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小雨就開始了她自己所說的小白鼠的生活,可我這會也沒功夫去和大家多說,因為這時有一件極其重大的事發生在了我的身上。
不如…
你看啊,隨著醫學的不斷發展,健康已經在某種程度上成為了一種可以購買的商品。我有一個朋友,生了白血病,醫生說要換骨髓,行,找吧。好不容易找到了配對成功的,醫院開價了,換一下18萬,還不包括換之前的醫療費以及換好后的復診費,沒錢你行嗎?可見某種程度上,錢可以買到健康,順便說一下,我的朋友在前前后后花了25萬左右后,康復了,感謝上帝!(雖然我不信他)
當然,這些都是在我酒完全醒了以后對自己作出的高度評價,可見我骨子里還是有奸商的潛質的,呵呵。
還有家庭,當然就更不要說了,開門七件事,柴米油鹽醬醋茶,哪樣你現在不用錢能拿回來的?前些年還有個不知道是誰的缺德家伙,在電視上鼓吹開門第八件事,買什么上海電視,這能挨得上嗎?
說到這,我覺得丟東西還真就是一件很奇妙的事,不論它是物質的,還是精神的,總是在你不知不覺中就失去了,永遠也搞不清到底是在什么時候丟的。不管是皮夾,還是感情,象我就一直沒想起來我和小雨是在什么時候就開始疏遠的,甚至連究竟有沒有正式說過分手都記不清了,要不我就是象劉一笑說的,刻意在忘記那個記憶?我不知道。
還有說我不尊重小雨的個人意見,這又是誰說的?小雨現在是什么狀態?失憶!也就是說,她現在哪有什么經濟觀念呀,況且在我的印象中,她也不是個有經濟頭腦的人,再說我把小雨交給的人也是對她有利的呀。一個心理學碩士導師,總比我這個學經濟對她的恢復有幫助吧。又能治病,又能掙錢,要不是我的經濟學在校里拿過優,還真就想不出這么個主意!
關于錢,我一向認為它是個好東西,有誰認為不是的,請把錢匯給我,我的地址是□□□□□□□□,看不見嗎?那是幻劍把它屏蔽了,你就直接匯到希望工程吧,我也領了你的情了。有這么一句套話,叫錢不是萬能的,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當然有前人分析說,這里錢可以換成健康、愛情、家庭等等,可落英認為錢還是在這些詞里排名比較kao前的。
其實在我上超市的那次,我就發覺我的身份證不在,可那時我沒帶皮夾,(要不我也不用為了那點垃圾和小姐吵了,付錢不就行了),我一直以為它在我的皮夾里呆著呢,誰知道這家伙不安于室,不知什么時候就輕輕的和我說了拜拜了。
這是兩個問題,我就分兩步回答。
身份證這個東西,就象你在學校里學的知識一樣,平時你不用的時候,一點用沒有,可一有人一定會批評我說,你小子怎么有錢就不管別人的感受了?小雨又不是木頭人,你怎么也不問問她的想法,自說自話的就答應了劉一笑呢?
說遠了,還說愛情還說愛情。現在這年頭,談個戀愛容易嗎?一年到頭過不完的節,也就是花不完的錢。改革開放的結果之一就是談戀愛的成本變高了n倍。城市里雨后春筍般的ktv、咖吧、迪吧等等,個個的門在戀人眼中都象是古時的衙門:有情沒錢你莫進來!數字時代的戀愛,連通訊費也暴漲,俺爹那年頭還只要8分錢的郵票,這會兒8分錢都不夠發個短信的!你們說談個戀愛容易嗎?誰還在說愛情沒有錢也行?你一分錢不帶和你女朋友出去一天,回來你自己都覺得自己象個小白臉了!
第二天,我補領身份證,交了80元爭取了個寬大處理——一周速取,又交了80元的水電費,呵,我就只有kao40元錢過一周了,誰上回書和我說錢是沒用的來著?!
還說身份證,它現在對我可是太重要了。我是個不喜歡用卡的人,所以我的銀行存款還是很老土的用存折,更老土的是我不是用密碼的,是用身份證作存取憑證的!我現在的口袋只有200元了,本月的水電費還沒交,我就快一名不文了!
再說愛情,錢是不能買到愛情,這一點落英和大家沒有區別,但落英有個觀點,叫沒錢會喪失愛情,不知大家認為當否?中國有一句古話叫:貧賤夫妻百事哀,至理名言。我們試著用學術精神來分析一下愛情這個東西。如果你愛她,而你又衣食無著,即使她愿意和你共創美好明天,那你愿意你愛的人和你一起受苦嗎?如果你不愿意,那么我的理論成立。也許你會說,兩人一起奮斗的時候是很幸福的,我也祝福你,但你憑什么認為奮斗就一定會有成果呢?如果成功當然是一段傳奇,可是不成功豈不是一段孽緣嗎?在你和你最愛的人奮斗了二十年后,在你的她從妙齡少女變成一個黃臉婆后,你卻發現你們還是一事無成,就象現在的我一樣,你不覺得是你連累了她嗎?為什么不早點給她一個別的機會呢?
