’兒。
“老爸!”西‘門’金蓮突然想起,徐逸然曾經對她說起過,如果找不到某些特殊的‘藥’,他命不久矣,這些,那個老‘奸’巨猾的徐軒轅,有沒有說啊?
“嗯?什么?”胡棲雁問道。
“徐逸然曾經對我說起過,他身染尸毒,如果找不到合適的‘藥’,恐怕命不久矣,難道說,徐家還另有子嗣?”西‘門’金蓮道。
“該死是徐軒轅!”胡棲雁咒罵了一句道,“竟然敢坑老子?”
西‘門’金蓮趴在椅子上,突然笑道:“老爸,你這么急著把我嫁出去做什么啊?真擔心我嫁不出去?”
“為人父母的,都是我這德行啊!”胡棲雁小道,“你娘又死得早,誰是知冷知熱的?否則,也不用我這個做爹的‘操’心了!”說著,不僅嘆氣,“我這不也是著急你的終生大事嗎?”
西‘門’金蓮趴在椅子上不說話,胡棲雁嘆氣道:“金蓮,你去胡老頭那邊吧,我想要一個人靜一靜。”
“好的!”西‘門’金蓮點點頭笑道,“我可能回來得晚一些,你早些休息,這翡翠補天爐,我又不出售,不急的!”
“你不是要拿它拍電影嗎?”胡棲雁淡然笑道,“你寫的那個故事還是很好看的,不同于一般神話傳說。”
西‘門’金蓮原本已經站了起來,聞言突然站住腳步,有些不知道如何開口,只是看著胡棲雁。
“你想要說什么?”胡棲雁詫異的問道。
“我想要最后一個情節的時候,讓那個天子穿你那身衣服——”
西‘門’金蓮突然道,胡棲雁那張照片的造型,實在是太過唯美,尤其是那種黑‘色’的長袍,繡著金‘色’的火焰,華貴中帶著幾分神秘‘色’彩。
“為什么?”胡棲雁倒是有些奇怪。
“老爸,你為什么喜歡穿著那樣的衣服四處‘亂’晃啊?”西‘門’金蓮一直想要問這個問題。
“我好玩仿制的。”胡棲雁信口道,“怎么了?”
“仿制哪個朝代的?”西‘門’金蓮怎么想不起來,什么朝代的帝王,會穿那樣的衣服?如果不是帝王至尊,只怕以胡棲雁的‘性’子,也不會仿制。
“周天子祭天的服飾!”胡棲雁道,“你想要借用,我一點意見都沒有,現在可是民丄主社會。”
“嗯!”西‘門’金蓮點點頭,周天子祭天?那個周天子,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周天子祭天,好像祭祀的對象就是‘女’媧娘娘…
展白取下耳塞子,偷聽胡棲雁和西‘門’金蓮的談話,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事實上他也沒什么歹意,只是有些擔心西‘門’金蓮,對于她來說,胡棲雁是她唯一的親人,她喪失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