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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八章更能銷幾番風雨,寸寸山河寸寸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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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季縱橫東北第八百八十八章  只見一蓬晶瑩且雪亮的東西,從圓筒的前面直竄了出去,密集的對準窗戶就散射了出去。(下_載_樓Www.XiaZiLo.om)只聽得窗外啊呀一聲驚叫聲響了起來,由此可以斷定,那個人的身上定是受了傷?二人急忙從座椅之上跳了起來。打開房門,就跳到院內。只是等這位東北軍主帥和特戰隊的首領二來,二人到了院內之后,卻并沒有瞧見,在這院中有一個人影?二人不免開始,在院中窗臺左右,以及房門口的臺階下面,花草中間等地方,開始仔細的搜尋起來?最后,只是發現在窗戶下面,有著幾滴的血漬。看上去,大概應當就是從方才那個人身上所滴出的血跡。

  “二來,傳令下去,命人暗中去察看一下?看看,在鄭森手下可有受過此傷的人?如有的話?絕不可打草驚蛇,只需與我盯住一些就可。”唐楓說完之后,二來答應一聲,急忙打了一聲呼哨。過了片刻之后,只見從墻頭處,躍進幾個黑衣人來。二來低聲對這幾人叮囑一遍之后,這幾個人一如方才那般躍出墻頭而去。而這位東北軍主帥,卻是依舊推門走進函可大師的屋內。竟又重新坐回到,位于函可對面的那把椅子上面。

  對著眼前的這位軍師開口詢問道:“大師方才預向我所推舉的人,究竟又是哪一個?不知大師可否方便說出此人的名姓來?我也好能再心中有些底數?”這位東北軍主帥的話音方落,就見屋門又被人給推了開來,就見二來輕輕的走進屋內。隨后,卻是一聲不語的,坐回到原先的座位之上,隨后就此開始低頭沉思起來?

  “此人,大概你也見過他?就是鄭森手下的那個校尉,名字叫做施瑯的。我觀此人自有一番胸襟和抱負,分明是一個將帥之才?也曾經在私底下,尋了個緣由與他彼此攀談過。此人的見識可謂卓絕不凡,再用兵一道上,也頗有自己的建樹。只是,那個鄭森也不曉得因何?就是不增瞧見,在他的眼前竟有這么一個寶貝?倒也真是夠奇怪的?城主定要將此人設法收歸自己的麾下,如此一來,東北軍的水軍也就有望了?另外,那日我與他閑談的時候?卻有一個人,正好前去尋他似乎有事要說?當時,這個施瑯倒也有趣得緊?竟然就讓那個人,當著老衲的面將他的來意倒出來。那個人到也并沒有一絲一毫的扭捏,果然是一五一十的,就將他的來意給講述出來?卻原來,因為眼看在鄭森的手下無有一個出頭之日?他便打算結著施瑯,遠投他處去。后來聽施瑯說,那個人名為劉國軒。觀其表面,倒也氣宇軒昂,是一個大將之才。城主可千萬要將這二人牢記于心,好了,老衲要說的話也就這些了。城主,二來將軍,請自便吧。”函可大師說完之后,卻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徑直走到了屋子一角,擺放著幾個蒲團的地方。便也就此坐了下去,閉上雙眼打起坐來。

  眼瞅著這位大和尚已然入定,二人互相的看了一眼對方,便相繼輕輕走出屋來,卻將房門反手帶上。二來這才開口,對著這位東北軍主帥詢問道:“楓哥,可還是要趕奔北汛口,去看看戴氏父子的火炮,如今修改的如何?還是?”說到這里,二來卻是轉過頭,朝著門口的影壁墻望了一眼過去?

  “自然是趕赴北汛口去,來人,將我與二來將軍的坐騎全都備好了。我等身有要事,即刻就要趕著出城去一趟?”剛吩咐出去,就聽得門口早有軍校答應一聲,二人也緩步走出院落。工夫不大,早有兩名軍校,手牽著兩匹戰馬走到了二人跟前。二人翻身躍上馬背。隨后帶過馬頭,徑自奔著復州城的后面城門而去。

  等出了城門,又穿過那條棧道之后,二人就直奔著北汛口的港灣而來。而此刻,在一間小小的院落之中的一處偏房之內。一個黑衣人,正抬起手來,去將臉上的輕紗摘取下去。可只是這么輕輕的一動,卻不由疼的,冷冷的哼了一聲。待輕紗摘下之后,此人的面容也就此顯現出來。

  正是終日伺候在鄭森身邊的,那位近侍陳永華,又名陳近南的那個人。他正待要將身上得衣袍脫解下來?也好能夠仔細的查看一番自己身上的傷勢,到底有多么的嚴重?到了現在,陳近南心里都沒有搞清楚?那射傷他的究竟是什么東西?而那個東西,速度之快,頂頭之尖銳,都是自己不增見過的?正脫下一只袖子之時,忽然聽得房門吱呀一聲。就見一個人閃身走了進來,陳近南慌忙一邊伸手去摸,放在自己身邊的寶劍。一邊急忙抬頭望將過去?正是那位昨夜喝醉了酒的,鄭家少主人鄭森。

  不等陳近南將身上的衣袍,再重新穿戴好了?鄭森鄭成功早已走到他的身邊。卻是一伸手,就將他的手腕給捉在自己的手中。低下頭仔細的查看了一番,在他身上的那幾處小小的血紅色的斑點?便將其松開,對著陳近南問了一句道:“這是怎么弄出來的?你可是在背地之中,又去偷聽人家的談話去了么?自從上次發生那件事情以后,我不是告誡過你么?絕不可以,在偷偷的在背后探聽東北軍的事情?也免得東北軍隊在我等產生敵意?如此一來,還何談奪回水軍?又如何將那個叛賊給捉住?”鄭森說到這里,卻不由輕嘆了一口氣。

  “少主,非是我陳近南不識好歹?有意要冒犯與少主的威嚴?可上一次,若不是我偷聽到那個東北軍里的野和尚,偷著對施瑯所說的那一番話?那少主豈不還被這個施瑯給死死的隱瞞著么?又豈能曉得?施瑯他早已經有了投效東北軍之意?幸虧得益于我上次探回來的消息,才識破了施瑯的真面目,將他給打發到下面去當了一名校尉,以求能暫時穩住他的心神。否則,一直留著他在你我身旁?那東北軍豈不對你我的所作所為,最終都了如指掌了么?”陳近南說到這里,不由抬起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眼前的這位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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