也許你會說,一切只有經歷過才知道結果會如何,恭喜你,你是一個理智的理想家,不要忘了傳奇只所以叫傳奇,就因為它不經常發生!有多少夫妻能同貧窮共富貴的?老人們常說的,結婚要門當戶對,是真的有道理的,只是你還小還不理解罷了。說到這,我僅代表那些不滿家長對自己的婚姻指手劃腳的子女們向家長們道歉,不要怪我們,只是當時年紀小!
所以我說,你們別在那兒說閑話,小雨現在就是一沒收入的人,我能幫她定下每月500元的收入,你當我容易呢我?只要我沒用她那500元,我還就問心無愧了我。
到用的時候沒有,還真就讓人受不了,可謂書到用時方恨少,證到用時方恨無!
說起來,還真就不知道是不是我和小雨有點相克的原因,這件事還就是我和小雨在一起的時候發生的,就是那天我們和劉一笑他們吃完飯回家,兩個閑人也不急,就在街頭閑逛,無巧不巧的遇上聯防隊查夜,我這才發現,我的身份證丟了!
一個沒工作沒女友沒現金的男人,我該怎么過這一個無聊的一周呢?
朱代東的工作韋魯郎當然是全力配合。在部里的工作會議上,他也特別強調過,要多支持市里的經濟建設,現在一切工作,都要圍繞著經濟建設來進行,宣傳部也必須如此。因此,對于朱代東今天晚上提出,多配合他的工作,韋魯郎覺得有些詫異。
““你需要什么樣的配合?,”韋魯郎問。
““最近市里能不能多報道一些關于非法強拆的報道?關于新星小、
區的情況,能否如實報道一下?,”朱代東問,新星小區的事,是他上任之后接手的第一件工作,雖然表面上跟市里的經濟工作沒有任何關系,可是朱代東認為,不管什么工作,都有其內在的聯系。
整個市委、市政府其實都是一個整體,牽一動而引發全身,新星小、
區的事,或許就是這一動。
““怎么,你要插手新星小區的事?,”韋魯郎驚訝的說,這件事拖了很久,甚至常委會上都討論過,可是卻沒有得到什么結論。這里的情況很復雜,涉及到市城的主要領導,朱代東現在卻要插手,這不是明擺著跟別人唱對臺戲么?
“新星小區的事本來就必須要解決嘛,怎么能說是我插手呢?無論是城建還是信訪、安全,都是婁分管的工作,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人民群眾的利益受損而不管不問吧?,”朱代東淡淡的說道,語氣很堅定。
“這件事你跟別市長匯報過沒有?,”韋魯郎提醒道。
“匯報過,但他認為要解決新星小區的事,市里的財政很困難,有心無力。,”朱代東嘆道,其實別劍佛的態度如何,他心里很明白。市里很多人在得知自己要解決新星小區的問題時,也在暗中偷笑,準備看自己的笑話。
但是朱代東卻認為這反而是牟契機,而且他對于自己新上任的第一件工作,絕對會非常重視。這已經是朱代東的習慣,也是他一直認真的原則如果剛上任就被人打了蒙棍,他無論如何也會不服的。
““這不就結了?如果市里再報道新星小區的事,只會讓那些住戶覺得他們更有道理,就更會頻頻來市里鬧事,你這個常務昏市長不更頭疼么?,”韋魯郎說道,這件事據他所知,跟原來的高季晨有很大的關系。這次高季晨出了問題想要解決就會更加麻煩。
“我需要輿論來監督和引導。,”朱代東說道,這件事可以說是別劍佛強行塞到他手上來的,如果不能圓滿解決,豈不是讓孫劍佛看了笑話?
“范圍呢?,”韋魯郎見朱代東態度堅定,知道就算自己不幫他這件事他也一定會管下去,與其讓他孤軍奮戰,不如與他聯合行動。
““以東城區為主。,”朱代東淡淡的說,他查過相關的文件和會議記錄,這件事市城其實已經責成東城區解決,可是連解淦不但沒有解決,反而讓新星小區的住戶再次鬧到了市政府。不管連解淦在這次的事件中有什么目的他一來市政府就去找別劍佛匯報,就讓朱代東覺得很氣憤。
而且連解淦在與孫劍佛的匯報過程中,朱代東也聽到了別劍佛的態度,這件事他不會管,也不希望連解淦去管,而是希望由朱代東去管。
這或許是一種試探可是這種試探讓朱代東很憤怒。自己的工作重心,就連市政府掃地的人都清楚,是為了發展楚都市的經濟。但別劍佛卻給了一件麻煩的民生工作來探自己的虛實,既然如此,朱代東當然不會讓他們失望。
“那就好辦多了。,”韋魯郎松了口氣如果只針對東城區,就算出了問題,他所在承受的壓力也會少很多。
““郎哥,多謝你了。小弟以茶代酒敬你一杯。,”朱代東拿起茶杯,感激的說道。
“你看看你,一講到喝,就必須要跟酒扯上關系。代東,你現在還年輕,不知道其中的厲害,等你年紀再大些的時候就會知道,酒這個東西,有的時候害死人啊。,”韋魯郎嘆道,酒能傷身,或許現在朱代東體會不到,但十年、二十年之后呢?到那時就算他知道,恐怕也為已晚矣。
“這不是習慣了么?,”朱代東嘿嘿的笑著說,其實中午的那點酒,對他而言根本就算不了什么,而且他喝酒,絕對比韋魯郎喝茶對身體更有好處些。
“要不咱們再喝一杯?,”韋魯郎調侃的說道。
“還是免了吧,過兩天一定多敬你幾杯。,”朱代東佯裝很害怕的,說道。
離開韋魯郎之后,朱代東的腳步很輕快他下午已經把整個過程仔細的在頭腦里過了一遍,想要解決新星小區的問題,說難也難,說簡單其實也簡單。說難,是因為這里面涉及到市里的有關領導,甚至跟市長孫劍佛也有很大的關系。
說簡單,只要你鐵面無私、六親不認,完全能夠很輕松的就解決這個問題,而且解決之后,還能讓別劍佛無話可說。
還沒走到自己家里,朱代東接到了羅莎的電話,““恭喜,朱市長。,”羅莎在電話里笑嘻嘻的說道。朱代東會去楚都市的消息”她之前聽到過一些傳聞,但她認為,朱代東去楚都市基本上不可能,朱代東才多大?楚都市有多大?朱代東能勝任么?
可是事情偏偏就這么奇怪,朱代東不但到了楚都市,而且還擔任非常有分量的常務昏市長,按來的說法,這是第一昏市長。原本在朱代東剛上任的時候,她就準備把朱代東叫來聚聚,甚至還想直接采訪他一下。但最后她擔心會打擾到朱代東,就一直忍著。直到今天,她覺得有必要跟朱代東通個電話了。
“這有什么恭喜的,還不都是為黨工作?說到底,我也就一人民公仆。,”朱代東笑瞇瞇的說道。
““就會說便宜話,信不信我現在照樣掐你?,”羅莎在電話那邊柳眉倒立,惡狠狠的說。
“不敢,莎姐,有事么?,”朱代東問,原本他想問,最近工作怎么樣,但他擔心刺痛羅莎,就沒問。因為一提到省報,就會讓羅莎記起,她之所以能去,是因為自己,這會有炫耀的意思在里面。
“沒事就能給你打電話?,”羅莎哼道。
“你隨時隨地都能給我打電喜。,”朱代東馬上說道,跟同學在一起,他能完全放松自己,何況他跟羅莎在大學的時候,關系就很好,哪怕就算有利益在里面,他還是很愿意跟她相處。
“其實也沒什么事,你明天注意一下省報的文藝版。,”羅莎說道,她已經按照朱代東的經歷,寫了一部小說。1卜說給總編看過之后,很滿意,決定就在省報的文藝版連載。
“好的。,”朱代東說道,他就算工作再忙,晚上的新聞聯播與國內的各大報紙都會看的,他閱讀的速度很快,雖然在鄭陽松看來,朱代東很有可能就是隨便瀏覽一下,但是朱代東自己知道,幾乎每張報紙上的每一篇文章,他都能背出來。
羅莎上班的古南日報是省委機關報,作為省委黨的喉舌,朱代東當然會特別關注。何況羅莎也在那里上班,他可以通過看羅莎發表的文章和新聞,注意她的行蹤。
朱代東第二天特別注意到了古南日報,在最后一版的最下面,有四分之一的篇幅,登的是一個叫““沙子,”的連載沙子這個名字,朱代東甚至都不用看內容,就猜到這一定是羅莎。她曾經多次向自己說過,希望能做一粒沙子,混在沙堆里不起眼。
小說的名字叫腳踏實地,朱代東看了看,發現羅莎是以自己為原型,寫的一部長篇小說。而且在小說中,羅莎把自己描寫得俊雅無比,就連朱代東自己看了,都覺得有些臉紅。對于自己的相貌,朱代東既沒有驕傲的資本,但也不覺得自卑。他覺得不管長得怎么樣,都是父母賜予的。自己沒有資格去評論這些,而且他覺得,自己現在的相貌就很好,平凡而普通,放在人堆里,并不顯眼,就像羅莎的筆名沙子一樣。
“莎姐,腳踏實地這部小說,能不能停了?或者暫時停止也可以。,”朱代東馬上給羅莎打了電話,雖然羅莎并不有指名道姓,可是只要是認識自己的人,馬上就能看出,羅莎寫的是自己。
“怎么啦?,”羅莎奇怪的問,她還等著朱代東夸贊自己呢,哪里想到竟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我的莎姐唉,如果以后我退休了,你想怎么宣傳我都沒有關系,可現在我就在楚都市,這會讓我很被動的。,”朱代東苦笑著說。
“這有什么被動的?第一,1卜說里的名字不是你朱代東,第二,描寫的所有地點、人物都跟你無關,只是借用了你的事件。第三,這是你過去的事,我只準備寫到你擔任芙蓉縣縣委書記之后為止,并不會掩述你在省委組織部的經歷,更不會寫你在楚都市的工作情況。,”羅莎說道。。